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朵朵周志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糖纸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未染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递给朵朵一本小册子。“你能读一下这个吗?”朵朵接过来,声音稚嫩却坚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条:拐卖妇女、儿童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法庭里鸦雀无声。周志明抬起头,脸上是彻底的绝望。我看着女儿,眼中既有泪水,也有骄傲。那个弱小却勇敢的身影,此刻仿佛比法律更有力量。16一年后,在外交部与各国政府的共同努力下,126名被拐儿童中的108名已经被确认身份,其中87名已经回到中国,与亲生父母团聚。剩余的孩子,或因为已经适应了新环境,或因为收养家庭提出法律诉讼,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解决。王芳的女儿小倩,是最后一批...
《消失的糖纸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递给朵朵一本小册子。
“你能读一下这个吗?”
朵朵接过来,声音稚嫩却坚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条:拐卖妇女、儿童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法庭里鸦雀无声。
周志明抬起头,脸上是彻底的绝望。
我看着女儿,眼中既有泪水,也有骄傲。
那个弱小却勇敢的身影,此刻仿佛比法律更有力量。
16一年后,在外交部与各国政府的共同努力下,126名被拐儿童中的108名已经被确认身份,其中87名已经回到中国,与亲生父母团聚。
剩余的孩子,或因为已经适应了新环境,或因为收养家庭提出法律诉讼,需要更长的时间来解决。
王芳的女儿小倩,是最后一批回国的孩子之一。
当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王芳看到女儿走出通道的那一刻,整个人瘫软在地。
小倩比三年前长高了许多,眼神中多了些陌生和疏离,但当她喊出“妈妈”的那一刻,所有的隔阂仿佛都不存在了。
我和朵朵站在人群中,见证这一刻。
朵朵紧紧握着妈妈的手,仰头问道:“妈妈,为什么坏人要把我们带走?”
我蹲下身,与女儿平视。
“因为有些人为了钱,忘记了做人的基本道德。
但是记住,法律和正义永远在我们这边。”
朵朵认真地点点头。
夕阳西下,我带着朵朵走出机场。
新修订的《反拐卖人口法》刚刚颁布,其中专门增加了针对DNA数据篡改的严厉处罚条款。
这是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也是无数家庭团聚的希望。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法律作为后盾,有爱作为动力,黑暗终将被光明驱散。
朵朵跳着走在前面,粉色的裙摆在风中飞扬,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复印件?
为什么要涂改血型?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8那份粗糙的复印件,和那本红色的官方户口本,并排摊在冰冷的茶几上。
户口本上的信息,是我亲手去派出所,依据医院出具的《出生医学证明》登记的。
那份证明,我当时反复确认过,每一个字都清晰无误。
可现在,这份匿名的复印件,却呈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始记录。
那个潦草涂改的“AB”,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恶意。
谁涂改的?
为什么涂改?
TL基金会。
跨国物流。
五千美金。
“已死亡”的母亲王娟。
前夫周志明。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像通了电的线路,在我脑中疯狂地连接、碰撞。
火花四溅,照亮一个黑暗的猜测。
如果连出生证明这种源头文件都能被篡改,并且成功录入官方系统……那么,那个储存着无数家庭希望的打拐DNA数据库呢?
李警官说,纽扣上的DNA比对上了王娟。
可系统同时显示王娟已死亡。
这本身就充满了矛盾。
会不会,数据库里的某些信息,也被人动了手脚?
比如,将本该匹配成功的失踪儿童DNA,标记为“已比中无亲缘”?
再伪造一套合法的“弃婴”证明,利用《涉外收养办法》里的空子……把孩子,像“捐赠文具”一样,通过跨国物流,“合法”地送到海外家庭?
每一个推论,都让我浑身发冷。
我需要证据。
不是这种可以被轻易涂改、伪造的纸质文件。
也不是可能被篡改的数据库信息。
我需要最原始、最直接、最无法辩驳的生物学证据。
一个念头猛地闯入脑海。
脐带血!
9朵朵出生时,他们保留了她的脐带血干细胞。
当时是周志明极力反对,说浪费钱,但我坚持,最后还是存了。
那份储存在专业机构的脐带血样本,以及伴随的原始检测报告。
那上面记录的,才是朵朵最真实的基因信息。
我猛地站起身,冲向书房。
我记得,当初签的那份脐带血储存合同,和相关的检测报告,都收在一个专门的文件袋里。
翻找,急切地翻找。
柜子深处,那个印着生物科技公司logo的文件袋,终于被我抽了出来。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颤抖着打开文件袋封口。
里面
乎在寻求指示。
“所有信息已转交公安,TL基金会直播账号已被封禁。”
李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我们已经申请全国通缉令,同时联系了缅甸警方,启动边境合作机制。”
我攥紧了手中的脐带血检测报告,指甲深陷掌心。
“还有个重要发现,”李警官略微停顿,“协查通报里,发现与朵朵案件类似的失踪儿童信息已有32起,时间跨度为三年,地域分布在五个省份。”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不止朵朵一个。
整整三十二个家庭!
“这些案例的共同点是什么?”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所有失踪儿童家长都收到过类似的匿名复印件,出生证明血型与户籍信息不符。”
李警官的声音压得更低,“技侦部门怀疑,有人利用《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条例》的漏洞,窃取并篡改了这些孩子的DNA信息。”
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几乎要塌陷下来。
“我需要找到那三十二个家庭。”
“不行,这是警方的工作。”
李警官立刻拒绝。
“你知道DNA数据库被篡改意味着什么吗?”
