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端起另一杯酒快速泼在她胸前,一字一顿回她:“没关系。”
陆母气的发抖。
但我有陆氏员工通行证,她无计可施。
僵持间,顾延和周主管走了上来,周主管最近春风得意,还承接了这次晚宴跟拍,手上提着摄像机。
顾延安慰好他妈,斜眼瞥我:“苏沫,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就是看顾明希倒台还想来巴结我,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他把摄像机扔给我,差点给我砸死。
又凑近我耳边:“今天是本少爷的大喜日子,麻烦苏助帮我记录下这段人生的高光时刻,晚上十二点,豪庭酒店,本少爷要亲自检查.......你的诚意.......”他暗搓搓塞了个房卡给我,带陆母走了。
我气的咬牙,恨不得撕烂他的臭嘴。
可就在这时,周主管又推了我一把:“什么烂鱼臭蟹都敢往顾总身边凑,我看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好啊,既然顾总让你拍,那你就给我扛着摄像机把今晚的宴会的每个角落,每个机位角度都拍下来,不拍满100个G不许停!”
我掂量这摄像机能有四十多斤,拍100个G估计到明天早上我也拍不完。
她是想给我累死。
四周响起一片嘲笑声。
耳麦里顾明希的声音也担忧不已:“姐姐......别废话,给老娘搞死他们,懂?”
不然都对不起我今日压弯的罗圈腿。
顾明希很快镇定下来,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才道:“上楼。”
我像是接到了圣旨一般,扛着摄像机就腾腾腾往楼上冲。
在场的记者不少,有聪明的拉住我。
“快跟我走,有大新闻!”
我低声说。
一传十十传百,转眼间,全场的人就看到以我为先的大部队,各个扛着摄像机,话筒往二楼跑。
这些电台记者都是重金请来为陆氏做宣传的,又要拍摄,又要做采访,还要到处取素材。
自然没人拦着。
我们成功来到休息室前,一脚踹开了大门。
17“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后,紧接着入目的是两团白花花的肉和狰狞的脸。
见了这么刺激的场面,在场人跟打了鸡血一般热血沸腾了,闪光灯此起彼伏。
我也震惊了。
顾明希虽说过有治顾延的法子,让我接近陆母,闹事泼酒,但谁能想到他妈玩那么大!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