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诚周圣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十岁寿宴,我下毒害死全村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钟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沈翠茹给了幸福村人每户人家五万元。跟着沈翠茹的那段岁月,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在沈氏钢铁集团,没有落后的男尊女卑思想,人与人之间相互尊敬、和平共处。每当我坐在轮椅上,给所有工人们唱完戏,都能赢得他们的热烈掌声和叫好声。在那里,我再次找回了做人的感觉。就在我以为我自己会这样快乐地度过余生时,一场金融危机忽然席卷全国。沈氏钢铁受到了严重影响,不仅工人们在一夜之间全部辞职,还在次日一早便对外宣告破产。那天,沈翠茹的父亲上吊自杀,她母亲因承受不住丈夫的猝然离世,心脏病复发,住进了IUC。“圣兰,我们就此分别吧,我母亲才刚出院,医生建议我最好带她回老家养病。”“这里是二十万,你拿着这笔钱,以后衣食无忧了。”沈翠茹看着我,眼里既有几分歉...
《六十岁寿宴,我下毒害死全村人 番外》精彩片段
最后,沈翠茹给了幸福村人每户人家五万元。
跟着沈翠茹的那段岁月,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在沈氏钢铁集团,没有落后的男尊女卑思想,人与人之间相互尊敬、和平共处。
每当我坐在轮椅上,给所有工人们唱完戏,都能赢得他们的热烈掌声和叫好声。
在那里,我再次找回了做人的感觉。
就在我以为我自己会这样快乐地度过余生时,一场金融危机忽然席卷全国。
沈氏钢铁受到了严重影响,不仅工人们在一夜之间全部辞职,还在次日一早便对外宣告破产。
那天,沈翠茹的父亲上吊自杀,她母亲因承受不住丈夫的猝然离世,心脏病复发,住进了IUC。
“圣兰,我们就此分别吧,我母亲才刚出院,医生建议我最好带她回老家养病。”
“这里是二十万,你拿着这笔钱,以后衣食无忧了。”
沈翠茹看着我,眼里既有几分歉意,也有几分不舍。
我理解她,更感谢她在自己为难之时还能替我着想。
更何况我早已将她当作我的亲姐姐,她无论做什么事,我都无条件支持她。
我把那二十万塞回沈翠茹的手里:“你现在的处境,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和沈翠茹分别后,我拿着自己攒的钱去了西北的一个小镇,然后在哪里开了一个小卖部。
然而,有一天,大儿子却出现在我的店里。
大儿子说他们三兄弟自从失去了我这颗摇钱树后,生活一落千丈。
每天没烟抽没酒喝,甚至连吃饭的钱拿不出来。
所以,他们三兄弟不得不来西北的煤矿给别人打工。
可煤矿工人的活儿那么苦,他们三兄弟根本受不了。
他便喊来其他两个兄弟,用绳子绑着我,抢走了我的存折。
最后,在他们的挟持下,我再次回到了幸福村。
幸福村的男人们见我回来了,又开始了对我的践踏与凌辱。
并且,他们变本加厉了。
不仅日日夜夜都来爬我的床,还无休止地折磨我。
有时候他们完事后,他们的老婆还会拿着棒子对我一顿乱打。
他们每个人都将生活中受到的不如意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成了幸福村男女老少都可以肆意欺辱的牲口。
我在漫长的岁月里煎熬着,等待着机会将所有人一锅端。
……泪水滴落在手铐上,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来都远离他们了,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
“这些人都是地狱里的魔鬼,我只不过是替阎王爷收拾了他们!”
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沉默着。
他们看向我的眼中带着几分怜悯。
这时,一位男警员走进了审讯室。
“钟警官,经过查证核实,周圣兰确实每个月都会从网上购买大量缓解尿急的药物。”
“还有,黄国雄的第一任老婆姚霜芝打电话过来,说她不仅可以证明黄国雄有家暴倾向,还能证明幸福村的那些人各个都是残暴之徒。”
听到那位警员的最后一句话,所有人都极为震惊,包括我。
原来,黄国雄的前妻还活着。
多年前,我听幸福村的人说过,这个黄国雄的前妻在生下小儿子没多久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看来是她是以假死来逃脱黄国雄的魔掌。
本以为跟着黄国雄去幸福村,只用伺候他一个老东西。
没想到他还带着三个拖油瓶。
当我出现在他三个儿子眼前时,他们憎恨地瞪着我。
老大冲上前来推了我一把:“贱女人,不过就是图我爸的钱,才嫁给他!
