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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全局

席惊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闫国华面容严肃,赞赏道:“你这姑娘倒是做事很稳妥。”“不如你这个堰塘都种稻子吧。”闫国华看了下周围的乡亲,一锤定音,“大家伙每次过来,都能看见你的稻种好不好。等水放干,晒两天后,让大家都来帮你耕地。”闫国华语重心长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这不仅仅是你的堰塘了,也是大伙的希望。后半年,大家伙能不能饿肚子,就全看你的了。”这种重担压在一个小姑娘肩膀上着实不厚道。“大队长,这稻子好不好,我怎么说都是没用的。就让大家伙自己亲眼看看。我们是为了华国崛起而读书,利用自身所学,来改变百姓的生活。”时念念趁机刷了一波好感。“好样的!”“人家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咱们念念不一样,学的都是利国利民的真本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时念念同志,可跟...

主角:时念念孟鹤京   更新:2025-04-17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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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念孟鹤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席惊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闫国华面容严肃,赞赏道:“你这姑娘倒是做事很稳妥。”“不如你这个堰塘都种稻子吧。”闫国华看了下周围的乡亲,一锤定音,“大家伙每次过来,都能看见你的稻种好不好。等水放干,晒两天后,让大家都来帮你耕地。”闫国华语重心长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这不仅仅是你的堰塘了,也是大伙的希望。后半年,大家伙能不能饿肚子,就全看你的了。”这种重担压在一个小姑娘肩膀上着实不厚道。“大队长,这稻子好不好,我怎么说都是没用的。就让大家伙自己亲眼看看。我们是为了华国崛起而读书,利用自身所学,来改变百姓的生活。”时念念趁机刷了一波好感。“好样的!”“人家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咱们念念不一样,学的都是利国利民的真本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时念念同志,可跟...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全局》精彩片段


闫国华面容严肃,赞赏道:“你这姑娘倒是做事很稳妥。”

“不如你这个堰塘都种稻子吧。”闫国华看了下周围的乡亲,一锤定音,“大家伙每次过来,都能看见你的稻种好不好。等水放干,晒两天后,让大家都来帮你耕地。”

闫国华语重心长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这不仅仅是你的堰塘了,也是大伙的希望。后半年,大家伙能不能饿肚子,就全看你的了。”

这种重担压在一个小姑娘肩膀上着实不厚道。

“大队长,这稻子好不好,我怎么说都是没用的。就让大家伙自己亲眼看看。我们是为了华国崛起而读书,利用自身所学,来改变百姓的生活。”

时念念趁机刷了一波好感。

“好样的!”

“人家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咱们念念不一样,学的都是利国利民的真本事。”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时念念同志,可跟那些啥也不会的知青不一样。”

“她是我们生产大队的社员,根在我们这儿,自然是想着我们的。其他知青,那才是真正的城里娃,没下此前,估计连稻子和小麦都分不清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真是热闹死了。

孟鹤京看着被人围在中间的时念念,笑语晏晏,对众人的问题有问必答。她此刻就像是一块被人精心雕琢的璞玉,终于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孟鹤京的眼神深深地被她吸引,也深深地认识到。

他,配不上她。

“这农作物要换地种植。简单的来说,你这块地今年种了黄瓜,明年就要种豆角。让这块地缓口气,这样才能带来更好的收益。”

时念念大家伙普及一些种地的知识:“另外就是沤肥,这个肥料也是有讲究的。想要粮食高产,不能单看种子好不好,这也是为什么有人种的地,粮食产量就高,有的人产量就低。”

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蹲在堰塘边上,叼着烟袋缓缓地点点头,年轻一点的便恍然大悟。

“原来种地还有这么多学问。”

时念念微笑:“生活中处处是学问,只在于我们的眼睛是如何去观察的。比如,为何会有雾,又为什么会下冰雹,冰雹又是如何形成的?只要多读书,这些答案都能知道。”

“嗯,说的有道理。”

“时念念同志不说,我都没想过这些事。”

太阳落山了。

月亮高高挂起,田间的地面依旧看得一清二楚。

“哇,好多鱼。”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众人都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时念念也回头一看,鱼是真不少。

她大声说:“这鱼塘是我二表哥留下来的,里面他放了不少鱼苗进去。后来我二表哥没了,鱼塘就成了孟鹤京的。孟鹤京常年在部队,汪德萍就说这个鱼塘他们家用着。看这鱼的个头,应该还是我二表哥弄回来的那些。既然我大表嫂不愿意捞点鱼回去,那大家伙就把鱼都拿回去分了吧。”

“这鱼不好吃,腥。”

不用油过一遍,确实不好吃。

这么多鱼,她就算是拿回去做腊鱼都做不完。

“这鱼可以回去熬汤,等你把鱼熬烂了,里面的汤变成白色的,再把鱼骨头都捞出去。放一块豆腐,或者是黑白菜在里面煮,可比你白水煮的菜好吃多了。”

时念念说完做法,大家伙都心动了。

“那我拿两条试试?”

