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柏臣徐刻结局免费阅读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会是纪临川……“纪先生怎么在这?”顾乘依旧保持温和。话脱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实在多余。纪临川身上散放着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检测院是买到抑制剂且离发布会最近的地方,很显然纪临川来这的目的与他是一样的。但……纪临川的Alpha信息素有些特殊。是混合着泥土的愈伤草味,温暖不强势。极少的高等级Alpha信息素会这么温和。顾乘的皮肤忽然烫了起来。信息素高度的契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顾乘清晰的感知到,他与纪临川的信息素契合度无限接近于100%。这么高的契合度……可惜了……纪临川是纪家的人。顾乘竭力保持着理智,弯眼一笑,神态儒雅。“我的Omega东西落这了,我过来拿。”顾乘的借口找不出任何问题。纪临川没有说话,目送着顾乘离开后,他瞥...
《纪柏臣徐刻结局免费阅读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番外》精彩片段
怎么会是纪临川……
“纪先生怎么在这?”
顾乘依旧保持温和。话脱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实在多余。
纪临川身上散放着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检测院是买到抑制剂且离发布会最近的地方,很显然纪临川来这的目的与他是一样的。
但……
纪临川的Alpha信息素有些特殊。是混合着泥土的愈伤草味,温暖不强势。
极少的高等级Alpha信息素会这么温和。
顾乘的皮肤忽然烫了起来。
信息素高度的契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顾乘清晰的感知到,他与纪临川的信息素契合度无限接近于100%。
这么高的契合度……
可惜了……纪临川是纪家的人。
顾乘竭力保持着理智,弯眼一笑,神态儒雅。
“我的Omega东西落这了,我过来拿。”
顾乘的借口找不出任何问题。
纪临川没有说话,目送着顾乘离开后,他瞥了眼Omega抚慰室,里面空无一人。
晚香玉信息素钻入鼻腔,渗透进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毛孔,纪临川肌肤瞬间燥热,口干舌燥。
纪临川立马回了Alpha的抚慰室,请求医护人员再给他注射一枚抑制剂。
-
签订协议结束。
这次来M国所需办理的事远比他想象中的顺利,提前两天就结束了。
来的时候坐的是私人飞机,明早就能启程回去。
纪柏臣下午没有工作,楼下有泳池,但他不习惯在信息素驳杂的酒店里游泳,他让秘书包下泳池。
秘书监督着工人清理泳池,重新蓄水完毕后给纪柏臣打了电话。
纪柏臣下楼,在一楼的电梯门口远远地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荣老。
荣老和纪严海有过节,由来已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荣老和纪严海还在国际部队的时候。
荣老家中独子被绑架,想申请回国,驳回申请的人,是荣老的顶头上司纪严海。
纪严海这人做事一丝不苟,不留情面,把私人情感抛在家国之后,是个称职的司令。这一点,纪柏臣倒是一脉相承。
纪严海与荣老这样的身份,早就把命给国家了,又是在他国界内巡守,绝对不能离岗。
纪严海在国内已经托关系帮忙找了,但最后,荣老的独子被人挖了腺体,不治身亡。
荣老再没有过孩子,荣家到这就断了根了。
自此之后,荣老对纪家就生了恨,这些年地位也爬了上来,虽发展不同,地位尚不及纪严海,却也是外交大使了。
荣老身后跟着几名武装保镖,头发银白,中气很足。他其实比纪严海年长几岁,加上中年丧子,头发早早就白了,如今身体还算是硬朗。
“荣老。”纪柏臣恭敬道。
荣老抬抬下巴,酒店大堂里的所有人都被清空了,秘书也被架了出去,立马给纪严海打电话。
十分钟后,荣老从酒店里出来,一脸黑线,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秘书急匆匆地进去查看,地上有几滴鲜血。
纪临川到酒店门口时,正看见荣老上车,面色一白,匆匆跑进酒店,秘书哆嗦着正在前台翻找消毒品,一股脑塞到盒子里,揣着瓶瓶罐罐进电梯里。
纪临川快步跟了进去,“小叔他……”
秘书沉沉摇头。
纪严海终归是欠荣老的,无法弥补,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事。
秘书把消毒品送到纪柏臣的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纪柏臣接过药箱,面色苍白。
徐刻向纪柏臣提出的请求是:约会。
xu:纪总要是真想送,可以由我提吗?
