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庆来赵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奶穿越八零,重孙女嘎嘎送物资赵庆来赵志强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木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庆来脑瓜子嗡嗡的。他腿疼得厉害,这几天总觉得头晕眼花,一阵冷一阵热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断腿没得到治疗,发烧了。恍惚了好一会儿,赵庆来才意识到李秀英说了什么。仿佛一缕阳光冲破迷雾,赵庆来浑浑噩噩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对!既然已经分家了,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必给谁留情面。桑枝都已经不是赵家人了,凭什么花着赵家的钱大吃大喝,而他这个赵家的当家人却拖着断腿苟延残喘?赵庆来猛的一巴掌拍在床沿上,破口大骂:“好啊!我就说那贱人怎么铁了心要分家,原来是偷了赵家的宝贝,一个人享福去了!”李秀英眼睛顿时炯炯发亮,嗓音都有些哆嗦了:“宝贝?什么宝贝?”赵庆来哪知道是什么宝贝?不过他小时候家里的确有很多好东西,什么八两重的金项圈啦,半斤重的银镯子啦,...
《太奶穿越八零,重孙女嘎嘎送物资赵庆来赵志强全文》精彩片段
赵庆来脑瓜子嗡嗡的。
他腿疼得厉害,这几天总觉得头晕眼花,一阵冷一阵热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断腿没得到治疗,发烧了。
恍惚了好一会儿,赵庆来才意识到李秀英说了什么。
仿佛一缕阳光冲破迷雾,赵庆来浑浑噩噩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对!
既然已经分家了,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必给谁留情面。
桑枝都已经不是赵家人了,凭什么花着赵家的钱大吃大喝,而他这个赵家的当家人却拖着断腿苟延残喘?
赵庆来猛的一巴掌拍在床沿上,破口大骂:“好啊!我就说那贱人怎么铁了心要分家,原来是偷了赵家的宝贝,一个人享福去了!”
李秀英眼睛顿时炯炯发亮,嗓音都有些哆嗦了:“宝贝?什么宝贝?”
赵庆来哪知道是什么宝贝?
不过他小时候家里的确有很多好东西,什么八两重的金项圈啦,半斤重的银镯子啦,珍珠项链翡翠耳环,和田玉鼻烟壶,听说还有宫里娘娘戴过的首饰。
一定是那些老物件!
随便一件拿到外边,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天将晌午,李秀英去厨房做饭。
看着快见底的粮食缸,眉心褶痕拧得能夹死苍蝇。
心里不由暗暗犯嘀咕。
赵家再穷也不至于揭不开锅,一定是桑枝那个黄脸婆藏私房钱了。
桑枝把赵家挖得只剩一个空壳子,却把断了腿的赵庆来扔给她,自己拍拍屁.股享清福去了。
做梦!
她不好过,桑枝也别想好过!
李秀英骂骂咧咧做了一锅野菜粥,打了四个荷包蛋,先挑出来三个自己吃了。
然后挤出一副笑脸,给赵庆来端过去一大碗野菜粥,里面有一个荷包蛋。
“庆来,孩子们快该回来吃饭了,我就不在这儿了,免得志刚志强看见了心里不得劲。”
李秀英起身要走,赵庆来心头涌起一股子浓重的不舍,一把抓住她的手。
“秀英,别走了。咱俩既然领了结婚证,就是两口子,我家就是你家。”
李秀英叹了口气,低眉垂眼地道:“庆来,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可孩子们毕竟大了,也要顾及孩子们的想法。
咱俩这婚结得突然,孩子们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咱俩日子还长着呢,不急这一时。
你跟志刚他们几个好好说说,我也跟大壮二壮说说,等孩子们想通了,我再搬过来住。”
李秀英脑子清楚着呢,现在搬过来,那不是上赶着当老黄牛伺候赵庆来、李素芬和龙凤胎么?
她又不是桑枝那个蠢货,一犯贱就是几十年。
李秀英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框回头凝望。
眼神那叫一个依依不舍,脉脉含情。
赵庆来的心火热火热的,不舍的情绪瞬间达到顶峰。
“秀英,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说通志刚他们几个,你等着我,三两天的我就把你接回家来。”
李秀英心说可别,她没有当老妈子的爱好,这一家子老弱病残,谁爱伺候谁伺候,别来烦她。
“庆来,你安心躺着,早点把伤养好,我后半辈子可就指着你了。”
李秀英用手背抹了一下脸,有泪没泪不重要,气氛烘托起来就行。
她捂着嘴,低着头步履匆匆走了。
仿佛慢一步,就会舍不得离开。
赵庆来盯着李秀英的背影,半晌,脸色越来越沉。
桑枝拿了老赵家那么多金银财宝,必须让她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三小、四小哭个不停,九斤哼哼唧唧也渐渐哭出声来。
赵桂兰头大如斗,拧着眉头把她老娘钱三妹扶起来,娘俩去厨房做饭。
钱三妹哼呦哼呦:“桂兰啊,妈这浑身疼得厉害,你啥时候带妈去卫生院检查检查?”
