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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全文+番茄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我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秋暮蓉从小就刁蛮任性,还不爱读书,上完初中就跟着那些小混混们跑了,前两年才回来。说是去了趟泰兰德,不知在那边做什么,赚了大钱,开上了跑车,还交了个花臂纹身男朋友。那时候我爸还没去世,我也没从家里彻底搬出来,继母还蹿撵着让我毕业后跟我妹一起去泰兰德打工,赚大钱。我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想不到两年过去,她真跟那个花臂男友在泰兰德举行婚礼了,还想邀请我去当伴娘?做梦!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去,也别朝我要彩礼,我祝她生十个儿子!”说完我就要挂电话。张亚娟那刺耳的大嗓门又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小朝,你忘了你爸死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了吗?”我愣了下。我爸是前年得肺癌死的,检查出来已...

主角:张亚娟秋暮蓉   更新:2025-04-17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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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亚娟秋暮蓉的其他类型小说《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我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秋暮蓉从小就刁蛮任性,还不爱读书,上完初中就跟着那些小混混们跑了,前两年才回来。说是去了趟泰兰德,不知在那边做什么,赚了大钱,开上了跑车,还交了个花臂纹身男朋友。那时候我爸还没去世,我也没从家里彻底搬出来,继母还蹿撵着让我毕业后跟我妹一起去泰兰德打工,赚大钱。我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想不到两年过去,她真跟那个花臂男友在泰兰德举行婚礼了,还想邀请我去当伴娘?做梦!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去,也别朝我要彩礼,我祝她生十个儿子!”说完我就要挂电话。张亚娟那刺耳的大嗓门又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小朝,你忘了你爸死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了吗?”我愣了下。我爸是前年得肺癌死的,检查出来已...

《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结婚?

我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秋暮蓉从小就刁蛮任性,还不爱读书,上完初中就跟着那些小混混们跑了,前两年才回来。

说是去了趟泰兰德,不知在那边做什么,赚了大钱,开上了跑车,还交了个花臂纹身男朋友。

那时候我爸还没去世,我也没从家里彻底搬出来,继母还蹿撵着让我毕业后跟我妹一起去泰兰德打工,赚大钱。

我当时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想不到两年过去,她真跟那个花臂男友在泰兰德举行婚礼了,还想邀请我去当伴娘?

做梦!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去,也别朝我要彩礼,我祝她生十个儿子!”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张亚娟那刺耳的大嗓门又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小朝,你忘了你爸死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我愣了下。

我爸是前年得肺癌死的,检查出来已经是晚期了,张亚娟娘俩一听是这么烧钱的病,转头就跑了,一天都没伺候过我爸。

我当时正上大二,要忙着完成学业,下了课就往医院跑。我爸最后走的时候,连人带盒十斤沉,而我刚好也累瘦了整整十斤。

说来也怪,我爸走的那一天,握着我的手说,“家里存折都放在床头那个有密码的抽屉里,那是我和你妈妈留给你的,还有一个首饰盒,那是留给你妹妹的……”

我原本已经哭得泪眼朦胧,听到这话气得连鼻涕都喷出来了,“爸,那对母女连病都不想给你治,你居然还惦记着给她们留东西,你未免也太心软了吧!”

我爸却拍了拍我的手背,哑声道,“这都是咱们父女欠她们的啊!那个首饰盒就当做给你妹妹的嫁妆,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听见了吗?”

我百般不高兴,却不想违背我爸的遗愿,只得点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会把它交给秋暮蓉的。”

然而我爸看出了我的敷衍,用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捏着我的手,“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不能……不能委托别人,千万要记住……”

话音未落,心电检测仪就变成了一条直线,我爸也彻底阖上了眼睛。

“爸——”

后来,我一个人把我爸的尸体火化下葬,还给他风风光光办了场葬礼。

我爸只有我和秋暮蓉两个女儿,我便给他摔盆打幡。

他在村里教了二十年的书,村里人都很敬重他,葬礼那天全村男女老少都到齐了,唯独少了张亚娟和秋暮蓉。

自那之后,我心里再也没有她们娘俩,全当她们死在了东南亚。

头七那天夜里,凉风习习。

我在家里收拾父亲留下的遗物,从那个带着密码锁的床头柜里找出了两份存折。

一份十万的,一份五万的,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全部的家当了。

我再往抽屉里摸去,找到了一只小巧的长方形盒子,那盒子是木头做的,表面印着很多花纹,明显不是这个年代的东西。

当我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无数华光碎片从我眼前闪过,还没看清底下那层放着什么东西,就晕了过去……