纪柏臣这次回的比以往都快:可以。
xu:和我约会一天。
到最后徐刻都没收到纪柏臣的回复,纪柏臣的时间比一辆车、一块表要金贵的多。
郊外私宅不好打车,管家开车送徐刻回了家。下车时,管家提醒道:“徐先生,您家有香水吧?”
管家是Alpha,徐刻身上浓郁的高等级尤加利信息素令他发怵。
徐刻会意,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喷了香水才去京航机场。
到机场门口的时候,京城下了薄雨,天气阴暗,黑压压的乌云,令人胸腔发闷,喘不上气。
徐刻进入工作区域,乘务组的空姐聚众闲聊,说昨晚庄青江请去市里最出名的那家餐厅吃了饭。不仅是他们,京航各组的机组人员都有份。
此刻众人都在议论昨晚到底消费了多少w,猜测这庄青江是什么来头。京航的老总姓顾,不姓庄,但能这么大手笔,保不齐是旁亲什么的。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对徐刻说,昨晚庄青江十分赏识乔越。
乔越是徐刻的副驾,入京航的时间不如徐刻长,进来的时候被分配给了徐刻和方天尧带,年轻老实,心思单纯。
徐刻对此只是一笑而过,昨晚他拂了人的面子,如今用乔越敲打敲打他,倒也正常。人嘛,总是在有危机感的时候才明白谁才是上位者。
今天庄青江正式上任的第一天,例行开会,说的都是管理层面的东西,并没有飞行的事。
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总机长是来历练,走过场的,不是真的来指挥飞行员的。等经验值刷够了,很快就升总部管理层去了。
谁也不敢找庄青江的不是,但徐刻隐隐能感受到对方在含沙射影的暗示着他什么。
徐刻并没有太过在意。
新官上任三把火,尽管徐刻不想惹事,但第一把火还是毫无预兆地烧他身上来了。
傍晚,京航总部的包裹到了机场,收件人是庄青江。
对于这个包裹,机组人员议论纷纷的。李海龙的推荐信已经递交总部有些时间了,也该落实了。
果不其然,各机型副机长都被陆续喊去了办公室。
徐刻也不例外,他进去的时候,庄青江将未拆封的任职信递给了徐刻,意思是让徐刻亲自拆。
徐刻拆开了任职信,目光很快就被最后一排吸引。
——担任空客A380机长,乔越。
说不震惊是假的,但徐刻的表情还算是淡定,他嗤笑一声,“总机长,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乔越。”
庄青江朗声笑道:“我知道。”
紧接着,他又将另一封任职信推了过来,用眼神示意徐刻拆开,这封任职信上的名字是徐刻。
“总机长这是什么意思?”
庄青江身体压着办公桌,凑近徐刻,“徐先生的选择就是我的意思。”
“总机长不妨说的明白些。”
“意思是,我看上你了。”庄青江的话十分直白,半点没有遮掩。
潜规则在飞行员里也不少见,毕竟飞行员里Beta居多,没有后顾之忧的皮肉交易,令人垂涎的、无法留疤的身体能刺激不少人的特殊癖好。
徐刻这些年不是没见过,只是他还算幸运,李海龙是个极其有纪律,肃正刻板的人。
但别的部门不是没有传过他与李海龙的特殊关系,只是碍于徐刻人际关系处理的不错,无人相信而已。
徐刻笑了笑,他把写着乔越名字的任职信塞回信封,递还给了庄青江,“我去帮总机长喊乔越。”
这就是徐刻的选择。
徐刻走时,庄青江盯着徐刻的腰,眼睛都要看冒烟了。玻璃门合上时,他点了支烟,不屑道:“不识抬举。”
徐刻从总机长办公室出来,所有人都默契地去了“副”,打趣道:“呦,徐机长是不是要请客吃饭了?”
