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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热吻周璟池商序全文+番茄

草莓味螺蛳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下只一个的独特,就是她了。“那我与谁你都吃味?”池商序讲得认真,周璟笑着与他贴贴鼻尖,然后蹙眉:“你真的是池董?好幼稚。”“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池商序神情很淡,眸中却不似之前总是冷冰冰:“谁叫我认定你。”他太会讲情话,好似天生就是如此。要用甜言蜜语浸软她耳朵,再生不出反抗和逃跑的念头。周璟听得耳根发热,偏过头去,讲一句:“好肉麻。”“肉麻。”池商序也跟着念,毛巾又按在她头上,一下下擦着半干的发,像在给一只落水小兔子顺毛:“那周小姐听着,心里还舒坦么?”她哼一声,含含糊糊道:“勉强中听。”“你啊你。”他轻声嗤笑,低头在她早就泛红的耳根亲了亲。嘴上不承认,可早就被它出卖了内心窃喜。她真的好乖,怎么看怎么钟意。周璟扬起唇角笑,被他气息呵...

主角:周璟池商序   更新:2025-04-16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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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港岛热吻周璟池商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下只一个的独特,就是她了。“那我与谁你都吃味?”池商序讲得认真,周璟笑着与他贴贴鼻尖,然后蹙眉:“你真的是池董?好幼稚。”“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池商序神情很淡,眸中却不似之前总是冷冰冰:“谁叫我认定你。”他太会讲情话,好似天生就是如此。要用甜言蜜语浸软她耳朵,再生不出反抗和逃跑的念头。周璟听得耳根发热,偏过头去,讲一句:“好肉麻。”“肉麻。”池商序也跟着念,毛巾又按在她头上,一下下擦着半干的发,像在给一只落水小兔子顺毛:“那周小姐听着,心里还舒坦么?”她哼一声,含含糊糊道:“勉强中听。”“你啊你。”他轻声嗤笑,低头在她早就泛红的耳根亲了亲。嘴上不承认,可早就被它出卖了内心窃喜。她真的好乖,怎么看怎么钟意。周璟扬起唇角笑,被他气息呵...

《港岛热吻周璟池商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天下只一个的独特,就是她了。


“那我与谁你都吃味?”池商序讲得认真,周璟笑着与他贴贴鼻尖,然后蹙眉:“你真的是池董?好幼稚。”

“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池商序神情很淡,眸中却不似之前总是冷冰冰:“谁叫我认定你。”

他太会讲情话,好似天生就是如此。要用甜言蜜语浸软她耳朵,再生不出反抗和逃跑的念头。

周璟听得耳根发热,偏过头去,讲一句:“好肉麻。”

“肉麻。”池商序也跟着念,毛巾又按在她头上,一下下擦着半干的发,像在给一只落水小兔子顺毛:“那周小姐听着,心里还舒坦么?”

她哼一声,含含糊糊道:“勉强中听。”

“你啊你。”他轻声嗤笑,低头在她早就泛红的耳根亲了亲。

嘴上不承认,可早就被它出卖了内心窃喜。

她真的好乖,怎么看怎么钟意。

周璟扬起唇角笑,被他气息呵得痒,扭来扭去地躲。闹一阵,又吻。

只是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让她抖了一下,立刻转过头:“怎么了?”

池商序也抬起头,微微眯眼,似乎已经意识到外面发生什么事。在周璟要起身去看时,他按住了她:“你留在这,外面很黑。”

“是维修的师傅来了?”

“阿均会解决好,你等一等。”

此时一楼角落,人仰马翻。佣人们一拥而上,才在梯子彻底倒下前接住了阿均。

但梯子架得高,倒下时难免扫到什么角角落落。于是,墙边小柜被撞歪,连带着周小姐很喜欢的那只玻璃花瓶也晃了晃,白玫瑰上水珠抖落,被江姨“哎唷”一声扶住。

又一边,那只贵上不知道几千几百倍的古董花瓶就没这么幸运,叮叮咚咚一阵响声后,满地碎瓷。

佣人们手忙脚乱,一片昏暗中,墙角用于装饰的蜡烛被点燃了。阿均扶住从高空落下时闪了一下的腰,难得苦着一张脸从地上站起来。

为了先生和周小姐的感情,他实在付出了太多。但如果不是近些日子大补的东西吃太多,他应该能更灵活些。

烛火中,池商序走近 ,佣人们立刻训练有素地躬身打招呼:“先生,晚好。”

“嗯。”他应声,又看向站姿别扭的阿均:“发生什么事了?”

“没……”阿均刚想说话,江姨便先开口:“阿均先生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怕是扭了腰。”

“扭腰?”

