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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罢,她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了储姑姑。看到纸上的七个字,储姑姑差点没笑出声来。“您老人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厉害!奴婢这就去办,今日就要叫他们将牌匾挂在大门上!”……谢家人是在一阵冷言嘲讽中,离开的京兆府衙。谢青辰本想与沈师师同乘一辆马车,向她解释一下自己的心意,却被沈师师严词拒绝了。不想再被周围百姓嘲笑,谢青辰只能先护着母亲和祖母,返回了谢家。二婶田氏朝着谢家众人离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诡计多端的破落户,我就没见过这么下作的人家!”沈瑜也叹道:“这个谢青辰,盆里的锅里的他都想要,真是贪得无厌!师师,你可千万别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就哄得没了主意。你二婶说得没错,这谢家,咱们留不得!”“他们这般对我,我怎会让他们继续欺负!”想...

主角:谢青辰沈师师   更新:2025-04-17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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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她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了储姑姑。看到纸上的七个字,储姑姑差点没笑出声来。“您老人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厉害!奴婢这就去办,今日就要叫他们将牌匾挂在大门上!”……谢家人是在一阵冷言嘲讽中,离开的京兆府衙。谢青辰本想与沈师师同乘一辆马车,向她解释一下自己的心意,却被沈师师严词拒绝了。不想再被周围百姓嘲笑,谢青辰只能先护着母亲和祖母,返回了谢家。二婶田氏朝着谢家众人离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诡计多端的破落户,我就没见过这么下作的人家!”沈瑜也叹道:“这个谢青辰,盆里的锅里的他都想要,真是贪得无厌!师师,你可千万别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就哄得没了主意。你二婶说得没错,这谢家,咱们留不得!”“他们这般对我,我怎会让他们继续欺负!”想...

《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说罢,她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了储姑姑。

看到纸上的七个字,储姑姑差点没笑出声来。

“您老人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厉害!奴婢这就去办,今日就要叫他们将牌匾挂在大门上!”

……

谢家人是在一阵冷言嘲讽中,离开的京兆府衙。

谢青辰本想与沈师师同乘一辆马车,向她解释一下自己的心意,却被沈师师严词拒绝了。

不想再被周围百姓嘲笑,谢青辰只能先护着母亲和祖母,返回了谢家。

二婶田氏朝着谢家众人离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诡计多端的破落户,我就没见过这么下作的人家!”

沈瑜也叹道:“这个谢青辰,盆里的锅里的他都想要,真是贪得无厌!师师,你可千万别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就哄得没了主意。你二婶说得没错,这谢家,咱们留不得!”

“他们这般对我,我怎会让他们继续欺负!”

想了想,她又道:“还要请二叔二婶再帮我个忙,若有人问起我和离之事,你们就说谢家背后有皇后娘娘撑腰,咱们这些小民,怕是斗不过!”

沈瑜略微沉吟片刻,便明白了沈师师的意思,咧嘴笑道:

“好好好,这件事包在二叔身上!他们会煽动民心,咱们也能!”

谢青辰一行人刚踏入谢府,便迎面碰上离王府派来送礼的人。

谢老夫人原本心情糟糕透顶,可一看到离王府的人,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了几分。

一眼瞥见盒子上“金缕阁”的字样,她心下便断定这礼物必定价值不菲。

虽然丢了些颜面,好在还有皇后娘娘这个靠山撑腰,只要紧紧抱住这尊大佛,不仅没人敢对她们指手画脚,还会像离王殿下这般,主动结交!

只是让谢老夫人意外的是,离王这礼物竟然是送给已经去世的三郎的,她只能叫人将乔采薇请了出来,亲自接了这份礼。

恭敬地送走离王府的下人后,她赶忙催促乔采薇打开礼物。

盖子一掀开,众人瞬间呆立当场。

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顶幞头,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幞头竟是绿色的!

离王送了三郎一顶绿色幞头是何意?

这好像是在羞辱采薇和青辰啊!

谢老夫人顿时糊涂了,前日离王还特地叫人去济民署关照采薇,今日怎会送这样的礼物来?

乔采薇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她又怎会不明白这绿帽子的含义。

可她思来想去,确定自己从未得罪过离王,实在想不通这位王爷为何要这般羞辱她。

“一定是搞错了!没准是下人弄错了礼物!”

