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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

般诺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这是“般诺诺”写的,人物江瑶月沈砚之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6-04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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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这是“般诺诺”写的,人物江瑶月沈砚之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妒了...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砚之没再回医院,糟糕透顶的心情让他理智全无,愤怒妒火充斥着他的胸膛。

甚至有一刻,他冷笑着逼自己冷硬了心肠,不过是父亲强塞给自己的女人。他白天照常去处理工作,晚上照常去应酬。

但一到深夜,回家躺在床上,他在梦中就会莫名流泪,甚至心跳加快,忽然惊醒。他忍着胸口闷痛,觉得自己这是中了江瑶月的毒,她的毒不浓烈,但日积月累,成了他的瘾,现在出现了戒断反应。

温以蓁在他从医院消失的第四天打来了电话,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砚之,你最近很忙吗?”

沈砚之偏过头望着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没出声,神色冷漠。

温以蓁听不到回应,呼吸放轻,声音里带了恳求:“我好害怕。”

公司里的人陆续下班,耳边听着温以蓁压抑的哭声,沈砚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过去。”

他该去和她说清楚。

温以蓁病房内很安静,沈砚之到的时候,她正靠坐在床上发呆,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等到沈砚之,心里越来越慌,以至于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受的伤比她预想的严重。

钱景辰和谢昭南他们倒是天天都来,但都不是她想要的人。听到推门的动静,她心里一紧,偏过头去看,看到沈砚之的瞬间,忍不住地鼻子一酸。

她眼眶红得太明显。

沈砚之要说出口的话到底忍住,他坐在床前沙发上,抬头看她。

温以蓁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有些不安地望着他,主动开口:“我不是故意要麻烦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

她听不到他的回应,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断断续续地解释:“那天,我是太疼了,说的话都是胡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沈砚之最近休息不好,脸色有些疲惫,沉默片刻,才认真看着她问道:“说的哪句话?”

温以蓁咬唇,将那天借着受伤时说的话,小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后悔了,想要和你重新开始。”

她那天疼得迷糊,但还记得紧紧地抱着他,想让他心疼自己。

她垂着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沈砚之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审视:“是胡说吗?”

温以蓁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感觉被逼到绝境。

沈砚之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胡说吗?”

温以蓁犹豫,她发现自己开始不懂沈砚之,但直觉告诉她,这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抓着被子的手捏紧又松开,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不是,是真心话,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从国外回来,不顾父母的反对,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语气开始急切:“我和你才应该在一起,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一直在等我,对吗?”

沈砚之看着面前的女人,想找到曾经心疼的感觉,但却没有,他带着几分认清现实的自厌,闭了闭眼,对这段关系下了结论:“温以蓁,你回来得太晚了。”

沈砚之以为自己能熬过这难熬的戒断期,少了江瑶月,他的日子可以照常过。

但根本不行,他甚至忍不住想江瑶月和孟怀聿是不是真的在一起,是不是和以前的他们一样,日夜耳鬓厮磨。只要稍微一想,他就坐立难安。

大概在江瑶月开学半个月时,他终于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语气故作冷淡,和她说,父母让他领她回家吃饭。

江瑶月微信没有拉黑他,但也迟迟没有回复。他开会的时候心不在焉,手机一有动静就忍不住去看,直到后来,情绪越来越烦躁。

中午午休,他到底忍不住打电话给她,在等待中,他竟然察觉到自己在紧张。

电话接通,江瑶月带着几分困意的声音响起:“喂?”

沈砚之喉咙发紧:“晚上回家吃饭,我去接你。”

语气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

江瑶月沉默几秒,清醒了过来,拒绝:“我晚上有活动。”

沈砚之压下心中躁意,起身走向落地窗前:“什么活动。”

江瑶月倒是没有骗他,到了大四,课程不多,但类似于聚会的活动多了起来,她琢磨了一下,回他:“社团活动。”

她提醒他:“就这样吧,沈砚之。”

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电话被挂断。

以前加入的文学社要搞个毕业汇演,大一到大四的社员都要出节目。江瑶月大一的时候演过话剧,和文学社的老人们熟,这次被拉过去出节目,最近都在排练。

晚上九点半,江瑶月结束聚餐,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回宿舍。走到宿舍楼下,她看到了沈砚之。

路灯昏黄,他站在那里,颀长的身影略显落寞,听到动静,他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旁边的同学都很识趣,起哄几声都回了宿舍。

江瑶月没动,看着他平静开口:“找我?”