我告诉你,我爸的钱是我们三兄弟的,你休想拿到一分!”
老二用椅子砸我的腰:“我们家不欢迎你!
滚啊!”
老三将他尿的尿泼在我脸上:“我们三兄弟,一定会变着花样折磨你的!”
最后,黄国雄拿着皮带抽打他们三兄弟,直到他们一一被打晕过去。
我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瞬间明白,原来家暴是有基因遗传的。
每天早上五点,我就要爬起来给黄国雄做早餐。
做完他的,我还要给三个儿子分别做不同口味的肉包子。
我提出过可以去街上买肉包子。
黄国雄当即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是当妈的,就应该给儿子们做早餐!”
其实,那时候我的小腹上已经有多块淤青,全都是黄国雄晚上用脚踩的。
我捂着小腹,强忍剧烈的疼痛,给黄国雄倒上一杯酒。
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白酒。
由于我的手抖,酒溅到了桌子上。
黄国雄随即拿起一根筷子扎在我的手背上,随着鲜血流出,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黄国雄扎得更用力,我发出痛苦的叫声。
“哭哭哭,哭你妈啊?!”
“说了不许在我面前哭,你再哭我就把你眼睛挖掉!”
三个儿子看着我被黄国雄教训,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大儿子甚至偷偷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加剧了我的疼痛。
由于黄国雄不给我零花钱,我便自己种菜施肥,然后拿着自己的菜到镇上的菜市场去卖。
从村里到镇上有差不多三个小时的路程,但我从不觉得累。
至少,花我自己挣来的钱,花得心安理得。
幸福村的男人们知道我在卖菜后,都争先恐后地去我那里买菜。
可他们每次买菜的时候,都会对我对手对脚。
“嫂子,熊哥真是好福气,能取到像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不像我家那位又矮又肥,每天和她躺在一起真是煎熬!”
“嫂子,熊哥的脾气那么暴躁,你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要不你跟着我吧,我保证不仅每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给你大把零花钱!”
“嫂子,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只要一靠近你,我就想咬你一口!
要是每晚能和你在床上那样,嘿嘿,光是想想都美滋滋的!”
他们猥琐地对我笑着,一边给我买菜的钱,一边对我上下其手,甚至是私密处。
我不是没有过反抗,但他们联合起来威胁我,如果我敢反抗,就告诉黄国雄,说我故意勾引他们。
他们所有人当中,最为可恨的就是杨华初。
我没想到这个教书育人的谦谦君子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某天,杨华初拿着一套戏服来到我家里。
那时候,黄国雄正好去外地修路,所以杨华初才有胆子来家里。
“圣兰,听国雄说你以前是唱花旦的,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戏服,你穿穿看。”
杨华初不怀好意地笑着。
庭审那天,姚霜芝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人。
经过法官询问,才知道她们都是从幸福村逃出来的。
她们解开自己的衣袖,给众人看着他们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
为了不让前夫们找到自己,她们都改名换姓。
姚霜芝也是更改过的名字。
姚霜芝同情地看着我,眼中泛着泪水:“幸好当时帮我接生小儿子的是我大姑,她见我被打得浑身都是伤,所以答应了我的请求,帮我假死脱身。”
“那个家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遗传了黄国雄的暴力基因,我平时做的饭菜要是不合他们的胃口,他们就帮着黄国雄一起揍我!”
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哭诉:“幸福村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他们很多都是二婚,甚至三婚四婚五婚的都有!”
“令我感到更加绝望的是,有很大一部分女人居然帮着自家男人欺辱其他女人,她们还把这种行为当作一种乐趣!”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该叫幸福村!
应该叫灾难村!”
