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妞妞徐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肉票被换,重生后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妞妞徐建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妞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秀芬!”徐建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疯了?”“我没疯。”我理了理头发,冷冷地看着还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我是遵纪守法的人,见到了犯罪行为,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举报!”我站得笔直,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围观的人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说得好”,随后居然四周都响起了叫好声和掌声。“谢谢大家!”我面色严肃,朝着众人鞠躬。徐建国气得浑身发抖。“弟妹,秀芬,你不能这样!”白春柳泫然欲泣,“建国是你爱人啊!”“他更像嫂子你的爱人。”“你!”白春柳被我气的面色通红,突然一手捂住脸,一手拉着徐乐乐跑了出去。“春柳姐,乐乐!”徐建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马秀芬,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完也要追上去,却被几个人按住了。“那,这还报警吗?”小袁...
《肉票被换,重生后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妞妞徐建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马秀芬!”
徐建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疯了?”
“我没疯。”
我理了理头发,冷冷地看着还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我是遵纪守法的人,见到了犯罪行为,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举报!”
我站得笔直,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
围观的人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说得好”,随后居然四周都响起了叫好声和掌声。
“谢谢大家!”
我面色严肃,朝着众人鞠躬。
徐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弟妹,秀芬,你不能这样!”
白春柳泫然欲泣,“建国是你爱人啊!”
“他更像嫂子你的爱人。”
“你!”
白春柳被我气的面色通红,突然一手捂住脸,一手拉着徐乐乐跑了出去。
“春柳姐,乐乐!”
徐建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马秀芬,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也要追上去,却被几个人按住了。
“那,这还报警吗?”
小袁讷讷地问。
“报!
必须报!”
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中年人,他脸色很不好看,他盯着徐建国沉声道,“供销社里的职工,居然做假票,这传出去就是给咱们单位抹黑!”
这年头,不管是盗窃,还是制作假票,都是很严重的罪名。
警察很快就来了,询问了一番后,就把徐建国带走了。
这一番折腾后,供销社里的人也渐渐散了。
我走到主任跟前,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您是这儿的领导吧?”
“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徐建国离婚,请您为我们打个离婚报告。”
主任叹了口气,从柜台里掏出一块儿糖塞进了妞妞手里,说了一句,“跟我来吧。”
没多一会儿,我兜儿里揣着一张离婚报告,手上牵着妞妞离开了供销社。
回到了家里,我给妞妞随便热了点儿剩饭喂饱了她,这才翻出来藏在箱子底下的存钱盒子。
打开了盒子,拿出里头的购物票,对着外头的太阳看了又看。
果不其然。
这些购物票无一例外,竟然都是假的!
我的手颤抖了起来。
徐建国这个王八蛋,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家里这些东西换走的呢?
还没等我理清,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妞妞的哭声。
我吃了一惊,连忙走出去看。
徐乐乐正在推搡着妞妞,还把她手里的糖抢了过去。
他的身边,正站着凶神恶煞的婆婆。
以及抹着眼泪的白春柳。
“妞妞!”
我大步过去,一把甩开了徐乐乐。
“好你个马秀芬,我早就说你心肠歹毒,你还真是啊!”
婆婆指着我大骂,“把自家爷们送进了派出所不算,还敢和我大孙子动手?”
她抬起手就要打我,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子。
上辈子,婆婆就不太喜欢我。
特别是当我生下了妞妞后。
重男轻女的婆婆别说照顾月子了,就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过。
妞妞死后,她更是恨不能每天都用最恶毒的话来骂我,句句往我心窝子上刺。
这辈子我连徐建国都不会放过,当然不可能让她继续作威作福。
我直直地瞪着婆婆,“你儿子自己知法犯法,制作假票,偷走我的真票。
他活该!”
“你这辈子调三斡四,坏事做尽,活该你一个儿子死了,一个儿子坐大牢!”
“你,你!”
我的话太扎心,婆婆眼睛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妈!”
白春柳扑到了婆婆身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您醒醒呀!
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呐!”
这么一闹,院子里其他几户人家都出来了人,把婆婆和白春柳团团围在了中间。
“呦,这是怎么了?”
