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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全文

鸟诗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帝灼夜平日里与她接触的机会很少,这几次每每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便十分难受。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有些抵触,又好奇。他讨厌这个坏女人,总是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和恶毒。同时他又很讨厌别人的触碰,那种恶心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让他备受煎熬。那个噩梦虽有意忘记,可他却总会在午夜忆起,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绝望的纠缠着。恶心,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接受被人触碰。他有病……病入膏肓,恨不得将碰到他的人手都剁了。可是这一刻,他意识到,他是喜欢被她触碰的。身体先于理智的选择。他的身体喜欢虞卿黛的触碰,几乎渴望一般,只要被她碰到,就算被打也好,也会让他颤栗着感到快乐。从第一次奴隶市场见面时候,她捏着他的下巴,那时候这种感觉就存在。只是当...

主角:虞卿黛盛婉儿   更新:2025-04-16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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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卿黛盛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全文》,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灼夜平日里与她接触的机会很少,这几次每每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便十分难受。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有些抵触,又好奇。他讨厌这个坏女人,总是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和恶毒。同时他又很讨厌别人的触碰,那种恶心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让他备受煎熬。那个噩梦虽有意忘记,可他却总会在午夜忆起,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绝望的纠缠着。恶心,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接受被人触碰。他有病……病入膏肓,恨不得将碰到他的人手都剁了。可是这一刻,他意识到,他是喜欢被她触碰的。身体先于理智的选择。他的身体喜欢虞卿黛的触碰,几乎渴望一般,只要被她碰到,就算被打也好,也会让他颤栗着感到快乐。从第一次奴隶市场见面时候,她捏着他的下巴,那时候这种感觉就存在。只是当...

《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全文》精彩片段


帝灼夜平日里与她接触的机会很少,这几次每每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他便十分难受。

心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

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有些抵触,又好奇。

他讨厌这个坏女人,总是在心里嘲笑她的愚蠢和恶毒。

同时他又很讨厌别人的触碰,那种恶心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让他备受煎熬。

那个噩梦虽有意忘记,可他却总会在午夜忆起,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绝望的纠缠着。

恶心,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接受被人触碰。

他有病……病入膏肓,恨不得将碰到他的人手都剁了。

可是这一刻,他意识到,他是喜欢被她触碰的。

身体先于理智的选择。

他的身体喜欢虞卿黛的触碰,几乎渴望一般,只要被她碰到,就算被打也好,也会让他颤栗着感到快乐。

从第一次奴隶市场见面时候,她捏着他的下巴,那时候这种感觉就存在。

只是当时他以为自己被屈辱冲昏了头脑,所以身体都麻痹了。

房间里传来“啧啧”的接吻的声音。

帝灼夜情不自禁的,大掌托着少女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亲了好一会,才分开。

帝灼夜低喘着,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是喜欢自己吗?就像刚刚说的那般。

帝灼夜很快否认了这个猜测。

眼睛眯了眯,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其实是真太子,方才听到了李常悦来找他的话。

所以现在便蓄意勾引他?

“唔……练练,那婆子说的……我觉得真人更管用。”虞卿黛没羞没臊的,凑在他耳边低语。

心里根本不是这般想的,若不是为了糊弄过盛婉儿,她才不会这么做了。

她知晓盛婉儿要对自己动手了,若是这次不成便有下次。

下次或许会是别人,会在别的地方,她防不胜防。

不如这一次就让她以为自己跟小狗有了什么,便不会再使这个法子了。

帝灼夜心中的疑窦瞬间沦为怒意,旋即冷笑:“那还要继续、练练吗?”

