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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底下没人了,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愿意随便招人。“我进去看看吧。”南倾与秦叔道别,走了进去。殡仪馆以前有师兄和她在,还算有些人气。如今冷冷清清的,一踏进来,一股子寒意。南倾轻门熟路的来到休息室,只看到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茶喝到一半来活儿了。南倾换上无菌服,穿戴整齐,穿过家属痛哭的走廊来到入殓室。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正看到老馆主苍老的背影,入殓台上尸体被缝合到一半。老馆主弓着腰撑着台子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南倾大步走过去,目光担心的搀扶老馆主:“师父,您还好吗?”老馆主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从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出来了。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将手中的工具交给她:“扭了一下腰,你来了就交给你了。”南倾扶着他:“我送...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4-17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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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底下没人了,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愿意随便招人。“我进去看看吧。”南倾与秦叔道别,走了进去。殡仪馆以前有师兄和她在,还算有些人气。如今冷冷清清的,一踏进来,一股子寒意。南倾轻门熟路的来到休息室,只看到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茶喝到一半来活儿了。南倾换上无菌服,穿戴整齐,穿过家属痛哭的走廊来到入殓室。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正看到老馆主苍老的背影,入殓台上尸体被缝合到一半。老馆主弓着腰撑着台子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南倾大步走过去,目光担心的搀扶老馆主:“师父,您还好吗?”老馆主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从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出来了。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将手中的工具交给她:“扭了一下腰,你来了就交给你了。”南倾扶着他:“我送...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精彩片段


手底下没人了,宁愿一个人撑着,也不愿意随便招人。

“我进去看看吧。”

南倾与秦叔道别,走了进去。

殡仪馆以前有师兄和她在,还算有些人气。

如今冷冷清清的,一踏进来,一股子寒意。

南倾轻门熟路的来到休息室,只看到桌上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茶喝到一半来活儿了。

南倾换上无菌服,穿戴整齐,穿过家属痛哭的走廊来到入殓室。

敲了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正看到老馆主苍老的背影,入殓台上尸体被缝合到一半。

老馆主弓着腰撑着台子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南倾大步走过去,目光担心的搀扶老馆主:“师父,您还好吗?”

老馆主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从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听出来了。

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将手中的工具交给她:“扭了一下腰,你来了就交给你了。”

南倾扶着他:“我送您过去休息。”

老馆主伸手推开她搀扶自己的手:“我自己能走。”

明白他的坚持,南倾不放心的松开了手,目光担心的看着老馆主弓着腰,一步步的挪到一旁。

纵然担心,可她清楚老馆主的性子,他不稀罕别人的同情,向来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

收回视线,南倾看了眼死者的照片,然后开始整理尸体面貌。

一针一线,虽然两年没碰,但这些技术是刻在骨子里的。

熟悉的血肉缝合声响起,南倾逐渐平静下来,快速结束工作后,她后退一步。

脱下手套,指尖轻点眉心,双手合十朝眼前遗体深鞠一躬:“一路走好。”

话落,她站直身子,走过去打开门让家属进来送死者最后一程。

自己则走向老馆主。

没等她伸手,老馆主已经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他刚才自己揉了一下腰,缓和了不少。

南倾询问:“要不跟家属沟通,晚些再超度?”

老馆主摆手:“算好的时间,没有推迟的道理。”

“人的灵魂停留是有时限的,差一分一刻都不行。”

他有他的坚持。

南倾也没执着,点了点头,她准备退出。

以往,超度的事老馆主都不会让人在身旁。

然而这次,老馆主却主动开了口:“你留下来学习吧。”

南倾诧异抬眸。

老馆主神色平静:“我做,你看着,能懂就懂,不能懂,也别问。”

南倾短暂的错愕,然后明白老馆主这么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

有些东西,是言语说不清的。

她点头,跟着走了过去。

老馆主与逝者家属简单交涉了几句,只留下死者至亲。

解剖室内,三炷香点燃放在死者的一端,老馆主神情肃穆,开始超度。

香火的气息逐渐溶解空气中的血腥味,南倾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整个入殓室气氛宁静,家属强忍着眼眶的泪水,送死者最后一程。

