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欢林姐的女频言情小说《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林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死吗?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在皮皮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儿子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直到滚滚浓烟中,儿子率先醒来。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爸爸中,引来了邻居施救。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我还不能死!我的儿子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特别是我妈。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沈如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而在看到江徹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沈如枝啊沈如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
《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去死吗?
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在皮皮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儿子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
直到滚滚浓烟中,儿子率先醒来。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爸爸中,引来了邻居施救。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
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
我还不能死!
我的儿子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
特别是我妈。
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
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
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
沈如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
而在看到江徹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如枝啊沈如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我这么多年,不还是也遗忘了谢允吗?
自从重逢之后,沈如枝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楼下。
而且那辆迈巴赫一停就是大半天。
林欢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但她并不知道我们之间那段纠缠,只以为是沈如枝看上了我。
以为一个富家千金看上了落魄却又有点姿色的我。
所以在我提前吃了一片药时,林欢却主动推开了我。
“陆辞,你已经不是二十岁的男大学生了,所以你要明白……”她捏起我的下巴继续道:“如果你对我没有价值,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显得再年轻帅气一些。
“陆辞,我这有个合作想和沈小姐谈一谈,不过被她拒绝了!
但我知道,你可以让她同意。”
林欢递给我一份合同,说只要沈如枝签字,我就能一次性拿到五十万。
五十万,够我妈和皮皮花很久了。
于是我拿着合同找到了沈如枝,甚至还如实说了我和林欢的交易。
“陆辞,怎么?
你还没被玩萎啊!”
“不如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五十万,你来当我的狗!
毕竟,你早就给我当过狗了,不是吗?
我的初恋男友!”
八年了,我无数次厌恶唾弃曾经喜欢上她的自己。
直到今天,这种厌恶达到顶峰。
“沈如枝,你别太过份了!”
我猛地站起身,将手里的合同用尽全身力气甩到地上。
合同很快散开,像我的愤怒一样没有任何杀伤力。
“陆辞,当年你不是很馋我的身子吗?
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跪下来求我,要是不愿意……”沈如枝站起身,将手放在我腰间:“那就拿着你的合同滚!”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沈如枝缓缓开口:“沈如枝,哪怕我被一个男人睡,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我没谈成林欢的合同,所以我失业了。
林欢知道我拒绝了沈如枝后着实有些吃惊,所以她在一巴掌扇走我后又谄媚地去给沈如枝出主意:“想拿下那男模还不容易?
那小子家里不仅有个植物人老妈,还有个刚七岁的儿子!
而且他自己精神状态也不好,好像是抑郁症什么的,说得难听点,像陆辞这种喘口气都嫌费力气的根本算不上男人,所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像条狗一样上门求你了。”
沈如枝愣了半天,终于颤抖着声音问出口:“你说……谁?”
“陆辞啊!”
陆辞?
林欢的字字句句好像说的都是陆辞。
可沈如枝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口中的信息和陆辞对上。
植物人、抑郁症、七岁的儿子?
怎么可能?
当年那个孩子……不是快要死了吗?
所以儿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沈如枝查到了什么,总之她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猩红着一双眼眶,很憔悴的样子,她说:“陆辞,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为哪件事道歉,但我并不打算追究。
因为不管是哪件,我都没有去折腾的力气。
我没了富婆的经济来源,我妈的医药费快撑不住了。
至于我的现状,但凡她真的想了解,早就可以查到。
因为上学时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同学知道,只在上床时见面的富婆也知道……所以她想调查,并不难。
我没理睬她,反而穿上外套往楼下走。
沈如枝在跟儿子做 DNA 检测时,意外得知了自己已经心脏衰竭。
并且,已经没了治愈的可能了。
得知她快要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开心的。
所以,我决定换个计划。
就在我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开展计划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我曾经被富婆包养的这件事,不知被谁曝光到了儿子学校。
有人说我连玩夜场都脚踏两只船。
所以我去接儿子放学时,她最好的好伙伴当着我的面把他推倒在地。
男孩踹向儿子的下面,说他是男女表子养的孩子。
我气地不行,冲上去推倒了男孩,把儿子护在怀里。
然后立刻拨打了 110。
孩子的妈妈见我推倒了她儿子,迅速张牙舞爪起来。
她尖利的指甲划向我的脸,疯了一般踹向我的下面。
不仅如此,女人还叫围观的人一起讨伐我。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一个大男人去当鸭!