练练两个字说的极为用力。

虞卿黛没有回答,帝灼夜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是你先惹火的,是你让一个男人住在你屋子里。

你什么都不懂,又蠢又笨还恶毒,不知检点,半夜发烧。

简直罄竹难书。

他心中的怒意发泄在少女的唇舌上,让她无法呼吸。

对了,她方才还污蔑自己捏她。

跟我一起沉沦好了,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贵女千金,跟我一起满身淤泥好了。

他是恨她的。

就让我们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永远都洗不干净。

“唔……不要……轻点,疼……”

虞卿黛眼尾泛着红,被他弄得低声喘息着,细碎的求饶声溢出唇缝。

他的手好糙,手指上有老茧,捏她揉她的力气一点都不收着。

她皮肤嫩得很,都可以掐出水来。

他竟然敢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简直……简直是淫贼。

屋外的盛婉儿从门缝里看到床上交叠的两人,淫靡的水声传出。

压抑的喘息,暧昧的低吟。

她嘴角不由露出笑意。

虞卿黛,你拿什么跟我斗。

她转身离去,看了一眼脚边被自己药晕过去的两个丫鬟,不由冷笑一声。

现在只要将人叫来,捉奸在床便好了。

虞卿黛在一堆表妹好会叫in了in了,为什么不让我看看画面只让我听声音,不要啊我的灼宝脏了等等一堆弹幕中看到了一句。


虞卿黛解释道:“自然是我父亲所藏的孤本里的诗。”

帝灼夜略一思索便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将这些诗默下来,便问:“那你打算如何使用这些?”

虞卿黛确实没有想好,今日跟宋歌说了一下。

他是个目下无尘的学生,当下就上台拆穿了盛世佳人,挺好的。

“送给宋歌好了。”虞卿黛道。

剩下的也交给他,到时候有大用。

帝灼夜脸色变得微妙,道:“小姐,这位宋歌是?”

“今天遇到的一个朋友,是个读书人,挺有趣的。”虞卿黛笑吟吟的说道。

帝灼夜想起今天书斋里,坐在她身边的男子。

虞卿黛对她和颜悦色的,时不时还冲他笑,还给他花了很多银子。

帝灼夜声音冷了几分,带着嘲讽道:“表小姐,怕是不妥吧,你这诗集里还有情诗,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就不怕被人误会你对他有意吗?”

“怕什么?我马上都要成亲了。”虞卿黛不明所以。

帝灼夜心中莫名生出一团火,道:“那便更不好了,容易被当做红杏出墙的证据,万一那宋歌以为你爱慕他,对你也生出了喜欢的意思,你该如何处理?”

虞卿黛听到他的指责,不由呆了一下。

她沉默半响,问道:“若我对他表露出喜欢的意思,他就会喜欢我?”

还有这种事情?

“当然,毕竟……”帝灼夜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对劲,他为什么要夸奖虞卿黛。

“毕竟什么,因为本小姐长得美艳无双,男人见到我就走不动道?”虞卿黛沾沾自喜的说道。

帝灼夜抿唇不语。

虞卿黛问浅草道:“浅草,你来说。”

“小姐你生的这般好看,又灵动活泼,男子见着你肯定心生喜欢,若是你再对他表达喜爱,那必然教人魂牵梦绕。”浅草笑道。

虞卿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些男人,若别人心思不纯,吃亏的是你。”帝灼夜板着脸。

他一边将墨迹干透的诗篇收集整理起来。

虞卿黛凑到他旁边,笑道:“真的吗?你喜欢我啊?”

“少自作多情了。”帝灼夜硬邦邦的否认。

虞卿黛笑的前仰后合,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尤为有趣。

帝灼夜不理她,将诗篇收起来。

芍药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些乐子。

她眉飞色舞的说了虞卿黛离开景文轩之后的事情,说盛世佳人的粉丝大喊退钱。

门票要退,买的书也不要了。

摄政王和太子也绷不住离开了,那个盛世佳人趁乱跑路了。

书斋老板顶不住学子的压力,只能退钱。

芍药又说:“不过我看到了那个盛世佳人悄悄进了镇北大将军府,之后没多久摄政王也去了镇北大将军府上。”