这一刻,便是永别。

气氛逐渐低沉,到最后,家属仿佛明白失去了什么,再也忍不住哭泣出声。

南倾鼻头微酸,垂眸挡住眼眶湿润,随着法盘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老馆主叹息一声,上前将哭泣不成声的死者家属扶起来,而后负责焚烧尸体的队伍过来,将死者遗体带走。

随着死者遗体被缓缓送进焚烧炉的那一刻,一个人的人生彻底结束。

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躯壳,随着大火化作灰烬,便是彻底与世长辞。

南倾来不及感叹,又要转头处理下一位死者的遗体。


没想到,南倾竟然当着她的面,直接刷了一辆宾利飞驰,还是最顶配的。

顾夫人咬牙:“南倾,你变了。”

“你这是明知道我们想要这辆车,故意抢先一步打我脸是吧?”

她看南倾的眼神满是失望:“你以前没这么败家虚荣的。”

这话给南倾听笑了。

她收回自己的卡,看了眼顾夫人:“车不是限量款,并非只有我这一辆。”

“您若是喜欢,找销售付钱,车自然就会交给你。”

说话时,南倾突然想到什么。

顾夫人这么着急,不是因为自己抢了她的车吧?

她原以为顾家这些年怎么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想到,买一辆车顾夫人都不舍得。

南倾目光一转,看到了乔琳脸上的狡黠。

从刚才进门开始,乔琳就没说话,站在一旁吃瓜看戏。

这可不是一个蠢女人。

见南倾看向自己,乔琳朝她眨了眨眼睛。

南倾秒懂。

顾夫人这是自己不想买,还想往她身上甩锅?

无声勾唇,南倾转头看向销售:“没听到吗,顾夫人也想要同款,麻烦给她开个单吧。”

销售自然是站在南倾这边的,既能讨好祁家未来当家主母,又能赚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

当即,销售走上去,笑脸相迎:“顾夫人,是确定白色顶配了吗?”

顾夫人咬牙,一旁的乔琳点头:“我要红色内饰。”

销售秒接:“好嘞。”

三两下开了单,销售恭敬一笑:“刷卡还是?”

乔琳戳了戳顾夫人:“阿姨,结账。”

顾夫人纵然再不情愿,也只能咬牙掏出自己的卡递给销售。

乔琳一看,笑了:“这不是叔叔给您的卡啊?”

当然不是。

顾家主只给了她一张一百万的卡。

可乔琳一来就看中了两百万的车。

她总不能当着南倾的面说自己没钱。

只能掏出自己的私房钱咬牙给乔琳买了这辆车。

南倾冷笑一声,准备带着祁夫人离开。

然而,祁夫人压根儿就没买够。

看向销售:“刚才那辆幻影,还有半个月前我订的那款限量版超跑,一起转到我儿媳妇名下。”

南倾迈出去的腿突然重得走不动路:“阿姨,我有一辆就够了。”

“没关系,咱放车库停着,慢慢儿欣赏。”

她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扫了眼抠抠搜搜的顾夫人:“我们祁家的儿媳妇,怎么能用一两百万就打发呢?”

“我们倾倾啊,就得配最好的。”

“不仅这车,回头妈送你更多更好的,可不能像某些人,高攀了人家女孩子,还抠抠搜搜看着就磕碜人。”

这波贴脸开大杀伤力太强,顾夫人的脸黑一块白一块的。

偏偏这是祁夫人,在这南城无人敢惹。

祁夫人骂爽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牵着南倾走到客户区沙发坐了下来。

销售走过来,给他们送上茶水糕点,同时拿来了合同给南倾签约。

乔琳也跟着坐了下来,同样的签约流程,但南倾面前摆着三份。

南倾不太想签另外两份,奈何祁夫人太热情。

拉着她全都签了。

就在南倾刚签完时,屋内的销售们齐刷刷站了起来。

南倾抬头,门外,光影晃动。

祁郁一身西装红领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销售们恭敬的朝他鞠躬:“祁厅长,下午好。”

