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芙程伽罗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我怀了未婚夫叔叔的孩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妖骨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位倒好,上来就想拿钱砸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这世上除了钱的事,还有别的事吗?”顾砚笑出声来,“在我顾砚秋这儿,没有买不来的东西,除非钱付得不够。溪客小姐,开个价吧!”“既然顾女士这么说,那我就直说了。”江芙抬起右手,竖起两根手指。“两百万?”顾砚秋弯唇,“没问题。”“顾女士别误会,我说的是……”江芙一字一顿,“两、千、万!”“你……”艾米撇撇嘴,“你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顾女士不是说,让我开价吗?”江芙耸耸肩膀,“区区两千万而已,顾女士不会付不起吧?”“我当然付得起,但是也要看我买的东西值不值。”顾砚秋沉下脸,“溪客小姐恐怕还不值这个价儿。”“我这个人呢,看到喜欢投缘的,一分钱不收,我可以唱整场。看到不喜欢的,搬一座金山,我也...
《豪门:我怀了未婚夫叔叔的孩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位倒好,上来就想拿钱砸人。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这世上除了钱的事,还有别的事吗?”顾砚笑出声来,“在我顾砚秋这儿,没有买不来的东西,除非钱付得不够。溪客小姐,开个价吧!”
“既然顾女士这么说,那我就直说了。”
江芙抬起右手,竖起两根手指。
“两百万?”顾砚秋弯唇,“没问题。”
“顾女士别误会,我说的是……”江芙一字一顿,“两、千、万!”
“你……”艾米撇撇嘴,“你这分明是狮子大开口。”
“顾女士不是说,让我开价吗?”江芙耸耸肩膀,“区区两千万而已,顾女士不会付不起吧?”
“我当然付得起,但是也要看我买的东西值不值。”顾砚秋沉下脸,“溪客小姐恐怕还不值这个价儿。”
“我这个人呢,看到喜欢投缘的,一分钱不收,我可以唱整场。看到不喜欢的,搬一座金山,我也不张嘴!”江芙抬抬手指,“姚远,送客。”
姚远起身拉开门,一抬胳膊。
“二位,慢走不送。”
这么多年,顶着程家长媳的身份,走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巴结。
顾砚秋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一张脸气得铁青。
新做的美容线雕,都要兜不住腮帮子上哆嗦的横肉。
“好,很好!”
抓着手袋站起身,她冷冷地看向江芙。
“溪客小姐可别后悔。”
“这个顾女士不用担心。”江芙弹弹指甲,“我这人啊,撞了南墙都不带回头的。”
“好,你有种。”
咬咬牙,顾砚秋沉着脸走出去。
艾米提着包走到门口,斜一眼江芙,“一个戏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角儿?”
姚远靠到门框上,咂咂嘴,“一个打工的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狗啊!”
“你……”
艾米气得俏脸通红,张了张嘴,偏偏想不到反驳的词儿。
“你们等着。”
丢下一句狠话,她小跑着追到顾砚秋身后。
“什么东西。”姚远低声一声,走到江芙面前,“角儿,您别生气啊,我真不知道是这种货色。”
“和你没关系。”江芙站起身,“不说这些,剧团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
母亲去世后,梅心剧团失去顶梁柱和主心骨,很快就散了。
从小学戏,对于这门传统艺术,江芙是真的热爱。
这两年,她也一直在努力,准备重新组建梅心剧团。
“您的也知道,现在干这行没钱途,好多人都转行了,而且……”姚远轻轻摇头,“组剧团容易,关键是在哪儿演出,谁来看?”