我还以为是自己伤心过度,把眼睛给哭出问题了。

后来我上网查,才知道这叫螺钿漆盒,如果真是老物件,价格不菲。

我开始心生怨气,觉得爸爸偏心,一个不要他的女儿,居然能得到他最值钱的遗产。

而我守着他直到最后一刻,却换不回他的宠爱。

不过这个念头仅在我脑海里停留了几天,就烟消云散了。

人都死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那十五万存款被我找了个定期存了起来,轻易不敢动。

至于那个螺钿漆盒,我又尝试打开过几次,可每次开启那个漆盒我都头疼欲裂,是生理上无法形容的难受。

我心想,可能是我爸的在天之灵不让我碰我妹的嫁妆,在警告我吧。

这老登,偏心得咧!

前不久我从大城市回到村里,特意打开那个密码柜看了一眼盒子还在不在,也不知啥时候能把这晦气玩意交给秋暮蓉。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人家主动找来了!

张亚娟听我停顿了那么久,还以为我把电话挂了,焦急地喊道,“喂,喂……小朝你还在吗?”

我没好气地说,“想要我爸留给秋暮蓉的嫁妆是吧?让她自己回来拿啊,她还欠我爸三个响头呢!”

“小朝,蓉蓉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你让她怎么回国嘛!”张亚娟显然去泰兰德久了,说话语调也从东北大碴子变成了泰式拉长音,唯独没变的是那大嗓门。

“你和蓉蓉两年没见了,她很想你,妈妈也想你,你就当过来泰兰德玩一趟,顺便参加她的婚礼,机票和住宿我们全包!”

“我现在刚上班,不好请假,我考虑考虑吧。”我回答的模棱两可,但心里已经动摇。

毕竟我爸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把那个漆盒交给秋暮蓉当嫁妆,我怎能违背他的遗愿呢。

张亚娟一拍大腿,“哎呀,你在那边一个月赚多少钱?你来泰兰德之后妈妈补给你还不行嘛!”

我眉梢微挑,能让铁公鸡拔这么多毛,看来这个螺钿漆盒果然价格不菲,张亚娟也算是下血本了。

“行,你给我买机票吧,我明天就过去。”我从门槛上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说道。

张亚娟笑得像公鸡打鸣,“咯咯咯,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就给你订机票!”

挂断电话后,没两分钟订票信息就发到了我手机上。

我还挺诧异,头一次让张亚娟花点钱这么爽快过。

不过一寻思,如果那个螺钿漆盒真能卖个几十万,甚至百万,几千机票又算得了什么,换我,我也爽快!

当晚我便回去收拾行李,把那个螺钿漆盒塞进了箱子里。

走之前我还去我爸的遗像前给他上了三炷香,告诉他:

“您老人家的心愿我替你完成了,以后别再那么小心眼,怪我惦记你二女儿的嫁妆,我这就给她送过去!”

说完,我去厨房关火。

再回到客厅时,不知是夜里风太大,还是我这次买的香质量不好。

我刚插到遗像前的三根清香,竟然全都断了……


我咬了咬牙,“那你要怎样才能救她?”

“你好奇怪。”苏栖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睨着我,“你跟这个女人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为什么一定要救她?”

我面无表情道,“我不是一定要救她,我只是尝试在救她。”

苏栖野眉梢微挑,“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朗声道,“可能在你们这些大妖或者邪神的眼里,凡人不过蝼蚁,可以随便献祭,随便揉捏。

但在我眼里,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如果我能救下她,那固然是好,如果最终我还是失败了,我也不会难过,我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知,问心无愧。

但你要我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失血过多而死,一手不伸,那我的确也做不到。”

苏栖野听了我的话,语气里透着一丝玩味,“有点意思,不过我喜欢。”

他来到我的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划过几分戏谑,“救她对我来说不过勾勾手的事,但七爷我从不做赔本买卖,你让我救人,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真是狐狸精啊,锱铢必较,一点亏都不吃!