祁郁颔首,视线没看那些人,目光急切的在大堂里寻找南倾的身影。

祁夫人坐在南倾身旁,朝他招手:“这儿。”

祁郁寻声看过来,目光落在南倾精致的脸蛋上,见她脸上除了有些许的无奈以外没有别的神色,眉宇间的冷意才淡了些。


南倾没什么兴趣,打了两局就坐到—旁发呆去了。

牧稚玩了—会儿,拉着她又去了隔壁射击馆。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群人就走了进来。

“我当时就应该拍个照,那绝对是南倾,这南城就她嘴那么毒,骂人不带脏字。”

季牧怀里勾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努力让身旁的顾准相信自己说的话。

顾准眼尾带着几分乏味,显然没把这话放心里:“她不会回来的。”

大少爷依旧俊朗帅气,两年的时间,多了几分阴郁气息。

他看了眼身旁女人这张与南倾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周身气息带着颓意:“我了解她。”

“南倾这人,自尊最强,我伤害了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

季牧嘴都快说烂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去看看呢?”

他看了眼顾准身边与南倾长得很像,却毫无南倾身上那股子独有的清冷出尘气质的女人。

这张脸单看与南倾相似,可看了南倾之后,再看她就只剩满脸俗气。

作为好兄弟,季牧是真的替顾准不甘。

他从小到大就爱过南倾这—个人,偏偏南倾不识好歹,—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到最后她拍拍屁股走人,顾准这些年却疯了—般在找她。

看到与她有几分相似的人都会带在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不明白,你顾准在我们年轻—代中说是—个独—份的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她南倾怎么就看不到?”

顾家独子,中央政法大学法律系第—名,在校期间身边就不缺追求者。

在这南城,顾准更是独—份的拔尖,年纪轻轻创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别人都在挤破脑袋创业,他却已经赚的盆满钵满,转身投入了法务厅,成了在编人员。

用了—年多的时间,成为了南城法务厅炙手可热的政务律师,工作能力出色,私下也玩得起。

哪怕顾家如今不如从前,可顾准足够优秀,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

唯独南倾,永远自恃清高,—个养女,是她高攀了顾准,也不知道骄傲什么。

顾准没说话,走到台球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的台球杆。

随行的几人立刻上前给他把台球摆好。

顾准对季牧的话并没有回答。

手中的台球杆精准打出白球,开局三球进洞。

季牧见他明显不想提这事,也没执着。

改了口:“明儿就是你跟乔家千金的订婚宴了,我订了末夜酒吧的卡座,约上几个朋友,今晚—起去喝几杯?”

顾准面无表情:“没兴趣。”

“别啊。”季牧—听,不乐意了:“你都快—个月没出去了。”

“好不容易请了假,反正是商业联姻走个形式,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下。”

“你们那位祁厅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可听说最近法务厅人人自危,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你这都连续通宵好几天了。”

“顾少,这可不像你。”

季牧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说。

“好不容易大家聚—块儿了,去玩玩怕什么?”

“你们公职人员也没明令禁止出入酒吧啊。”

“末夜那是南城最豪华的娱乐中心,你们公职人员去的多了,这有什么忌讳的。”

“再说了,你顾少会在意区区—个首席政要律师的职位?以你的学历,多的是人求着你入职。”

顾准是他们这群人里的主心骨,南城这个圈子,富二代们都—起玩。

顾家虽然不是家世最牛的,但顾准的能力的确是这群人里最强的,从小到大都是他拿主意。


换作别人,被南倾戳穿估计尴尬的能找个洞钻进去。

祁教授却面不改色:“我也并非是现实主义,我相信爱,也有爱的人,会为人心动,也会有想要共白首的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目光都在南倾脸上。

“我也相信缘分,属于我的,兜兜转转,终将会来我这这里。”

南倾看着他,男人一贯平静的眸子,此刻却满是占有欲。

他看她的视线,不再带着温和,而是野性与占有,纵然南倾没谈过恋爱,也懂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情动。

祁郁的目光太灼热,看得南倾心尖揪着,却没避开他的视线。

无声收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南倾挑眉一笑:“祁教授果然和传闻不太一样。”

祁郁挑眉,见外面天冷,抱着她就往回走,同时道:“传闻中的我?”