徐刻笑笑,并未立刻说破,“请客没问题,看各位时间。”
徐刻去喊了乔越,在乔越进办公室时,方才恭喜徐刻的那一批人面露惊讶,这空客A380机长不是定了徐刻吗?乔越去做什么?
在众人的诧异与好奇中,乔越手中拿着一份任职书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笑容都是僵的,众人的议论更甚。
芳姐路过拍了拍他的肩,“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乔越把任职书给芳姐看了一下,芳姐同样僵住。这乔越才来了四年,飞行小时都不够吧,就怎么越过方天尧、徐刻当了机长?
空客A380的飞行员并不算少,乔越的资历与能力是如何都没法服众的。
这事就这么传开了,今天谁也不敢和徐刻说话,徐刻带机组人员开会时,乔越也一声不吭的,或许是愧疚的缘故,总低着头。
会议结束后,徐刻留了乔越,由衷道:“好好干。”
“哥……”乔越表情苦苦的。
徐刻没有多说什么,关于庄青江想潜规则他的事,只字未提。这事知道的少,反而不会受牵扯。
机组人员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私下没少说,徐刻成为机长的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怎么就不翼而飞了?还落到了乔越头上?
徐刻虽然资历不算深,但他的能力所有机组人员都看在眼中。就算不是他,怎么也轮不到乔越的。
这事,没等第二天,整个京航都知道了。
徐刻倒是坐得住,什么也没说,与往常一样。
但刚调任走的李海龙却坐不住回来了,一回来就进了总机长的办公室,外面的机组人员听着里面像是要动手,谁也不敢进去拦。
好在徐刻的航班落地,进了办公室将李海龙劝住了,这才没酿成什么严重后果。
二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李海龙面色铁青,徐刻给他递了瓶水。
李海龙盯着徐刻欲言又止,徐刻意识到,这次的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从没见李海龙露出这么为难的神情。
李海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憋着火,“这事我会向总部反映,你等我消息。”
李海龙抬手要拍拍徐刻的肩,徐刻微侧了身体,李海龙的手僵在半空。
徐刻面无表情道:“师父,不用了。”
二人对庄青江的背景心知肚明,往总部反映也是个没意义的事。
李海龙冷着脸走了,气徐刻,更气自己。
徐刻去了趟卫生间,关着门,背靠着隔间板,什么也不做,微微仰头,眼眶不知道怎么就湿了。
徐刻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晃眼的阳光照着他睁不开眼,他伸手摸了摸身侧,空无一人,等醒了神才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早餐和一个礼盒,礼盒里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纪柏臣送给他的。
徐刻给纪柏臣发了消息:谢谢,下次别送贵的。
徐刻吃了早餐,收拾后离开酒店,在走廊里推着餐车送餐的服务员双腿发软地避让着他,眼神怪异。
S级的Alpha易感期的浓烈信息素,会令Alpha发怵,也会让Omega腿软。
徐刻身上浓烈的尤加利信息素极其浓烈,将他浸泡了个彻底,如果不是脖颈上狼狈的凌虐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
徐刻下午上班,回家收拾一番,但还是难掩昨夜暧昧。他不允许纪柏臣咬他,但昨晚纪柏臣难以扼制,在他脖颈上留下了齿痕。
徐刻在京航机场的体检室做完一应检查,Omega医生将目光停留在徐刻的脖颈上。
昨晚李海龙请客吃饭,免不了要喝酒,看着徐刻满是烙印的脖颈,应该是度过了十分美好的一夜。
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勾住京航最帅的Beta机长。
徐刻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脸上浮出一丝尴尬,拿着体检单,叫上与机组人员一起去会议室开会。
洁白的脖颈上的红痕,实在过于扎眼,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徐刻身上。
会议结束后,芳姐也笑着打趣:“看来徐副机长家里那位管的很严嘛,昨晚受罪了?”
