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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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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弃娘萧晏 更新:2025-06-21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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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弃娘在小声地问大丫:“这婚事,真的不行了吗?你别着急,娘和她好好说说,都是误会。银子娘也能再赚……”
“娘,算了。”大丫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陆弃娘了解自己的女儿。
大丫素来都是温声细语,但是主意极正。
虎头急红了眼,“大丫,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俩不是好好的吗?我娘也就是不高兴,说了几句,也不见得是真的退亲,你就这样……”
“你娘不高兴,随意说几句,就差点把我们娘俩送进衙门挨板子。你娘若是较真起来,难道要诛我们九族吗?”大丫依旧淡淡道。
在屋里听着的萧晏感到意外。
没想到,这个大丫,看着温温柔柔,心里却如此刚烈。
“你,我,我又没说要退亲。”
“你没说,可是你们家的事情,在自己家不商量好,要出门在大街上打闹着,让人围观再商量吗?”
虎头说不出话来。
陆弃娘听到这里,明白了大丫的意思。
二丫也听明白了。
她跑进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你们要是想赖我家二十两银子,那谁也别活了!”
陆弃娘被她吓了一大跳,忙把菜刀夺下,呵斥道:“你跟着闹什么?进去!”
“娘,那是二十两银子,能买多少新衣裳!”
陆弃娘:“新衣裳会有的,你别闹,像什么样子?”
女儿将来想嫁人,要个好名声。
“三丫,你去把里正请来。”陆弃娘吩咐眼睛滴溜溜转的三丫。
“好。”三丫一溜烟地跑出去。
很快,里正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之后帮忙调停。
最后的结果是,退亲,同时赵家退还一半,也就是十两银子的彩礼。
可是赵氏耍无赖,答应了退十两银子,却一个字也不肯出,说是刚娶了二儿媳,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还。
萧大山兄弟有五个,又有四个儿子,是惹不起的“大户”。
虽然知道眼下吃亏,陆弃娘也只能咬牙应下,心里盘算着,这笔银子,回头再讨要。
当下最重要的,是大丫。
虽然大丫不哭不闹,但是那不意味着她不难过。
谁家好好的孩子被退了亲,能当成无事发生?
“怪他,都怪他!”二丫指着萧晏跺脚道,“都怪他,我过年才没有新衣裳穿,大姐才会被退亲。今年过年,肉也吃不上了!”"
“猪,猪跑啦!”
陆弃娘正喜滋滋掂量着刚到手的四两五钱银子,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呼喊。
转身一看,原本被她绑得好好的肥猪,竟然挣脱了绳子,跑了。
“不怕,我去抓!”陆弃娘撸起袖子就冲了出去。
虽然她胖,但是她灵活啊!
二百多斤的猪在前面跑,二百多斤的她在后面追。
热闹喧嚣的腊月集市,顿时人仰马翻,咒骂声不绝于耳。
不知道追了多久,猪都累了,她还脸不红气不粗。
看准时机,陆弃娘飞扑上前,结结实实地把那头肥猪按倒在身下,得意大笑,“让你跑,你还跑得过老娘?绳子,拿绳子来!”
没有人递绳子,甚至没有人回应。
她明明感觉到周围有人,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陆弃娘抬头,目光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以她为中心,周围围了一圈人。
哦,不是,她不是中心。
中心是她面前的大铁笼子。
笼子里坐着个男人,脸上带着斑斑血迹,长发如墨,垂在胸前身后,手脚都被铁链锁着,目光冷漠,正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她。
铁笼旁边围了很多官差,但是显然也被她力压肥猪的勇猛震慑住。
半晌后才有人笑了一声,随后周围人都开始哄笑起来。
“没见过人抓猪吗?”陆弃娘嘀咕一句。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身后买她猪的小贩,挑着扁担气喘吁吁地追来,把绳子递给她。
陆弃娘手脚麻利地把猪绑好,这才站起身来拍拍手道:“猪再跑了,你可别找我。”
小贩把扁担和筐给她,满脸堆笑地央求道:“弃娘,要不你帮忙把这猪挑过去?你看我也弄不动,还得喊人来……”
“行。”想到以后还得长久做生意,陆弃娘爽快答应,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把那头大肥猪硬塞进偌大的筐子里。
“你去那边坐着。”她指着另一边特制的大竹筐对小贩道。
众人哄笑,小贩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当真坐进去。
“快走快走!”官差们看够了热闹,开始撵人,“这是朝廷重犯,任何人不得靠近!”