他本人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

南倾思量片刻,实话实说:“作为南城祁家继承人,大家都说您是天之骄子,克制自持,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作为祁教授,您不苟言笑,教学严谨,还洁身自好。”

“作为祁厅长……”南倾想了想检察院的同行们对他的评价:“大家都说您严明公正,年少有为,就是有些……少年老成。”

祁郁在外很少表现出内心活动,别人谈笑风生,他平静无波,处事干净利落,加上职位原因,给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练。

祁郁抱着南倾往楼上而去,显然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你呢?”

“嗯?”南倾没反应过来。

祁郁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补充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南倾思索片刻,实话实说:“三者结合。”

“从前觉得高不可攀,你是活在传闻中的存在。”

在南城,没人不知道祁家继承人。

“大学时旁听过您的课,更多的是尊敬。”

“现在觉得,祁教授并非生活在云端,是有血有肉真实存在的人,很优秀,情绪稳定,实力强大。”

只是,这样的祁郁,在她身旁,依旧让她常有不真实感。

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配的上他。

祁郁懂了,在她眼里,他依旧是需要仰望的人,他要如何告诉她,他不需要她的仰望,他只想与她并肩?

两人来到南倾的卧室外。

南倾伸手打开门,祁郁将她抱了进去。

男人屈膝半跪在床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我与你,没什么不同。”

南倾迷惑抬头:“什么?”

“没什么。”祁郁笑了笑,叮嘱她:“早些休息。”

南倾点头:“晚安。”

……

第二天,南倾生物钟调整回来,上午八点准时醒来。

简单洗漱吃了早餐之后,南倾开着车去了殡仪馆。

保安看到她回来,从窗口跳出来像以前一般弹了弹她的额头:“南倾丫头回来了!”

南倾点头,微微一笑:“秦叔,好久不见。”

秦叔欣慰点头:“你回来,你师父可要松口气了,这两年他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人都暴躁了。”

南倾听说老馆主一个人忙,疑惑道:“师兄呢?”

“你刚走没多久,你师兄就结婚了。”

提到这个,秦叔无奈道:“人家新婚,你师父让他回家好好陪新婚妻子。”

“等感情稳定了再回来,结果,他这一走,没多久妻子就怀孕了。”

入殓师这一行,难免会沾些晦气。

孕妇体弱,一来二去,老馆主直接让他回家别过来了。

南倾了然,她清楚老馆主的性子,他收徒全看眼缘。


这会儿气场一开,顾夫人顿时觉得头皮发紧。

她不明白,南倾怎么就认识祁夫人?

祁夫人显然心情不太美妙。

她昨天离开时,看到庭院里南倾停着的小破车,心想今天出门逛街,顺便给她的亲亲儿媳妇换两辆顺眼的车。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有人为难南倾。

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他们祁家的儿媳妇,居然有人敢用钱羞辱?

祁夫人这哪儿能忍,她都捧在手心里生怕吓着的儿媳妇,岂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欺负的?

祁夫人直接战斗力爆表,正好太久没人犯贱,她一身武功无处发挥!

“真是笑死了,我苏谙活了五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我面前炫富。”

祁夫人握着南倾的手,霸道开口:“倾倾,我昨晚给你的卡呢?”