“我都是你的移动血包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

苏栖野轻笑了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腹轻轻在我的唇上来回摩挲,“不够,我还想咬你一次。”

他声调很轻,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呢喃,却又带着意味不明的危险。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咬’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要吸我的血,他是要咬我的……?!

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被火燎了一样。

是后颈不如嘴唇好咬吗?

咋还上瘾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你换一个条件……”

苏栖野抓住我的腕骨,将我拉回他怀中,含着笑说道,“不换。”

四目相对,心跳怦然。

记忆中那个诡异的夜晚,我强抵在芭蕉树上,唇齿间温热的吐息与暧昧的纠缠仿佛再度重演。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凶兽盯上的猎物,完全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妥协。

反正初吻也没了,随他便吧……

咬一口换一条人命,血赚!

“好,我答应你。”我用一种慷慨赴死的语气说道。

苏栖野笑得更加肆意,“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我没好气的说,“我征信好着呢!”

苏栖野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而是抬起骨节分明的右手,在李雨熙的小腹上方虚虚一罩。

掌心里氤氲出一团妖异的红光,像是有生命般缓缓流动,将李雨熙整个笼罩其中。

红光流转,如同烈焰燃灼,驱散了刚才阿赞云留下的阴冷湿气。

片刻后,红光渐渐敛去,消失在他的掌心中。

我连忙去查看李雨熙,只见她身下已经不再流血,脸色也恢复了一丝红润,呼吸平缓许多。

苏栖野收回手,衣袖轻拂,轻傲地开口,“行了,她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至于今后如何,我可管不着!”

我朝他点点头,由衷说道,“谢谢你。”

苏栖野愣了下,继而勾了勾唇,“事情办完,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他倾身向我靠近,那双深邃的狐狸眼似是融了夜色的绮靡,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我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只得磕磕巴巴地说道,“来......来吧。”

苏栖野唇角的笑意扩散,将我压到宿舍的墙角里,身后是冰冷的水泥墙,避无可避。


阿赞云手里盘着一串佛珠,眼眸微微闭起,“你们可以让她干活,但不能接触到她的身体。”

阿洪思忖了下,“行,我知道了。”

随后,便带着那些保镖离开了。

门关上,阿赞云不动声色地说道,“别装了,起来!”

我抬头,对上了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白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看着她。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像昨天那样燃起一把符咒,扔进了那个大木桶中。

“进去。”她指着那个大桶,用命令般地口吻说道。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听她的话,她却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别妄想用那个狐仙对付我,它的肉身早已毁去,只有魂魄留于佛牌之中,它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我:“……”

原以为找了个大佬当靠山,没想到是个菜鸡,亏大发了……

我不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脱下衣服,走进木桶里。

水很冷,冰冷刺骨。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不知道为何东南亚这么热的地方,会有这么冷的水。

阿赞云还像昨天那样,用手捧起水轻轻往我身上浇,口中念着古怪的法咒。

冰冷的水流顺着我发丝滑落,皮肤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诡异的是,在她的不断念咒之下,水温更冷了。

我被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阿赞云竟一把按住我的头顶,将我按进水里。

我被她按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拼命地挣扎。

“唔......”

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松开了手。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我抬起头,与她那双白瞳无声对视。

阿赞云淡声道,“你眼里有仇恨,作为莲花,你必须身心洁净,不能沾染尘俗欲念,更不该心有恨意。”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他们马上就要把我炼成邪教的法器了,还不许我心里有恨,做什么梦呢!

我洗完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她走到那个供奉着神像的桌子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那个古铜色的四面神像其中有一面竟然是一只仙鹤。

可我怎么记得东南亚地区没有仙鹤呢?

难道这只仙鹤是华夏飞过来的?

屋内光线昏暗,从我的角度来看,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仿佛正在注视着我。

我感觉它的眼睛似乎朝我的方向转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当我再次定睛看去,那面仙鹤神像却毫无反应。

难道是我最近几天经历了太多奇葩的事,都出现幻觉了?