“我也拿两条。”

“娃小,没有奶水吃,我正好回去给娃熬鱼汤去。”


或许六月就能看了。

她用异能催生的稻子,肯定是和其他的稻子是不一样的。

希望能解决大家的生存问题。

水还在放,时念念要回家去做饭了。

她起身说:“水要放干,这个鱼大家伙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好歹是吃的。

哪怕是不爱吃的人,都拎着好几条鱼回家了。

还有人帮忙把口子开得稍微大了一点。

“那个小浪蹄子,就不是个好东西。亏你没把人给娶进门,你要是把人娶进门,咱们就不会有什么安生的日子。”

时念念刚进家门就听见汪德萍在愤怒的和闫如松告状。

闫如松不知道说了什么,汪德萍的声音才小了点。

时念念手里的掂了掂手里的石头,听到隔壁安静了,才把石头拿进来放在窗前。

她半点不尴尬地和孟鹤京的视线对上,淡定地解释:“这个东西总有用上的一天。”

孟鹤京:“……”

“你饿了吧?今天晚上我们吃点好的。蒜薹肉丝行吗?”时念念留了一点肉的。

请别人吃饭,总不能把吃的都给别人。

肉拿出来点意思意思就行了。

主要是好看。

现在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响,她能买到肉都是运气好。不知道是不是重来的关系,时念念觉得自己的运气很好。她在后山脚下,还捡到了辣椒。

等会儿看看催生一棵辣椒树看看。

要是能长出很多辣椒就好了。

孟鹤京对吃的没要求:“主要是看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的。”

“能吃辣吗?”时念念问他。

孟鹤京点头:“从小吃辣。”

“我背你回去。”

时念念没说别的,而是走过来,直接把人背起来。

“搂着我的脖子,别掉下去。”时念念的姿势很正确,似乎背过无数次人似的那么熟练。

孟鹤京竟然感觉自己被她背着很舒服。

“你以前背过人?”他就是想找个话题,随口一说,却发现身下的人,身体陡然僵住。

孟鹤京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用回答的。”

“没背过。”

时念念回答的太决绝。

惹得孟鹤京怀疑怀疑,他刚才是不是感觉错了。

“我倒是背过很多人。我的战友,他们都死在了战场上了。打了胜仗后,撤离战场的时候,我们要把战友都背回来。”孟鹤京想到了那些子弹从耳朵边飞过去的日子,十分想他在战场上的生活,“我不记得自己背了多少人回来,很多熟悉的人,早上还在说笑,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孟鹤京声音暗哑,哽咽着道:“都是血。”

时念念忽然觉得自己吃的那点苦又算什么?

她不能让那些人绊住她前进的步伐。

“我就是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所以就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肯定会……”时念念话语一顿,“我肯定会活得让那些人高攀不上。”

可惜,他们不会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如果他们记得就更好了。

这样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继续落魄下去,无力挣扎。

时念念眉心紧蹙。

她想到了那个权力通天的人物。

闫如松他们要是想起了上辈子,那是不是还会想办法和大人物联系上,那她……

时念念脸瞬间惨白。

孟鹤京坐在床上,一眼就看到她惊恐的模样,犹豫许久才伸手握住她的手。他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别怕。”

他会保护她。

时念念回过神,还带着绝望的刺:“怎么能不怕呢?有人的权力很大,能轻而易举的碾死我。”


“这是我家的种子,我也要八分地的苗。”

“我要一亩地的。”

家家户户不说门前都有堰塘,在后山或者是偏远点的地方,都会有个堰塘。

能种水稻,能种莲花养鱼。

时念念看到孟鹤京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就把衣服装进筐里,去河边洗衣服。她另外一只手拿着木棍,把胰子藏在衣服里,来到河边时,河边已经有不少妇女在洗衣服了。

看到时念念过来,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她。

时念念找了一块没人的地方,蹲下开始洗衣服。

她见其他人都没用胰子,她也就没用。

孟鹤京的衣服脏,但是没有油。可是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是要用胰子洗一洗,她才觉得干净。时念念用胰子的时候,都是背着人,也舍不得用太多。

这东西得花钱买。

现在一分钱都是能救命的。

时念念看到有些脏的地方,还会用手搓搓。

不远处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你们瞅见了没?人家不能生,都不怕水凉,还敢在河水里洗衣服。”

“瞧她才来几天,闹出来多少事?孟鹤京他们家的那个树,不知道养了多少年。她一来就给了放了不少。堰塘说好了,给闫如松家里用,她来了就反悔,还把人家的鱼都给送人了。”

“人家那是装好人呢呗!”

