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语卿魏烬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他撞见又如何?可是羞耻心让宋语卿不想面对这一幕。她顾不得太多,伸出手指朝魏烬沉轻轻嘘了一声,头仍然警觉得看着那边。魏烬沉低头静静看着她。前世她从不跟他在陆府亲热,无论多晚,都要回陆府。她说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导让她没办法光明正大在他身边,说陆怀川没做错什么,她不能对不起他还抛弃他,说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处理好。他信了,因为灭掉沧澜国前,他们本是一对恩爱夫妻,是他横刀夺爱,甚至不愿意等时机成熟,一来到盛京就将她掳来身边,可她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委身他一个宦官,当时确实难以启齿。所以他都听她的,原想这只是暂时,等他登上权力的巅峰,恢复身份,便可以让这段关系公诸于众,给她最尊贵的名分。可惜,她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到死后,他才知,她不愿...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其实他撞见又如何?
可是羞耻心让宋语卿不想面对这一幕。
她顾不得太多,伸出手指朝魏烬沉轻轻嘘了一声,头仍然警觉得看着那边。
魏烬沉低头静静看着她。
前世她从不跟他在陆府亲热,无论多晚,都要回陆府。
她说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导让她没办法光明正大在他身边,说陆怀川没做错什么,她不能对不起他还抛弃他,说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处理好。
他信了,因为灭掉沧澜国前,他们本是一对恩爱夫妻,是他横刀夺爱,甚至不愿意等时机成熟,一来到盛京就将她掳来身边,可她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委身他一个宦官,当时确实难以启齿。
所以他都听她的,原想这只是暂时,等他登上权力的巅峰,恢复身份,便可以让这段关系公诸于众,给她最尊贵的名分。
可惜,她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直到死后,他才知,她不愿离开陆怀川不是被世俗所累,而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动过真心,她爱的只有陆怀川。
他扯了扯唇角。
盯着那张紧张兮兮的脸,声音漠然:“陆大人,进来吧。”
宋语卿一脸震惊,惊慌失措,听到门开的声音立即要从他怀里坐起,却被魏烬沉一把拽回去,宽大的手牢牢锁住她的腰身。
陆怀川端着药脸带温笑进来,转眼,笑容就僵在脸上。
他看到魏烬沉矜贵慵懒坐在桌前,面如刀削英气逼人,玄色锦袍冷气逼人,怀里抱着宋语卿,手环在她腰间,头枕在她肩上,唇有意无意贴着宋语卿耳尖。
陆怀川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瞬间煞白,手里的汤药掉落在地,寂静的空气中传来瓷碗碎裂的声音。
魏烬沉狂妄不羁且目空一切,他睨了一眼陆怀川。
“陆大人,你夫人很好,本督很满意。”
说完抬了抬狭长孤傲的眼。
“你想要什么赏赐?”
陆怀川袖袍里的手紧紧攥住,慢慢握成拳,眼眶通红,眼中有愤怒有不甘,却只一瞬而过,随后目光落在那张睥睨众生的脸上,颇有骨气地回答。
“下官什么也不要,只求督主日后将下官的妻子还给下官。”
宋语卿腹诽:装什么装?什么都不要?前世魏烬沉给你加官进爵你也是再三推脱,最后不都悉数收入囊中吗?
魏烬沉轻轻弯唇。
“吏部尚书的位置会空出来,陆大人在吏部做过几年侍郎,尚书的位置应该可以胜任吧?”
陆怀川眼眸几不可见地亮了亮。
以他正常提拔速度到尚书位置起码还需要十年,若他现在就做了尚书,将是当朝最年轻的尚书!
他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魏烬沉笑了笑。
“陆大人,本督要疼你的妻子,你想在这儿旁观?”
陆怀川才下去的火苗又窜了上来,却不敢说什么,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碗,行礼后退了出去。
宋语卿看着那个背影只觉恶心,明明没骨气,却要装作被迫接受。
魏烬沉看到宋语卿那双好看的杏眼一直跟随陆怀川,直到他出去,他眼里的笑意渐渐凝起,掐住她下巴将那张脸掰过来对着他。
陆怀川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有礼,骨子里却是懦弱无能,若不是他无能,也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他眸光深深:“不舍得他?”
宋语卿摇头,刚想说不是。
沉沉的吻落了下来,魏烬沉扣住她脑袋,像是要将她吞进去一般啃咬她的唇角、下颌。
宋语卿一阵吃痛,眉头紧紧蹙起,这个人是疯了吗?
还和前世一样,总是心里想什么,眼里就看到什么,在他这儿,没有是非曲直,只有他的论断。
明明她只是看了一眼陆怀川那窝囊样,就变成了舍不得她。
“督主……”宋语卿去推他,却愈加惹怒他。
“怕被陆怀川听到?”