赵桂兰脱口而出:“妈,养儿防老,你有病该找我哥,怎么能找我呢?”
钱三妹脸色一变,赵桂兰忙扯出一副笑脸:“这要是传出去,外人不把我哥嫂子的脊梁筋戳断?这叫他们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钱三妹叹了口气:“你嫂子她……唉!不提也罢!”
刘敏这个儿媳妇,在街坊四邻口中风评还是不错的。
干活麻利,人也讲理,对老人不说多孝顺吧,至少一日三餐从没怠慢过。
对两个小叔子也和气,孩子们平时调皮捣蛋,也都是说教为主,很少动手打孩子。
但架不住赵桂兰挑拨,钱三妹对儿媳妇很不满,总觉得她亏待了自家闺女。
赵桂兰知道娘家的情况,大哥是个锯嘴的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
两个弟弟一个上初一,一个上五年级。
因为在她下边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去野河里游泳淹死了,爸妈对后来生的两个小弟很是宠溺。
两个小的不干活,但是很能吃,娘家的日子过得很紧巴。
赵桂兰眼珠子一骨碌,计上心来:“妈,哥嫂也是手头紧,要是有钱,肯定送你去卫生院治病。”
顿了顿,她哼笑了声,暗戳戳拱火:“我回来时遇见隔壁婶子了,我看她买了一大兜肉包子,吃得满嘴流油。
妈,小玉家不是全村最穷的么?什么时候发财了?要不叫大哥去小玉家借点钱,先给你把病治好再说。”
钱三妹摆摆手,幽幽叹了口长气:“可别提了!隔壁你庆来叔家出事啦!”
“出什么事了?”赵桂兰一听,两只三白眼猛的一亮,吞了吞口水,满脸期待。
赵庆来家那点子破事,整个小河坝村人尽皆知。
钱三妹叭叭一通说,边说边摇头叹气。
她快五十岁了,思想格外古板。
明眼人都知道是赵庆来自作自受,她却拍着大 腿心疼赵庆来。
“庆来他受大罪了啊!这桑枝说跑就跑,剩下个烂摊子扔给庆来,庆来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赵桂兰一脑门问号。
她泼辣蛮横,但是二十来岁的人,读过几年书,道理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事明摆着就是赵庆来作死,谁不跑谁蠢,谁不跑谁贱。
不过想到桑枝当众下她的脸,害她儿子白挨一顿打,便愤愤然骂道:“我说她怎么吃上了肉包子,原来是卷走赵家的钱,自己享福去,留下一家老小受罪!”
桑枝连儿女孙子都不认,他们老赵家是远亲,借钱就更别想了。
不过,赵桂兰可不会让桑枝好过。
她低着头眨眨眼,顿时冒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天黑后,赵桂兰悄摸摸溜去李寡妇家。
婶子长婶子短,叫得别提多亲热,还说要给曹大壮介绍对象。
对于曹大壮的婚事,李寡妇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不过赵桂兰主动上门做媒,她还是很欢迎的。
两人热络地聊了半小时,李寡妇还给赵桂兰冲了一碗糖水。
“婶子,我听说你跟庆来叔结婚了,那咱以后可就是实在亲戚了。”
提到这事,李寡妇就一肚子火。
她根本看不上赵庆来,跟他纠缠多年,单纯是为了捞点钱养两个儿子。
他也听说了桑枝在镇上裁缝铺做工的事,鬼使神差去几家裁缝铺转了一圈。
刚好桑枝在后屋帮许老太擦洗,只有程老汉戴着老花镜,在前屋踩缝纫机。
赵志刚没见到桑枝,撇撇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这会儿已经过了晌午,下地干活的人都回家吃饭去了,路上没什么人。
赵志刚回家一看,锅里有野菜糊糊。
知道李秀英来过,就没去东屋看他爸,只给李素芬端了一碗野菜糊糊,又给她打了两个荷包蛋,往汤里加了一小勺红糖。
洗完一盆尿布,下地干活去了。
到地里没看见赵志强,还当老二又偷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下午王大富过来干活,两家的地相邻,他一眼就看见戴着草帽的赵志刚,还当是赵志强,于是随口问了一声。
“志强,怎么不多歇歇?你还发烧不?”