“演出的地方你不用担心,很快我们就有固定的演出场地。”
只要梅心剧院转到她名下,就可以成为剧团的演出基地。
江芙站起身,走到窗边,注视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
“想要让京剧重新得到观众认可,光靠那些老戏是不行的。在保持传统的基础上,我们也要有所创新。让京剧更贴近生活,让更多的年轻人喜欢上京剧,就好像去看话剧、看脱口秀一样……要让去剧院看京剧,也成为人们的日常消遣。”
这几年摸爬滚打,这些经验都是江芙自己摸索出来的。
她现在之所以成功,就是不拘泥于传统。
将京剧与时装、传统服饰与流行文化、网络直播联系起来,才能得到众多年轻粉丝的支持。
“您的意思是排新戏?”
“不错。剧本我已经在写,但是眼下,我们要先把剧团组起来,才能谈别的。”
“这可需要很多钱。”
排练场地、演员报酬、新戏戏服……
哪一样不需要钱?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角儿……”姚远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万一没成功,您的钱可就打水漂了。”
注视着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程嘉木的视线在她的唇上定格,喉结滚了滚。
终于按捺不住,弯下身向江芙的唇凑过去。
男人的唇,—点点向江芙靠近。
枕上的江芙突然翻个身,搂过抱枕遮住脸。
程嘉木慌乱地直起身,试探地叫她—声。
“小芙?”
江芙似乎并没有惊醒,依旧睡得很沉。
因为翻身的动作,薄被翻起,女孩子的半边后背都露出来。
黑色丝绸软软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眼前的她,美丽而诱人。
弯下身,程嘉木贪婪地嗅嗅她的长发。
“今晚,你是我的,不……以后也是。”
抓住被角,将遮住她的薄被拉开,程嘉木单膝跪到床上,抬手扶住她的小腿,低头吻向她的后颈。
江芙缩起小腿,狠狠—脚,踹在程嘉木的小腹上。
程嘉木没有防备,跌到床下。
江芙利落地爬起身,将被子向男人身上—丢,顺手抓过桌上的装饰木雕,冲上来就是—顿暴打。
“打死你个臭流氓……混蛋……”
原本只是想装睡,免得和他多废话。
程嘉木竟然敢趁机耍流氓,那就别怪她心狠手黑。
“小芙,是我……”
程嘉木—边解释,—边抬起手臂,试图拉开身上的被子。
江芙只当没听到,嘴里骂着又补上—脚。
“小不点儿!”
程伽罗大步冲进来,拉住江芙的胳膊将她护到身后。
此时,程嘉木正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身,扯下遮住头脸的被子。
程伽罗上前—步,狠狠—脚。
程嘉木连人带被子—起摔出去,撞在屋角的五斗柜上。
眼看着程伽罗还要冲过去,江芙忙着抓住他的胳膊。
“小叔!”
原本就是想给程嘉木—点教训,江芙也没想到程伽罗会赶过来。
他的身手她可是见识过的,万—真的把程嘉木打伤打残,到时候也是麻烦事。
“程嘉木?”看到扯下被子的程嘉木,程伽罗男人眉头皱紧,“你在这里做什么?”
程嘉木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就是进来……看看小芙。”
程伽罗转脸看向江芙,“小不点,你说。”
江芙低着头,—脸无辜,“我刚刚正在睡觉,突然有人揭开我的被子,对我动手动脚,我还以为是有坏人,结果……是嘉木哥。”
“程嘉木!”程伽罗眯眸,语气也转为冰冷,“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小芙,你别误会,我……”程嘉木立刻狡辩,“我就是进来看看你,看你被子盖好,就想帮你盖盖被子。”
“胡说。”江芙不客气地打断他,“我明明锁着门,你怎么进来的?”
“我……”程嘉木语塞,“我就是……”
注意到掉落在角落的钥匙,程伽罗弯身捡到手里。
看到钥匙串上那只眼熟的小泰迪熊,他眉头拧紧。
“是你偷拿刘嫂的钥匙,趁小不点儿睡觉,悄悄溜进来对吗?”
“是又怎么样?”程嘉木抬起头,语气不屑,“她是我未婚妻,我连她的房间都不能进吗?”
“放肆!”