忽的身体被腾空,他将宋语卿一把抱到圆桌上,圆桌上的碗碟发出尖锐的哐当声,外侧的一个瓷碗砰的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稀碎。
魏烬沉掐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得肆意疯狂,迫她发出声音。
重活一世,对于她亲手杀他这件事都可以暂且放下,唯独对她满心满眼都是陆怀川这件事耿耿于怀,他最恨的就是,她嘴上说喜欢她,心里却只装着陆怀川。
已经走到屋外院子里的陆怀川听到声响,茫然回头,他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投射在窗棂上那两个身影,如胶似漆、难分彼此。
他一阵颤抖,袖袍里的手紧握成拳,脑中一片空白,转身就想冲过去。
还没迈开步子,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黑影,昏暗中看不清黑影的面容,却看得到来人一身暗红锦衣,是锦衣卫。
他拦住他,声音淡淡:“陆大人。”手指向另一个方向,示意他走。
陆怀川忽然清醒过来,过去又能干什么呢?能阻止他吗?只会自讨没趣吧?
他只能默然转身。
屋里的宋语卿绝望至极,明明答应她轻点,怎么还如此粗暴?
她声音哽咽:“督主,痛……”
魏烬沉像是没听到一般,满脑子恨不得把她嚼碎揉成一团放进被她扎过一刀的心口。
宋语卿无助攀着他的手臂,呜咽道:“不要在这儿……”
“在哪儿有得你选吗?”
层层叠叠的春衫早已被撕扯得破碎,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那些深红的印记像寒冬凛冽盛开的一朵朵红梅。
她眼神迷离,声音暗哑:“臣妇心甘情愿侍奉大人……”
“求求大人疼惜时收点力……”
“好痛……”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的魏烬沉的心也跟着莫名地痛了一下。
他渐渐缓下来。
宋语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她熟悉魏烬沉的一切脾性,双手立即攀上他脖子,水雾迷离的眼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默默注视他,什么也不说,只默默流泪。
前世他最怕她哭,一哭他就慌乱不已。
果然,魏烬沉抚去她眼角的泪水,单手将她拦腰抱起,揽在腰间,朝里间走去。
陆怀川,与她打小订下娃娃亲,父母去世,宋家没落,陆家曾想悔婚,但陆怀川以死相逼,扬言非她不娶。他犹如守护神般,守护她度过那段最难过最孤独的时光。可就是这么一个信誓旦旦、对她情深意重的人,后来亲......
“要死别死在这儿!”
“死在这儿是想告诉所有人,是我和怀川逼死你吗?!”
陆怀川一听。
眼冒凶色。
“好恶毒的女人!”
“你给我滚!”
宋玉娇两眼通红。
多么讽刺。
几日前还抱着她温柔缱绻,说要娶她的男人,现在竟然叫她滚。
“再不走,惊动了老夫人……啧啧啧,可不是哭一哭这么简单了。”
宋玉娇咬牙,豁的起身,颤颤巍巍走向门边。
宋语卿跟上去的时候,被陆怀川挡住。
“卿卿……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宋语卿一脸厌恶:“闪开!”说完毫不留情推开他。
屋外,她叫住宋玉娇。
“玉娇妹妹,你瞧,男人在床上的话有一句能信吗?”
宋玉娇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就看我的笑话吧。”
“可惜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除了陆怀川,还能嫁别的男人吗?况且陆怀川再怎么样,也是朝廷新贵,比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好很多。”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宋语卿走上前。
凉凉看进她眼里。
“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不仅接纳你,还让你做陆怀川的正妻。”
宋玉娇难以置信看着她。
明明还是以前那个善良无害、单纯愚蠢的长相,可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她虽然十分想做陆怀川的正妻,可她亲眼看到陆怀川和陆怀川的娘都不答应,陆怀川甚至承认跟她上床只因她像宋语卿这种话!她就算和宋语卿达成一致,又能名正言顺做陆府的少夫人吗?!
“陆怀川我已经看不上了,你若是答应,以后你就是陆府的女主人;若是不答应,我便占着这个位置,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陆怀川走出来时。
看到宋语卿和宋玉娇正面站面在在院子里说话。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两个人亲如姐妹的时候。
于是并未上前打扰。
她们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宋玉娇情绪渐渐平缓下来了。
站在门边等我陆怀川不由心生欢喜。
他想,她们要是能和平相处就好了,他能享齐人之福也是件好事。
见宋玉娇平静离去。
他才上前。
“卿卿,你们说了什么?”
宋语卿回头,神情淡淡:“与你何干?”
陆怀川吃了瘪也没生气,反而语气轻轻道:“没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卿卿还在生气。”
宋语卿懒得搭理他。
转身走了。
陆怀川跟上来。
“卿卿,今日魏烬沉没有派人来接你么?”