“先生,我没事……”阿均为自己捏一把冷汗。

池商序却语气很平和地开口:“无妨,你明后日休息两天,我叫财务提前发奖金给你。”

“去医院做理疗,公司报销。”

他不喜人反驳,阿均便受宠若惊地应下:“谢谢先生。”

又过几秒,问:“那明日开车……”

“有老宋。”

又交代几句,池商序转身上楼。再回房间时,周璟已靠在床头睡着了。

被角被她压在胳膊下,她睡前应该是在玩手机,屏幕还亮着。

他没有窥视他人隐私的习惯,但屏幕上微博界面实在太显眼,池商序视线一瞥,便看见热搜上的大字。

#于小雯 春日之约#

又想到她白天吵架时说的那句话,池商序轻勾了一下唇角。

手臂托起她后背,另一只抱起腿弯,轻轻松松将人重新塞进被子里。

周璟半梦半醒,轻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在他肩头蹭了蹭。

池商序低头,轻吻她额角:“睡吧,晚安。”

*

庄辛雯上次来大陆时,还是二十二岁那年。

六年光景一晃而过,嘉屿市一如既往繁华,高楼林立。海明集团总部大楼是群星中极亮的一颗,静静伫立于夜色之中。



然而在声声客气的“池先生”与“池董”中,他不为所动。松开周璟肩膀,径直迈入文家大门,语气很冷:“文先生,我的人在你这,似乎受了委屈。”

文元凯视线搜寻,在文宇身后发现池向旻的身影。

这尊大佛趁着人多而乱,捡了两枚桌上的山竹剥,看见池商序逆光的身影,又缓缓放回了原处,目光中似有一丝委屈和可怜。

没有人想到他指的“我的人”是谁,只将目光放在在场唯一的池家人身上。

文宇立刻解释:“池董,我们没有为难池先生的意思,只是有些误会要澄清。”

“哦?”他站定,视线扫过满地的狼藉。

沾血的手包,带血、揉成一团的纸巾,慌乱中摔碎的瓷杯,无一不宣告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争执。

“澄清误会,于是动这么大干戈。”池商序松了下领结,唇角微勾,语气却冷得刺骨:“这是文先生一家的待客之道吗?”

没人回他的话。

文宇酝酿着想开口,一道声音插在他话语前面:“池先生,是我。”

冯婉挣扎着,眼神哀求,池商序才缓缓开口:“阿均,松手。”

她立刻挣脱,惊魂未定地离开阿均身边,步步后退。挪到池商序身前。

刚刚的胸有成竹被打散了一半,她惊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不解。

他刚刚出手帮了周璟,为什么?

这一切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男人很高,她穿着高跟鞋只能到他肩膀上方两寸。视线冷冷扫过时,冯婉打了个寒噤,但还是坚持说:“池先生,你误会了。是我来找破坏我和阿景感情的第三者,不关他们的事。”

她两颊上各一个巴掌印,半边脸沾着干涸的血,格外凄惨。说着说着,语气也带了哭腔:“就是她,她还打了我!”

说着,转身指着周璟:“刚刚你看到的……是因为她先出口侮辱我!”

背对着池商序的方向,冯婉脸上缓缓浮现出得意的表情,阴狠地瞪着她。

文倩咬着下唇紧张地扯周璟:“小璟,要不跑了算了!她怎么教唆别人拉偏架啊!”

“池商序哎!我爸爸都护不住你!”

虽然不知道池商序刚刚为何帮她,但……如果他真的要因为冯婉告状而找周璟的麻烦怎么办?

“不怕。”周璟说完,放下环抱着的双臂,迎着冯婉的手指走上前去,边走边活动着手腕。

冯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扬起的手也弱了几分气势,缓缓下垂。

她走到池商序面前,表情却突然变了,声音很软,带了几分委屈地叫道:“池先生。”

“嗯。”他手揣口袋站着,像是来调解的和事佬。

文元凯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一口气又提了起来,差点把肺都咳出来。

只因周璟向他摊开手,说:“您看,是她先用包打伤了我的手,还说我是野种。”

“您刚刚也看到了,她还想再打我。”

池商序低头看了一眼,然后问她:“她打你?”

“她打我。”周璟表情委屈:“您信我还是信她?”