徐刻模棱两可地低头笑笑,他清楚这些痕迹不过纪柏臣受易感期影响后的失控行为,纪柏臣不是“家里”那位,也不会管他。
昨晚不仅受了罪,还求婚失败了。
芳姐见徐刻表情有些不对,就没往下说,换了话题,“龙总机长在外面呢,他说等你开完会后去老地方找他一趟。”
“行。”徐刻拿着飞行单去了停机坪右侧两百米的小看台上,这就是徐刻和李海龙二人共同知晓的“老地方”。
徐刻来的时候,李海龙迎风站立,轮廓硬朗,线条利落。李海龙是空军出身,浑身透着一股军人的严肃、板正。虽然四十多岁,瞧着一点也不显年纪。
李海龙目光热烈到灼人,“来了?”
“师父。”徐刻尊敬道。
“我昨晚说的有些多了。”李海龙低头笑笑,侧目时,一眼就看见了徐刻脖颈上的吻痕,目光僵了一下,唇角的笑容极度不自然。
“没事。”
徐刻并未延伸这个话题。
以李海龙的年纪和阅历,不会在喝醉后与徐刻谈论方天尧的为人处事。这也是昨晚徐刻匆匆挂电话的理由之一。
徐刻是个明白人,他不喜欢把话戳破。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分寸,点到为止即可,说的太明白,太清楚,反而尴尬。
“你啊,总是这么聪明。”
李海龙语气深沉。这话,不必纠结于褒贬,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徐刻给李海龙递了支烟,李海龙最爱抽烟,但他抽烟的时候,都会避着徐刻,徐刻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笑着摇摇头,“戒了。”
徐刻默默把烟收好,阳光洒在徐刻身上,冷秀的脸上泛起暖色,像是镀了层金,璀璨夺目,让人移不开眼。就像是徐刻初进京航,让人看了一眼就移不开。
李海龙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徐刻风轻云淡道:“结婚吧,如果能追到的话。”
李海龙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徐刻啊……总是这么聪明,偏偏又让人恨不起来。他盯着徐刻脖颈上的吻痕,由衷道:“那师父祝你成功。”
“嗯。”
“以后有什么事,先找师父。”
“好。”
徐刻这话,敷衍居多,他不喜欢麻烦人。
二人就这么站在小看台上站了十分钟,最后李海龙说太阳快落山了,最近天气冷,让徐刻注意保暖。
徐刻点点头,客气道:“师父也是。”
他看看腕表时间,与李海龙告别后回了机组人员的休息室,到点后登机、绕机检查、一如往常地做着检查工作。
空客A380,HTC872次航班起飞。看台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直到那架飞机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李海龙才离开。
走的步伐时快时慢,眼前的画面一会是他初见徐刻的冰冷模样,一会是徐刻方才的疏远模样,恍惚间他忽然感慨起来,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五年都过去了。
……
东和民航,顶层会议室。
纪临川无心听会,全程盯着纪柏臣指节,上面有清晰的咬痕。纪柏臣敲桌时,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个齿痕,实在太过明显。
会议结束后,纪临川瞥着纪柏臣的手指,“小叔,昨晚这么激烈呢?”
纪柏臣看着指节上的齿痕,脸色微变,眉目肃然。
昨晚徐刻又咬他了。
这次不是肩胛,不是胸膛,不是手臂,是手指,徐刻每次都会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纪柏臣从没见过这么爱咬人的人。
怕疼的飞行员并不多见。
纪临川见纪柏臣面色不好,立刻就不敢说话了,忍不住腹议:小叔这么凶,怎么会有人不怕死敢咬他?
昨晚的那小情人,也太野了。
纪临川一直以为像纪柏臣这样性格的人,会喜欢乖的、听话的,不作不闹,安安稳稳,冷静成熟的伴侣。
纪临川跟纪柏臣进办公室,殷勤地冲了杯美式,“小叔,你昨晚见到徐刻了吧,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带劲?你看你见也见了……等我追到了,你帮我在我爸面前说说情呗?”
