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妄之沈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佛子打掉我六次试管胚胎后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妄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娇娇走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躲进了屋子里。我看着那片人工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枚戒指是我设计生涯最得意的代表作,我曾经将它视若生命。沈妄之的第一句话仍然是给沈娇娇辩解。“娇娇没什么坏心思,只是被我宠惯了失了分寸。”“她拿了你什么东西,我以后补偿你就是了,何必吓到小姑娘。”“这次还好没出血,孩子没事……”我渐渐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或许是流产后我本就虚弱,也或许是人能承受的痛苦实在有限。醒来时沈妄之守在我床边,一脸紧张地问。“肚子疼吗?要不要去做个检查?”我摇了摇头,掀开被子去拿水。桌上却摆着一份刚刚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沈妄之迟疑着开口。“娇娇被你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我和你离婚。”“她刚刚确诊了胃癌,受不住刺激。”“你放心,一...
《京圈佛子打掉我六次试管胚胎后全文》精彩片段
沈娇娇走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躲进了屋子里。
我看着那片人工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那枚戒指是我设计生涯最得意的代表作,我曾经将它视若生命。
沈妄之的第一句话仍然是给沈娇娇辩解。
“娇娇没什么坏心思,只是被我宠惯了失了分寸。”
“她拿了你什么东西,我以后补偿你就是了,何必吓到小姑娘。”
“这次还好没出血,孩子没事……”我渐渐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或许是流产后我本就虚弱,也或许是人能承受的痛苦实在有限。
醒来时沈妄之守在我床边,一脸紧张地问。
“肚子疼吗?
要不要去做个检查?”
我摇了摇头,掀开被子去拿水。
桌上却摆着一份刚刚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沈妄之迟疑着开口。
“娇娇被你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我和你离婚。”
“她刚刚确诊了胃癌,受不住刺激。”
“你放心,一周后我们就去民政局复婚。”
外面下着大雨,爱他的回忆像钝刀割肉,一下下将我凌迟。
我没想到,和他的结束是这样荒唐的场景。
“别让我为难,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我打断了他,“好。”
他愣了许久,像是不习惯我这么干脆懂事。
我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就像当年婚礼上说“我愿意”一样坚决。
沈妄之,你这辈子没有机会补偿我了。
和薄轩逸坐上去往法国的飞机时,天气放晴了。
一周后,我顺利入职他在法国的奢侈品集团,担任设计总监。
与此同时,沈妄之在民政局等得有些烦躁,给我发了条信息。
“快点,我一会还有事。”
沈妄之看着屏幕上的感叹号气笑了,阴沉着脸吩咐助理。
“把她找回来,不复婚无所谓,今天该做孕检了。”
片刻后,助理迟疑着开口,“陈小姐一周前去法国了,和……薄少一起。”
沈妄之烦得要命,“告诉她再不回来就不复婚了,孩子禁不起折腾。”
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沈妄之的脸色,“可是……总院的主任说一周多前给陈小姐做了第七次清宫……”沈妄之手一松,茶杯应声碎裂。
第七次?
第七次的胚胎近乎完美,他不是允许留下了吗?
沈妄之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控的慌乱,甚至拨错了好几次号码。
“主任,一周前的清宫手术……”对面的声音很疑惑,“薄少说是您安排的啊,就和以前六次一样。”
“我和您交代过的,她子宫内壁已经几乎废了,您不是兴师问罪的吧……”沈妄之挂断电话,巨大的意外搅得他一阵眩晕。
薄轩逸给陈轻云安排了流产手术,这怎么可能?
沈妄之咬牙切齿地拨通薄轩逸的号码,难得动了怒。
“你是不是有病!
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为什么为难孩子?”
“你知不知道我老婆已经没法怀孕了,这是最后一次可能?”
薄轩逸收了浪荡公子的样子,轻轻嗤笑了一声。
“沈大少爷,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处处和你作对?
因为我喜欢的人被你弃若敝屣!”
“第七次流产是孕妇亲自签字,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
“提醒你一句,她现在不是你老婆了。”
沈妄之看着手上的离婚证,端庄淡漠的样子再也维持不住。
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那份被遗忘的胚胎定制书后,沈妄之换号码拨通了我的电话。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毫不留情地讥笑,“什么苦衷?
你有什么苦衷,要让妻子怀你和别人的孩子?”