冯婉听了这句话,心也吊了起来。

外人都讲薄景明与他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两人究竟关系如何,她也无从知晓。

但于情、于理,池商序都应该帮着她的。

“信你。”他表情很淡,语气却明显的偏袒。

温家会客室送礼那一幕,不少人都亲眼目睹或听说。周璟会认识池商序,不足为奇。

只是……池商序从未对女人这样耐心。

传闻他有洁癖,格外不喜别人碰他,更别说主动去扶。


周璟跟着他走到别墅门前,一位美貌夫人正拿着铜壶浇花。


她穿一身优雅的长裙,长发挽在头顶,个子很高,侧颜眉眼与池商序有几分像。

有人走来,她放下铜壶,转过身,一下笑了:“阿聿,欢迎回家。”

“阿妈。”池商序应声。周璟还站着,被他向前拉了两步,站在她身前。

“这位就是阿聿女友?”她一下喜笑颜开,盯着她细细地看:“好靓女。”

周璟也笑,刚想说句谢谢阿姨,便听见池商序开口。

“不是女友,是我老婆。”

池商序一番话如平地炸响惊雷,她看见面前的美貌妇人一时没收住面上的表情,险些要后退一步。但多年养成的良好修养,还是让她挂住了微笑,只是语气有些勉强

“阿聿,你从没讲过。”

既然说是“老婆”,那就是已经领了证的,池家真正的儿媳妇,未来的池太。

这样一个重要的角色、重要的位置,他就这么私自决定下了?

他身后,陈姨攥着两手,抖啊抖,表情惊愕。

做了十几年池家的管家,她还是第一次从池商序口中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话。

婚姻大事本应说给父母一同商量,就算已是板上钉钉的池家一把手,二爷怎么能擅自决定……

池商序只淡淡应声:“嗯,她害怕麻烦,所以一切从简。”

身后佣人低头各自做事,却都已心不在焉地停在原地许久。园丁手里的花剪已经将多余的枝杈修掉,他却还在剪着空气。

“咔嚓、咔嚓”

剪开沉默的空气。

上一任池家家主池恺绅身体欠佳,已在港岛私人医院休养一年余,晚饭时,只有他们两人与池夫人落座。

又过了几分钟,池向旻才咋咋唬唬地从花园里进来。

“我回来了!有没有想……嗬!”走到一半,瞧见坐在池商序右手边的周璟,猛然一阵呛咳。

经过下午的震惊,池夫人庄淑彤已差不多接受这个事实,脸色缓和,柔声和她讲话。

庄淑彤抬起头,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掩盖不住眸中的慈爱:“阿旻,吵吵闹闹的,不像话。”

“快过来,喊你小婶婶。”

“小……什么?”

周璟抬眼,看见池向旻天崩地裂的表情,绷不住笑,赶紧低下了头。

只有四人,长桌上难免冷清,池商序问:“卓然不是回来了?”

下午听过他介绍,周璟知道“池卓然”是他妹妹,也就是池向旻口中那个做动物学家的小姑姑,排行老五。

老派香港豪门,家中兄弟姐妹有一大群,池夫人亲生的孩子有五个,后又收养一位男孩,池商序有一个大哥,四个弟弟妹妹。只是大哥早年因世故离世,继承家业的重担也就到了他肩上。

“她听说你带女友回来,要出门去买礼物,不知道跑到哪去。”庄淑彤摇了摇头,又对池向旻说:“阿旻,这次回来,就不要再往外跑,我很不放心。”

“我都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不还是小孩子脾气?还有小礼,到现在都不回家,你们真的是——”她话讲一半,最终压下情绪,转而叫周璟多吃点。

“阿妈。”池商序起身告辞:“我吃好了。”

周璟也跟着起身。她其实早就吃完,但没人走,她不好放筷子,只好又等了许久。

池向旻快速往嘴里扒了颗甜点,也含含糊糊追出去:“我也吃好了。”

“哎!当心噎着!”

出了餐厅,池商序径直走出门。

庭院里夜色沉沉,白日里娇艳欲滴的花朵被月色笼罩,静得像是睡着了。



周璟脸颊腾地冒起一股热气,因为他过于直白的言语,还因为他贸然的贴近。

池商序对待女人,是很绅士的。

那夜她穿得又少又靓,在寒风中细颤,他准了她上车,又绕远路送她、给她包扎伤口。

可身份的悬殊、比旁人多一分的放纵,又让这份绅士变成游刃有余的撩拨。

她愣神的片刻,池商序已抽身离开。电梯到达一楼,他理了理袖口,对她说:“走吧,送你。”

仿佛刚刚逗她的不是他。

今晚她手机开了静音,出了电梯才想起来没告诉席玉。锁屏一开,几十通未接来电。

周璟脚步突兀地顿住,池商序便也跟着她停在大堂的一角,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她咬了咬下唇,今夜的正事差点被她忘记,好不容易能见一次林知樾,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看见她摇摆不定的样子,短短半分钟看了几眼手机,锁屏打开又关上。到第七次的时候,池商序才问她:“你又有事?”