……很快,这起案件在全国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网上的人从一开始对我无休止的谩骂转为了对我的同情和心痛。
“周圣兰当年如果不被她父亲卖给黄国雄,或许早已是花旦名角了。”
“姚霜芝比周圣兰就幸运多了,至少能有一个安稳的晚年生活。”
“但周圣兰在服刑前,感受到了Girls help girls的温暖,我想,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丝安慰。”
……执行死刑的那天,钟诚送了我最后一程。
在送往注射室的囚车上,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我泪流满面。
那是我年轻时在县剧团唱戏的一张照片。
那时候我刚拿到人生中第一笔工资,然后叫摄影师傅给我拍了这张黑白照。
后来,县剧团因做人才档案归档,需要每人上交一张照片。
我便把这张黑白照给了团长。
“你们剧团团长的儿子听说了你的事情后,便把这张照片寄了过来。”
“他说他父亲直到死,都还在自责,不该让你跟着黄国雄走。”
“但他那时候没有办法,黄国雄太强势,他也拿不出3万块。
所以,老人家是带着遗憾走的。”
我将照片紧紧抱着怀里,放声痛哭。
一年之后,钟诚带着他的妈妈来到我的墓前。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沈翠茹、姚霜芝以及那些从幸福村逃离出来的女人们。
钟妈妈将一夺圣兰花放在我的墓前。
“圣兰妹妹,你现在应该投到了一个好人家吧?”
几滴泪从她眼中流出。
沈翠茹和姚霜芝她们也都纷纷献上圣兰花。
“圣兰,我老公在前几天走了,我总算有了自己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成立了一个民间京剧团,名字叫叫圣兰剧社。
霜芝她们一有空,就会来帮我干活。”
“昨天,我们剧团的一个年轻演员把她唱戏的视频发到网络平台,瞬间吸引了几百万人观看!”
“我相信,一定是你在天之灵保佑着圣兰剧社!”
一只舞蝶飞到沈翠茹的肩旁上。
她激动地双手捧着蝴蝶:“圣兰,是你吗?”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蝴蝶轻轻振动着翅膀,像是在回应沈翠茹。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都喜极而泣。
我让钟诚带我去了市中心的京剧团。
为了保证群众的安全,多名武警跟在我们身后。
当我看到咿咿呀呀的戏台时,内心深处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撬开了。
尤其当施着粉黛的花旦长袖一挥,低声吟唱时,我不自禁地流下滚烫的泪水。
钟诚提给我一张纸巾:“您还好吧?”
我迅速擦干脸上的泪水,冷声说道:“走吧。”
可就在我转身时,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女人猛地将一桶油漆泼在我脸上。
“老妖婆!”
“我叔叔每天去都会去你的摊位上买菜,一买就是好几百块!
其实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好多剩菜最后都烂掉了!”
“你却不知好歹,将他毒死了!
你这种人,死一万遍都不够!”
钟诚赶紧叫几名武警拦住胖女人。
而我却冷静地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油漆:“你叔叔是?”
“杨华初!”
“原来是他。”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杨华初的脸。
他是幸福村唯一的一个老师,在村里教了一辈子书。
如果他没死,将会在月底度过他的第七十八个生日。
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很喜欢他,因为他学识渊博,彬彬有礼。
他见我喜欢唱戏,曾送过我一套戏服。
并对我说如果我的双腿没有瘫痪,肯定会成为戏台上最耀眼的花旦。
“你叔叔再过两年就八十了,本来就是朝不保夕的年纪,我不过是提前帮他入土为安罢了。”
听我说完,胖女人疯了似地冲到我面前,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
“畜生都比你有良心!”
“你能活到现在,是老天爷眼瞎!”
面对她的谴责,我的脸上没有一丝起伏。
围观的群众里有人帮着胖女人攻击我。
“臭婊子!
赶紧下地狱吧!
祝你在阎王爷那里受尽酷刑,永世不能超生!”
话刚落音,所有人都鼓掌叫好。
仿佛对他们来说,把我这样的万恶之人踩在脚底下摩擦,是一件令人倍感痛快的事。
在一片沸腾声中,钟诚护在我的身前,安全地将我带回了审讯室。
“现在可以说了吧?”