纪临川把咖啡递过去。
纪柏臣眼皮都没抬,冷声道:“出去。”
纪临川:“小叔……”
纪柏臣不满地掀起眼皮,“嗯?”
纪临川识趣离开,看来徐刻的事还得靠自己,等追到了他再向家里捅破,大不了就是挨骂一顿。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手的。
纪临川低头离开,刚走到门边,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纪柏臣,“小叔,家里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纪柏臣“嗯”了一声,头也没抬。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手机,先点开了和徐刻的聊天界面,他漠视着徐刻的那段话,发了个地址过去。
地址是纪柏臣在郊外的私宅。
纪柏臣:晚上十点。
总机长给徐刻递了个手提袋,里面全是书籍,航空法规、气象学、飞行系统等理论内容。
“理论考试对你来说不难,但还是需要好好巩固一下。明天回航后去模拟仓,我帮你看看有需不需要专项培训。”
“好,麻烦总机长了。”
总机长勾唇一笑,“受人之托。”
徐刻没再说话。
总机长:“开车来了吗?”
“有人来接。”
“行,那我先回去了。”总机长笑着离开。
徐刻拎着书,对着手机里纪柏臣发来的车位信息,准备坐电梯去地下车库,电梯门口放着一块停用牌。
今天下午还没有的……
徐刻走路往下,楼道右侧是扶栏,左侧是墙壁。环境昏暗,感应灯滋滋滋地响着,光线忽明忽暗,在晚上八点,吓人的很。
徐刻的心里莫名焦躁不安。
他拎着飞行箱,单手提着书籍,半摸黑的状态下到P1层的地下车库。
徐刻停下到P1层,给芳姐打去电话,让芳姐通知机场的工作人员尽快修缮。
京城机舱大的很,去年又刚翻新了,大理石的台面本身就有些滑,灯又坏了,旅客容易摔倒。
挂了电话后,徐刻收好手机往外走,刚走出楼道门,一道修长的身影轻声走近。
下一秒,徐刻的口鼻被湿布捂住!
徐刻丢了手中的东西,“咚”一声,书本重重砸地,连带着手机也掉了下去。
徐刻掐住捂着他口鼻的手臂。
对方从后面紧紧地圈住徐刻的脖颈,他根本没法挣脱,只能尽力地不去呼吸。
男人见怀中的徐刻呼吸淡下,身体逐渐瘫软下去,没了反抗动作,他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一松手,徐刻当即抡起旁边的飞行箱重重地砸向对方。
男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紧绷的肌肉发出“砰”一声巨响,轮子磕到了额头,青紫一块。
“妈的!”男人破骂一声。
徐刻试图看清男人的脸,但男人穿着一身黑,就连发丝也没露出来,根本无法辨别身份。
他爬起来往外跑,手机遗落,他只能大声呼救,但很遗憾周围没有人。
没有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没有人会来救他。
徐刻的无力感更重,他知道,捂住他口鼻的丝帕上放了药。
他走不远……
身体越来越疲惫,眼皮愈发沉重,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还不能晕。
徐刻强撑着往外跑,等男人回过神来后,立马箭步冲了过来。
此刻,徐刻已经四肢发软地栽倒在地。
男人一脚踩在徐刻的脚踝上,居高临下,“还挺聪明的,但这里不会有人。”
男人指了指远处一个禁止通行的牌子,随后抱起无力反抗的徐刻,将人塞进了一辆面包车。
这辆银色的面包车,擦着停车场中一道修长高挺的身影快速驶过。
那道身影正在打电话。
徐刻被遗落的手机,在地上不停地在响……
纪柏臣迟迟打不通电话,心悸的厉害,他眉头紧蹙着找着电梯,手中的电话还在拨。
临近一个禁止通行的警示牌,他隐隐听见手机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他疾步过去,地上有一摊书,一个飞行箱,还有徐刻的手机……