“沈妄之,你让我恶心。”
我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再次拉黑他后大步走向会议室。
我和薄轩逸合作的新品牌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发布会,来法国一个月我才发现,原来离开沈妄之后我可以活得这么洒脱。
我没有放弃那两张被沈娇娇拿走的稿子,而是直接加到了发布会里。
理念设计和创作过程我滚瓜烂熟,打官司的事情交给薄轩逸,我很放心。
当晚,奢侈品新公司抄袭女大学生得奖作业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
沈娇娇开了个社交账号,声泪俱下地控诉癌症病人创作不易。
我被她倒打一耙的不要脸震惊,果然,沈妄之的电话又来了。
“回来吧,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们复婚,别再自甘堕落和薄轩逸混在一起了。”
我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证据,“沈娇娇敢这么做,是因为知道你会为她撑腰。”
“而你纵容她不过是觉得我离不开你,我会为了你妥协。”
“你大可以试试!”
沈妄之难得和我服软,耐着性子和我商量。
“娇娇胃癌晚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那个孩子也是这个原因,她想在世上留下点痕迹,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流产疼,她取卵也是很痛的。”
“你不过挨两句骂,别和她计较了行吗?”
我打开衣柜,里面珍藏的孤品裙子一件不剩,全是闺蜜在全球各地给我背回来的。
我崩溃地跌坐在地上,“沈妄之……你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沈妄之皱眉过来扶我,“你是不是得了孕期狂躁?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发疯吗?”
“两张画几件衣服,把自己弄得像神经病发病了一样。”
“情绪稳定点行吗,动了胎气不好。”
我闭着眼挥开他的手,声音嘶哑。
“滚开。”
沈妄之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我的眼泪决堤,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利刃贯穿。
他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把我逼疯,再高高在上指责我情绪不稳定。
但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约了刚回国的闺蜜出去喝酒,打算和她告别。
闺蜜随口抱怨,“差点走错包间,我还以为你和你家那位一起来的。”
我已经有些微醉,“我家那位?”
“是啊,他正替沈家那个小姑娘喝酒呢,一整杯直接灌下去。”
“周围还有人起哄,说她被这个高冷佛子宠成小公主了!无语。”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因为一个女孩的笑眼,跌进热热闹闹的红尘中去。
我嗤笑一声,想起婚后第一次和他参加聚会。
我抽到和异性热吻三十秒,他想也不想地把酒放到我面前。
“不成体统,喝吧。”
我只以为他是害羞,撒娇求他帮我喝。
他吐出两个字,“破戒。”
原来他不是不能破戒啊。
我又灌下一口酒,一直苦到了心里。
闺蜜赶紧来夺我的酒杯,“少喝点!孩子……”
我流着泪拉过她的手,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她。
闺蜜性子急,当初就砸了酒瓶要去找他。
“别去,我就要走了,免得夜长梦多。”
闺蜜憋了半天,憋屈地低骂了一声。
“死渣男,二十年啊……”
是啊,二十年。
我八岁在一次聚餐上初见他,大喊长大要嫁给沈哥哥。
正好两家门当户对,两家长辈敲定了婚约。
后来沈妄之惊才绝艳,又被高僧看中学佛,在一众纨绔中如明月般清冷耀眼。
他还俗娶我的时候,我以为是明月高悬独照我身,没想到是苦海无涯回头无岸。
冷淡克制只对我,疼爱欲望只对那沈娇娇。
我苦笑了一下,让闺蜜替我保密要走的消息。
沈妄之,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离开酒吧时我没忍住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喝了一口沈娇娇喂到口边的茶,低着头给她剥橘子。
冷白的手指一点点撕去橘子上白色的经络,我心痛得说不出话来,血管像是被一条条抽离。
就在前天,我做了长美甲,央求他帮我把橘子剥开一个小口,他说弄脏手。
我学了三个月茶道给他泡茶,他看也不看一眼,语气淡漠。
“不想喝,喝茶喝的是心境。”
我收到了机票信息,明天就是我留在京海的最后一天了。
我打电话约沈妄之吃饭,打算和他摊牌,商量离婚事宜。
他准时赴约,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孩子。
我漠然回答,“沈妄之,离婚吧。”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无奈地扔下了筷子。
“你这次又要闹哪出?孩子刚刚三个月,能不能安心养胎?”
“就因为我拿了你两件衣服?不要为这种小事妄语。”
我冷笑一声,点击发送。
“沈妄之,我不在乎她死不死。”
“你如果心疼,就承认是你拿了我的设计稿,把她摘干净。”
真可笑,整整二十年,爱他已经几乎成了我的本能。
可人也是会累的,一次又一次的得不到回应,有如刮骨疗毒,把我的爱消磨殆尽。
沈妄之,我倒要看看这次,你会怎么选?
舆论发酵到顶峰后,薄轩逸的公关团队迅速出手,把沈娇娇告了。
她惊惶地找沈妄之,哀求地扯着他的袖子。
“怎么办啊小叔……婶婶这么讨厌我吗?”