赵志刚听着不对劲,抬头问道:“大富哥,你看见志强了?他病了?”
王大富顿时一脸尴尬:“志刚,你早晨干什么去了?你家乱哄哄的,也没见你出来管管。”
赵志刚拄着锄头直起腰,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王大富咽了咽口水,把早晨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
赵志刚嘴角抽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这个蠢货!”
说李寡妇放火烧自己家就说呗,扯什么老赵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村里几百口子,难保哪个不会生了坏心。到时候往派出所一举报,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赵志刚的脑子比赵志强好使,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扛着锄头回家了。
赵志强还在冰凉的泥坯地上躺着,脸红得活像熟透的西红柿,满脸是伤。
赵庆来躺在他边上,爷俩并排,就像两具直挺挺的尸体。
赵志刚吓了一跳,忙上前摇赵志强。
“志强!醒醒!别睡了!赶紧起来!我有话问你!”
晃了几下,赵志强眼皮子都没睁,喉咙里溢出些许微弱的气音。
赵志刚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脑门,烧得滚烫滚烫的,顿时慌神了。
赶忙翻箱倒柜找出一片安乃近,怕他吃不进去,用勺子兑了水化开,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
他把赵志强拖到床上,皱眉问赵庆来:“爸,怎么回事?”
赵庆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不知道哭了多久。
大儿子一开口,他就绷不住委屈又恐慌的情绪,放声嚎啕起来。
“志刚,你弟闯大祸了!他要吃枪子儿了!这可怎么办啊!”
赵志刚心里一咯噔。
王大富的话,他半信半疑,这才紧赶着回来问个究竟。
赵庆来也说是赵志强放火烧了李寡妇的房子,那真是完蛋了。
“爸,怎么会这样?老二他……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干不出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庆来咬着嘴唇,摇着头掉眼泪,摆着手说不出话来。
“老二不会无缘无故去放火,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
赵志刚霍的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赵庆来,“老二不对劲!
昨天他带着一大群人去抓我妈的奸,我就觉得有问题!老二他不是那样的人!”
李寡妇不敢往他们兄弟面前凑,前天从地里回来,饭都没顾得上吃,他爸就把老二叫走了。
赵志刚越想越不对劲,皱眉问:“爸,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
赵庆来抖了抖,不敢作声。
他出不了门,又没人愿意进家来跟他唠嗑,他并不知道赵志强带人捉奸的详情,也不知道桑枝昨晚见过赵志强。
火舌跳跃,很快就把房产证吞没。
桑枝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极快地在眼前闪了一下。
定睛一看,三层欧式小别墅凭空出现在眼前。
连带着前后花园。
产权证上的宅基地范围有多大,出现在空间的范围就有多大。
桑枝惊喜不已,刚想进去看看屋子里家具电器之类的有没有跟过来,脚步还没迈开,顿时僵住了。
“小宝,你怎么样?”
桑枝惊出一身冷汗,她怕房子起火,会伤到守灵的家人们。
“我没事,就是屁股疼。太奶您先等等哈,我这就去补办房产证。要不然等我爸发现房产证不见,肯定把我打出屎来。”
周晚舒吐了吐舌头,说着说着嗓音变了:“坏了!”
桑枝的心跟着一咯噔:“怎么啦?”
“太奶,您的身份证已经剪了,死亡证明也开了,房本不能补办在您名下,只能由爷爷继承!”
周晚舒捂脸哀叫,“完蛋!我又逃不开一顿胖揍!”
桑枝松了一口气,转而又疑惑起来:“房子还在?”
“在呀!”
回答完,周晚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米面粮油烧了就没了,可房子为什么还在?
难道因为烧的是房本,不是实体的房子,所以相当于烧了个房子的替身过去,房子本身安然无恙?
得知儿孙们都没事,房子也好好的,桑枝松了一口气。
“小宝,我会试着给你爷爷托梦,把房子留给你。”
周晚舒对此并不抱希望。
老周家不差钱,谁也不惦记这套房子,房子留着是全家人的回忆。
只是这顿打,她十成十是躲不掉了。
“太奶,上午送您老人家上山,现在后事已经办完了。您还需要什么,我带着您的牌位去买。”
桑枝想了想说:“你先去,我进屋看看,想想缺什么。”
“欧拉!欧拉!太奶等我,我给您买奶茶和泡芙!”
