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在这星砂里。”
三、星陨时刻匕首没入的瞬间,星陨甲的星石全部爆裂。
陈三刀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抽离,像极了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玉璜时的温暖。
阿斯塔的蛇首刺青开始崩裂,右脸的皮肤如沙砾般剥落,露出底下未愈合的刀疤——那是十年前她替父亲挡下左相暗箭的印记。
“原来……你还是骗了我。”
陈三刀看着她眼中重新浮现的泪痣,忽然笑了,“你根本不是右相的人,你是……是星象师最后的血脉。”
阿斯塔的声音哽咽,蛇首刺青彻底消失,露出左眼角的泪痣在星砂中闪烁,“右相逼我戴上蛇首纹,就是为了让你相信血祭的必要……”夜蛇的惨叫打断她的话,星陨术的反噬让他的身体开始沙化。
陈三刀趁机扯下星陨甲的 helm,将其砸向沙漏中心,青铜齿轮的碎片飞溅,其中一片划过阿斯塔的咽喉,鲜血溅在星象台的星图上,竟让即将坠落的星砂改变了轨迹。
四、风吟永寂星象台在轰鸣中坍塌,陈三刀抱着阿斯塔冲出地宫时,龟兹城的上空已布满星砂组成的狼首与蛇首。
他后颈的刺青随着星陨甲的碎裂而消失,仿佛那些年的风沙,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陈三刀,你看……”阿斯塔的手指向星空,星砂组成的双星正在融合,“星象师与祭司,终于在星陨中归一了。”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泪痣渐渐淡成沙粒。
陈三刀摸着她腕间的银铃碎渣,忽然想起初见时她白骆驼上的星图,原来所有的算计与欺骗,都抵不过大漠风沙中的一眼相望。
星砂组成的狼首突然分裂,化作流星雨坠向龟兹城。
陈三刀抱着阿斯塔躲进沙巷,看着星陨术的余波将星象台夷为平地,而龟兹城的百姓,正从各个角落涌出,在星砂雨中跪拜。
五、沙海余生三个月后的惊风驿,陈三刀望着案头的半块玉璜,上面的“风吟”二字已模糊不清。
小顺子推门进来,手中捧着从龟兹城带回的羊皮卷,上面新刻着:“星陨之夜,双星归一,狼首与蛇首的血,终将化作大漠的风。”
“三爷,商队准备出发了。”
小顺子看着他腕间新系的银铃,那是用阿斯塔的碎铃重铸的,“这次去龟兹,还要带罗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