谢老夫人已经经受不住打击,只能选择相信乔采薇,认为离王对谢家并无恶意。

可还不等她平静下来,小厮又匆匆跑进来禀报道:

“老夫人,太后娘娘派人来了!”

“太后娘娘?”

谢老夫人惊得站起了身,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谢家竟能与太后扯上关系。

先帝在时,与太后合称二圣,先帝走后,太后听政五年,前些年才放权给圣上。

因此,太后在大周的地位尊贵无比,她会派人来谢家,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快,快,还不快去相迎!”

谢家众人听闻消息,连衣裳都顾不得整理,赶忙迎至院门。

只见一位身着绯红色官衣的中年女子,带着几名小黄门,已在院门前等候。

几个小黄门稳稳抬着一块匾额,上面蒙着红布,看不清写着什么字。


沈师师知道堂妹在为自己担忧,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了退路。

“我与谢青辰和离,便已经触了她的眉头,我越往后退,便越无力反击!十鸢,我要为我自己拼一次,哪怕头破血流,也比委曲求全的好!”

沈师师的话让沈十鸢颇为动容,怪不得爹总说,她们姐妹三个,二姐看上去最柔和,却是胆子最大的那一个!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

“之前见你对谢家那两个老妖婆唯命是从,我还以为你是个没骨头的,就喜欢被人欺负!我沈家人生来一身傲骨,绝不可以被人轻贱!你现在缺人手,我去帮你就是,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薪俸!”

“你要去第七署?”

沈师师敛起眉头,“这不行!我不能让你去!”

得罪皇后的事情,她一人去做就够了,她不想将二叔一家也牵扯进来。

沈十鸢却完全不听沈师师的话,“我小时候体弱,大伯请了一位镖师教我拳脚,我这一身功夫不比男子差,我为什么不能留在第七署帮你?!”

“可你正在议亲,听闻二婶帮你寻的是一户书香门第,若知你在外当差,这亲事怕会生变!”

“二姐,你在为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努力,为何我不行?我也不想成为依附夫家的菟丝花!每日只能守在后宅里,期待夫君的怜悯!”

小姑娘已是下定了决心,倔强地看着沈师师道:

“你若不能挽救第七署,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二姐,别婆婆妈妈的,这不像你!”

沈师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与二叔二婶商量一下才行!”

让沈师师没想到的是,次日要与她一同去第七署的,不只是沈十鸢,还有二叔沈瑜。

今日的他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看上去颇为精神。

见沈师师一副惊讶的表情,沈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听十鸢说,第七署还缺个医官!二叔医术虽然比不上你爹,但还可以一用!太后娘娘为造福百姓,好不容易力排众议成立了十二署,那里不能成为只为某些人冒领功劳的地方!师师,你要做什么,带二叔一个,咱们上阵父女兵,不信撑不起一个第七署!”

见最怕麻烦的二叔竟主动跑来帮她,沈师师再次红了眼眶。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好”字。

卫苍没想到,昨日的两个人,今日会变成四个!

这还是这一年来,第七署最热闹的一天。

可他依旧不相信沈师师寻了两个帮手来,能有什么用,未与几人多说一句话,他直接躲进了内堂。

沈师师点了某后,便将带来的香囊分给了二叔一半,第七署的元气要慢慢恢复,他们现在还是要把太后吩咐的差事办妥才行!

四人分了两路往城郊而去,一是要把预防疫病的香囊发放下去,其次也是要将防疫的办法,逐一讲给百姓。

到达城郊后,玉珠着实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流民。

四处都是用破布搭起的帐篷,气味十分难闻。

而这些流民的状况,与小姐所料不差分毫,糟糕得令人揪心。

他们个个瘦骨嶙峋,身形单薄得如同纸片。可怪异的是,每个人的肚子都微微隆起,与瘦削的躯干形成了极为骇人的反差。

那些灾民见沈师师穿着体面,知她定是城内的有钱人,全都着急地围了上来,对沈师师哀求道:


如此看来,三奶奶恐怕并非如二爷所言,对二奶奶毫无争抢之心,一心只为谢家的前程着想。

奶娘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对谢阳劝道:

“小少爷,其实二奶奶对您真的很好,不若您跟她道个歉,二奶奶心软,许不会再怪你了!”