不要脸的贱货!
我呸!!”
“就是就是!
我看这儿子八成也不是他的!
肯定是他培养的后人!”
“舔老女人爽不爽啊?
妈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模样!”
她举起手机录视频,儿子冲出来将她从我身上拽下去。
那女人被儿子砸得一个踉跄,竟然要伸手打儿子!
沈如枝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地将我扶起来。
她忍耐着怒气,径直一把推倒那女人。
然后护着我和儿子,对众人宣告,说她是儿子的亲生母亲。
所以,谁敢再造谣生事便等着被起诉。
警察把我们带走后,儿子扑在沈如枝怀里嚎啕大哭。
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儿子很少哭的这么伤心,听得我心痛。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那些人为什么要骂我们?
就因为皮皮没有妈妈吗?”
“爸爸曾经跟儿子说妈妈是天上的仙女,可皮皮恨妈妈!
她为什么还不下凡保护皮皮!”
沈如枝紧紧抱着儿子,身体却颤抖着不敢回答。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互殴被定义成了对方寻衅滋事。
并且让对方以寻滋挑事和侵犯名誉权赔了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许是全部积蓄。
所以她带着孩子,亲自上门给我道歉。
直到她们得到了儿子的原谅后,我才同意撤诉。
毕竟,她骂的没错。
我是靠陪睡赚的钱,本就是人人喊打的。
但在这件事后,沈如枝给儿子转了学,就是那所在别墅边上的贵族私立学校。
儿子入学的第二天,江徹找到了我。
他一见到我,就满脸歉意地对我解释:“对不起兄弟,你儿子学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这件事也许是我妈操作的,她……应该是替我出气。”
“所以我很抱歉,也愿意替我妈跟你道歉,你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可以尽管开口。”
跟劝我上岸时一样,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真诚。
我看着江徹,真的很羡慕他被教养成了很好很好的人。
我想,如果妈妈当年没出意外的话。
或许,我也会变成这么好的人吧。
咖啡快要凉的时候,江徹再次开口:“不管你和沈如枝如何,我都祝你开心。”
那天之后,我妈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接受最顶尖的治疗。
而沈如枝每天像个无业游民一样,成天就围着我和儿子转。
她开始把最好的一切捧到我面前,还不忘观察着我的脸色。
似乎只要我稍微皱下眉,她就会诚惶诚恐地认错。
她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她还说:“可是我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弥补我对你和儿子的亏欠。”
儿子八岁那天,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
庆祝之时,沈如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看着她双手颤抖着打开盒子时,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在我全身。
那是当年我送给她的戒指。
“陆辞,当年你说过的,要娶我回家!”
“你放心,我立了遗嘱,等我死后,所有财产都归你和儿子。”
我本来应该逃的。
但我同意了。
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皮皮的未来。
我要让我的儿子,可以自信地看着别人的眼睛,然后挺直脊背告诉所有人。
他不是男女表子养大的私生子。
她只是,死了位有钱的亲妈。
一周后,我跟沈如枝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沈如枝的父母在台下看着曾经娇滴滴的女儿,如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他们老泪纵横,紧紧握着皮皮的手。
仿佛我的儿子是他们唯一的寄托。
虽然结了婚,但我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
不过我开始变得听话,开始对沈如枝好。
就好像,是十八岁的我。
每当沈如枝疼地想撞墙的时候,我都会体贴地拦下她。
然后抱着她安慰,说着:“枝枝,你千万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陪你殉情的,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于是,在过了半年的时间后,沈如枝终于相信我已经原谅了她。
沈如枝开始觉得自己在死前能得到我的原谅,能享受最后的幸福,她死而无憾了。
我不间断地鼓励起了作用。
她真的挺下了一次次尝试移植心脏又失败的痛苦,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每天主动忍着痛苦吃饭。
但很快,沈家专门组建的国外顶尖医疗团队,竟然带来了她也许能治愈的好消息。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个坏消息,更坏的消息接踵而来。
高考前,女神陪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
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甚至答应她去做不可复通的结扎。
直到大一寒假,沈如枝将一个濒死的婴儿扔到我妈脚下:
“陆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儿子要成为更恶心的男妈妈了。”
“只不过,您这唯一的小孙子也活不长了。”
紧接着她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中年富婆的专属男模。
可沈如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妈。
······
被富婆喊去镇场子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
身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
“林姐养的那位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帅,听说刚上大学就被你拿下了?”