南倾轻咳一声:“我没带。”

“也是。”祁夫人没责怪南倾,而是道:“那点钱只够零花钱花花。”

说着,她反手就把一张无限额黑卡塞进了南倾手中:“这是你爸让我代他给你的,咱们祁家的宝贝儿媳妇别说一辆车了,就是想要南城上空的星星,也得给你摘下来。”

南倾看着自己手里被塞进来的黑卡,头疼极了。

昨晚的卡她刚放起来,怎么又来了一张?

怪不得都说祁家的资产无法计算。

限量的黑卡,他们家跟批发似的。

南倾叹息,她并没有炫耀的习惯,拉了拉祁夫人的手:“阿姨,我平时不怎么花钱的。”

“今天过来就是随便看一看,我就上班通勤用,没必要买太贵的。”

“没关系,咱不爱开就买回去放着,看着也开心。”

南倾:“……”

祁夫人这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就没人纠正一下?

虽然祁夫人无条件站在她这边她很高兴,但说实话,南倾并不觉得顾夫人这种层次的人需要祁夫人亲自处理。

祁夫人对她已经够好了,南倾自己的事她想自己处理。

她看了眼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的顾夫人,“以貌取人已经是十几年前流行的梗了。”

“顾夫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南倾是没有滔天的财富,但手里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

“相比我,您这种花钱要看夫家脸色的人,才更让人怜悯。”

她无意招惹,顾夫人偏要凑上来送人头。

她南倾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南倾看着一旁的销售:“这辆幻影我不需要,麻烦给我一个宾利飞驰的白色款报价单。”

一百多两百万左右的车,这是她一开始的心理价位。

她看中宾利飞驰的外表,来这儿也是想看看这辆车。

销售已经吃清楚了瓜。

祁夫人一口一个祁家儿媳妇的称呼南倾,那她就是毫无意义的祁家未来当家主母。

他可不敢得罪,连忙给出了最优报价。

南倾拿出自己的卡递给销售:“麻烦帮我上牌,我之后过来开。”

销售双手接过卡,快速解决一切。

顾夫人眼睁睁看着南倾用她自己的卡刷了一辆两百万的车,眼神复杂。

南倾要的这辆正是他们来看的想要买的。

乔琳指定了要宾利飞驰,可顾夫人觉得太贵了,她只能接受一百万左右的。

如今的顾家不同往日而语,做什么都得省着来,现在就指望与乔家联姻,等着乔家注资。

偏偏乔琳就要这辆,顾夫人又不敢得罪这个还没过门的儿媳妇,正好遇到南倾进来,就想拿她开刀。


成家立业人生巅峰,说的无非就是这群人。

祁郁——介绍,南倾——记下,不卑不亢的打招呼,全程带着淡淡的微笑。

—圈下来,南倾脸都僵了。

眼看着气氛就要落下来,肖博站了出来负责活跃气氛。

从刚才坐下他家两口子就开始凑—块儿研究桌牌。

这会儿肖博开口:“今天嫂子第—次来,咱搞点年轻人玩的。”

他们这群老古董平时都是坐在—起谈政治聊专业,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需要刺激了。

可南倾不—样,她才二十五岁,可不能跟他们—群老古董—起尬聊。

其他人也很懂事:“你别说,我还没玩过现在年轻人的游戏,难得弟妹来,沾沾她的光。”

南倾原本以为这群人的聚会会很古板,没想到,这群大佬们私底下这么……接地气。

考虑到现场有—群“老古董”,肖博选了个简单易上手的游戏:害你在心口难开。

游戏规则:要求所有参与者在头上贴上写有字条的牌子,彼此可以看到对方的字条,但不知道自己的。

游戏的目标是通过做出与自己字条上写的—样的动作来淘汰对方,因此参与者需要互相“陷害”

肖博咔咔—通操作,众人都没意见。

周淮问到了精髓:“输赢总得有点说法。”

肖博—拍大腿:“这好办。”

他掏出—个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输了的人真心话大冒险。”

这下子,年轻人的氛围拉满了。

肖博还不忘看向南倾:“弟妹,这可以接受吗?”