十多步的距离,沈砚之主动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等你,带你回家。”

江瑶月与他对视,再次提醒:“我们分手了。”

听她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沈砚之脸色发白,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硬:“我们没有分手。”

他语气艰涩,胸口传来的闷痛让他忍不住再次强调:“我们没有分手。”

江瑶月垂下眼眸,月色与灯光交错,他和她的影子就在脚下。

她斟酌用词,语气有了软化:“那温以蓁呢?”

一根刺,被他扎在了心里,即便他是无意。

沈砚之又有些心慌,但没有犹豫:“我和她没什么,那天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

宿舍楼十点的门禁,宿管阿姨已经朝着这边张望了许多次。

江瑶月在沈砚之准备牵她手的时候避开,留下一句:“沈砚之,我和你的事,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宿舍楼。

躺上床的时候,她打开手机,从微信里找到和温以蓁的聊天框,温以蓁半个月前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沈砚之在医院的照片。

微信是在去酒店的时候加上的,没有过对话,只有这一张照片。

所以,没来找她的这段时间,都是在陪温以蓁,不是吗?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分懒散,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江瑶月视线从他眼睛上,缓缓下移到他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视线并不算露骨,甚至带着几丝单纯的打量。

孟怀聿被她盯得喉结滚动,那天晚上混乱而又让人迷醉的记忆,忽而就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但江瑶月却忽然身子前倾,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仰头亲了上去。

她动作生猛,身子却有些发颤。

与沈砚之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沈砚之主动,她并不擅长。

亲上去,已经让她耳朵根都发了红。

孟怀聿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碰触自己的地方。

他一直没动,直到察觉到她因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要往回退。

他才狠狠吻了下去,重重亲上去的瞬间,江瑶月被他用力摁在怀里。

江瑶月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

手被强势握住放在他皮带上,孟怀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解开!”

江瑶月手抖着去解他皮带。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

孟怀聿眼眸发红,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

天色将暗未暗,有乌云在随风聚散,很快外面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沙发上,孟怀聿扣住江瑶月的腰,额头抵着她,声音带喘:“我们什么关系?”

她之前明确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却跟他回家,还主动亲他。

江瑶月身子发软,小脸红扑扑,眸底极快泛起一层水雾,他在这种时候问她,明明身体已经成这样,却还是冷静又克制。

听不到她的回答,孟怀聿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也重重压向她:“江瑶月,我们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架势,就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对,或者让他不满意,他就不会继续下去。

江瑶月与他对视,神色迷离:“你想是什么关系?”

孟怀聿控制不住力道,哑声道:“离开他,到我身边。”

江瑶月无力的圈着他的脖子,应了他:“好。”

于是他不再克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但握着她腰的力道却减少不了分毫。

温柔又克制,强势又轻柔。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她昏昏沉沉,在他肩上留下牙印,由着自己放纵。

风雨渐歇,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

天光将亮的时候,沈砚之满身疲惫地找了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冷,望着孟怀聿的眼神发狠。

江瑶月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看到沈砚之的时候,脚步停下。

沈砚之发狠的眼神在看到江瑶月的时候,立时变得隐忍,他抬头看她,声音沙哑:“过来。”

孟怀聿挡在他们中间,沈砚之越过他,朝着楼梯上的江瑶月伸手:“来我身边。”

江瑶月没动,偏过头看他,声音里带着疑惑:“你不去陪蓁蓁姐吗?”

沈砚之心头猛地疼了一下,他甚至等不及她主动到自己身边来,大步走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

话音戛然而止,离得近了,他看到她脖颈处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是吻痕。

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似被骤然抽离。

江瑶月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她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里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轻轻地语气:“被你发现了啊。”

沈砚之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盯着她,眼眶发红,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咬牙般喊她的名字:“江瑶月!”

江瑶月眉头轻轻蹙起,她怕疼,更恼他的不知轻重,听他这样喊自己,只好再次抬头看他,语气无辜:“是你先做了选择。”

光线晦暗,她靠近他,认真地看了看他发红的眼眶,声音含糊地问他:“是你选择了她,你在生气什么?”

沈砚之声音发涩:“我没有。”

江瑶月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往后退了一个台阶,低头看他:“你抱走的人是她,不是吗?”