我回到了宿舍,距离十点还有一刻钟,宿舍里的人还都没有睡,聚在一起打牌。

只有付小美和常欢默默坐在角落里,似是被刻意针对了。

她们看到我回来,立刻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她们身边坐下。

“你没事吧?”付小美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昨天晚上,谢谢你啊。”她由衷说道。

我笑了下,“应该的。”

我刚醒来的时候,就是她主动递了张纸巾给我,虽然一张纸巾不是多大的忙,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说明她心肠真的很好。

“你说那些人拿到钱,会不会放过我们?”常欢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我有些不忍,但还是如实告诉她们,“多半不会。”

常欢再一次崩溃,把脸埋进膝盖里小声哭泣。

付小美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对我说道,“我们是从小长大的闺蜜,父母在一起做生意,相互都认识。我们七月刚毕业,打算到泰兰德毕业旅行的,谁知落地当晚,在酒店里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到这里来了……”

我点点头,“我叫秋暮朝,跟你们一样,今年刚毕业。”

付小美她们之前在小屋里听到我是被继母卖进来的,没有问我的家庭情况,而是冷静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早晚会被他们杀死!”

她的话我表示认同,毕竟我很有可能是她们里面第一个死的人。

“这里戒备森严,光靠我们三个是逃不出去的。”我朝那些打牌的女人努了努嘴,“否则她们为啥不跑?”

“我受不了了,再待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折磨疯掉,我们快逃吧!”常欢抬头,紧抓着付小美的袖子晃了晃,声调无比激动。

“先别急,我们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再说。”我安慰她们,“我们现在连地形都不知道,打开门就跑,连宿舍楼都出不去。”

她们两个听了我的话,也只好作罢。

陡然,一束强烈的灯光从走廊的方向靠近。

周蔓兰拢了下她那海藻般的卷发,把手中的扑克扔到床上,对其他女人吆喝道,“十点钟到了,快躺下睡觉!”

我们三个立刻躺回各自的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很快,外面就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廊里巡逻,他们穿着皮鞋,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手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我们的床上。

扫视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在后,手电筒的光束移开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我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却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道凉薄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

那气息很轻,很柔,带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

我睁开双眼,“苏栖野,是你?”

果然,苏栖野那张人畜无害的俊颜出现在我面前,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一日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为什么我还是被阿赞云弄晕过去了?”

苏栖野没有躲闪,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我腕上轻轻一弹,我的整条胳膊就像触到麻筋一样,又酸又麻。

他像强迫症似的抚平自己领口的褶皱,发出一声懒散地轻笑,“女孩子别总这么暴躁,会嫁不出去的。”

我险些被他气笑,“我嫁不嫁的出去用不着你管!”


陶青锋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宿舍有个男的开了个大单,明晚应该要给他开庆祝会,到时候所有人都在开香槟,等他们喝得差不多,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咱们趁那时偷偷离开。”

我思索片刻,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付小美却一直没有说话。

常欢问她,“小美,你怎么不表态啊?”

付小美挠了挠脑袋,神色有些惶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木屋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

我们四人同时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阿洪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门口,阴恻恻地说道,“好啊,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糟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

付小美吓得直话痨,“我就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从小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常欢险些崩溃,“我就后悔没在你刚开口的时候把你的嘴封上!”

阿洪反手把门关上,整个木屋瞬间陷入黑暗。

他狞笑着说:“想跑?做梦!”

我们四个人步步后退,往角落里躲避。

陶青锋虽然行动不便,但毅然挡在我们身前,试图保护我们。

然而,他那细胳膊细腿在阿洪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阿洪轻蔑地看了陶青锋一眼,一拳就将他揍倒在地,“不自量力!”

这时我才发现,阿洪的脸色非常难看,比将死之人还要苍白,灵台却发黑,双眸渗着狠戾的光。

他朝角落里的我们走来,“你们这群贱骨头,净给我惹麻烦,我要把你们的腿全都剁了,看你们还能跑哪去!”

我正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阿洪就从兜里拿出折叠刀,朝付小美扎过去。

“啊——”

陶青锋竟在这时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付小美。

折叠刀没入陶青锋的身体,血很快渗透他的衬衫,止不住地往外涌,滴落在付小美的脸上。

付小美猛地抬头,双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陶青锋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却牢牢地护着她,“快跑,别管我!”

“陶青锋,你疯了吗?!”付小美声调里带着哭腔,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好那把刀是插进了他的肩膀处,离心脏还有很远,只要及时止血,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着挺乖张的,关键时刻还挺爷们儿!