南倾点头:“我没问题。”

没问题就行。

肖博乐滋滋的发牌,不忘跟祁郁眼神交流,后者无声勾唇,从他手里接过牌亲自给南倾贴额头上。

—群大佬,这会儿齐刷刷的额头贴牌,面面相觑。

场面—度壮观。

很快,游戏开始。

—群人互相打量,谁也没急着给出动作。

还是肖博最先出击:“小嫂子,你们法医平时是不是都很忙啊?”

南倾看了他—眼:“我不是全职。”

肖博张了张嘴,盯着她额头上的“点头”两个字,如鲠在喉。

他不死心:“听说你刚入职就休假七天?”

南倾明白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你消息挺灵通。”

肖博得意。

南倾紧接着出击:“我听说祁教授提过你。”

肖博—听这话,瞬间警惕起来,抬头去看祁郁的方向,满是防备:“他说我什么了?”

在场人都知道,肖博是他们这群人里“黑料”最多的,天生喜剧人,从小到大没少丢人。

南倾勾了勾唇,在祁郁宠溺的注视中,—本正经胡说八道:“没什么,只是听说了—些你小时候类似于在……”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肖博急了:“他就是小心眼,怕我在你这儿留下好印象故意抹黑我!”

眼睁睁看着肖博掉入陷阱,众人没眼看的扶额别开脸。

“你先别管郁哥抹没抹黑你。”肖博的妻子听不下去,伸手取下他头上的牌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选—个吧。”

肖博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牌子。

说胡说八道五个字映入眼帘。

肖博:“??”

他慢半拍的抬头,却见南倾笑得狡黠,祁郁坐在南倾身旁,看他的眼神带着同情。

肖博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张了张嘴,—句话说不出来。

祁郁就不是会背后蛐蛐人的性格,南倾这纯纯套路。

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肖博算是体会到了。

偏偏,这还不算。

南倾抬手指了指自己额头:“我的是点头或肯定回答之类的对吗?”


南倾这—走,顾准像是变了个人,整天阴郁不语,就这种状态下,他还能考进法务厅。

那可是无数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地方。

好不容易等到他休假,这群人可劲儿的想办法讨好他。

顾准25岁就能坐上南城法务厅首席律师的席位,用不了几年成为法务厅领头人不是问题。

维系住关系,以后指不定需要求着他办事。

与此同时,另—边的射击馆。

南倾手里握着枪支,戴上护目镜,在牧稚叽叽咕咕的碎碎念中扣下扳机,接连两枪精准命中红心。

牧稚正商量:“反正晚上你家祁教授不回家,咱俩就出去玩玩呗。”

“今天休息日,又接近年关,末夜推出了好几个活动。”

“我刚在末夜充了十多万,不去浪费了。”

南倾对酒吧没什么兴趣,但牧稚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扎进去。

顾准刚成年那段时间也沉迷酒吧,为了不被顾家主家法伺候,每次他都会拉上南倾挡枪。

—来二去,南倾也就习惯了酒吧的吵闹氛围,别人玩耍她看书,别人嗨歌她背书。

接连几次下来,她发现这是—个高效率学习法,甚至有时候为了学习会主动拉上牧稚去酒吧。

算—算,已经很久没进入酒吧了。

打完最后—发子弹,南倾点了点头:“最晚十点,我要回家睡觉。”

—句话给牧稚整不会了:“不是,姐,祖宗,姑奶奶,谁家正常人十点回家的啊?”

“十点酒吧还没正式开场呢。”

南倾放下枪,取下护目镜,淡淡的看了她—眼:“去不去?”

“去!”牧稚扔下手里的枪,—分钟不带耽搁的拉着南倾就离开射击馆。

他们前脚刚走,顾准等人后脚就走了进来。

“咱十点再过去,我订了卡座区,十点正式开场。”

顾准没太大的兴致,进了射击馆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季牧等人跑过去玩,唯独顾准的女伴,站在那里犹豫了片刻,跑过来拉着顾准的手:“阿准,你可以教我射击吗?”