“重犯?有我重吗?”陆弃娘嘀咕一句。
为首的官差道:“蠢妇!这里关着的,乃是前破虏将军萧晏,也是皇上亲自过问的要犯!”
“啥?”陆弃娘愣住,往腰间摸摸,“皇上让破虏将军要饭?”"
看起来,似乎也不难。
“原来‘弃’只有这么两笔,”陆弃娘对着“七”有些发呆,“也是,丢东西,可不容易吗?”
“丢东西?”萧晏愣了下,“你中间的字,是‘舍弃’之意,不是在家里行七?”
“不是,我在家里排……”她想了想,“老四应该是,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所以我娘要把我卖了,给我爹典个妾生儿子。来张家之后,我爹,就是我公公,说要用这个‘弃’字,让老天对我多多怜爱。”
虽然她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就是个称呼,又不是阿猫阿狗,她也并不在意。
萧晏没想到陆弃娘的身世如此凄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写成了行七的七。”
“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这用什么对不起,你不知道我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家的事情,这不正常吗?”陆弃娘根本不在意。
“不过说起来,我爹娘把我丢了,说不定还很对呢。”
“为什么?”
“因为我命硬。”陆弃娘自嘲地道,“你猜外面怎么说我?他们说,娶个悍妇回家,鸡犬不宁;但是娶了陆弃娘回家,是鸡犬不留。”
“个人命运,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萧晏道,“倘若真有命硬一说,那你直接把你投入敌营,何须我方将士出生入死?”
陆弃娘哈哈大笑。
“好好好,果然还得是你们读书人的嘴。以后谁再说我,我就这么顶回去。其实我也不信那些。我坦坦荡荡,从来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好人有好报才对。”
好人有好报吗?
萧晏心中苦涩,那他是作恶多端,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其实今日他有些醍醐灌顶般的豁然开朗。
起因是他躺在那里装死,听着两个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假哭,忽然想到,人死之后,原来是这种感觉。
就是外界不管什么声音,对他都再无影响。
从前坚信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为声名所累,结果呢?
爱惜羽毛,反倒适得其反,落得声名狼藉下场。
为名声而活,为名声所累,为人所利用……这就是他看似风光无限,实则稀里糊涂的前半生。
“既然这张纸都废了,那你再帮我个忙,给大丫二丫三丫她们,起几个正经名字。”
萧晏想了想,依次在纸上落笔。
昭昭。
灼灼。
皎皎。
他一个一个念给陆弃娘听。
虽然他来得时间并不长,但是已经对陆弃娘和她三个女儿的性格已经有所了解。"
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这是陆弃娘人生宗旨。
“而且他们也不把人当人。”陆弃娘想到那两个死去的花儿一般的少女,觉得侯府滔天富贵之下,白骨累累,没什么好留恋。
“本来这两年,加上年节的赏赐,也攒了五十多两银子。谁曾想,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大病一场,把银子都花光了。”
“五十两银子,换来一身肥肉,我这肉可金贵了。”陆弃娘自嘲地道。
萧晏没想到,陆弃娘自己才刚刚经受重病,又把所剩不多的银子拿出来买了自己。
一时之间心里被触动,他半晌之后方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还得读书,说话都好听。”陆弃娘乐了,“萧晏,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说。”
“我自己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陆弃娘道,“但是见过周府的小姐,读过书就是不一样。就我那个二丫,跟着学了几个字,都不一样呢!你在我家的时候,也不指望你这身子骨能做什么,闲暇时候,教我那几个丫头,一天认五个字行不行?”
在这里,女子读书会被人嘲笑。
陆弃娘却不这么想。
“……读书不好的话,男人为什么去读?男人最精明,他们肯定是得了好处,就不想女人也去。”陆弃娘如是道,“我偏不信。我这辈子稀里糊涂就算了,我的三个丫头都要活得明明白白。”
“我倒是可以教。但是,”萧晏斟酌着道,“我觉得你身为养母,对她们太过纵容,只恐怕日后她们不会感恩你。”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家孩子不惯着?我把她们买回来,不是当丫头,是当闺女的。”陆弃娘道,“小姑娘,厉害点好,日后不受气。谁身上还没点毛病呢?”