这是他身上难得一见的好耐心。

周璟却突兀地想到——温时逸也爱问这句。

他不守时,却又总是不耐烦地催人。可池商序不一样,他讲这句话时只是单纯的问句,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周璟想了一会,才又开口问:“池先生,你刚刚说的人情,还作数吗?”

池商序眉梢微挑,无言地看着她,唇角微勾。

*

坐上迈巴赫后座时,周璟还有些迷茫。

事情就这么办成了,池商序甚至连多余的思考都没有,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她问,能不能帮她见一次林知樾。

他说好,然后拽着她胳膊把人拎上了车。

车载熏香的气味很淡,和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缓缓混合。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周璟有些发冷。

一份付出,一份回报。

她给了一个吻,可以请他做一件事。

那之后她更大的请求,要付出些什么东西才能换?

她罕见地有些焦急不安,手指揉搓着纱裙衣料,把那一小块反复弄皱又抚平。

后座的另一侧,池商序正阖眼休息。

也许是她目光太过炽热,他没睁开眼便能感受到,于是开口问她:“想说什么?”

周璟是个聪明人,她生性清冷,却过早接触商业和官场,尔虞我诈和虚与委蛇学了一肚子,又过早看清了男人。

但这简单的伪装面具怕是也早被池商序这种经验老到的人看穿。

他很给面子,没戳破,让她一颗心横来竖去地吊着。陪她玩双向拉扯的游戏。

撩拨他的风险太高,可收益又太大,她身不由己,只好纵身栽进这火坑里。

“池先生喜欢嘉屿吗?”

“有没有考虑在这里长久生活?”

窗外夜色飞速滑过,迈巴赫驶过跨江大桥,往城市的另一端而去,他身后车窗映着珠港的夜色,令人沉醉。

池商序睁开眼看着她,冷峻的半侧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像离得格外远。

他抬手按着眉头,薄唇微启,她第一次听见他讲粤语,声音和她想象得一样性感冷欲。

“下一次答你。”

*

十分钟前。

季铭丞眼看着周璟上了十一楼,那片纱裙裙摆从他视线中消失,整个人焦急如热锅蚂蚁,却无计可施。

十楼到十一楼,短短两道台阶的距离,却是一辈子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家虽然算得上有钱,却也接触不到十一楼的人物。

季铭丞心烦意乱地拽了一把发胶固定的头发,看着面前小山一样的两名保镖:“不让我上去,她为什么可以?”

保镖沉默地背着手站,满脸写着四个大字“无可奉告”。

季铭丞咬了咬牙。

从这里走是行不通了,只能给他哥打个电话求一求,看能不能行。

他一边拨通电话一边往包厢走,远远地看见席玉探头探脑地出来,快走了两步,在电话接通前到了她面前。

“你带小璟来之前没告诉她11楼不能去?”

事实上,季铭丞和她的关系远比和周璟要好,但此时他面色凶狠,像是恨不得生吃了眼前的人。

万一,万一周璟有个好歹,他可怎么办?

从小生在上流社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面的世界”有多残酷,像周璟这样美丽而脆弱的女人,讨不到半点好处,只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席玉抱着手臂,语气很淡:“你要是不催命一样追她,她会往上跑吗?”

她话语有漏洞,季铭丞却没心思咬文嚼字地跟她吵,烦躁地捏着手机,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是谁开的?!不要命了?”

席玉依旧冷静:“你可是大少爷,我只是普通人。我怎么会知道是谁开的?”

他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接通,另一边传来季铭轩略显疲惫的声音:“你又怎么了?”

季铭丞留给席玉一个“等会再找你算账”的眼神,侧头接听电话:“哥,帮我个忙。”

“我有个朋友在‘繁花’喝醉了,不知道跑到哪层,能不能联系这边监控室,帮我找找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无奈地问:“穿着打扮,多大年龄,男的女的。”

“你们包的哪一间包厢?”

“白裙子,23岁,是我学姐,人很漂亮。包厢1014。”

季铭轩又沉默了,半晌,生无可恋地说:“她没上楼吧?”

季铭丞斟酌了一会,缓缓憋出几个字:“不好说……”

“哎,哥,别挂电话!求你了!”

如果不是人不在身边,季铭轩想直接把他弟的猪脑子按进水池里好好洗洗,好仔细看看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浆糊。

“如果她去了11层,那我没办法,其他层的监控,我想办法帮你看。”

“能快点吗?很急。”

季铭轩没理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烦躁地按了按眉头。

秘书已经在桌边垂手等着,季铭轩盖上钢笔笔盖,随口交代:“给繁花的经理打通电话。”

“请他们帮忙,调十分钟内监控看一下,找人。”

秘书老老实实照办,不过三四分钟,回来时却满眼为难:“季总,李经理说,今夜不方便。”

“不方便?”