“再帅也快被我玩萎了,怎么?你也想爽一爽?”
林欢听似嫌弃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过是养着玩的一条听话的狗,王姐要是喜欢,我这就让他吃点药去陪你!保证爽飞天!”
林欢的话音刚落,包厢里响起一阵嘲弄声。
陪林欢这么多年,我知道她在拿我们的床笫之事当谈资时,尤为觉得脸上有光。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波澜地推门而入,也因此更加清晰地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不好意思啦姐妹们,我男朋友比较腼腆,我陪他一起回大家一杯。”
下一秒,包厢内的众人听到我的动静纷纷回头。
而和她对视的那一眼,女人没被喝完的酒瞬间掉落在地,连举杯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我从未想过,自己跟沈如枝会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时隔八年,她变得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气质。
旁边…还坐着纯情男大。
我努力保持微笑,机械般的说出那句烂熟于心的开口白:
“小林宝宝,今天又漂亮了~”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鄙夷。
林欢坐在我怀里撒娇,一双涂满红指甲的手止不住摸我的腹肌。
沈如枝盯着我的眼神也从震惊换成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想,她看出了我男模的身份。
随着桌上的一群人将价值不菲的洋酒一杯接一杯地往我肚子里灌,我也听出了沈如枝和她身边男人的关系。
男人叫江徹,是沈如枝门当户对,出身干净又两情相悦的未婚夫。
我突然想起我妈当年说过的话,早恋害人。
确实。
比如此刻,我的初恋女友正温柔优雅地躺在男大怀里。
而我,却顶着男妈妈的头衔,在给和我妈一样大的富婆当狗。
“林姐,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小男模怎么玩啊!”
王姐说这句话时,肆无忌惮地用指尖划着我胸前。
林欢是个人精,她一眼便看出了王姐看我的眼神不简单。
牺牲一条养着玩的狼狗换一个来日多有合作的朋友,是很划得来的。
所以她哪怕对我再有占有欲,也还是会在这种场合让我去搂着王姐讨好。
我心领神会,一把将王姐搂入怀里替她挡酒。
王姐似乎被捧得开心了,直接掏出一沓子红红绿绿的钞票扔在我脸上。
“林姐一直说你身材好,让我也看看呗!”
“不如这样吧小帅哥,我给你每十张你就脱一件,怎么样?”
在场的众人拍手叫好,只有沈如枝放酒杯的声音重了许多。
我顺着声音下意识看向沈如枝,刚才王姐的口红留在我脖颈处的动作尽入沈如枝眼帘。
此刻她嘴角正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于是我乖巧地用脸接过那沓钱,随之脱掉外套。
第二次,王姐命令我脱掉衬衫。
我迅速解开扣子,衬衫下滑,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
清晰的线条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再无遮拦。
我听到了女人起哄和举起闪光灯偷拍的声音。
第三次,王姐给了二十张。
让我脱掉裤子。
只是这次王姐撒钱的时候偏了一下手,二十张钞票纷纷落在地上。
我无所谓地蹲下身子,将钱一一捡了起来。
直到沈如枝抬脚,用高跟鞋踩在最后一张百元大钞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你们这些做男模的,还真是贱得不行!”
我无视头顶的讥讽,仰起头浅笑:
“这位美女老板,麻烦您抬一下脚。”
沈如枝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江徹让她收回了那只贵脚。
我将钱全部捡好后,缓缓解开皮带。
可下一秒,一道制止的声音在起哄声中响起:
我妈这个月要交医药费了,所以我得去找林欢,我能找的只有她。
所以我跪在林欢面前求她。
我求她借我点钱,等我以后当牛做马还给她。
林欢抬眼看了看在我身后站着的沈如枝,随后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停在了我脸前:“陆辞,你只是一个男模而已,就算跪断了腿我也没钱,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要不你跪跪身后那位呢?”
还没等我开口,沈如枝直接上前几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你需要多少,我给你,你……”沈如枝垂下头,语气颤抖:“陆辞,我求你别这样。”
我伸手推开她:“沈如枝,如果我妈知道自己的生命是用你的钱来维持,那她宁愿去死!”
