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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萧胤魏沅箬无删减全文

乔栩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你……”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道:“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你……你……”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

主角:萧胤魏沅箬   更新:2025-04-16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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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萧胤魏沅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道:“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你……你……”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

《抛夫弃子后,二婚嫁短命摄政王萧胤魏沅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你……”

这种事,心照不宣不提也就罢了,如今魏沅箬直接把话摆到台面上来,李氏便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好你个魏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的婆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小心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

魏沅箬闻言,不以为意地一笑, 道:

“传什么?传侯府想用我钱还债还死活不承认然后被我顶撞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真的被戳脊梁骨的人是谁。”

“你……你……”

李氏颤抖着手,指着魏沅箬,气得脸色铁青,可说不出半个字。

魏沅箬这段时间演了这么久也够憋屈了,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忍。

“哦,对了,侯府今日在国公府确实是因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闹了笑话,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儿子,从今日开始,你们侯府又一次要成为整个京都城的笑话咯。”

李氏说不过魏沅箬,气得直跳脚,“魏氏,你……你好大的胆子,等烨儿回来,我定要让他休了你!”

“休?”

魏沅箬笑了起来,“怕就怕你儿子没这个本事。”

“你……”

“老夫人与其在这里做梦,不如想想等我离开侯府后,你侯府又落魄了,该盯上哪家倒霉鬼的嫁妆供你挥霍,哦,差点忘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李静姝吗?”

丢下这句话,魏沅箬不等李氏再开口,便带着蒹葭回了梧桐苑,不管身后李氏破口大骂的声音。

“白露,从我的库房里取一些上等的燕窝,吩咐小厨房炖一锅,凡是我们梧桐苑上下,人人一份。”

“是,大小姐。”

白露领命,快速下去了。

“蒹葭,把我之前备好的和离书取出来放好,等着裴烨过来签字。”

“是。”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魏沅箬拿了一本画本子,靠着床边看了起来。

没多久,裴烨便回来了,怒气冲冲地走进梧桐苑,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看到她坐在窗前丝毫没有在国公府上悲戚难过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一切,一定是魏沅箬搞的鬼。

魏沅箬看到裴烨,眉头微蹙,声音慵懒地开口道:

“老夫人口口声声说你们侯府有教养,懂礼数,从不做上不得台面的事,可我观侯爷的行为,跟老夫人说得截然不同,谁家有教养的人会随便踹别人的门。看来老夫人口中有教养的侯府不包括侯爷你啊。”

裴烨在国公府受了那么多嘲讽,几乎是堵着那一口恶气从国公府回来的。

他走了一路,也想了一路,再结合宴席上那些人的言行,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事,一定跟魏沅箬有关。

现在听魏沅箬这阴阳怪气的指责,他更是怒不可遏。

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什么,黑着脸质问魏沅箬,道:“你喊母亲什么?”

“老夫人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侯爷你也觉得这个称呼配不上那个老虔婆,我应该喊她老东西比较合适?”

前几日她伏低做小,是为了自己对外的名声以及和离后的处境造势,现在势造得差不多了,她还忍他?

去他的狗东西!

“魏沅箬,你放肆!”

裴烨没想到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体贴温顺的魏沅箬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甚至如此这般不敬婆母。

魏沅箬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看话本。

被无视的裴烨又一次被气到了。

他大步来到魏沅箬面前,指着她的鼻尖怒斥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来外面那些不好的言论和今日国公府的丑事都是你搞的鬼。”


“裴昭他真是又蠢又坏,我再也不跟裴昭玩了。”

“魏姨姨是好人,裴昭这么坏,肯定不是魏姨姨的孩子。”

“我爹爹是大理寺卿,我要让爹爹把裴昭抓到牢里去。”

“……”