“不错,这是赏你的。”虞卿黛抓了几个金豆子给芍药,也给了浅草两个,“浅草伺候的不错,你们跟着本小姐,日后少不了好处。”

浅草和芍药都喜上眉梢:“谢谢小姐。”

至于操劳了一下午的帝灼夜,什么都没有。

被差别对待的帝灼夜,心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觉得虞卿黛十分幼稚。

下午出了一身汗,虞卿黛沐浴完后,天色便黑了下来。

屋子里的熏香点着,不知道为何,蚊子还是飞了进来。

虞卿黛刚刚躺下一刻钟,就被咬了四五口。

“啪,啪,啪”几声,拍打在肉上的声音作响。


盛婉儿的心像是被放在油上煎烤一般。

她素来以敢作敢当真性情的示人,南伯骋也是爱她与众不同的灵魂。

若她承认自己只是说说罢了,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让世子该如何看她?

她若是认下这话,那若是虞卿黛硬说她喜欢阿灼,要给她提亲可怎么办?

盛婉儿是21世纪来的人,又是大将军家的嫡女,自认为高人一等,怎么能被一个马奴缠上?

就算败了她的名声也不行!

盛婉儿百转千回之时,南伯骋开口替她解围了:“婉儿心善,见不得人受苦,此事无关男女之情,阿黛,你不要胡说,女子的清誉最是重要。”

虞卿黛听到这话,不由点点头:“好吧,是我误会了盛姐姐,原来她一点都不喜欢小狗。”

“你知道就好,如果你再敢乱说,当心我对你不客气。”盛婉儿阴沉着脸威胁道。

虞卿黛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帝灼夜。

发现他并未露出什么不堪的表情,似乎对他来说,盛婉儿无论说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可恶的恋爱脑!

帝灼夜也意识到了虞卿黛在看他,浅浅的扫了她一眼。

虞卿黛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继续将帝灼夜的“保命灵药”要用在南伯骋的脸上。

她直接打开了盖子,道:“表哥,我来给你擦拭伤口。”

南伯骋根本没有看清碗里是什么东西,还以为只是一碗清水。

盛婉儿冲上前要打翻那个碗。

她又因吃了亏,想将碗打到虞卿黛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盛婉儿的手碰到虞卿黛的那一秒,碗便撒了,直接泼在了南伯骋的脸上和身上。

瓷盏应声落地,在地上碎成无数瓣。

虞卿黛捂着自己的手腕,受了重伤一般问道:“盛姐姐,你干什么啊?你就这么不想让我表哥好吗?”

盛婉儿这时候没时间跟她拌嘴了,惊恐的看向南伯骋:“南郎!!”

南伯骋脸上的特效妆被水泼了,倒是没有开始脱落,只是腐烂的肉和污血被冲散了。

可怕的在于,此时无数的水蛭趴在南伯骋的脸上,细长的水蛭找到了血肉,开始吸食起来。

水蛭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一个个的变得又肥又大,像是吹气球一般。

虞卿黛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哆嗦道:“表哥……”

南伯骋还想笑着安慰她几句,眼角的余光便看到靠近自己眼角一个硕大的水蛭,以及一个细长的水蛭往他眼珠子里爬。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东西要爬我眼睛里来了!!”南伯骋大惊失色,赶紧从轮椅上跳起来。

他胡乱的将脸上的水蛭拍下来,落在地上,脸上的伤口血流不止。

南伯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东西,立即开始脱下外袍,刚刚大半的水都洒在他身上。

盛婉儿赶紧上去,拿出药来,替他洒在脸上,可以弄死水蛭。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处理身上的水蛭,丝毫都顾不得遮掩脸上的伤了。

虞卿黛早就躲得远远了,一边哭一边自责:“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盛姐姐不是故意打翻碗的,表哥,你千万别迁怒盛姐姐。”

“不过表哥,盛姐姐的法子真有用,你的脸已经好了大半了。”

南伯骋听到这话,心神一震,一时竟不知道该弄掉水蛭还是该护住脸上的毁容妆了。

盛婉儿没心情理会她的茶言茶语,怒道:“你给我滚出去!”