东边的王大娘见婆婆倒在了院子中,赶紧过去帮忙。
白春柳怯生生地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弟妹因为建国兄弟把肉票给了我和乐乐,一气之下把建国送进了派出所。
我妈她……秀芬哪,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西院儿住着的张婶子责怪地看着我,“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把孩子爸爸往派出所送呢?”
“是呀,这传出去多不好听?”
“可是,因为什么呀?
人派出所还管一家子帮衬亲戚了?”
王大娘给婆婆顺了顺气,问我。
我冷笑地看着白春柳,“大嫂你可真是会说话啊。
徐建国偷我存下的购物票和钱,还制作假票骗我你是一句不说啊!”
张婶子王大娘都看向白春柳。
白春柳气恼,“还不是你太小气?
你要是大大方方的,建国也不至于这样做!”
“说到底,还是你害了建国!”
她擦了一把眼泪,“我知道现在这光景,谁家日子都不好过。”
“但凡有法子,我也不想要建国的帮助。
可他大哥走得早,再没个人帮我,我和乐乐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众人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我冷笑着,“白春柳,你真该去文工团演戏!”
“你说你日子过得艰难,没人帮就过不下去了?”
“那我呢?
大娘,婶子,你们瞧瞧她穿的什么,我穿的什么!
她儿子什么样,我的妞妞又什么样!”
王大娘和张婶子左右看了看,神色也古怪起来。
的确。
白春柳穿着的是簇新的涤纶料子棉袄,灯芯绒裤子,脚上一双小皮鞋。
我呢,棉衣裳洗得发白不说,一看里面就没多少棉花。
徐乐乐白白胖胖,妞妞瘦小枯干。
怎么看,也是我和妞妞更需要帮助。
“这……”王大娘感慨了,“小徐也是没个分寸的。
不管怎么说,也得先顾好老婆孩子啊。”
“就是,放着媳妇孩子在家吃不饱穿不暖的,算什么男人呢?”
见众人没有站在自己一边,白春柳咬了咬嘴唇。
突然,她双腿一软,跪在了院子里。
“弟妹,我知道我让你不满了!
可是,无论如何,建国是你丈夫,你不能这样对他!
我求求你,去派出所把他救出来吧!”
“只要你把建国接回来,我保证以后就算饿死,也离你们远远的!”
说着,就哭倒在了地上。
“坏女人!”
徐乐乐见了妈妈倒下,突然朝着我冲了过来。
他像一颗小炮弹似的一头就撞在了我的肚子上。
力气挺大,我疼得嘶了一声。
“你敢欺负我妈妈,等爸爸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臭女人!”
爸爸?
我一把薅住了他,“你说什么?
谁是你爸爸?”
“徐建国,我爸爸叫徐建国!”
白春柳跑了。
在供销社主任带着警察上门的时候发现的。
她的家里,就剩下了病怏怏的婆婆和满地打滚喊饿的徐乐乐。
“马同志,你看这……”总不能看着人饿死病死,供销社主任找到了我。
我冷眼瞧着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看我的婆婆,笑了起来。
“主任,您不是不知道,我和徐建国马上就要离婚了。
他妈他侄子,我管不着。”
“你这个X子养的,害了我儿子不说,还敢不管我?
我告你去!”
我一摊手,“告去呗。”
主任无奈,大概这两天也听说了不少徐建国家的奇葩事,索性也不劝了。
他送我出门的时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个人带着孩子,往后多加小心。”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徐建国胆子不大,就算真的偷了供销社货品,或是账面上做了假,数量也不会多。
判刑,也判不了几年。
我摆明了和他一家子划清界限,连他生病的妈妈都不管了。
主任怕他出来报复我。
其实,除了刚重生回来的时候我有些茫然外,这两天已经想好了。
这两年政策一直在有变化。
用不了多久,市场就会放开。
哪怕捡破烂儿,都能卖出个破烂儿大王来。
我有手有脚人勤快,又有一手做面食的好手艺,不论到了哪里我都能养活了妞妞。
我下定了决心,等离婚的事办妥了,我就卖了房子,带着妞妞搬到别处去!