显而易见,这是绑架。
纪柏臣给顾乘打了个电话,要了京航机场的权限,来领纪柏臣的人是芳姐。
芳姐一看见这个高大英俊,斯文矜贵的男人,莫名感到恐惧。
徐刻被绑架,芳姐顾不得去思考别的,急匆匆地带纪柏臣去监控室。
车窗没关,凛冽的风吹进车内座,纪柏臣并不明显地斜睨了纪临川一眼,眉峰拧紧,眼底泛起一丝凉意。
纪临川继续说:“不过我和他好几年没见了,突然表白有点冒昧,如果他能进东和的话,我准备先追求他一阵子再表白。”
“……”
纪临川盯着沉默的纪柏臣。他从国外回来不过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跟着纪柏臣历练,他只听长辈说过纪柏臣性子冷,处事沉稳,让他学着、敬着,少说多做。
纪临川却觉得这位小叔不仅比长辈口中说的温和,还挺关心他的。
纪临川笑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来着,前两天我还给他打电话了。”
纪柏臣:“他是Beta。”
“嗯。”纪临川捉摸不透这是问句还是肯定句,呆呆点头。
绝大部分的飞行员都是Beta,极少部分是Alpha。Beta不会发情。驾驶时才不会被乘客、乘务的信息素所影响,最稳定、安全。
“Beta无法抚慰Alpha,无法延嗣,你父亲不会同意。”
纪柏臣语气凉薄,权衡利弊是资本家的常态,挑刺般的话并不奇怪,也不突兀。
“那又怎么了?小叔你没见过徐刻,他长得很漂亮,腿长腰窄,长得很带感。他光是站着看我两眼,我就分不清南北了。小叔,没有人会不喜欢徐刻的。”
纪临川恨不得把人捧上天,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对了小叔,前两天陪你度过易感期的Beta你觉得怎么样?看的上吗?有考虑结婚吗?”
纪柏臣三十三岁,对结婚的态度十分冷淡。在他眼里结婚是个麻烦事,情爱更是。在纪柏臣这,理智永远占上乘。
“管好你自己的事。”纪柏臣冷声道。
……
徐刻和李海龙到火锅店时,许多同事都吃的差不多了。李海龙早早的包了三四个包厢,徐刻的航班是最后一班,所以来的最晚。
同事见李海龙回来,笑着起身来敬,徐刻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酒杯。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海龙已经将他手中的酒杯拿走,换成柚子汁。
“一会我还要小刻开车送我回去,他就不喝了。”李海龙笑道。
京航机场的人都知道,徐刻是李海龙最欣赏的后辈。李海龙这次调任,是升迁,直接进了管理层。他护着徐刻是在对外表态。
李海龙带着徐刻挨个包厢打圈敬酒,李海龙喝的脸红,徐刻在旁边恰到好处的点头微笑,几乎所有人都在迎合李海龙捧徐刻。
除了2号包厢内,冷脸吃菜,神情不爽,连酒杯都没抬的方天尧。
方天尧的冷漠在这样杂乱、喧闹、趋炎附势的环境中并不明显,因为没有人把焦点放在他身上。
但在被簇拥的徐刻看来,却十分扎眼。
京航里,最不满意徐刻升任机长的人是方天尧,与能力无关。
方天尧觉得,徐刻抢了他的位置。
方天尧是徐刻的学长,比徐刻大两岁,飞行时长比徐刻多,按理来说,三十一岁早该升任机长了。
升任机长有三次考核机会,如果失败,一辈子只能做副驾。
方天尧失败了两次,而这次本该是他的第三次机会。但李海龙却推荐徐刻成为空客A380的机长,如果是早两年倒也没什么,偏偏是今年。
方天尧已经三十了,三十岁还在做副机长,为了推荐信的事,他还曾进入李海龙办公室大吵了一架,最后不了了之。
紧接着,徐刻是私生子的事就传开了。徐刻几乎可以肯定,始作俑者就是方天尧。
除了竞争关系外,方天尧还是徐刻以前的同校学长。徐刻以前在学校里出名的很,出名程度跟全校最严厉的教导主任有的一拼。
徐刻成绩好,是班级里的贫困户,生得一副好皮囊。皮肤白皙,细腰窄臀,五官精致立体,眼皮很薄,鼻尖上有一颗痣,笑起来的时候勾人的很。