童言无忌这样的优待,对裴昭有用,对这些孩子自然也有用。

大人们不好指责裴昭,但孩子们可以,而且可以无所顾忌。

裴昭差点摔死小猫这个举动,此时早已经引起孩子和大人的公愤。

因而,不管孩子们怎么骂裴昭,他们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拦一下,并没有用心。

裴昭被这些人骂得脸色煞白。

在听到要被抓去大理寺坐牢,她的眼底瞬间爬满了惊恐的神色。

他紧紧地抓住裴烨的手,眼神满是惶恐不安。

裴烨不傻,不会看不出来那些孩子的父母是故意借孩子的口指责裴昭。

面对那么多双落在他父子二人身上异样的目光,裴烨的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张了张嘴,目光带着不满地落在魏沅箬身上,显然是责怪魏沅箬将他陷于眼下令人难堪的境地。

魏沅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往李静姝的脸上扫了一眼,而后,冷笑道:

“裴烨,连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子不教,父之过,裴昭今天敢对这么小的猫下手,你难道还想纵容他,等他长大了出去杀人放火吗?”

在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在话语权上占据道德制高点先拿捏住裴烨。

否则,等裴烨反应过来,很可能会把教子不严的罪过推到她身上。

杀人放火这话,她并不是杞人忧天。

尽管上辈子裴昭还没有到杀人放火的地步,可他能算计自己的亲生母亲,害她断腿,真要到了杀人放火的时候,裴昭不可能不会做。

裴烨面对魏沅箬这般当众质问,脸色更加阴沉了。

可偏偏,李静姝却不顾场合,竟然还想在这种情况下去卖这对父子俩好。

“魏姐姐,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些,昭儿只是小孩子,他能懂什么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

御史夫人戚氏轻笑了一声,道:“孔老夫子都说了,人之初,性本善,再小的孩子也该知道这么一只小猫被用力扔地上会是什么下场吧?”

她没好气地看了李静姝一眼。

“李小姐还没当母亲自然体谅不了当母亲的苦心,但我相信侯爷和侯夫人会知道如何教自己的孩子才是对的,我们这些外人最好还是别插手。”

戚氏这句话,委婉地提醒李静姝,她现在还没有嫁到侯府,如何教养裴昭还轮不到她来管。

再者,即便李静姝嫁到侯府成了裴烨的平妻,她也无权越过魏沅箬这个生母去教养裴昭。

李静姝自然是听懂了戚氏话中的意思,当下便白了脸。

如果她现在还拦着魏沅箬去教训裴昭,就有故意想教坏原配之子的嫌疑了。

可让她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她又不甘心。

刚想说话,却被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她的母亲,兵部尚书夫人给拉住了。

裴昭刚刚被魏沅箬甩了一巴掌,眼下又见自己最喜欢的静姝姨姨也被人围攻,当即气得不行。

他松开了裴烨的手,冲到魏沅箬跟前,狠狠地将她推了一把。

魏沅箬已经察觉却并没有避开他的攻击,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定。

“你不是我娘亲,我才不认你当娘亲,静姝姨姨才是我娘亲,你是一个低贱的商户,你不配当我娘亲。”


“武昌侯夫人和千金先得五筹。”

“平阳侯夫人和世子得八筹。”

“威武伯夫人和公子得五筹。”

“……”

“李家小姐和安平侯公子十筹。”

到此时,李静姝投壶的分数是最高的,她跟裴昭的脸上都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

“魏姐姐,轮到你了。”

李静姝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魏沅箬。

同裴昭一样,李静姝也认定魏沅箬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懂射艺,怕是连距离和力道都拿捏不准。

哪怕侥幸让她中一箭,也不可能次次都中,更不可能总分会高于她。

魏沅箬走到箭桶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支箭,正准备投,就听李静姝道:

“魏姐姐,你不用紧张,手稳住,拿捏好距离,就能投中了。”

真爱说废话。

魏沅箬眼皮都没有抬,直接无视了李静姝。

“静姝姨姨,你教她干什么,是她自己非要不懂装懂,丢的是她自己的脸,你不用管她。”

裴昭冷哼道。

卫明珠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跟着,安慰魏沅箬道:

“漂亮姨姨,你尽管投,投不中也没关系,先生说了,凡事重在参与,不用过于追求结果。”