我的声音带着切骨的寒意,“即使找到孩子,没有匹配的亲子鉴定结果,法律上他们仍然不属于我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会联系法医部门,对这一点进行核查。”
我挂断电话,打开笔记本电脑查阅着《个人信息保护法》第六十九条关于集体诉讼的条款,还有《网络安全法》第四十四条对数据篡改的处罚规定。
如果TL基金会能够篡改DNA数据库,那么他们一定有内部人员,医院、公安、各个环节都可能有他们的人。
这是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
12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
陌生人?
我没有开门,而是从窗口观察。
那女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最终放下一个信封,快步离开。
我等了五分钟才打开门。
信封里是一张泛黄的照片,背面写着:“明珠商场,北门,下午两点,带上脐带血报告。”
照片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与朵朵年龄相仿,却不是朵朵。
我翻到背面,角落里印着三年前的日期。
这是那三十二个孩子中的一个吗?
明珠商场人流如织,我戴着口罩和
的兔子书包,拉链上还挂着朵朵最喜欢的毛绒挂件。
我颤抖着手拉开拉链,里面散落着几本作业本,一个空水壶。
还有一张棒棒糖包装纸。
不是朵朵常吃的那个牌子。
包装纸背面,印着一个黑白相间的二维码。
鬼使神差地,我拿出手机,对着那个二维码扫了一下。
屏幕跳转,加载出一个简陋的网页。
“TL助学计划”。
又是TL。
网站顶端是宣传语,下面罗列着捐赠光荣榜。
密密麻麻的名字滚动着。
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
周志明。
我的前夫。
那个离婚时声称生意失败,净身出户,只留一套贷款未清的房子的男人。
捐赠金额那一栏,清晰地显示着一笔不小的数目。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眼神冰冷得吓人。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
周志明。
那个口口声声说净身出户,连女儿抚养费都拖拖拉拉的男人。
他的名字,赫然印在那个带走朵朵的“TL助学计划”捐赠名单上。
5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点开了那个简陋网站的“加入我们”链接。
用一个早已不用的邮箱和化名,我填写了志愿者申请表。
意料之外的顺利,第二天就收到了“面试”通知,地点在城郊一座不起眼的写字楼。
没有基金会应有的气派门面,只有一块小小的铜牌挂在单元门口,刻着“TL”。
接待我的女人笑容热情得有些刻意,递给我一件崭新的蓝色马甲。
和监控里那些人穿的一模一样。
办公室不大,几张廉价的办公桌拼凑在一起,墙上贴着几张打印出来的山区儿童照片,像素模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打印机墨粉和速溶咖啡混合的廉价气味。
我被安排整理一些宣传资料,薄薄的铜版纸,印着同样的模糊照片和煽情口号。
几个“同事”埋头打着电话,语气熟练地劝募,间或夹杂着几句听不清的低语。
我假装认真地分拣着传单,眼角余光却在飞快地扫视四周。
通往里间的门虚掩着。
趁着接待女人接电话的功夫,我端着一摞整理好的传单,脚步放轻,朝里间走去。
“我把这些放仓库。”
我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
里间果然是个仓库,或者说,更像个杂物堆放点
帽子,警惕地观察着每一个可疑的身影。
北门附近的长椅上,坐着那个送信封的中年女人。
女人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平静得显得有些麻木。
“我女儿小倩,三年前在这个商场走失。”
女人终于打破沉默,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DNA比对结果显示与所有家长样本无亲缘关系,被判定为弃婴。”
“后来我发现了这个。”
女人递过一份文件,“小倩三岁时的血型检测报告,与户籍上的不符。”
我接过文件,对比朵朵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法。
只不过,小倩的检测报告上是A型,户籍上却是O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问。
“昨天直播间的IP地址暴露。”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在网络安全部门工作过,查到了你的身份。”
两人对视,一种无声的默契在流动。
“我不只找了你。”
女人继续道,“这三年,我找到了十七个同样遭遇的家庭。
他们在等你的消息。”
我手心微微发汗。
“警方已经在行动了。”
“警方?”
女人冷笑,“你信任警方?
TL基金会能篡改DNA数据库,你觉得他们在哪个部门没有眼线?”
我沉默了。
女人说的不无道理。
“他们会把孩子送到哪里去?”
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集装箱。”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份海关单据复印件,“每个月十五号,广州港都有一批教育物资出境,目的地是汉堡。
我查过海关记录,这批货从来不被开箱检查。”
我接过复印件,上面的公司名字赫然是“GlobalTransLogistics”,与TL基金会仓库箱子上的标签完全一致。
“今天是几号?”
我的心跳加速。
“十四号。”
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冰冷的决绝,“明天,又有一批文具要出境。”
夜色如墨,那个女人——她自称王芳——站在广州港的集装箱堆场外围。
“你确定信息准确吗?”
我压低声音。
“通过海关系统查到的。”
王芳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冷光,“集装箱编号GT-5839,通关手续全部办妥,明早八点装船。”
我环顾四周,港口灯火通明,安保巡逻不断。
“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王芳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
“我已经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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