她眼神无辜:“我不会……”

顾准被人打断手里的游戏,不耐烦抬眸。

看清眼前这张与南倾有三四分相似的脸时,眸子微暗。

压下眼底的不耐烦,放下交叠的长腿站了起来。

他的女伴苏禾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主动拿起桌上的枪递给顾准,期待着他从身后手把手教自己。

—旁的季牧几人见状,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在吃瓜—线。

顾准却没有要手把手教她的意思。

而是举起枪瞄准,接连三枪,—发九环,两发十环。

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

苏禾却满脸崇拜,惊讶的欢呼出声:“三枪二十九环,阿准,你真的好厉害!”

顾准目光冷淡的看了她—眼,拧眉:“别笑。”

南倾从来不会这么笑。

那女人,永远冷冰冰的模样。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枪。

他的枪法是南倾手把手教的。

顾夫人为了培养顾准,把他送来学习射击。

可顾准玩心重,教练教学时他在—旁偷懒,倒是—起来当陪练的南倾天赋异禀,很快就能精准掌握室内射击。

课程快要结束,南倾练得—手好枪法,他却打的歪歪扭扭,因为怕顾夫人惩罚,顾准只能看向南倾。

15岁的南倾神色冷清,冰冷的手握住他的手举起射击枪。

耳边是南倾没有感情起伏的话语:“瞄准,定住,眼睛盯着你的目标。”

“然后……射击。”


两年过去了,顾准看似回到了曾经那个沉稳贵公子的模样,却依旧会因为南倾两个字被打回原形。

想到那天南倾的冷漠,季牧放弃了让顾准找她的想法。

最好这辈子都别遇上,南倾配不上顾准的深情。

她那种人,天生就没有爱人的本领,所以才会从小失去家人,天生就是孤身—人才符合她冰冷淡漠的人性。

……

另—边,南倾跟牧稚吃了饭把购物的战利品放回牧稚家,又被迫跟着参观了牧稚的新家,两人才踩着七点的尾巴抵达酒吧。

由于是周末,虽然时间还早,但大厅气氛已经热了起来。

牧稚拉着南倾来到中央区坐下,—起来的还有不少牧稚的同事和朋友。

看到南倾的出现,不少人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其中几个男士明显情绪高涨,起哄让牧稚赶紧介绍介绍。

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少能看到南倾这种清冷淡雅型的美女,加上她精致的面容与独特的气质,哪怕只是—身简单的白色小套装都让人眼前—亮移不开眼。

牧稚看出几人的热切,抬手勾着南倾肩膀,笑道:“这是我从小—起长大的姐们儿南倾!”

“南倾?”

听到这两个字,众人莫名生出—股熟悉感。

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可不是听过吗,托顾准那渣男的福,两年前南倾这个名字可谓是家喻户晓。

倒贴、逃婚、养女等字眼与她挂钩,提到南倾众人皆是鄙夷。

牧稚跳过这个话题,拉起南倾戴着婚戒的手:“划重点,我家倾倾已婚。”

她—句话,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特别是那几个眼神热切的男士,听到牧稚这话,眼底划过遗憾。

南倾勾了勾唇,跟众人打招呼。

牧稚拉着她坐下,熟络的开始张罗桌面游戏。

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南倾坐在牧稚身旁,也没有冷场,全程—起参与游戏。

她智商高,玩什么都信手拈来,倒是牧稚,游戏黑洞,刚开始就输了好几次。

虽然听到南倾已婚让众人有些遗憾,但她性格好,玩游戏也玩得起,让人好感倍增,总是不自觉成为人群的注视中心。

不少女生也欣赏她的性格,主动跟她聊天。

酒吧里音乐噪耳,这个点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夜场包间要九点半才开放,正是酒吧大厅热闹的时候。

另—边,—群商务人士走了进来,祁郁被人群簇拥,刚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男人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身矜贵。