魏沅箬微笑着揉了揉小明珠的脑袋,道:

“谢谢珠珠的鼓励。”

话音落下,她手中的箭矢随即往前一扔,箭直接穿入比壶口要小很多的壶耳圈中。

随即,人群便发出了惊呼声——

“贯耳诶,是贯耳诶,魏姨姨好厉害。”

贯耳,是投壶当中难度比较高的技艺。

壶的两侧各有一耳,口径要比壶口小很多,难度大,相对的,得到的筹数也会高上数倍。

就这么一下,魏沅箬直接拿下了五筹。

而李静姝那十筹是投了六支箭才拿到的。

在场的人都在为魏沅箬欢呼,唯独李静姝和裴昭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尤其是李静姝。

她原本是胜券在握的,尤其是在魏沅箬这个商户面前,她根本没把魏沅箬当回事。

结果,才第一支箭,就被魏沅箬打了脸,这怎能让她接受。

裴昭同样不愿意承认自己瞧不上的娘亲投壶技术会比他的静姝姨姨还要厉害。

可事实摆在面前,他又不得不承认。

好一会儿,李静姝才僵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看来姐姐今日助人为乐确实是得道者多助,这第一支箭就投中壶耳了。”

她用小明珠怼裴昭的话暗示魏沅箬这一支贯耳,单纯只是魏沅箬走运而已,并不是她的射艺有多高超。

其实,不仅仅李静姝是这么想的,在场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可有想法归有想法,既然贯耳了,分数那就实打实在的。

魏沅箬笑着点了点头,顺着李静姝的话道:

“是啊,这件事告诉我们,要多行善事,不然的话,老天爷都不会帮你哦。”

李静姝看着魏沅箬那意有所指的笑容,当即黑了脸。

魏沅箬却不理会,继续从桶里拿出第二支箭,低头对小明珠道:

“珠珠,现在让你来说,你让姨姨投哪里,姨姨就投哪里。”

魏沅箬话音落下,当即引来了围观人群的议论和嗤笑。

“这安平侯夫人不会被刚才那一箭迷了眼,真以为自己精通射艺了吧?还让一个小姑娘指哪打哪,这要是不中可就丢大脸了。”

“她也是可怜人啊,你没看到她那个儿子多瞧不上她商户的身份,她好歹得在儿子面前找回一些颜面。”

“可这海口夸得有点太大了,最后丢的是她自己的脸。”


“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把手伸到原配嫁妆上的东西,能是什么好货色!”

“……”

老百姓的嘴,最难堵,悠悠之口,胜于防川。

尤其是如今新帝亲政没多久,最是要笼络民心的时候,裴烨绝不会让今日这点小事,被御史台参到皇帝面前去。

只是,裴烨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最重名声,偏偏自己的儿子开口闭口贱民,不就是在给裴烨脸上抹黑么。

子不教,父之过!

这口锅,怎么都扣不到她这个被他瞧不上的商户母亲身上。

“能教出这样的儿子不奇怪,毕竟,有人不要脸到娶平妻还要原配夫人的嫁妆呢。”

有人低语了一句,再度提起这件事。

不等裴烨黑脸,魏沅箬立即跳出来,道:

“不不不,大家误会了,侯爷没有用我的钱,真的没有。”

“对对对,我们相信侯夫人的话,侯爷没有用侯夫人的嫁妆,侯爷高风亮节。”

“大家散了,散了,再堵在侯府门口,侯府少爷就要找京兆尹抓我们去坐牢咯~”

“哎呀,我好怕,怕死了,快走快走……”

“……”

在裴烨铁青的脸色中,围观的人群顺势散去。

等到人群离开,裴烨恶狠狠地瞪了魏沅箬一眼,“你干的好事。”

说完,也没顾得上门口等着他安慰的李静姝,拂袖而去。

这就气成这样了?