“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当成自己生的,宠着惯着不应该吗?人心都是肉长的,日后我老了,说不定也蛮不讲理,她们也会惯着我的。”
说着陆弃娘有几分得意,“你看二丫,是不是个厉害丫头?吃屎都不吃亏。但是就这个丫头,我生病时候,原本打算不治了,把银子留给她们。二丫就拿头往墙上撞,说我要是不治,她先死给我看。那丫头,嘴硬心软,说她多少次,这样吃亏,她也不改……”
“我自己还一身毛病呢,怎么就容不得自己闺女有点毛病了?她就是掐尖,爱俏,算什么毛病?就是我自己不争气,我若是有钱,天天给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这是当娘的心思。”
萧晏沉默了许久,脑海里却像有钟鼓重重敲击,回响震得他头皮发麻。
他好像明白过来一些什么。
陆弃娘说,那是“当娘的心思”。
原来,他有嫡母,有生母,但是他没有过那样的“娘”。
嫡母让他争气,光宗耀祖。
生母让他退让隐忍,替长兄铺路,替幼弟开拓。
他犯下了错,没有人会说他情有可原,没有人会原谅,没有人记住他曾经为家族做出的贡献。
甚至他自己,也一味自责,自暴自弃,觉得是自己不够好,让家族蒙羞。
被关押被羞辱的日子,他浑浑噩噩。
他好像走在一条无尽的黑暗之路上,踽踽独行,见不到一丝光。
他总觉得,奋斗二十几年,最后一无所有,心里如大火烧过,只余凄凉,而且怨不得别人。
可是直到这一刻,听了陆弃娘的话,萧晏醍醐灌顶。
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没有被父母当成孩子爱过。
他们爱的,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少年将军,而不是现在得罪权贵,遭人陷害下场凄惨的笑话。
还是得先赚点银子做本钱,然后回归她的老本行——养猪!
她算了一下,本钱怎么也要十两银子……
算了,不想了,先回家吃饭睡觉。
说不定她会突然想出什么赚钱的营生呢!
正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却见到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急匆匆地从状元楼出来。
“天都要黑了,这让我去哪里找人干活?”
他恰好往陆弃娘这个方向走,嘀咕的声音被她听到。
“这位大哥,你要找人做什么活儿?”陆弃娘笑着上前搭讪。
“别挡路,我着急着呢!”男人皱眉不耐烦地道,“我要去找几个人来帮忙搬货。”
他们是外地的客商,运送二十车茶叶进京交割。
茶叶是极金贵的,所以抵达状元楼之后,他们特意把茶叶搬进了房间,怕被偷,也怕下雪受潮。
没想到,突然接到消息,买家要求把这批茶叶送到直隶去,而且要求三十之前送到。
那得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路才行。
可是今天都这个时候了,马上就要关城门,再装车就非常赶。
所以他们才着急了,出来找人帮忙。
陆弃娘一听乐了,“这活儿我能干。我去帮您搬!”
那人看陆弃娘虚胖,觉得她走路可能都得气喘吁吁,便不耐烦地道:“让开,让开,我着急,没空跟你闹着玩。”
“我也没跟您闹着玩。您的活儿要紧,不能耽误,这样,”陆弃娘脑子转得极快,“您先去找人。货是在状元楼里是不是?我去给您搬!”
那人着急去找人,想想这样似乎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便答应了。
于是,陆弃娘风风火火地往状元楼跑去。
“你怎么又来了?”掌柜见她就不高兴。
陆弃娘却眉开眼笑,“这次不来影响您生意了,我来帮忙搬东西。”
她去了后院,很容易就找到了马车所在的位置。
那些人,自己也在装车,不过速度在陆弃娘看来,简直就是磨洋工。
“让开,让我来!”
她挽起了袖子。
然后,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弃娘一个人就轻松扛起他们需要四个人才能艰难抬动的箱子,健步如飞,呼吸平稳,甚至还能和他们说笑。
“放这里?好嘞!”
“摞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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