钟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对他投去轻蔑的目光:“兵不厌炸,钟警官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刘建冲到我面前,将他杯子里的白开水泼到我脸上:“你居然敢耍钟队?!”
“不要命了是吧?”
“好,我成全你!”
刘建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握拳即将砸向我的左眼。
钟诚跑过来,将刘建推到一边:“你要是不想好好审,就给我滚出去!”
刘建憋着一口气坐回座位,然后一拳砸在桌子上。
钟诚长吁一口气,然后一字一顿地问我:“到底要我怎么做,您才愿意说出真相?”
“你愿意去死吗?”
我阴沉着脸,嘴角微勾。
钟诚微愣了几秒。
他显然没料到在他大费周章地折腾了一番后,我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刘建气得把杯子砸在我额头上。
瞬间,我的额头鲜血直流。
可我却张狂大笑:“两位警告就别多费口舌了!”
“你们有这个闲情,还不如去好好审审其他犯人!”
这时,钟诚的手机响起。
“其实,我老公也是我毒死的。”
“然后,我的三个好儿子帮我把他剁碎,再用绞肉机搅拌,最后做成了饺子馅。”
“当晚,我们就请全村的人吃了饺子。”
我刚说完,正吃着饺子的刘建就呕了一地。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不行,我得先在旁边歇会儿,钟队,你……你先叫其他人来做笔录。”
刘建满脸难受,一手捂着胃坐到角落里。
钟诚叫了一名女警员来代替刘建。
“我派人去了一趟湘南省的常宁村,当地的人说你老公当年娶你,给了你家3万块彩礼钱。”
“在80年代来说,3万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足以证明,你老公是很喜欢你的。”
钟诚的一番话,令我发出凄然的笑声。
“他要是喜欢我,就不会日夜对我拳脚相加,把我打到尿失禁!”
“还有我这双腿,就是被他用火钳打残的!”
那位女警员听我说完,握着笔的手轻微地颤抖着。
刘建却满眼鄙夷地看着我:“你老公都死了,现在死无对证,你就故意抹黑他,好把你自己洗白是吧?”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的法医验我的腿伤。”
“你们还可以上网查我的药物购买记录,我每个月都会购买缓解尿急的药物。”
待我把话说完,他们几人都一阵沉默。
他们知道我即使临时编造,也不会编得如此天衣无缝。
“其实,我是我老公的第二任妻子。”
此话一出,钟诚他们再次震惊。
我老公黄国雄比我大1岁。
他是八零年代的第一批挖机车队队长,也是幸福村有名的万元户。
当年,他带着他的车队到我的家乡修路,一眼就看上了在县里剧团唱戏的我。
那时的我,是众人眼中纯洁无暇、美丽高贵的圣兰花,追求我的人不在少数。
可我坚持以自己的事业为主,拒绝了所有人的追求。
然而,只因我爹在外赌博输了3万块钱,他拿不出钱,便将我卖给了黄国雄。
那天,我刚满20岁。
我的爹娘共同为我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圣兰,难得你爹今天愿意回家,给你做一桌好菜,赶紧趁热吃了吧。”
我娘笑脸盈盈地说道,然后夹了一片牛肉放入我的碗里。
我爹也为我倒上一杯饮料。
“之前是爹疏忽了你,一直没有和你好好沟通过。”
“从今往后,爹一定支持你唱戏,想唱多久都行!”
或许是我太渴望亲情,我一口喝下了我爹的那杯饮料。
很快,我就晕倒了。
等我醒来时,赤身裸体的黄国雄压在我上面,露出一口大黄牙:“兰兰,你睡着的样子真是太漂亮啦!”
“只是无论我怎么摇摆,你就是没反应。
你要是醒着,跟我一起摇摆,那该多爽啊!”
我猛地一把推开黄国雄,随即看了一眼衣不蔽体的自己,顿时失声痛哭。
黄国雄的脸瞬间垮下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臭婊子!
你家老头子都把你卖给我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明天你就跟老子回幸福村,做我的第二任老婆!”
“你给我记着,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否则我把你给剁了!”
就这样,我跟着黄国雄去了幸福村,开始了长达十年的地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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