沈师师照顾谢阳的这几年,她们这些云阳院的下人过得也舒坦极了,奶娘自然不想小少爷与沈师师决裂。

可她越这般劝,谢阳就越是生气,将沈师师送与他的书本全都扔到了地上,一边踩一边低吼道:

“叫我跟一个无知妇人道歉?我才不要!她不要我,却对两个小乞丐那么好,等谢家以后发达了,她一定会后悔的!那时候,她就会跪着来求我这个谢家大少爷!咱们走着瞧!”

烈阳高照,这几日连半滴雨水都没有,显得空气更加闷热了。

玉珠帮沈师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气道:

“这蝗灾还未解决,又有了干旱的迹象,再这样下去,可叫百姓怎么活?!”

沈师师眉头紧蹙,如今是否会发生旱灾尚未可知,但在这般恶劣的天气条件下,灾民的身体状况恐怕已不容乐观。

一旦疫病传播开来,他们根本无力抵抗。

沈师师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召集人手,把预防疾病的香囊分发下去,最大程度降低他们感染疫病的风险。”

玉珠重重点了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赶车。

两炷香过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十二署衙门。

出示了令牌,便有小吏引着二人来到了西侧最深处的衙门口,沈师师抬头看去,就见那第七署的牌匾落了一层的灰尘。

玉珠不解地对那小吏问道:“差爷,这是第七署?怎么好像没人上职?”

不怪玉珠有此一问,她们路过别的衙门口时,里面进进出出许多人,没一个像是第七署这般冷清的。

小吏抬头看了那牌匾一眼,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

“就是这里了,第七署如今只有一位掌司,一名押司,所以看上去有点冷清!”

既然没找错,沈师师便没再耽搁这名小吏,道过谢后,便带着玉珠进了衙门。

那小吏见人进了门,扁嘴嘀咕道:

“都快散伙的衙门,竟然还会有人被派到这里来!不知道能在这里待几天!”

这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沈师师和玉珠都听到了他说的话。

玉珠蹙眉道:“这差爷什么意思?他怎么说第七署要散了?”

沈师师也不清楚情况,只能进入衙门里看看再说。

进了院子后,便看到一块已经有了裂痕的影壁,上面画着一幅彩绘,是司病之神——西王母娘娘的画像。

绕过影壁便进了内堂,两人以为衙门都应该是肃静威严的,不想内堂的门大敞着,堂内两个男子席地而坐,一人拿着一根稻草凑在一起斗蛐蛐。

他们叫喊的声音并不小,似乎根本不害怕他们荒唐的行为被人察觉。

大概听到了脚步声,右侧那年纪略轻的男子抬起了头,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

“有事去找别的衙门吧,这里就快被拆了,接不了案子!”

“我们不是来报案的!”

沈师师将掌司令递到两人面前,“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第七署代理副掌司,今日前来报到。”

闻言,另一个一直埋头逗弄蛐蛐的男子终于将头抬了起来,扬着眉头,带着几分调侃地道:


谁料沈师师竟抢先一步报了官,打了齐氏一个措手不及。

“沈师师,你真是蠢出生天,妻告夫家,是要走钉板的!而且你以为进了衙门,你就能逃脱罪名?这件事不管怎么查,都一定是你做的!”

沈师师知道谢家不傻,诬陷她之前,定是已串好了口供,藏好了证据。

可她依旧没有退缩半步,淡淡道:

“我说过了,沈家女,不可辱!不叫我好过的人,我即便被刀刮油煎,也要让他十倍奉还!你们诬陷我,咱们就一起进衙门!”

说罢,她便朝门外大步而去。

“拦住她,必须让这贱妇先在认罪书上画押!”

有了认罪书,就算到了衙门,沈师师也再翻不出什么风浪。

齐氏指挥着仆妇们再次朝沈师师冲去,眼看就要扯住沈师师,这时候南山苑的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众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我看谁敢动我侄女一根手指头!”

冲在最前头的男人还没说话,她身后的妇人已经举起了手里的菜刀,大吼了一声。

这两人,正是沈师师的二叔沈瑜和二婶田氏。

沈瑜被媳妇吼得耳膜都要碎掉了,很想去揉揉耳朵,但想到场合不对,只能硬撑着瞪向了谢家众人,附和道:

“对,我看谁敢动我侄女一根手指头!”