我尽量保持平静,竭尽全力不让眼泪往下掉。
那天之后,我又不死心地找了林欢很多次。
但她已经有了更年轻的男大学生,所以没时间理我。
反倒是沈如枝曾想过其她办法把钱给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八年前,我很恨沈如枝,锥心刺骨的恨。
可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开始忘记这个人,连同她带来的所有记忆一起。
所以哪怕时隔八年再见面,我心里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而这些天最大的情绪波动,就是听到沈如枝说:“你说呢?
我的初恋男友!”
我觉得恶心。
如果说从前沈如枝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为谢允报仇。
那么此刻,她就是真的,单纯的烂透到了骨子。
我开始故意躲着沈如枝。
直到那天,儿子在家里突发高烧。
我强压下内心的慌乱,迅速抱起儿子冲下楼。
下一秒,我看到了站在我家楼下的沈如枝。
看到我抱着儿子冲出来后,她愣了一下。
因为儿子跟我长得实在太像了。
沈如枝不敢确定,直到我告诉她当年的孩子活了下来。
在医院得到医生肯定答案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在沈如枝的脸上看到悔意。
之后她便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出现在我身边。
她给儿子买来数不清的衣服和文具,又每天准时接送儿子上下学。
我也因此有了更多时间去医院照顾母亲。
或许有血缘这份关系在,儿子很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姨”。
其实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并不排斥沈如枝对儿子的讨好。
毕竟她对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而我,只需要忍着恶心持续勾起她的愧疚心,然后再好好利用就够了。
毕竟,我的人生废了,我儿子的人生还不能废。
于是,我和沈如枝“平静”的相处了半个月。
直到那天,沈如枝突然把我带到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别墅前。
“这周围配备了最好的学校,还有医院。”
“所以呢?”
沈如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所以,阿辞,只要你喜欢,我立刻把房产改到你名下。”
我平静地看着她:“沈如枝,你这个快要结婚的人也要打算纸醉金迷吗?”
沈如枝慌忙摇头解释:“我……我已经跟江徹解除婚约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而且……皮皮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样的别墅,我确实有些心动。
但我还是平静的拒绝了她。
因为凭我对她的了解,只有越将她往外推,她的愧疚心才能达到顶峰。
果然。
在我的强烈拒绝下,沈如枝直接跪在我面前。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她仰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声音嘶哑的像只呜咽的猫咪。
“陆辞,对不起…对不起。”
“我……我只想补偿你和儿子。”
“至于陆老师……我可以请来国外最顶尖的医院,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
我笑了一声,抬起她的下巴:“那谢允呢?
你不为他复仇了?”
她跪在我脚边,抓着我的腿不放开:“谢允……我只是心疼他的身世而已!”
“陆辞,我当年追你,对你的爱都不是假的。”
我心中冷笑,到今天才彻底看清沈如枝。
她不是要为谁报仇,也不是喜欢把爱播撒人间。
她只是犯贱!
犯贱到无论谁悲惨,她就爱谁。
当年的谢允身世悲惨,所以她为谢允抱不平。
如今的我活得悲惨,她也开始弥补我。
说到底,这位大小姐不过是沉浸在自己童话世界中不可自拔。
“当年我是因为察觉到儿子有哮喘活不长,才逃到国外……而这些年你不在的日子,我没有一天能生活的好,我每天都在想你…”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女人,此刻却跪在我面前悔恨痛苦地扇自己耳光,我的心中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地解气。
报仇?
恨她?
我早就不需要了。
如今我只希望我妈能恢复健康,希望我从未遇见过沈如枝。
我声音更添冷漠:“现在说这些太迟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她在我身后嘶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喊:“陆辞!
我快要死了!”
“等等!”
江徹突然站起身,提出要我陪他去抽一根。
我知道江徹是故意帮我解围。
他是沈如枝带来的未婚夫,所以没人不给这个面子。
在走出包厢的前一刻,江徹提醒我将皮带扣好。
卫生间里,江徹并没有抽烟,而是一遍一遍帮我冲洗着胸肌前的油腻。
“我说兄弟,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做这种工作?被一群女人羞辱还要赚这种脏钱?”