闻言宋语卿停下脚步。
“怎么?你担心这么快他就厌烦了我,我不得宠,你捞不到好处?”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奇怪……”
他牵住宋语卿衣袖。
“他再也不叫走你,我才开心呢。”
“呵呵。”
陆怀川眼神温柔。
“卿卿,还有好一阵子才天亮,我去你房里睡可好?不干别的,只一起睡。”
宋语卿差点呕出来。
上半夜跟妾室颠鸾倒凤,中间又出了这么大的插曲,到现在了,还有心思想裤裆子里那点事。
当真只有变成一樽牌位才老实。
她指了指陆怀川的脸。
“你脸上是什么东西?”
陆怀川不明所以去摸了摸。
“没有什么啊。”
“脏死了,去洗洗吧。”
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一连几日,魏烬沉都没有派人来接宋语卿。
不用她去伺候,她反而轻松自在。
陆府在筹备娶妾的事情,府里的事一直是秦氏管,她挂着少夫人的名号,其实没有一点管家权,但她不介意,刚好有更多的时间谋划自己的事情。
城东的宅子已经修缮得差不多。
宋语卿抽空去了一趟那边。
陆怀川眸色一沉,虽然他对宋玉娇没有多少感情,但到底要了她的身子,作为一个男人,应当负起这个责任,昨夜被当众捉奸在床,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是奇耻大辱,她定然受不了,想不开闹自杀,他不能坐视不理......
悄悄往后挪了挪,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衣裳。
刚想穿衣。
身后传来魏烬沉冷冷的声音:“你要走?”声线冷如冰棱。
宋语卿心一紧,转头看到魏烬沉轻轻弯起的唇角,明明在笑,却让她背脊发凉。
她瑟瑟缩缩回道:“臣妇看大人没什么兴致,不想打扰大人……”
魏烬沉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扯到身前。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督没有兴致了?没有兴致叫你来干嘛?”
“……”
他抬了抬下巴,指着自己的唇,“吻这儿。”
宋语卿:……原来是刚才吻错了地方。
白高兴一场。
她听话地俯身去吻他的唇,吻了一会儿想离开时,后脑勺被扣住。
他支身继续吻上来,沉重而狠戾。
*
夜色深重。
雅致华贵的屋子里一室旖旎。
宋语卿靠在魏烬沉身上,乌发倾洒在他紧实的胸膛,沉沉地呼气,鬓边的碎发汗湿,乌瞳像是浸在水中一般。
她昏昏欲睡,魏烬沉却仍旧精神抖擞。
看着她呼吸渐渐平缓,强撑着迷迷糊糊的睡眼。
魏烬沉宽大手掌覆在她瓷白的背上,轻叹一声:“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也值得你为他不顾面子、大打出手吗?
宋语卿睡得迷迷糊糊,回道:“不是因为我夫君,只是因为她平日就喜欢欺负我,我只不过是报仇罢了。”
魏烬沉面色冷峻,只是眼中仍残留有狂热后的些许温情,他显然不信这番说辞。
将宋语卿从床上捞起,抱到怀中,迫她看着自己。
“你又想骗我?”
意识到他狠戾的眼神,宋语卿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欺负我已不是一两日了。”宋语卿眼圈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受了委屈想哭,还是刚才太过狠戾,声音轻柔:“大人,您要为我作主。”
魏烬沉讪讪一笑:“你是陆怀川的夫人,难道不该是陆怀川为你作主吗?”
“他那个懦夫,哪里能为我作主呢?”
怀里的人仰着头,含水的眸子可怜兮兮望着他:“大人,我得罪了成平郡主,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找机会整死我。”
“我没有别人可以仰仗,唯有督主您……
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知道她在扮柔弱。
可魏烬沉心里却暖暖的,起码现在遇到事情会想到向他求助了。
前朝有十几个郡主,他一个都不认得。
不过没关系。
名字记下了。
成平郡主……
她说完靠在他胸前,眼皮耷拉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睡着。
魏烬沉等她呼吸平稳绵长后,将她放回床上,侧身将她搂入怀中。
她应该是很累了,实在支撑不住,才愿意在他身旁睡着。
这副身体仍然如前世一样柔软馨香,让他欲罢不能。
只是性格却不像前世那般柔软,似乎变得倔强坚韧了些。
是因为陆怀川吗?
白日在陆府勾心斗角,晚上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她一定很累吧?
受了这么多苦,仍然要守在那个男人身边。
他无论如何、无论付出多少,都无法取代年少就陪伴在她身边的陆怀川,那段少年情意恐怕早已深入她的骨髓。
深邃的眼里阴郁交织,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咬住她纤薄的肩,却不忍发力。
只用唇齿轻咬厮磨,直到白皙的肌肤上显出暧昧的驼色印记才罢休。
当年若是留在庄子上,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留在那儿,他永远是地底的淤泥,别说站在她身旁,就连看她一眼也是奢望。
宋语卿累极,一觉睡到天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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