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结过一次婚,还有过一个孩子。”
我不懂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是,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过孩子,我只是喜欢你,从来没有改变过。”
江祁白蹲在床边,牵着我的手和我对视,满眼坚定,脖颈害羞得通红。
“可是江祁白,我不喜欢你,我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裴傅言,即使现在我不喜欢他了,我也不会喜欢你”我不想给他希望。
我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拖他下水。
我的视力越来越不好,此刻我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江祁白的脸。
手指轻轻一碰,是泪啊。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自从江祁白和我说开后就一直死死缠着我。
这几天我单独租了房子,他几乎每天上门。
就像一家人,好像根本没有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像我没有得脑癌,可是我渐渐地开始昏迷。
他们一直想让我治疗,可是太痛了。
我连保胎针都嫌疼,何况化疗呢?
好多的血啊。
17 疯狂真相“肖小姐,你是说你一个检查根本没有脑癌的人却坚称自己患了脑癌吗?”
,警察坐在我的对面,一脸严肃地听着我阐述,双眉紧皱,对我的话感到很不可置信。
“是啊,警察同志,我得了脑癌,你没看见我吐的血吗?”
我感到有些好笑,不明白警察为什么这么问。
桌子啪的一声响了一声,“肖小姐请你严肃一点,网购信息查到你买了药,有人看到你一个星期前出入城郊垃圾填埋场,裴傅言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面前的警察喝了口水。
“你讲述的就和故事一样,如果你坚持认为你得了脑癌,那我建议你做一下精神鉴定”已经审了2个多小时了,我看着面前杯子里的水逐渐见底。
此刻,我也有些不耐烦了。
“警察同志,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我真的想和裴傅言离婚啊,他都出轨那么多次了”,我低头扣着自己的手,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行,你这么说,我们就这么记,不过你要想清楚,杀人分尸是极其恶劣的刑事案件,也不要装什么精神疾病,我们警方都是能查出来的”,话毕,他走出审讯室的大门。
约莫过了几天,我父亲来了,带着律师,说要带我做精神鉴定。
父亲看我的眼神很复杂,透露出惊恐和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