看到二叔二婶,沈师师只觉眼眶温热,二叔向来怕事,竟会为了她闯进谢家。

因为沈瑜夫妇的闯入,听到叫嚷声的邻居也纷纷跟了过来,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听起谢家发生了什么。

齐氏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逼沈师师认罪,只能咬着牙将认罪书塞回了袖子里。

“沈氏,莫要以为来了几个穷亲戚你就能逃过一劫,别怪我未提醒你,你叫人去报官,就是在自掘坟墓!”

老夫人早已经安顿好了谢阳,即便上了公堂,她也不相信沈师师有机会翻案!

衙门的人很快就来到了谢家,了解了情况后,便带着沈师师和齐氏等人回到了府衙。

京兆府尹扬大人端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扫了一遍衙差呈上来的案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逼迫养子服食核桃,利用养子的敏症来陷害自己的妯娌?”

将案卷放下,杨大人冷冷扫向立在堂内的沈师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真是用心歹毒!沈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两日,杨大人也听到了外头的那些传言,先入为主的认为谢家指控的就是事实。

“竟还敢派人寻到衙门恶人先告状!你难道不知,女子嫁了人后,便当以夫为天,为人妻者不可随意状告丈夫!来人,把钉板抬上来,让这目无丈夫、不敬婆母、毒害养子的恶妇先在钉板上走上一回!”

听到杨大人的命令,齐氏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连声赞道:“大人英明!”

“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清,你怎能罚我家侄女?这实在有失公允啊!”

田氏见到几个衙役抬着足有一丈长的钉板走过来,急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大声质问起来。

“放肆!”

杨大人重重呵斥了一声:“妻告夫便要受刑,这是国法,你怎敢质疑!”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谢青辰和谢老夫人等人也赶到了衙门,衙差知道他们与此案有关,将几人放进了堂内。

瞧见那满是斑驳血迹的钉板,谢青辰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了沈师师身边,急道:


谢青辰脸色一变,好似被人发现了他不想被人察觉的秘密,握拳道:

“你派人跟踪我?沈师师,你这般做,是不是有些卑劣了!”

“跟踪你?”

沈师师越发觉着谢青辰可笑,“我为何派人跟着你?阳哥儿的敏症碰不得芦苇,这个季节我都不会让他去湖边,就是怕他的敏症加重!”

谢青辰这才知晓,原来沈师师不让阳哥儿去湖边,竟是因为他碰不得芦苇!

怪不得昨日阳哥儿会害怕师师知晓他们要去游湖,这孩子怎么能向他们隐瞒这么重要的事!

“我……我并不知阳哥儿有敏症……”

“所以这是我的错?”沈师师冷淡回道。

“二嫂要怪就怪我吧,若知道阳哥儿去湖边会生这么多疹子,我定不会带他去游湖!我只是不想让他一直闷在宅子里!”

听到这声音,沈师师这才发现乔采薇也在屋子里。

“不关三婶的事!是我太想与三婶和爹爹出门,才没有提敏症的事!况且……我也不是很难受,母亲不要大惊小怪的,吓着三婶了!”

躺在榻上的谢阳听到乔采薇自责,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急急地维护了她一句,随后,又小声对沈师师埋怨道:

“是母亲没有将我的身子养好,与旁人何干!?三婶不像你,啰嗦又无用,我就是喜欢与她待在一起,病了我也愿意!”

沈师师瞳孔一缩,根本想不到竟会在谢阳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他自己的身子不好,竟是在怪她没有将他养好!?

“为何你们会觉得,我一定要怪一个人?”

因为心疼,她才会动气,可在阳哥儿看来,她的心疼会叫他不体面,那这份心疼,她收回来就是。

“身体是你自己的,该避讳哪些东西,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以后,你自己小心!”

最后叮嘱了一句话,算是全了这三年来的母子情谊。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过来瞧他。

转身后,她又冷冷对谢青辰道:

“二爷记得快些将文书签好,明日我会叫玉珠来取!”