“呜呜呜……”

虞卿黛擦着眼泪便跑了。

南伯骋温声对帝灼夜道:“劳烦你跟着表妹。”

帝灼夜便也出了门,跟在虞卿黛身后。

徒留在屋子里手忙脚乱到处找水蛭的两个人,南伯骋紧紧闭着眼睛,问道:“婉儿,刚刚有虫子咬进我眼睛,快点帮我弄掉。”

“额,好。”盛婉儿硬着头皮,将那个水蛭给弄掉。

太恶心了,这玩意儿实在太恶心了。

她都不会亲自去弄,都是让下人们捉的。

南伯骋又将自己的衣服都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问道:“快帮我检查一下,还有没有。”

换做往日,盛婉儿看到心上人露出这般模样,肯定要上去摸一摸,依偎在他怀里浓情蜜意一番。

现在她却不敢,害怕水蛭爬到自己身上。

她为难的检查了一番,道:“没有了。”

“刚刚水还洒到我头上来了,我要去沐浴一番。”南伯骋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十分难受。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让下人备水沐浴。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要死,他脸上几十个被水蛭咬出来的伤口正在涔涔流血。

恰好秦柔也来院子里看看情况如何,便看到满脸是血的南伯骋,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秦柔定了定神,含蓄的说道:“这次盛小姐给你化的妆真是吓人,阿黛被你吓坏了吧?”

南伯骋又抹了一把脸,手心全是血,立即道:“这不是妆,我被水蛭咬了,娘,我要沐浴,什么事情待会再说吧。”

从常熙阁走到后花园,虞卿黛才缓下脚步。

帝灼夜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瘦弱的背影。

他来定远侯府的时候,南伯骋还没有回来。

虞卿黛便总是在他们面前说要等表哥回来就成亲,当时说起南伯骋的时候她总是神采奕奕的,十分幸福。

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南家越发过分的要求,南伯骋使尽手段将她推开。

她一定很伤心吧。

她从常熙阁跑出来就在哭,一边擦眼泪一边跑,现在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在哭泣。

“给你。”帝灼夜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

虞卿黛疑惑的看着帝灼夜送来的手帕,抬头看他,问道:“给我这个干嘛?”

绝美的脸上,哪里来的泪水?

她眼底还有未尽的笑意,之前分明在偷着乐。

有些阴招,全使未婚夫身上了。

帝灼夜有些尴尬,要收回自己的帕子。

虞卿黛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帕子抢过来,笑道:“哈哈,你以为我哭了,所以给我递帕子,关心我,对吗?”

“才不是,把帕子还给我。”帝灼夜冷声开口。

被她握住的手,微微发麻,手想要抽回,却发现自己失了力气。

虞卿黛对他做了个鬼脸,得意道:“才不要,你就是在关心我,帕子送我了就是我的。”


帝灼夜愣了一下,以为她已经知晓大黄代他受过一事,所以才送来这个东西给大黄用。

“小狗,谁让你擅离职守的?”虞卿黛清亮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帝灼夜皱眉,朝着虞卿黛看过去。

她停在了帝灼夜的面前,抬手擦了擦下巴的汗,张手扇了扇风。

脸上因为走路急促而变得红扑扑的,胸口一呼一吸的起伏着,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仪态。

虞卿黛道:“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盛婉儿见着虞卿黛,眼色也偏冷,心中对她的鄙夷也多了几分。

这个不知廉耻的定远侯家的表小姐,自知勾搭不了太子,便纠缠着南伯骋,不就是看上定远侯的家世和财富吗?