不论是Omega还是Alpha,看了他这张脸都会为之着迷,偏偏他性子冷,谁也不接触,但彼时的徐刻并没有现在这么谦和有礼。
他的谁也不接触,换句话来说,是谁都得罪。
学生时代的那些事,说大不大。徐刻为人正直刻板,眼里容不得沙子,会检举任何作弊的行为,还会在课堂上站起来驳斥新老师的讲述有误。
背后不少人说他装。
人清高在学生时代叫“不合群”,不招人待见。
徐刻被班里刺头警告过两次,当天他就找了老师。徐刻的性格,老师、同学那都不讨喜,就胜在成绩好,学校会管。
这么一个清高的人,偏偏是个私生子。
一次大考中,吊儿郎当的小少爷带着保镖冲进教室,将人摁在地上一顿打,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带着保安来制止的。
从此以后,徐刻是私生子的事就被传开了。
可笑的是,徐刻也是从这个时候知道,他原来有父亲。
在被打的十多分钟里,没有一个人对他施以援手,犹如从前高高在上,漠视着一切的自己。
徐刻开始厌恶自己,开始审视自己,开始改变,开始努力地剥离着贴在他身上的标签。但一切都是无用功,徐刻被无情的羞辱、捉弄和嘲笑。
直到他抡起椅子砸向施暴者,一切才得以安宁。
徐刻不是软骨头,但所有的冲动行为都要付出代价。
他本来是要被记过的,但老师看他成绩好,怕影响他未来,多番调解后赔了钱才停息对方家长的怒火。
徐刻透过人群看向方天尧,意味深长,“方副机长,这是喝醉了?怎么一个人坐着?”
所有人的目光循着徐刻的声音往后扫去,落在了方天尧的身上。
方天尧咬着牙,腮帮子都绷紧了。
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众人唇角笑容凝固,面面相觑的吱不出声,酒好像都醒了两分。
“咕咚咕咚!”
方天尧往杯子里倒着酒,一杯满满的劲酒被他一饮而尽,脸瞬间涨红几分,嘴里发出爽朗的笑声。
“徐机长,恭喜啊!”
方天尧吐字清晰得很,但听着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含糊。
徐刻笑了笑,端起柚子汁回敬一口。
方天尧跌坐回椅子上,热闹继续。他目光怪异地盯着被簇拥的徐刻,又闷了口酒后舔了舔唇。
徐刻打圈结束,回包厢吃火锅。
没一会,方天尧端着酒杯来赔罪,虽然没有言明,但包厢同事都清楚方天尧赔的是什么罪。
方天尧平日里最好面子,能来赔罪也是让人有些吃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徐刻谈不上原谅,但他和方天尧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希望关系过僵,仰头喝了方天尧递来的果汁。
“小尧,以后多和徐刻学着点,改改你的臭脾气!”李海龙喝的太醉,早就没了理智,也顾不上什么话该不该说,倒头就睡了。
说者无意就怕听者有心。
周围的同事都为这话捏了把汗,但方天尧脸上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徐刻。
徐刻见李海龙醉倒,喊了两声没反应,他放下筷子结账,准备把李海龙送回家顺带从聚会中抽身。
服务员说电梯在维修,让徐刻走楼梯,好在火锅店在三楼,不是高层。
徐刻与芳姐道别后扶着李海龙离开,走了不过一层,李海龙胃里一阵颠,忍不住想吐。
徐刻记得二楼的一家凌晨海鲜粥铺旁有公共厕所,他将人扶进厕所,李海龙趴在洗手池上吐了一会,胃里难受,踉踉跄跄地进厕所继续吐。
他怕溅着徐刻,就让徐刻在门口等。
徐刻背靠着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了。
纪柏臣发来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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