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李文斌”,是反水杀了自家坐馆,带弟兄投奔裴肆的传奇人物。
很多年前,他叫“林墨”,是参与我爸案子的实习警察,曾把留着他姓名号码的字条塞在我手里,当时我正看见队长抽着混混递过去的烟喷云吐雾。
尽管我再三掩饰对他的留意和观察,还是被裴肆发现了。
裴肆闹别扭似的非要我坐腿上吃饭,当着李文斌的面,做些亲昵的举动。
我不情愿,他就越变本加厉地手往衣服底下伸。
李文斌识时务地找了个理由走了。
他拧了我一下,疼得我要用力掐回去,但被他握住。
他略带着掩饰不住的拘谨说:“一条杀了自己主子的忘恩负义的狗,长得跟小白脸似的,怎么,你喜欢啊?”
阴鸷的脸上写着“喜欢,我就弄死他”。
我避开他目光镇定地筹措,说了一堆坏话。
他满意了,冷嘲热讽李文斌的身世经历。
听着听着我觉出了不对。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在经侦支队和东南亚。
除非……10我故意黏着裴肆,寻找跟李文斌接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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