“虞小姐,阿灼他也需要休息,你之前害他身子残了,又不让他休息,是想要人命吗?”盛婉儿声音冷冷的。

虞卿黛听到这话,眉头竖了起来,道:“盛姐姐,你可别胡说,什么叫我害的?不是你说阉割手法没问题,他就会没事么?原本我还打算给他求情来着。”

盛婉儿面色有些挂不住,心道眼前这愚笨的古代人竟然这么会甩锅。

她立即正色道:“虞小姐这是马后炮,事已至此,阿灼日后再也无法当个完整的男人了,你承担得起吗?”

虞卿黛瞥了一眼帝灼夜。

帝灼夜听到盛婉儿的话,眉头紧锁,显然对她的说辞不喜欢。

张口残了身子,闭口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可是再多的不悦,在虞卿黛轻飘飘打量的目光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帝灼夜心中却如烈火烹油,十分煎熬。

这种煎熬的滋味比他在大夏当质子时被人嘲笑,比他被关在奴隶市场无数人打量他还要难受。

他还以为自己面对任何异样的眼神都不会再有波动了。

偏偏,这个恶毒大小姐,折磨人的手段最让人难受。

这两天,深夜的时候,他便想着日后要如何将虞卿黛折磨至死。

也要让她承受一番自己所受的屈辱。

“小狗,你以后就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是吗?”虞卿黛问。

“你、”帝灼夜气得牙痒痒。

虞卿黛眉头一皱,训道:“你这人说话怎么一字一字的往外蹦,讲不出一句整话,是结巴吗?”

帝灼夜彻底不想理她了,将脑袋瞥向一边。

盛婉儿见状冷笑一声,道:“虞小姐,你这般羞辱人,一点家教都没。”

虞卿黛不服气:“分明是你张口闭口说小狗被阉了,不是完整的男人了,为什么是我在羞辱人?”

帝灼夜顿了一下,怔愣住。

盛婉儿冷冷的说道:“与你说不清楚。”

“你手里的那个是什么?”虞卿黛忽然问她手中的瓷盏。

盛婉儿便将之前那番说辞又说了一遍,怕虞卿黛不懂,便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是夏天,伤口极易灌脓腐烂,若是处理不当就会要命,虞小姐也不想阿灼就此死掉吧?”

她若是阻拦,便更好。

到时候阿灼只会更恨她。

虞卿黛抬手道:“这东西这么好,那就收下吧。”

盛婉儿将那个黑色的瓷盏交到帝灼夜的手中。

帝灼夜接过,其实他并不想要这玩意儿。

他正想拒绝,便看到盛婉儿若有若无的目光瞥向虞卿黛。

他顿时反应过来,盛婉儿说的给别人用,不是给阿黄的,而是趁虞卿黛不备,弄给她用。

盛婉儿知道了眼前的马奴肯定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露出了然的笑容。

帝灼夜现在是虞卿黛的护卫,自然住在她的院子里。

这一堆水蛭,不知不觉放在她床褥里,一时半会是发现不了的。

若是更甚者,直接放在她的茶水餐食中,被她食用进入内脏,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她。

盛婉儿原先还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虞卿黛这个蠢妇的笑话。

上次她被虞卿黛扇了一耳光,之后又因她在太子面前丢了颜面。

此仇不报,她心中一口气难以下咽。

马奴被虞卿黛打,被她阉了,现在还张口闭口被羞辱。

他只要稍微有些血性,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盛婉儿很浅的暗示他一下,至于以后是否被查出来,那就与她无关了。

帝灼夜下意识的看向虞卿黛。

此时一无所觉的表小姐,正睁着她那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

眼珠子一转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盛小姐,你又来我府上做什么?”虞卿黛淡笑着询问道。

定远侯主人家的姿态十足。

盛婉儿声音冷淡无比的开口道:“难道虞小姐忘了,我说过三天内要治好南世子的腿吗?”