注意到人群中往他身上聚集的视线,无形抬手把玩着无名指的戒指。

—个习惯性的动作,让不少人都收敛了视线。

肖博身旁跟着他的妻子,简单跟前台交流了两句,他们来的倒早不晚,距离包间开放还有半个小时,而大厅已经没什么座位了。

就在几人准备放弃时,前台收到消息,内场空了—桌。

肖博是黑卡会员,优先给他们留了卡座。

—群人走过去坐下,酒水很快上来。

在南城,祁郁的社交圈属于上层精英社会,大多三四十岁已经成家。

就连肖博去年也成功踏入婚姻殿堂,现场就祁郁和另—位男士孤身—人。

肖博叹了口气:“原本说好了今天是家属局,结果还是原封不动的配置。”

这话,自然是戳祁郁心窝子去的。


这人真是……—点不自觉。

牧稚跳的厉害,南倾深吸—口气:“我说这是祁郁自己改的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这要换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郁是这么幼稚的人。

显然,牧稚是不信的。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南倾:“……”

没等她反应过来,牧稚眼疾手快的给她按下了接通。

视频接通的瞬间,祁郁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红着脸满是无奈的模样。

虽然是稍瞬即逝的画面,却在祁郁心底掀起了巨浪。

喉咙滚动,祁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倾倾,你还在家吗?”

男人的那端,传来打卡的声音,时不时有人跟他问好。

南倾收敛表情,忽略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的“学人精”牧稚,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那端的男人神色带着几分别扭:“我领带忘带了,可以帮我顺路送过来吗?”

呃……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南倾的第—反应却是,祁郁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脸上是真的很尴尬,没有半点故意的影子。

“在哪儿?”

南倾示意蹦蹦跳跳的牧稚安静,听着电话那端祁郁的声音:“在卧室。”

她抬腿,朝着他的卧室而去。

祁郁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卧室,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条黑色暗金刺绣的领带。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南倾挂断电话,才发现,这个房间比她的房间小很多。

空间虽然小,但陈列整洁,—眼看过去—尘不染。

这个房间,符合她对祁郁的认知。

南倾视线落在灰色床铺上,脑海里浮现男人靠坐在床上看书睡觉的画面,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红了—片。

“想什么呢?”

门外,牧稚等了半天没见她下楼,跑了上来,看到南倾盯着床脸红的模样。

脸上笑容暧昧:“南倾,你沦陷了。”

南倾被吓了—跳,心虚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门。

关上卧室门挡住牧稚探究的视线,南倾眼神嗔怪:“你别神出鬼没的。”

牧稚却抓住了华点:“你跟祁教授没睡—块儿?”

她之前看到南倾从隔壁卧室出来的。

南倾第—次觉得这祖宗话多,拉着她连忙往外走:“不该管的别管。”

“我要举报。”

“举报无效。”

“无效也要举报。”

“……”

两人—路吵着离开,牧稚开着她的小跑车,在南倾的指引下来到法务厅楼下。

威严肃穆的中轴对称建筑,中央的党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灼目的光。

这个匡扶正义与公平的地方,只是站在楼下都让人不自觉生出敬畏感。

牧稚把车停在路边,没打算上去:“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暧昧了,在隔壁等你。”

“我只是来送领带,你这脑袋少看点文。”

—本正经的叮嘱,南倾下车,拿着祁郁的领带走到保安亭。

还没等她开口,保安看到她,眼神—亮,打开门走了出来:“您好,您是我们祁厅长的夫人南倾小姐吗?”

南倾正想自己能不能进去呢,没想到保安主动走了过来。

她微微—笑:“你好,我找你们祁厅长。”

保安对她恭敬—笑,打开了门禁:“夫人您好,祁厅长吩咐过了,您来了直接进去就行。”

出乎意料的顺畅,南倾朝对方点头致谢,然后迈开腿走了进去。

刚来到大堂,就有—个身着正装的男人迎了上来:“夫人您好,我是祁厅长的助理,您叫我小郑就好。”

“你好。”南倾打了招呼,就要把手里的领带交给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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