谢青辰下意识摸向了胸口,忽地想起昨日沈师师曾交给他一张文书。

可今日游湖时,采薇不慎落进了湖里,他一时情急跳下去救人,那文书早已经湿透,看不清字迹。

又想他与采薇湿着衣裳,抱在一起时的画面,脸上瞬间滚烫起来。

不敢抬头去看沈师师,他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见沈师师就这么离开,谢阳愣怔了片刻,疑惑地对谢青辰问道:

“母亲是为阳儿煎药去了么?”

从前他生病时,母亲都会衣不解带地在他身边照顾,今日竟问了几句就离开了,这还是第一次。

“大概是吧,不然她还能做什么!?”

谢青辰也有些心不在焉,今日没有陪师师回去祭拜岳父,的确是他的不是,可他这些日子太忙了,才会忘记这些小事。

他心中虽有些烦乱,却也没太当回事。

他们以为沈师师很快就会返回来照顾谢阳,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人影。

差人问过才知晓,沈师师并没有去给谢阳煎药,而是直接返回了南山苑!

“她怎么能因为赌气而不管阳哥儿!?”谢青辰皱眉埋怨道。

乔采薇敛眉道:“怪我,她眼里就只有你和阳哥儿,见你们陪着我游湖,心里定然不舒服!我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她讲女子不要只盯着情爱这些道理,她怕也是听不懂的,以后,我还是避着她些吧!”

两人陪了谢阳一会儿,乔采薇便说让谢青辰回去休息,她来照顾谢阳。

但乔采薇次日还要去济民署上值,谢青辰怕她今夜劳累,便只留下两个下人在云阳院照顾,带着乔采薇一同离开了。

等众人都走后,谢阳躺在床上,才发觉身上奇痒难耐。

从前他犯敏症时,并没有这么难受,今日竟痒得他无法入眠。

他忽地想起,从前他起疹子时,母亲好似整夜都留在他身边,给他涂药!

母亲为了赌气,今日竟然没有管他,他越想越觉得生气。

母亲没有孩儿,以后可是要靠他养老的,她现在不好好对他,以后怎能指望他对她好?!

这一夜,谢阳难受得几乎没能入眠,他以为沈师师第二日清晨就会熬不住来瞧他,早早就起床坐在床上等着,可下人都将早膳摆了上来,他还是没有瞧见沈师师的身影。

而此时的沈师师,正在陪着小景和岁岁用早饭。

两个娃娃今日穿的正是沈师师为他们缝制的衣裳。

岁岁换上衣裳后,手中就一直拿着铜镜,兴奋地说个不停:

“师师姐姐做的衣裙,是天底下最漂亮最舒服的衣裳,我真的好喜欢。”

小景咬着小胖手中的糕点,也一本正经地点评道:

“姐姐做的糕点也是天底下第一好吃,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琉璃被这两个小娃娃逗得直笑,不由在心里感慨,阳哥儿每日都能吃到小姐做的糕点,穿小姐缝制的衣裳,可他却从未说过小姐一声好。

有时候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好在小姐已经打算与谢青辰和离,再不必理会那对儿忘恩负义的父子!

几人说话的时候,那边玉珠带着几个小丫头抬着两筐果子走了进来。

刚进门,玉珠就笑着道:

“小姐,墨五爷刚刚差了人过来,说辛苦您帮忙照顾小景和岁岁,给您抬了两筐荔枝,叫您尝尝鲜!”

“两筐荔枝尝尝鲜!?”琉璃惊得睁大了眼。

这荔枝王公贵族一年都未必能吃上几颗,更何况今年还是灾年。看来这墨五爷在外面赚了不少银子,出手还真是阔绰!

两个小肉包看着那两筐荔枝却皱起了眉。

岁岁嘟起了小嘴巴,不满地道:“姐姐救了爹爹的命,他怎么就送了两筐果子?小气!”

小景则剥开了一只荔枝,伸出小胖手递到沈师师面前:

“这果子很甜的,姐姐你吃,想吃多少小景都给你剥!”

荔枝还没入口,沈师师就被这两个小家伙甜到了,张嘴接过小景递过来的荔枝,笑着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乖!”

小景的脸蛋瞬间红了,有点同手同脚地挠了挠头,害羞道:“还……还好吧。”

岁岁见哥哥得到了夸奖,也不甘示弱,立即端过来一只大碗,开始卖力剥起荔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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