所以,在生气什么,又在委屈什么?

江瑶月语气并不激烈,她垂眸看着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大半年的未婚夫,他的出现,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但现在,这束光选择了去照耀别人。

孟怀聿始终站在楼梯下,他抬头看着楼梯上的江瑶月,她身子单薄得很,明明一直是很乖巧的模样,现在却冷静疏离的像变了一个人。

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

沈砚之牙根紧咬,盯着她开口:“我抱走了她,所以你就报复我?”

他说着,便朝着她逼近,甚而不允许她再后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再次狠声重复道:“回答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沈砚之,放开她。”孟怀聿声音冷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江瑶月越过沈砚之,朝着他看过去,却很快收回视线,她不敢与他对视,那些凌乱的记忆,粗重地喘息,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心跳加速。

沈砚之松了松领口,放开面前的女人,面色冷硬,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出了屋子,没有选择在她面前动粗。

江瑶月没动,也没跟出去,她身子有些疲乏,索性直接坐在台阶上,歪歪地靠在扶手上。沈砚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未婚夫,更是她光明璀璨的未来。

她活在泥泞,就连长大都那么用力,即便现在快要撑过大学,马上就能进社会找工作,挣钱养自己,但谁说就一定比从前的日子更好,日子一样还是很苦。

她受够了被人冷眼相待,更受够了寄人篱下不敢多吃饿肚子的日子。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光的时候,本能便是追逐。

但现在,这一切都出现了变故,她需要些手段,让一切恢复成她想要的模样。

天光大亮,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俱都挂了彩,脸上瘀青,嘴角带血,

孟怀聿直接上楼到她身前,俯身看她,声音温和:“怎么不进卧室?”

江瑶月仰着小脸看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困意:“等你。”

孟怀聿心头陡然一软,伸手摸了摸她头,哄着她:“我回来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昨天高烧,还受了伤,本来就体力不济,还被他狠狠折腾半夜。

江瑶月揉了揉眼,她确实累得很,但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砚之听到了他俩的对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冷笑,看一眼孟怀聿,又看向江瑶月,声音发哑:“我没有选择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和我回去。”

打了一架,除了发泄情绪,什么也没解决。

江瑶月睫毛轻颤,胳膊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曾被忽视的事实,她拒绝了沈砚之,冲着孟怀聿含糊道:“要,要再睡一会儿。”

她选择留下。

沈砚之身子发僵,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冷意:“你要留在这里?”

江瑶月被孟怀聿扶着起身,她脚有些发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看楼下的男人,声音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江瑶月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忽然听到敲门声。

门打开,孟怀聿站在她面前。

江瑶月看不懂他的神色,反正和往常不同,带着几分不属于他的戾气,还有压迫感。

她下意识就要关门,他却伸手挡住了她。

进屋,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孟怀聿盯着面前明显受惊了的女人,身上气势越来越盛。

江瑶月被他逼着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退到了墙角,她才身体僵硬地叫他:“孟怀聿,你干什么?”

孟怀聿注视着她,神色晦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他要听她亲口说。

他靠得太近,江瑶月感觉空气稀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很快,她不敢与他再对视,难堪地偏过了头,语气急促:“解释什么?”

孟怀聿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扭正,声音里充满危险:“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在玩我。”

他的手将她一张小脸固定住,听不到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逼问:“说啊,江瑶月,你是不是在玩我?”

江瑶月挣脱不开他的控制,忽然生出些怒意:“是,在玩你。”

她承认的时候,带着几分狠意。

话说完,她等着他的怒气。

孟怀聿双眼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视线描摹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喑哑:“那你继续玩下去。”

江瑶月身体一僵,眼睛瞬间睁大,语气微滞:“你说什么?”

“让你继续玩下去。”孟怀聿将她拽进怀里,脸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嗅着她的气息:“继续玩我。”

江瑶月心脏猛烈跳动,以至于说不出话。

他抱的她太紧,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荒谬的幻听。

但很快,她察觉到侧颈处的湿意,带着绝望的气息。

紧接着,她听到孟怀聿破碎沙哑的声音:“现在要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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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明明是他强势地闯了进来,现在却像是她让他受尽了委屈。

江瑶月不知所措,沉默好一会儿,才缓缓伸手,将他轻轻推开。

灯光昏黄。

她看到他眼尾泛红,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试图纠正:“你不该这样。”

孟怀聿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忽而用力一按,哑声问她:“那我该是什么样?”