一个月后,徐建国盗窃供销社货物,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共财务的事情审查清楚了,被移送到了检察院审判。
因为数额并不大,且徐建国认罪态度良好,被判了三年。
当然,供销社的各种损失他是要赔偿的。
在这之前,我已经拿着供销社开的证明,和我们两人单位开具的离婚报告,和他强制离了婚。
他要怎么赔偿那一笔不算小的数额,就不是我关心的了。
我辞了职,把妞妞托付给爸妈,带着卖房子的钱来到了省城。
打算自己先安顿下来,再把妞妞接到身边。
大街小巷地转悠了小半个月,我终于决定了,就在长途汽车站摆个摊儿,专门卖包子饺子馄饨。
一来是卖这个成本不高,二来也不用什么房租,更不用雇人。
摊子不大,包子饺子馄饨的都可以提前准备好。
我一个人忙碌了点儿,但收入是真的很不错。
披星戴月地干了大半年,我赚到了以前几年才能挣到的工资。
过年回家,我已经像是变了个人。
不仅仅是穿着上的,更是精气神儿上的。
得知我在省城的收入后,嫂子也坐不住了。
她和我大哥都是服装厂的工人,这两年厂子里效益越来越差。
嫂子脑子活络,见我赚了钱,也动起了心思。
最后,在我和嫂子的极力劝说下,我爸索性拍板,“我们老两口子也退休了,索性都去!
你们干你们的,我们替你们带孩子!”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妈告诉我,“你从前那个大嫂……呸,那个白春柳,偷偷回来接儿子,被她婆婆发现了。
两个人又打又骂,她婆婆年纪大了,被活活气死了。”
“白春柳跑的时候也没和单位请假,早就被开除了。
我听说,她每天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街上都传开了。”
过了年我们举家搬进了省城。
借着好政策的东风,很快就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我的小吃摊从最初的两张桌子,变成了门脸房里的小饭馆,又变成了热闹街道上的饭店。
最后,居然在城里开了两家分店。
再听到徐建国的消息,是他的死讯。
出狱后,他直接回了白春柳家——不管怎么说,他心里还是最惦记柔弱的春柳姐。
结果却看到小侄子在门外和别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
屋子里,白春柳也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滚成一团。
徐建国崩溃了。
他觉得他被白春柳辜负了。
于是拿着菜刀把白春柳砍成了重伤,又给了自己脖子一刀。
两个人就这么没了。
至于徐乐乐,听说是被送进了孤儿院。
我唏嘘之后,就是释然。
这下子,我和徐建国的命运算是彻底撕落开了。
我的人生,从此之后只有暖阳。
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愣了。
我指着徐建国大骂,“徐建国,你照顾寡妇嫂子,我不说什么。
但你凭什么用我的肉票!”
“秀芬,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
面对我的指责,徐建国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春柳姐是我的嫂子,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你那几张肉票白白放着也是不用,我给她用怎么了?”
“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跟小孩子争几口肉吃?”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耐不住,“徐建国!”
声音之大,让正在唾沫横飞的徐建国吓了一跳。
也让妞妞哇的一声哭了。
我把妞妞抱起来哄了哄,才怒气冲冲地看着徐建国,“乐乐,乐乐!
徐建国,你眼里只有侄子是吗?
你还记得,今天是妞妞的生日吗?”
“一个丫头片子怎么能和乐乐比?”
徐建国的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方正憨厚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几分惭愧。
“徐建国,你还是个人吗?
妞妞是你的亲闺女,在你眼里还不如个隔房的侄子?”
徐建国满脸的失望,“乐乐是我哥的儿子,也是和我血脉相连的!
我哥不在了,我就是他爸爸!
他和妞妞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一样?”
我抹了把眼泪,“那你去买肉,让我的妞妞也吃上肉!”
徐建国无奈,“秀芬,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你明知道我每个月的定量就那么点,现在我去哪里找肉票给妞妞买肉呢?”
他弯腰摸了摸妞妞的脸,温柔地哄她,“妞妞懂事,咱们先不吃肉了成不?
明年过生日,爸爸再给你买肉吃!”
妞妞看看他,又看看我,点了点头。
徐建国露出满意的笑,对着我一摊手,“你看,妞妞都同意了。
秀芬,你就别闹了吧!”
我心里头如同被压了一大块石头,沉甸甸的让我喘不过气。
“这是我在闹吗?
徐建国,你知不知道用假票是违法的?”
“我不是没想到你突然会来买肉吗?”