好戏才刚开场呢。

魏沅箬看着裴烨的背影,唇角弯起。

“侯爷,你怎么了?我已经跟大家澄清你没有用我的钱啦,你怎么还生气呀。”

然而,经过早上魏沅箬那一出“精彩表演”,当天下午,全京城的人都在议论,安平侯厚颜无耻。

明明用了原配嫁妆娶平妻,还不想承认,逼着侯夫人出面澄清,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简直就是个伪君子。

“我都听瑞祥钱庄的掌柜说了,侯夫人的丫鬟当天取走了上万两银票,钱庄那边还在备黄金,等着两日后侯夫人来取呢。”

“要是没用侯夫人的钱,侯夫人何必取这么多金子出来。”

“这安平侯,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要清流名声,真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

“真是可怜了侯夫人,嫁了个伪君子不说,还生了个小畜生。”

“那尚书千金八成早就跟裴侯勾搭在一起了,瞧瞧那儿子,跟她这么熟,保不齐早八百年前就认人家当娘了。”

“万万没想到,尚书府是这般教养女儿的,上赶着给别人当娘,我们普通老百姓家的姑娘都干不出这事儿。”

“尚书府的教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股风吹得越来越响,这其中,当然不缺魏沅箬花钱买“舆论”的手笔。

花钱花在刀刃上,瞧,舆论的这把刀,钱花得越多,这把刀就越锋利越好用。

第二天,这股风就吹到了御史台前,刚正不阿的御史大夫们当即参了裴烨好几本。

早朝时,皇帝特地点了裴烨一句。

“裴爱卿,御史们所参之事,可是确有其事?”

瑞文帝高坐在大殿中央,年轻的脸上喜怒难辩,双眼淡淡地落在裴烨脸上。

裴烨心下一慌,赶紧跪下,“圣上明鉴,臣冤枉。”

“当真冤枉?”

“臣真的冤枉。”

这一下,裴烨反而庆幸自己还没有拿到魏沅箬的钱。

不然的话,他承认用妻子的嫁妆娶平妻,整个朝堂之上他都别想抬起头来。

可若是不承认,那便是欺君之罪。

幸好……

裴烨万分后怕地长舒了一口气。

“裴爱卿,你可是朕万分器重的能臣,可别在这种家事上闹出笑话,让朕失望。”

瑞文帝漫不经心地警告道。

他有意培养裴烨为自己的心腹,又是最需要民心的时候,绝不会让裴烨在这种事情上乱来。

“臣明白,请圣上放心,臣绝不会做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

瑞文帝满意地嗯了一声,继而看向群臣之中同样脸色难看的兵部尚书李肇。

“李爱卿。”

“臣在。”

“朕听说尚书府要跟安平侯府结亲?你要将嫡女嫁于裴爱卿为平妻?”

照理说,臣子之间普通嫁娶,皇帝是懒得过问的。

只是这一次,舆论太大,老百姓满大街都在议论裴烨跟李静姝私相授受的事,皇帝怕坏了朝堂风气,便过问了一句。

兵部尚书李肇急得连连擦汗,不断对着皇帝磕头请罪。

“是微臣教女无方,请圣上降罪,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李肇心里又怕又怒。

怕的是,皇帝会因为这件事真怪罪到他头上,怒的是家中那个不孝女丢尽了他的颜面。

堂堂尚书府嫡女,便是皇妃都做得。

偏偏她跟一个已婚男人勾搭上,原本拆散也就罢了,可那逆女腹中早已经怀了孽种,眼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咽下这口气。

盼着她赶紧嫁到侯府去,以免东窗事发,坏了尚书府其他几个姑娘的名声。

正房不做,偏要做妾,平妻,说好听点跟正室平起平坐,说到底,不还是一个需要向正室敬茶的妾吗?

“原本,臣子之间的婚姻嫁娶,朕本不该过问,但是,这次的事不管真假,总归风气不好。”

瑞文帝继续说着,目光淡淡地朝裴烨看了一眼,“这古往今来,就没有把手伸到原配夫人嫁妆里头去的道理,连朕都不敢动皇后的嫁妆,你们身为朕都臣子,可别给朕丢这个人。”

裴烨和李肇赶忙跪下请罪,尤其是裴烨,指天发誓自己绝不可能动用妻子的嫁妆娶平妻。

最后,皇帝也没再追究,只吩咐一句自己处理好这件事后,便略过了这个话题。

随后,皇帝的目光落在群臣之首的那道身着玄色蟒袍的身影上,目光微微深了几许。

下一秒,又温声开口道:

“皇叔的身子可好一些?”