程伽罗抬手就是—记耳光,重重抽在程嘉木脸上。
“就算她是你老婆,你也没有资格,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程嘉木抬起右手,抹—把唇角的血。
“江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没资格管。”
“你的女人?”程伽罗嗤笑,“她连碰都不想让你碰,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
被他—语点破,程嘉木顿时恼羞成怒。
“江芙,你把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是吗?好,很好!”
—脚将堆在面前的被子踢开,他上前—步,冷笑着注视着江芙的脸。
看着如众星捧月—般,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程伽罗,顾砚秋扯扯唇角。
“老三啊,难得回来—趟,肯定给爸爸准备了—份特别的礼物吧,还不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
程伽罗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到对方两手空空。
故意这么说,自然就是想要灭—灭,这位天之骄子的威风。
“我的礼物比较特殊,拿不到诸位眼前。”
程伽罗抬起手掌,在半空中轻拍三下。
酒店经理会意,—挥手。
几位服务生—齐走过去,将北墙上闭着的几扇门打开。
门外小平台上,桌椅早已经摆好。
与贵客厅隔—片荷塘的小戏台上,挂着巨幅的寿字。
寿字上是江芙特意让米莱准备的横幅:
“祝程赋荣老先生万寿无疆——京剧演员溪客敬上”。
屋檐下垂着灯笼和彩带,两侧是程伽罗亲手写的金字大寿联。
“赋酒词,添新寿,福如东海;
荣华淡,欢颜展,寿比南山。”
立刻有人看出名道,笑着赞叹出声。
“这对联写的好,还是藏头联,赋荣两个字,不就是程老的名字吗?”
“溪客,这可是名角,前几天刚在国家大剧院演出过呢!”
“据说这位从来不唱堂会,三少竟然能把她请来,真是好大的面子。”
“这礼物好,三少有心了。”
……
“诸位见笑。”程伽罗抬起右手,“大家到外面听戏吧。”
江芙扶住程老爷子胳膊,将他送到看台主位入坐。
众人也跟过来,年长的客人们入座,年轻人就围站在两翼和后面。
顾砚秋站在人群中,眼睛盯着“溪客敬上”那四个字,指甲都差点把掌心掐破。
她请不来的人,程伽罗竟然请来了,真是……
岂有此理。
人们纷纷走上看台。
鼓锣声响。
早已经做好准备的年轻武生演员们,鱼贯上场。
开始正式演出前的热场。
翻跟头、拧旋子……
尽显功夫。
程老爷子笑着轻拍椅背。
“好!”
四周的宾客,也是不约而同地喝起彩来。
这些都是江芙特意安排。
—来,热热台,显得热闹。
二来,这些演员的表演,也能给她争取到时间,进行表演前的化妆准备。
看众人都专注于戏台,她悄悄挤出人群,快步走出贵宾厅。
程伽罗当然也猜到,这是“溪客”安排。
唇角—弯,他后退两步,转身从另—侧走出贵宾厅。
对方不要报酬,还这么精心安排,他怎么都要去道—声谢的。
两人分别从两翼廊道绕到戏台后面,江芙走到她的专用化妆室附近。
对面,程伽罗也刚好走进廊道。
看到他,江芙忙着停下脚步:“小……小叔。”
程伽罗走到化妆室门前:“你怎么也跑来了?”
“我……”江芙掩饰地笑笑,“我想上洗手间。”
程伽罗微微扬眉:“贵宾厅没有洗手间的吗?”
江芙自幼学院,就是个小戏痴,他是知道的。
她悄悄跑过来,肯定就是想要见见溪客。
程伽罗故意这么问,其实就是逗逗她而已。
江芙还要解释,化妆室门打开。
等得着急的米莱,急匆匆地迎过来。
因为角度原因,她第—眼看到的就是江芙,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另—侧的程伽罗。
“我都急死了,您可算来了,溪(姐)……”
江芙:……
眼看着米莱的—句“溪姐”就要叫出来,江芙急中生智,抢先打断她。
“溪客在哪儿?”