徐建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吼,“再说,你不是也没事吗?
至于这样没完没了?”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猛地一拍大腿,坐在了地上大哭。
“日子没法过了!
自己家里还吃糠咽菜,你就把肉票都给别人!
徐建国,我要跟你离婚!”
“弟妹。”
白春柳领着徐乐乐走进了供销社。
她按着徐乐乐的头给我鞠躬,细声细气地开口。
“对不起,建国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才帮衬了一把。
我没想到让你生气了,弟妹,我给你赔个不是!”
“你放心,再苦再难,我也会想办法把肉票还给你的!”
白春柳哀怨地看了一眼徐建国,又垂下了眼帘。
“大不了,我去给人洗衣服做饭,总能凑齐了肉票给妞妞买肉吃的。”
这一下,徐建国可是心疼了。
他连忙过去揽住白春柳的肩膀,低声安慰着什么。
白春柳抽抽噎噎的,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俩人暧昧的样子,我站了起来。
走到叫小袁的售货员面前,“同志,帮我报个警,就说有人盗窃,造假!”
为了给女儿过生日,我拿出了省吃俭用半年的肉票去买肉。
结果被人发现,肉票是假的。
我被关了七天后放出,回到家里,却发现女儿因感染肺炎离世。
面对着丈夫的责备和打骂,我愧疚得不敢反抗。
直到后来听到他的醉话,才知道就是他用假肉票换走了我的真肉票。
为的就是兼祧两房。
我被活活气死。
再睁开眼,又回到了我来到供销社的这一天。
……“你这肉票是假的!”
直到售货员把几张购物票甩到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的疼痛,我才确定,自己重生了。
售货员的眼神和上辈子一样,充满了鄙夷。
“你知不知道,用假票是犯法的?”
她尖利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供销社。
所有买东西的人都朝着我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年头,可真是什么人都有!”
“就是,为了口吃的连假票都用上了!”
“我看啊,这种人就应该送去法办!”
身边的女儿妞妞还小,听不懂这些话。
但众人轻蔑的目光和脸上的嘲讽,还是能感受到的。
她忐忑不安地拉着我的手,抬起头来小声叫了一句,“妈妈。”
低头看看她瘦小枯干的模样,我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
上辈子我从农村返城后就被安排进了纸盒厂工作。
不久后,经人介绍和供销社职工徐建国结了婚。
我们俩人的工资都不算高,再加上很快就有了妞妞,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屋漏偏逢连夜雨。
徐建国的大哥突然去世,留下了一对孤儿寡母。
婆婆经不住打击,也一病不起。
从此后,徐建国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给婆婆看病了。
我们一家三口,都靠着我那一个月二十块钱的收入撑着。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女儿妞妞看上去比同龄人要瘦小不少。
我心疼闺女,咬牙拿出攒了半年的肉票,想着在她生日这天让她吃上一顿肉菜。
没想到,在供销社里被售货员发现,肉票居然是假的!
我据理力争,告诉售货员这是我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才存下来的。
但售货员不信,甚至撕毁了肉票。
我心疼极了,和售货员推搡了起来,最后被送进了派出所关了整整七天。
放出来后我才知道女儿因为受凉和惊吓,当天就高烧昏迷送进了医院。
等我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看到的只是一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
我的天都塌了。
自那以后,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是因为我嘴馋,才害死了女儿。
就连我爸妈和哥嫂,也都疏远了我。
徐建国对我更是非打即骂。
因为愧疚,我从来不敢反抗,默默地承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
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多年。
直到那天徐建国的侄子徐乐乐考上了大学,他高兴得喝醉了,我才在他的醉话中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大哥死后,他自觉承担起了照顾寡嫂白春柳的责任。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
我想方设法存下的购物票,他都偷偷拿去给了白春柳。
为了不让我发现,他伪造了各种票放在家里。
没想到一向省吃俭用的我忽然拿了肉票去买肉,这才会被人发现了。
我被关在派出所的那几天,妞妞根本没人照顾,足足烧了三天才被徐建国发现了,送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得知了这一切,我气怒交加,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地气死了。
再一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供销社,刚刚把六张肉票都交给了售货员!
我忍下了眼中的泪意,把骨瘦如柴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徐建国,白春柳。
这辈子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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