萧胤坐在轮椅上,抬眸,视线同瑞文帝萧桓的目光对上。

缓缓勾唇道:“谢皇上关心,臣……咳咳,臣还好。”

瑞文帝萧桓看着萧胤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眸色的暗色才稍稍一松。


面对众人的疑问,裴烨心中连连叫苦。

他显然没有想到,今天不过就是来参加一场寿宴而已,会让自己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

想到这,裴烨禁不住怨起李静姝来了。

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非要来这种场合凑热闹,现在还要连累他。

魏沅箬看着裴烨眼中对李静姝毫不掩饰的谴责,嘲讽地笑了笑。

看吧,裴烨这人,谁都不爱,最爱的是他自己。

李静姝对他有用的时候,便是他的真爱,可一旦坏了他的事,他照样会怨上她。

这都还没成亲了,就要成怨偶?

那可不成!

这辈子,他们必须得牢牢绑在一起,一起烂进泥里。

“府医,快给李小姐瞧瞧,老身看着这李家丫头的脸色真是越来越差了,要是在老身的寿宴上出了事,老身这罪过就大了。”

就连国公府老太君都这般开口了,李静姝若是再拒绝府医的诊治,今日一旦离开国公府,明日整个京都城都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李姑娘放心,老朽的医术还不错。”

府医朝李静姝走了两步,李静姝却吓得连连后退,不停地摇头。

“不……不……”

此时的府医,对李静姝来说,就如同一个将要吞噬她的恶魔,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

“走开!滚!”

李静姝怒吼出声,眼看着自己的拒绝并不起作用,李静姝竟病急乱投医,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晕厥过去。

“姝儿!”

李夫人惊呼一声,上前紧紧揽住李静姝,想趁机带李静姝离开。

“李家妹妹!”

魏沅箬快步冲上前去,在李静姝身边蹲下,紧张地拉着她的手,用焦急地眼神看着李夫人,道:

“李夫人,李妹妹都晕过去了,你还要拒绝让府医为她诊治吗?”

“如果一开始你不阻止的话,李妹妹的情况也不会加重到晕过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家侯爷怎么办?”

“他日日夜夜盼着李妹妹能早入嫁入侯府,我也盼着能有妹妹作伴,李妹妹要是出了事,我和侯爷都会伤心死的,呜~~”

说着,她捂着脸,痛哭出声,而这一番谴责,直接把李夫人给说懵了,竟也忘了回嘴。

魏沅箬趁机拉过府医,“大夫,麻烦您快给李妹妹瞧一瞧,需要用什么药材跟我说,只要我能有的,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的,我都愿意给妹妹服用。”

魏沅箬说得情真意切,将一位体贴大方的正室表现得十分全面,很快便收获了一众好评。

“侯夫人真是一位难得的贤妻,裴侯能娶到侯夫人,真是好福气。”

“是啊,是啊,裴侯真是好福气。”

“……”

魏沅箬垂着眸,敛去眼中的笑意,看着府医的手指,落在了李静姝的脉搏上。

李夫人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而装晕的李静姝,此刻怕是不想装也得继续装下去了。

魏沅箬,你这个贱人!

府医的脸色变了又变,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不敢置信。

甚至出现了开始怀疑人生的表情,生怕自己医术不精给诊断错了。

不多时,府医将手收回,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李夫人,又看了看四周,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李静姝“昏迷”着,李尚书和李夫人面如死灰,裴烨缓缓闭上眼,同样满是绝望。

魏沅箬假装没有看出来,见府医表情凝重的模样,低低抽噎起来——

“老先生,您为何这般模样,是不是李家妹妹的情况很严重,您可一定要治好她呀,我家侯爷还等着娶她进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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