“我听说,她小时候挺健康的,也不知道为啥不能生孩子了。”

“还能为啥,不正经,小小年纪跟小流氓鬼混,被人搞大了肚子。男人不要她,她去引产,估计是没扛得住造,一下就不能生了呗?”

“说的也是,要不然就算是不能生的姑娘,也是不愁嫁的。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多少人家抢着回去当媳妇。”

“她就是不正经。”

“骚狐狸一个。”

“呸……”

那些小媳妇大姑娘,都向旁边挪动,瞬间就离她很远。

不要太嫌弃!

时念念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上辈子她的人缘也不算多好。因为嫁给了闫如松,一辈子不能生孩子,还能被闫如松温柔以待。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觉得她命好,又恨她拖累闫如松,害得闫如松一辈子无儿无女。

她就是个罪人。

早就应该以死谢罪。

时念念不懂,不能生孩子怎么了?

不能生孩子就是罪人吗?

现在她嫁给孟鹤京,那些人反倒是觉得她和孟鹤京是绝配。

又背地里污蔑她,造谣她被人坏了身子。

时念念力气大,干活麻利,别人要洗很久的衣服,她痛痛快快地就洗完了。其他人还在那里磨洋工,她早就把衣服洗好放进筐子里,挎在手臂上往回走。

经过那几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几个女人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衣服松开。

她们心虚地瞪着时念念,时念念冷着脸,直接把衣服掀开,露出肚子上还丑陋的刀疤。

“啊!你变态啊!”

几个女人顿时尖叫着骂道。

时念念放下衣服,冷冷地问她们:“看清楚了吗?那是刀疤,是救人留下的。这么长的刀子直接扎进了我的肚子里,好不巧的伤到了子宫。子宫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时念念那一副你们都是小文盲的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几个姑娘。

她们确实不知道子宫是啥。

虽然气疯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回去。

时念念语气微凉:“子宫就是人类生孩子的地方,只有拳头这么大。可我的命不好,被人一下子扎破了。”


几个女人面色惨白。

她们不知道她是怎么风轻云淡说出这些话的。

时念念拎着筐子,穿过马路,往家里走。

经过路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旁边出来,含情脉脉地喊她:“念念。”

时念念脚步一顿,看到来人,当做没听见,抬脚就走。

“念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闫如松没料到她这么绝情,顾不得摆那副深情的姿势,一瘸一拐地追上来。

时念念低头看了眼他的脚。

还真是运气好,这脚指头都没掉,还出来跑。

她遗憾地收回视线,越过闫如松直接往家里走。

“念念,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闫如松行动有点困难,用脚跟着地,半天才追上时念念,挡住她的去路,“念念,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闫如松,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和你只是相亲没谈妥就闹掰的相亲对象。像你这样的相亲对象,我不知道相过多少个。人家不止拿出三转一响,还拿了五百块钱的聘礼。我就是不想当后妈,所以都拒绝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一分钱不拿,用什么狗屁的感情就想把我哄住吧?我看起来那么蠢吗?”

蠢到可以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上辈子,她就是心思单纯,眼瞎,才会被他们家哄得团团转。

都说人缺什么就越想得到什么。

她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家,闫如松和汪德萍,以及两个孩子都很会装。

让她误以为她真的有一个完美到人人都羡慕的家。

闫如松激动道:“念念,我是真的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也是真的心疼你。看到你每天要干这些活,我就恨不得把你抢回来。我知道,我要尊重你的选择。念念,我知道你还没跟孟鹤京圆房,就算是圆房也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想给你一个家。”

“念念,求求你给我一个可以照顾你的机会吧。”

男人的眼神太真挚,看她的时候太深情。

时念念就是这样栽到了他的手里。

他真的很会装。

装了一辈子。

临死都没让她看到他丑陋恶心,极其恶毒的真面目。

她栽得一点都不冤。

“我有家了。”

时念念只想和他说这一句话。

她,是时念念有家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只要她不死,那个房子就是她的,房基地也是她的。她可以把房子改成她想要的样子,改造成依山傍水的大别墅,以后回来养老。