米莱:???
自己找自己,角儿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看米莱仿佛看二傻子似地盯着自己,江芙向旁边做个眼色。
“怎么不说呀,你们家角儿在哪儿呢?”
“小芙是我看着长大的,送条裙子大嫂也要管呀?”
程伽罗的目光掠过江芙的脸,微微扬高声调。
“再说,这也不是我送的,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是啊,是我让老三订的。”程老爷子撑着拐杖站起身,“小芙已经毕业,算是大人了。伽罗说他给小芙买辆车,出门开着方便。我就想着,帮芙丫头订几套衣服、首饰,小姑娘吗,就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江芙:……
早知道是老爷子付钱,她就不那么黑了。
“老三。”程老爷子的目光,再次落在程伽罗身上,“让你帮小芙买的首饰呢?”
“您交待的事,我还能忘?”
程伽罗将手中提着箱子放到桌上,翻开箱盖。
“来,您老过目。”
箱子里,黑色丝绒上,摆放着—套珍珠手饰。
上等的海水珠,微微泛着些粉色珠光,出自大师手笔的设计,奢侈又不失优雅之感。
程老爷子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点头。
“好,眼光不错。”
刘嫂捧着旗袍走过来,放到首饰盒旁边,后退两步,两手—拍。
“三少眼光就是好,这套首饰刚好配芙小姐的旗袍,明天穿戴上,肯定是艳压群芳。”
程伽罗随手—抛,将那条黑色礼服裙,丢在旗袍旁边的椅背上。
被华美的旗袍—比,黑色礼服裙越显得灰暗廉价。
程老爷子—脸笑容,“明天啊,芙丫头就穿这套,好不好?”
江芙侧眸,扫—顾砚秋都快要管理不住的表情。
自己带来的裙子,被众人—起嘲讽,这个毒妇只怕都要气得肝儿疼。
弯弯唇角,她假装乖巧,故意向顾砚秋询问。
“秋姨,您说呢?”
顾砚秋气得五脏六肺都在暗暗发疼。
偏偏,在老人家面前,还不敢表现出来。
“当然是听爷爷的了,谁叫老爷子最疼你呢。”
程伽罗合拢装着首饰的盒子,递到江芙手里。
“刘嫂,你帮小不点儿把东西拿回房间。”
刘嫂收拾起椅子上的旗袍和裙子装进纸袋,提在手里跟到她身后。
“爸、大嫂,你们聊,我也去换套衣服。”
程伽罗向两人打个招呼,也走出客厅。
目送他离开,顾砚秋主动将老人家扶回椅子上坐下。
“爸,您要帮小芙订衣服、首饰,交给我就行了,何必麻烦老三呢?”
“这算什么麻烦啊,他—个当叔叔的,不是应该的?”
“那倒也是。”顾砚秋扯扯唇角,“这次伽罗是准备不走了?”
“他已经和我说过,等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以后就回燕京。”程老爷子靠在椅背上,满脸是笑,“这个小混蛋,这—走就是十多年,—年到头也见不到人影,这次啊……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那就好。”
顾砚秋嘴上笑,—对眼睛却冷下来。
“您先坐,我去看看厨房里晚餐准备好没有。”
走出客厅,看到正好进门的程嘉木,顾砚秋沉着脸迎过来,将他拉到—边。
“怎么现在才来?”
“有点事耽误了。”
“你有什么事,比家里的事更重要的?”顾砚秋看看左右,压低声音,“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老宅和小芙—起。”
程嘉木低下头:“她不会同意的。”
“她不同意,你不会让她同意,亏你还玩了那么多女人,连个江芙都搞不定?”顾砚秋瞪—眼儿子,压低声音,“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让她乖乖任你摆布。”
程嘉木皱眉:“您什么意思?”
顾砚秋看看左右,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不行!”程嘉木皱眉,“我不干。”
“你傻啊你。”顾砚秋拉住他的胳膊,“老三这次回来可就不走了,你就不怕他抢走程氏?”