“有贵客来。那位……不好抛头露脸。”

季铭轩十指交错,撑住下巴,掌骨摩挲了片刻。

能让他弟弟打电话来找的人,多半是他喜欢的姑娘……

算了。

不过短短几分钟,季铭丞却觉得像几年一般漫长。他在十楼走廊里踱步,几次将来寻他的人敷衍回去。

直到季铭轩回了电话。

“哥,怎么样?”他迫不及待地接起,急切地询问道。

季铭轩的声音很冷,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严肃:“季铭丞,现在回家来。”

“不是,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样,人找到了没?”

“嘟嘟——”

不管另一边如何哀嚎,电话被季铭轩直接挂断,他看着桌上另一部手机的屏幕。

白底黑字,格外醒目的一句话。

「别和那位抢人。」


没想到他也一样。

温和有礼、绅士皮囊,都不过是表象,迷惑人的工具罢了。

池商序眯着眼看她,指腹挪动,落在她圆润饱满的耳垂:“你不该意外的。”

这处细白软肉受他偏爱,总在不知觉间暴露主人的小情绪。

现在是微微泛红的,说明她心里的不爽快。

生气了。

“人总有些小秘密的。”她闷声开口,在他的束缚中抬头,凑近他,鼻尖贴着鼻尖。如同接吻般轻声呢喃:“您可别威胁我。”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希望池商序能给彼此留点体面,别做强买强卖的生意。

“不算威胁。”他手指摩挲到她下巴,轻捏了下:“是我提出条件,诱惑你。”

“周小姐,你不愿公开,可以隐婚。”

“你如果不愿意待在温家,我帮你脱离。”

“如何?”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只抛出一个又一个让她心动的条件,却不说前提。

“那您是要我?”她唇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与他博弈:“像现在这样?”

他眸色浓黑,像是要将她吸进漩涡。松开束缚她的手,玉白颈脖上已现出红色指痕。

他没发狠,是她太娇。

新鲜空气灌入肺,混着书房内熏香的气味、池商序身上的苦艾和烟草香。周璟捂着唇,侧头闷咳。

坏男人,老男人,还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狗男人!

他手揣口袋,勾唇笑:“你心里骂我?”

“没有哦~”她也笑,眼里洇着水雾:“只是我被池先生弄成这样,明日不好上学了,您得给我误工费。”

“不然顶着这痕迹出去,人人都知道是受您欺负了。”

她没拒绝,也没答应。池商序说:“明日我叫法务部拟合同给你看。”

“我不爱强迫,但也没多少耐心,希望你知晓。”

说的是她拒绝后又反悔、撩拨他却又不给结果这件事。

没有人敢这样玩弄他情绪,她是第一个。

周璟懂得见好就收:“那池先生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池商序已坐在那把柔软舒适的椅子上,手指撑着下巴看她:“你要怎么走?”

灯光暖黄,从背后勾勒出他线条流畅的身影,宽肩窄腰,冷欲气质,天生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距山下几公里,你走下去?”

她的笑有些僵:“散步消食。”

“山上有狼。”

“……”

明明知道池商序是逗她的,周璟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抗争的傲气被搓磨了一半。

他适时递出台阶,倒像个绅士了:“客房已经收拾好,明天你不去学校,可以在这休息。”

她傲气,但识时务,窗外夜黑风高,真走下山,可能要走到后半夜。

是她主动要来的,便也大大方方地留下。

道了声谢,周璟转身想要离开。池商序站起来,像是要送她。按下的门把手却被他覆上,连着她手背一起,很热。也挡住了她开门的动作。

他在她身后轻俯下身,像在温家老宅那日。手指将她发丝拂下,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周璟浑身一颤,热的不再是手背了。

他低头,在她后颈处咬,咬得又深又重。犬齿硌着那细白如瓷的软肉,留下一枚泛红的齿痕。

然后,像是兽类为同伴疗伤,温热舌尖轻轻卷过,一阵颤栗。

“这才叫欺负。”

“记住了。”

她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所幸池商序没有再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略显慌张与尴尬的背影一路下楼。舌尖舔过唇角,尚有回甘。

茉莉味,甜的。

他没告诉周璟客房在哪,她在这偌大别墅里转了两圈,才找到一间像是客房的。上了一层楼,也离那无孔不入的野蛮气息远了一些,她深呼吸,指尖抚上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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