她恨这里。

又重生在这里,她这辈子不会再选错路,她要把自己的人生走得顺遂完美。

时念念越过闫如松,坚定地往家里走。

她再也不是寄人篱下的孩子。

不用在饭桌上不敢夹菜,每天还要洗碗,给全家人洗衣服,收拾屋子。等所有人都洗完澡了,她才能用一点点水,擦擦身上。

更不用洗碗的时候,偷偷地学习,考试的时候,不敢考得太好,更不敢考得太差。

学费还要自己想办法。

她拼尽一切努力,想要飞上天,却一次次被人打断的翅膀,重新回到她的背后。

那是她的新生。

时念念不管闫如松如何在背后呼喊,也没有回头,甚至步伐越来越快。

她想回家,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送种子的人还有不少,大家伙在院子里有说有笑。

看到她回来,笑着跟她打招呼:“弟妹回来了?”

“小鹤,你这媳妇娶的是真好,不仅是个大学生,还这么勤劳朴素,你小子是真有福气。”不少人笑着打趣,虽然眼底有遗憾,但是真心在祝福他们。


“好。”

孟鹤京也松了口气。

他好歹能帮上忙,能让她轻松点。

劈竹子丝是个不简单的活。

换成其他人还要处理竹子,时念念发现她可以用异能来增加竹子的韧性,还能精准的保留所需要的部分。多余的竹刺通过她的异能,瞬间腐化,就像是被打磨过的竹子一样,光滑无比。

这样不仅锻炼了她对异能的控制,还省时省力。

她不禁感叹,这要是在改革开放之后,她就凭借这一手本事,不知道能赚多少钱。

时间差不多时,时念念去做饭,孟鹤京依旧腰背笔直地坐在竹床上编竹席。

“吃饭。”时念念把饭端出来。

孟鹤京放下手里的活吃饭。

中午还是面。

孟鹤京也不挑,有的吃就行。

吃过饭,时念念起身去挖土,她背上背篓和孟鹤京说:“我去干活,有事儿你就吹笛子。要是想去厕所,就提前吹。我怕我赶不回来。”

这个事儿是过不去了。

孟鹤京无奈地点头,心里却是暖暖的。

“嗯。”

“不然我回来的晚,你弄脏了裤子,洗衣服的人还是我。”

孟鹤京:“……”

有点感动。

但不多。

时念念一走,汪德萍就溜溜达达地过来了。

她站在门口往里面瞅,看到那么多竹丝,走进来就要拿手碰。还没等说话,孟鹤京就冷冰冰地开口:“大表嫂,那些东西你别碰。念念心情不好,一会儿回来,她看到这东西少了,或者是乱了,肯定会发脾气。”

汪德萍手一顿,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两句脏话。

想到自己的目的,她语重心长地跟孟鹤京说:“小鹤,你虽然身体不好,可你有津贴,能养活得起自己。这就是你今后安身立命的本钱,万不能媳妇一进门,就让她站在你头上拉屎。”

孟鹤京拧眉。

他不爱听这话。

“大表嫂,我这样子也不能给她撑腰就算了,还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现在,我只能尽可能地对她好,她想要什么,我有的就都给她。我没有的,我也会想办法给她。别说她要我的钱,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汪德萍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狗日的!

这是哪里来的傻子。

“那是城里来的人,跟你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她要不是走投无路,能嫁给你吗?你晓得她为啥子不能生不?”汪德萍压低了声音问孟鹤京。

孟鹤京摇头。

“你不晓得就对了。你要是晓得了,肯定是不能要她的。她啊,小小年纪不学好,早早地出去跟别地男人鬼混,肚子里的娃一个接着一个地打下来。女人的这个肚子好脆弱,她这么折腾,能生就见鬼了。”

汪德萍见孟鹤京若有所思,以为他信了,急忙趁热打铁:“她就是嫁不出去,才找你来当接盘侠的。你可要长一哈子心,莫让人家给你骗了。”

汪德萍心里正得意。

她倒要看看,那个小贱人拿什么跟她斗。

还想要要回鱼塘?

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到她汪德萍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叫别人拿回去?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

突然,孟鹤京斩钉截铁地说。

汪德萍惊得差点忘记掩饰,指着他就大声骂道:“你这个瓜娃子是不是傻?我是你亲表嫂,你是我婆婆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觉得我会骗你吗?我们才是你的家人。你不信我们,还竟然要相信一个生活作风十分不检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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