桑枝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她精心侍弄的花草和名贵中药都长得很好,竹园生机勃勃,鸡鸭鹅活蹦乱跳,窝里堆着五十多个蛋。
想想也是,家里办丧事呢,谁有心情去捡蛋?
桑枝进屋,楼上楼下查看一遍,屋里的东西一样不缺。
除了厨房空荡荡的。
小宝一个年代文写手,既然知道她有空间,肯定会给她囤大量的食物,这方面不用担心。
她还需要很多日用品。
八四年之后才逐步取消用票证,现在很多东西都是限购的,需要用票。
比如说布料,老粗布、的确良,不用多,但一二十匹肯定是要的。
棉花也必不可少,还有肥皂、火柴、搪瓷杯、热水瓶、老式手电筒……
很多东西她不一定会用上,但必须有,摆在明面上应付四邻八舍。
零零总总的,列出几十样东西,一样样告诉小宝。
虚空中传来小宝的回音:“太奶,我排队买奶茶呢!想不想吃牛排,我给您打包一份?”
“好!”
桑枝喝了一盒牛奶,然后去一楼的盥洗室,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已经五月初了,一天热过一天。
也不知原主多少天没好好洗过澡了,身上刺挠得厉害,热水一泡,搓出来厚厚一层泥。
洗完澡,吹干头发,感觉身上舒服多了。
桑枝闲着没事干,打开电脑搜索八十年代的情况。
大致了解一些政策、民情,以及物价水平。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被小宝的呼唤叫醒。
“太奶,东西给您送过去了,您老看看还缺什么?”
桑枝揉揉眼睛,起身去查看。
前院没什么异样,院外的空地也没有。
去厨房一看,靠墙的空地堆着两摞一人高的袋子,一百斤一袋,一摞大米,一摞面粉。
三大箱食用油,六瓶装,每瓶五升。
一箱盐,各种调味料一大箱。
双开门冰箱里塞满鸡鸭鱼肉,还有一些速冻包子饺子等应急食品,还有一盒肉松小贝,一盒泡芙。
另一间用作储藏室的屋子里,堆放着满满当当的布料。
各种颜色花型的的确良、老粗布、灯芯绒、羊毛料,还有几匹真丝面料,以及两大箱毛线。
洗衣粉洗衣液、香皂肥皂、洗发水沐浴露、雪花膏等等,各种东西都是按箱囤的。
甚至还有好几箱烟酒,是给她备着做人情的。
往后院走去,只见宽敞的院子靠墙堆得像一座小山。
每种口味的方便面、火腿肠各两箱,奶粉、牛奶、饼干、小面包、果汁、牛奶、咖啡、奶茶、巧克力、软糖硬糖水果糖夹心糖……
各种零食花花绿绿的箱子,令人眼花缭乱。
就连辣条都有一整箱。
还有两大箱常用药品,消炎的,退烧的,止疼的,降压的,降糖的,抗病毒的……中西药十分齐全。
箱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十分醒目。
打开一看,竟然是种子。
蔬菜水果、鲜花草药,应有尽有。
“太奶,我不知道空间能不能自动补齐,先给您送这些,您快用完的时候告诉我,我再去补货。”
桑枝心头一阵暖流,这孩子真是太细心了,基本上她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都准备妥当了。
“好,小宝辛苦了。”
“嘿嘿,只要太奶在那边过得好,小宝多挨几顿打也是值得的。”
桑枝又窝心又心疼,就听小宝说累死了,要去补个觉。
于是她回到卧室,躺在松软整洁的床上,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给儿子孙子们都托个梦,让他们好好疼爱小宝。
不过很可惜,不管她怎么着急上火,就是睡不着。
不知翻来覆去多少回,终于有了些睡意。谁知一觉睡醒,根本没做梦。
桑枝想,或许她只能托梦给小宝,联系不上其他人。
也好,免得全家人跟着惦记。
起床后,桑枝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早饭。
一个番茄两个蛋,炒出汤汁做浇头。
下一把挂面,放一把小青菜,过凉水捞出。
浇上浇头,再切几片卤牛肉。
满满一大汤碗番茄鸡蛋牛肉面,喷香扑鼻。
桑枝三下五除二吃完,连汤都喝了个干净,居然觉得只有半饱。
她摸了摸干瘦粗糙的脸,很是心疼原主。
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吃完饭,前院后院散了会儿步消消食,桑枝去储藏室挑了两匹白底碎花和黄底白点的老粗布。
她打算先给自己做两身换洗衣服。
等入了六月,再用的确良布料做几身夏装。