我认真打量着沈如枝的未婚夫。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迪奥西装,看起来很是意气风发。
就连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所以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明白,为什么我有手有脚,却心甘情愿赚这种脏钱。
可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因为我很需要钱,很需要快钱。
因为我七岁的儿子还等着吃饭。
因为我妈还在病床上等我付高额的医疗费。
而这一切,都拜他的未婚妻所赐。
等我们回到包厢后,想象中的起哄声并没继续。
因为林欢的老公来了。
正牌的突然到场,一瞬间就冲散了包厢内暧昧的气氛。
女人天生就爱八卦,所以在场所有人都有一股要幸灾乐祸看我好戏的意味。
我原以为刘雷会当场发飙,会一脚把我踹在地上,然后再踩着我的下面骂我下贱。
可他没有,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仿佛我只是包厢里不值一提的摆饰。
刘雷脸上一直挂着属于男人的自信笑容,陪他老婆一起逗在场的女人们笑。
而我就坐在他和林欢旁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连一丝一毫地难堪都没有。
我是被圈养的狗,应该习惯。
直到酒局结束,林欢也去陪姐妹补妆,当包厢里只剩下刘雷和我两人时。
刘雷才终于卸下伪装,点起一根烟烧向我的脸。
“你妈的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死人妖!只配跪在地上舔老女人的货!”
“一个卖身的男女表子也敢舔着脸来这么重要的应酬?你妈那个臭女表子生了你之后是不是没爹教你怎么当男人啊?”
刘雷雄厚的声音越来越大,嘴里对我骂着各种肮脏污秽的词语。
我很想告诉他,我的确没有爸爸,连我妈也成了植物人。
所以没人再教我该怎么做人。
但我一句话都没说,始终保持着沉默任凭他打骂。
或许是我平静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刘雷,他径直朝我扔来一个酒瓶。
一瞬间,头破血流。
猩红的血从我额头流到眼睛里,刘雷想再次动手时,一只手臂突然抓住了他。
“刘先生您好,这里是沈总的场子,请您自重。”
我透过模糊的血看向保镖身后的女人。
沈如枝去而复返,脸色铁青地让保镖拦下刘雷。
刘雷骂骂咧咧离开后,我朝沈如枝鞠了个躬就走了。
一晚上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我坐在门外的垃圾桶旁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头顶的血。
不知擦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鸣笛。
一辆迈巴赫摇下车窗,露出沈如枝的脸。
“上车。”
我摇摇头:“不用了。”
沈如枝皱了皱眉,直接强行把我拽上车。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我头晕目眩,我懒得争执,便开口报了个位置。
沈如枝没开导航,那是我家的位置,她知道。
八年前,高考前的最后一百天,沈如枝偷偷来这给我放过很多次烟花。
现在想想,她那时大概也是在演戏。
要下车时,沈如枝抬眼盯着我家的位置,嘴角突然挂上一抹笑:
“这么多年不见,陆老师还好吗?”
我手上开车门动作一顿,沉默了很久。
久到沈如枝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反而掐着我脖颈继续讥讽:
“我记得我们陆老师不是最看不起早恋吗,她知道自己儿子早恋被甩后变成了出来卖的鸭子吗?”
“哦忘了,她早就不是什么老师了,那她是不是也舔着脸在花你出来卖的钱呢?”
这句话落的时候,沈如枝在我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我疼得下意识推开她,却被沈如枝狠狠敲了一巴掌。
“陆老师知道她儿子整天陪和她一样大的女人做过这么多次吗?多到身上的吻痕连牙印都盖不住!”
沈如枝说到陆老师三个字时,满腔讽刺。
我想,如果她知道我妈拜她所赐成了八年的植物人后,一定能得意地笑出声。
见我使劲揉向她咬过的地方,沈如枝语气里分不清怒意还是嘲弄:“我可是你那位富婆金主的甲方,劝你也拿出那副跟狗一样地笑脸来面对我。”
我觉得颇有道理,于是便挂上微笑。
“沈总您说得对,我得有被人包养的自觉,所以我还要回家打电话安抚我的女朋友姐姐。”
沈如枝猛地松开我的脖子,面露嫌恶:“女朋友?呵,你是真不嫌恶心啊陆辞!在哪当狗不是当啊,不如继续做我的狗吧?”
“毕竟我年轻漂亮也比她有钱,还是说你有恋母情结,就想找个和你妈差不多大的?”
他盯着我裸露的锁骨,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口不择言。
我懒得争论,便面无表情的下了车。
下车后,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我停住脚。
“林欢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一个月,两万。”
女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两万?男人卖身还真便宜。”
身后的气息变得讥讽,我没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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