虞卿黛恍然大悟,如今已经过去不止三日了,想必南伯骋的腿早就好了。

盛婉儿见状,嗤笑一声:“还以为表小姐多关心世子了,原来早就忘了此事。”

“那我现在便去看望表哥。”虞卿黛顿时喜上眉梢。

她的眉眼变得十分有神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纯粹开心的模样,配上那张绝美俏丽的脸,美如仙子。

只消看一眼,便会让人失了神魂,勾了魂魄。

原来她笑起来竟这般好看,可惜这笑没有对他。

帝灼夜忽然被这个奇怪的想法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

虞卿黛扭头看他,道:“小狗,你也跟我一起去。”

“嗯。”帝灼夜冷漠的应道。

拿着药膏和瓷盏,跟上了两个人的脚步。


下过雨的夜晚十分凉爽,好眠。

此时闺阁内的少女却香汗淋漓,嘴唇被那小狗吮的微微发疼。

方才这人不知轻重的捏她的、、

此时也有些疼,碰到了衣服就十分敏感难受。

男人给她重新拿来了衣服,她索性不穿了,直接裹着被子睡下了。

她不言不语,背对着外面。

这副姿态便是今晚不再继续了,不需要“练练”了。

“你不换一件衣服吗?”帝灼夜声音还十分沙哑。

“滚出去。”虞卿黛冷酷的说道。

声音却十分娇软,还如刚才一样,魅意勾人。

帝灼夜喉结滚动,沉默片刻。

“让你滚,聋了吗?”虞卿黛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用完就丢,翻脸无情。

帝灼夜道:“你、你这么……”

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你又不吃亏,可别想着让我对你负责。”虞卿黛闷声道。

她的手环在胸前,碰到被他捏的地方就疼,真是个狗男人。

她还在愤愤不满的时候,站在窗边的男人不语了。

良久之后才传来脚步声,关门声。

狗男人彻底消失在她的房间里了。

虞卿黛闭着眼睛等了片刻,又坐起来,解开衣服看了一眼。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只是那处、、挺了起来。

还有月事汹涌,腹疼更厉害了。

她还是换了个衣服,施施然躺下。

捉奸的人没来,她却无法入眠。

他今晚就要假死离开了,明天应该看不到他了。

虞卿黛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就不用再面对他了。

这狗男人爱如何如何,油盐不进的贱男人。

就算盛婉儿这么贬低他,还像个狗一样舔着她。

说他是狗真没错。

两个人一起害她,虞卿黛越想越气。

等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就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当个快乐的小富婆。

虞卿黛身体还在发烫,嘴唇上也是麻麻地。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失神。

良久之后,她才翻了个身,紧紧的抱着被子。

耳房内,李常越还在等着他。

“殿下,刚刚有人来院子里了。”李常越禀告道。

帝灼夜问:“是什么人?”

“一个女子,看上去、好像是镇北将军家的嫡女。”李常越思忖片刻。

帝灼夜顿了一下,她怎么会这么晚还在定远侯府?还夜探虞卿黛的院子?

“她做了什么?”帝灼夜问。

李常越如实回答:“药晕了两个守夜丫鬟,在门外驻足了一会便离开了。”

帝灼夜思索着,似有不解。

李常越又问:“殿下,是否回宫?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假太子已经被囚起,随时发落。”

帝灼夜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李常越,道:“走吧,假死之人不必安排。”

“可、殿下若是凭空从定远侯府消失,只怕不好。”李常越犹豫道。

帝灼夜道:“不会消失,明日再回来。”

“这……”李常越不解。

帝灼夜冷冷的开口:“有些恩怨,尚未解决。”

李常越立即反应过来,道:“殿下若是与她有仇,属下可以帮你杀了她,神不知鬼不觉。”

帝灼夜阴沉的眸子扫了李常越一眼,冷锐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他一个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小将军,此时竟然生出几分畏惧。

“我会亲自解决。”

女人每个月那么几天,是让人煎熬的。

虞卿黛以往来葵水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昨夜又是淋雨,又是惊梦,最后跟帝灼夜那一遭,搞得她血液澎湃暗潮汹涌的。

又熬了一夜,怕生出什么变故。

接近寅时才将将闭上眼睛,睡得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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