年轻时给丈夫儿子做衣服鞋袜,老了给小宝的芭比娃娃做洋装,小宝迷上cosplay之后,桑枝的裁缝技术突飞猛进。
她先给自己这具身体量了尺寸,然后在布料上划线标记、裁剪成一块块的。
家里有电动缝纫机,大大缩减缝制时间。
正忙活着,桑枝忽然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
离开空间一看,门板被踹得震落一地木屑。
再多踹几脚,一准散架。
至于赵庆来本人么,除了开着灯好看,关了灯好用,没有第三个优点。
桑枝愿意当老黄牛,吭哧吭哧供养一家老小,那是她犯贱。
她李秀英可不傻,才不去当冤大头呢。
赵桂兰打量着着李秀英阴沉沉的脸色,心下暗笑,脸上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眉头拧得死紧。
“那王家的四妮儿我见过,手脚勤快,家里地里都能干。最要紧的是模样长得俊,胸大屁股翘,一看就能生儿子。
就有一点不好,她家姐妹四个,她妈快四十了才生儿子,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姐妹几个彩礼要得都高,四妮儿得要一千块彩礼。”
“多少?!一千块?!她怎么不去抢?!”李秀英眼睛瞪得都快突出眼眶子,嗓子吼破了音。
赵桂兰一脸神秘兮兮的笑:“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家的闺女,值这个价儿。”
李秀英嘴撇得活像大嘴猴:“她镶金啦?”
赵桂兰心里暗暗嫌弃,这李寡妇忒粗鄙,嘴巴脏得堪比粪坑。
但她脸上半点没显露出来,拍拍李秀英的手臂,压低声音说:“王大妮结婚八年,给婆家生了三儿一女;二妮结婚六年,给婆家生了仨儿。
三妮结婚才三年,上边一对双胞胎儿子,年前又添了一对龙凤胎。婶子你说,王家的闺女,值不值一千块?”
黄杨镇目前的行情,彩礼一般在三四百块,很少有超过五百块的。
一千块,足够娶两个媳妇了。
不过王家闺女一肚子男娃,贵也是应当应分的。
“那也太贵了吧?”李秀英意动,但那可是一千块啊!
况且娶媳妇又不是光给彩礼就行的,还要添置床铺被褥柜子之类的家具,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就王家那副吸血鬼德行,说不定还要三大件。
更何况她有两个儿子,就算敲骨头吸髓把大壮的婚事办了,那二壮怎么办?
李秀英眼睛里闪动着渴望,但很快就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桂兰,你的好意婶子心领了,可婶子这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拿得出那么大一笔钱?”
赵桂兰笑了:“婶子这话说的,庆来叔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么?你和庆来叔结了婚,大壮二壮也要管庆来叔喊一声爹。当爹的给儿子娶媳妇,那是天经地义。”
“你庆来叔哪有钱?”提到赵庆来,李秀英不由翻了个白眼。
赵庆来要是能拿得出来彩礼钱,大壮二壮也不会打断他的腿了。
赵桂兰眼珠子下意识瞟了眼门窗的方向,压低声音:“婶子你猜,我今天回来时遇见谁了?”
李秀英兴致寥寥,懒洋洋问:“谁?”
赵桂兰手掩在唇边,明知道门外没人,隔着院子路人也听不见,但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我碰见前头的婶子了,她正吃肉包子呢,吃得满嘴流油。
你们天天见面可能不觉得有什么,我难得看见她一回,恍惚觉得她好像年轻了十岁,脸也红润了,人也胖乎了,跟变了个人似的。”
听到桑枝,李秀英胸腔里噌的冒起一团火,皱眉道:“桂兰,别提——”
刚开口就被赵桂兰打断了。
“婶子你想,要不是分家拿了一大笔钱,她舍得这样吃喝?我可是听说,这么多天了,她就没在家开过火。顿顿下馆子吃饭店,那得花多少钱啊!”
赵桂兰挤眉弄眼,就差没把暗示写在脑门上:“婶子你觉得,这笔钱哪来的?”
李秀英眼睛一眯,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攥住裤腿:“你是说,这钱是庆来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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