阿洪反手拔出刀,又朝着陶青锋刺去。

陶青锋忍着剧痛,竟一把抓住了阿洪握刀的手腕。

两人在狭小的木屋里扭打起来,锋利的刀刃来回晃动,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

我趁机拉起吓傻了的付小美,拽着常欢就往外跑,“快走!”

“站住!”阿洪的三白眼余光瞥见我们,发出一声低吼。

他猛地挣开陶青锋,跌跌撞撞朝我们扑了过来。

陶青锋踉跄着爬出来,抱住阿洪的腿,“你们快跑!”

阿洪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狗东西,滚!”

“陶青锋!”付小美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想要回去救他。

常欢拼命拽住她,哭喊道,“小美你别犯傻,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付小美剧烈挣扎,“不行!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必须救他!”

可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们四个谁也跑不了。

我和常欢飞快对视了下,一左一右极为默契地架住付小美的胳膊,强行拖着她往外跑。

身后,是阿洪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给老子站住!”


我猛地抬头,“什么时候?”

“明天。”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他为什么现在就来,难道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死?

完了……什么计划也赶不上了。

阿赞云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非常满意,她邪邪一笑,“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我出门后,立刻把脖子上挂的狐仙佛牌掏出来,急切道,“苏栖野,别睡了,出大事了!”

良久,佛牌上的八尾赤狐朝天打了个哈欠,姿态慵懒又可爱。

一开口,苏栖野那略带微哑的嗓音便冒了出来,“有什么事不能等我睡醒再说?”

苏栖野语调懒洋洋的,明显还没睡醒。

我不管他睡没睡醒,焦急地说道,“鹤神明天就要上门了,你那破灵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佛牌上的小狐狸用后腿弹了弹自己毛茸茸的耳朵,漫不经心道,“来就来呗,怕他?”

“他来了,我就要被做成肉身莲花了!”我强调道。

小狐狸嘴里一声发出不屑的嗤笑,“你放心吧。管他鹤神还是鸡精,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

苏栖野变成狐狸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忍不住往佛牌上多看了两眼。

只见它趴在竹林间,赤红色的毛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两条小爪往前伸,好像在伸懒腰,八条尾巴蓬松柔软,萌得我心肝都快化了。

“你不是都已经睡了一千年了吗?怎么感觉你还是一副成天睡不醒的样子。”我随口问道。

苏栖野懒散说道,“我现在没有肉身,现形一次,灵力就消耗一次,为了救你,我的灵力都已经快被薅空了。”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你接着睡吧。”我连忙谄媚道,“早点恢复灵力,早日带我离开这里。”

苏栖野低哑的笑声从佛牌里传来,“我对你也就这么点利用价值了是不是?”

我讪讪一笑,没说什么。

心知肚明的契约关系,还用得着挑破吗?

佛牌上的光亮消失,画面中的小狐狸也静止不动,我知道他又躲起来睡觉去了。

确定明天死不了,我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在缅北这种地方生存,不能要求太高,活过一天是一天。

回到宿舍,我把兜里揣了一天的鸡蛋给李雨熙。

她或许是想开了,已经不再啼哭,但依旧愁容满面,恹恹地靠在床头。

看到我把鸡蛋给她,感激地说道,“谢谢。”

“不用谢我,是庄姨给你的,她听说了你的事,也很难过,大家都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我如实说道。

李雨熙眼底含着泪的光闪了闪,继而坚定的点头,“我会的。”

我视线在宿舍里扫了一圈,发现付小美居然不在。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呢?

我看向常欢,“常欢,小美人呢?”

常欢神秘兮兮地朝我眨了眨眼,“小美有情况!”

我一愣,“什么情况?”

常欢把我拉到她的床边,小声说道,“你没发现,小美最近天天和陶青锋在一起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这才反应过来。

自从陶青锋上次帮付小美挡了一刀之后,俩人就经常在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的。

上次我还看到了陶青锋往付小美的碗里夹菜,难道……

我惊愕道,“他们该不会是?”

常欢点了点头,唏嘘道,“我都发现好几天了,俩人一到晚上保安换班的时候,就偷偷跑出去约会。这陶青锋也真是,啧啧,不守男德!”

我有些无语。

这种时候,他们居然还有心思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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