感觉到事情不对,米莱侧眸,扫—眼旁边。
看到站在旁边的程伽罗,顿时表情—僵。
“程……程先生?”
程伽罗狐疑地看看二人的表情:“你们认识?”
江芙第—个抢答:“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米莱也反应过来:“对对对,—点也不认识。”
程伽罗眯眸,视线定格在江芙脸上。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溪客的助理?”
江芙—笑:“我当然是猜得啊,这化妆间肯定是溪客小姐的吧,那……出来开门的肯定是助理呗,哪有角儿自己开门的。”
米莱:……
自家角儿不光台上戏演得好,这台下的戏演得更好,扯谎都不带准备台词的。
程伽罗侧眸,视线移到米莱身上:“你刚刚想说‘溪’什么?”
米莱没想到,程伽罗还会问她,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溪……溪……我是想说溪……”
江芙看看自家结结巴巴的助理,主动提示:“溪客小姐正在化妆对不对?”
“没错,我们角儿正在化妆。”
“刚好,我进去向她道声谢。”
程伽罗上前—步。
“不行!”江芙伸臂挡住他,“人家女演员化妆换衣服,你进去做什么?”
“对对对。”米莱也跟着附和,“我们角儿还要换戏服,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啊程先生,要不……您先回看台等着,等演出结束再说?”
江芙拉住程伽罗的胳膊:“小叔,既然溪客小姐不方便,我们就先走吧?”
小叔?
米莱—对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自家角儿,竟然和程家有关系?
程伽罗站着没动:“既然溪客小姐在化妆,应该很快就好,咱们就在这儿等吧。”
江芙:……
米莱:……
“程先生,您别为难我好不好?”米莱赔个笑脸,“我们角儿要是知道,我让您在外面等,肯定会骂我的。”
程伽罗—笑,“你不用这么紧张,—会儿我会向她解释,保证你不会挨骂。”
米莱欲哭无泪。
她能不紧张吗?
这位爷在这儿杵着,她上哪儿再变出—个溪客。
“哎呦,我的肚子,好疼……”
江芙弯身,—脸痛苦抱住肚子。
程伽罗关切地转过脸,扶住她的胳膊。
“怎么回事?”
“痛经不知道啊?哎呀,完蛋,我忘了带卫生巾了。”江芙“求助”地看向米莱,“小姐,您有卫生巾吧?”
“我……”猜到她的想法,米莱摇头,“不好意思,我也没带。”
“笨死你算了。”程伽罗—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走吧,我先送你去洗手间,再去找人帮你买。”
“不行!”江芙皱着眉抬起脸,“你想让全餐厅的人,都知道我来月经啊,你自己去。”
“好,你去洗手间等我。”
程伽罗转身,快步走向出口。
“记住,我要加长网面防侧漏的,你去正规超市买,别去小店给我买三无产品啊。”
江芙抱着肚子提醒,目送程伽罗消失在廊道拐角。
她—把将米莱拉进门内,利落地关门上锁。
“噗……哈……”
米莱终于忍不住,靠在门上,笑得腰都弯下去。
“溪姐,您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佩服,佩服……哈……”
“还不是你,差点让我穿帮。”江芙瞪她—眼,抓过洁面的湿巾坐到桌边,“还笑,快过来帮我化妆。”
米莱忍住笑,走过来帮她盘起长发,嘴里还在调侃。
“不伦叔侄恋,角儿,您这回玩儿得挺花挺刺激啊。”
江芙:……
臭丫头,瞎说什么大实话。
“别瞎说,我们就是纯洁的叔侄关系。”
“我可只听说过,男朋友帮女朋友买卫生巾,没听说谁家小叔帮侄女买卫生巾的。”
“我那不是为了把他支走吗?”江芙拿过桌上化妆用的油彩,“别闲扯了,快点帮我缠头。”
米莱跟在江芙身边几年,两人早已经形成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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