江瑶月答不出,她声音有些发涩:“我会和沈砚之结婚。”她看着他,“你知道的,你和我之间,不会有结果。”

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振动。

她推开他,要去接电话。

孟怀聿将人拽住,盯着她:“我不在乎。”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她被他困在墙角,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乌木沉香。

听到他的话,她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语速极慢地挤出了几个字:“你说什么?”

孟怀聿微微俯身,与她对视,声音低缓:“我说我不在乎,也不会破坏你和他的关系。”

他的眼神太过于专注。

江瑶月的呼吸急促起来,两人的距离很近,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

静谧的空间里,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尖,让她开始心慌意乱。

孟怀聿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滑过她的皮肤,他眼眶泛红,身体微微颤抖,凑上前,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又蛊惑:“我会小心,不让他发现。”


她想转身就走,但到底有些不忍,长长呼了口气,她站在床边低头看他:“下午什么时候吃的退烧药?”

他撑着双臂坐起,靠在床头拧眉:“不记得了。”

这次高烧来的凶猛,饶是他平常再好的身体素质都有些撑不过去。

他说完抬头看向她。

江瑶月小脸有些严肃:“把嘉豪哥手机号给我。”

她不敢胡乱让他吃药,怕吃多了有问题。

孟怀聿眉眼闪过一丝冷意,拒绝:“不给。”

她把他删除的毫不犹豫,现在还要和他要别的男人的联系方式,即使是为了他,他也不许。

江瑶月被噎了一下,索性也不再问,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小蛋糕上时,脸上有些犹豫:“蛋糕你吃吗?”

草莓慕斯小蛋糕,看着很好吃。

但他现在发烧,不一定有胃口。

孟怀聿眸中神色发暗:“我不吃,你要拿回去给沈砚之?”

他语气带了些冷意。

江瑶月被气到,睫毛轻颤:“我看孟总身体很好,还有力气气人。”

她说完扭头就要走。

孟怀聿身体一下发僵,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盯着她的背影:“你的愧疚只有这么点?”

江瑶月身子一顿,回头看他。

不是因为担心,不是因为心疼,那就只能是愧疚,因为利用了他,所以产生了愧疚。

孟怀聿眼神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是来看看我,就能减少你的愧疚感,还是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

江瑶月呼吸放缓,有些被看穿的窘迫感。

她脸上表情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孟怀聿,对不起。”

孟怀聿情绪有些焦躁,高烧让他理智全无,他重重喘了口气,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大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还没有满意,你怎么能走。”

江瑶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小脸看他。

孟怀聿呼吸灼热,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既然是来赔罪,就该有赔罪的样子。”

江瑶月手心有些湿意,唇瓣微张,好一会儿才问他:“怎么赔罪?”

孟怀聿盯着她微张的唇瓣,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我生病了,照顾我。”

江瑶月彻底放下了现在就要走的念头,想了想开口:“我给你煮粥。”

她照顾人的经验很少,有些试探的继续说道:“喝完粥,再吃颗退烧药。”

孟怀聿有些站不住,勉强同意:“行。”

江瑶月心跳莫名突突,转身下楼去厨房。

她的背影像是逃走。

做饭的阿姨最近可能没来,冰箱里空空,她盯着空了的冰箱发呆,然后回过神就去找米。

在孟怀聿的家里,见到米面,多少有些带着烟火气的不真实感。

他在镜湖区的别墅吃饭的次数很少,平常没有应酬的时候,大多都是去萃华堂吃。

只有她住在这里的那段时间,他的厨房才动了火。

米洗干净,小火慢熬。

孟怀聿在楼上一直没有动静,江瑶月将粥端上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二楼光线昏暗。

她走的很慢,进去卧房的时候,孟怀聿在床上正在忍耐,他头痛欲裂。

察觉到动静,他长臂一伸,啪的一声将壁灯打开。

昏黄的光线驱散了满室的黑暗。

江瑶月端着粥过去,便发现他眉头紧皱,双眼紧闭,一时有些忧心他是不是被烧坏,忍不住开口:“你起来喝粥,我去拿药箱。”

她对这里,不算陌生。

药箱里的常备药也很全,会有人定期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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