“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害怕。”
沈妄之第一次感到有些不耐烦,语气重了一些。
“本来就是你拿了她的设计稿,我只是帮你打掩护。”
“你还拿去参赛,在网上搬弄是非,现在要我怎么救你?”
沈娇娇见他不说话,弯下身捂住胃部,“……我好痛。”
“我是不是影响你们的感情了?
我现在就走。”
沈妄之头疼地让司机带沈娇娇去医院检查,耐着性子哄她。
“你先好好看病,别的不重要。”
这几天妻子不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他感受到了一丝不习惯。
沈妄之想起那枚被沈娇娇扔进人工湖的戒指,吩咐助理找人去打捞。
可是他把人工湖的水抽干了,也没有发现钻戒的踪迹。
他打电话给我,却只剩下一阵忙音。
回到家后,沈家大哥开口,“你老婆这次像是动了真格,子公司都开起来了。”
沈妄之暴躁地打断了他,“怎么会,她都能为了送我的婚戒跳湖!”
“圈子里谁不知道她喜欢我,我敢打赌,最多一个月她就会屁颠屁颠跑回来。”
沈家大哥不徐不疾,“妄之,你在急躁,你心虚了。”
沈妄之罕见地茫然。
陈轻云会不喜欢他吗?
怎么可能?
从小时候的一块糕点要留给他,到婚后无微不至的关心,已经整整二十年。
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但一直觉得自己对她只是亲情。
他这次,真的过分了吗?
与此同时,薄轩逸掏出一个小盒子,臭屁地摆到了我的面前。
我勾起唇角。
“干嘛?
求婚?”
薄轩逸的耳朵立马红了。
“是你的作品……我帮你拿回来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那枚钻戒。
我又惊又喜,沉寂许久的心动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谢谢。”
薄轩逸轻哼一声,“我就是知道,你要怎么谢谢我?”
我拉过他的手,把依然崭新的钻戒套到了他的手指上。
“送你了,谢礼。”
见他愣在原地,我作势要取下来。
“嫌弃是二手货啊,不要算了。”
薄轩逸急忙把手藏到背后,“没有!
我……很喜欢。”
“可是你跳湖都要拿回来的作品,就这样送给我了?”
我将长卷发拨到脑后,笑得妩媚。
“你值得。”
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薄轩逸根本不像传闻的那样浪荡不羁,反而行事稳重,年少有为。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喜欢我。
既然我们都还年轻,何不惜取眼前人?
我越来越少想起沈妄之了。
沈妄之最近的状态很不对,他发现自从妻子走后,他总是吃不好睡不着。
起初他只以为是不习惯,直到思念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胀满到他没法忽略的地步。
沈娇娇深陷抄袭丑闻,他也只是帮她撤掉热搜,仅此而已。
直到沈娇娇再也忍不住,哭着跪到了他面前。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帮帮我好不好?”
“为什么陈轻云走以后你就对我爱答不理,我做错什么了吗?”
沈妄之淡淡开口,“第一,你不该向我认错;第二,我现在很忙,你先去养病吧。”
沈娇娇忍不住抓住沈妄之的裤腿,“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为什么不帮我?”
“明年我就要毕业了我的设计生涯不能被毁掉啊!”
沈妄之突然皱眉,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扎穿。
“明年,设计生涯?”
“医生不是说你一定活不过今年年底了吗?”
沈娇娇语无伦次地找补,沈妄之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走,跟我去检查。”
绑匪将薄轩逸手上那枚我亲手设计的钻戒拿下来递到我手上,语气凶狠。
“五分钟内选一个吧,小姐。”
“你把这枚戒指戴到谁的手上,另一个人的双腿就要被锤子砸断。”
“简而言之,二选一,生死抉择。”
沈妄之看着我,笑得决绝又疯狂。
“你别怪我,我只是在帮你直面自己的内心。”
“你只是和我原来一样,没有意识到对我的感情而已。”
“为了不让我们继续错下去,我只能出此下策。”
薄轩逸没有逼着我做选择,反而不停安抚着我。
“别怕,宝贝,出不了人命。”
“闭着眼随便选一个就好,不管怎样都不是你的责任。”
“没事的,你抛个硬币都可以,抛到我了我也不会怪你。”
我几乎快要哭出来,明明是他危在旦夕,但还是强撑着安慰我。
我对沈妄之的最后一点旧情也没有了,歇斯底里地向他大吼。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二十年了你耍我还没耍够吗?”
“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听不懂吗?
我把心捧到你面前,是你自己不珍惜把它打碎了!”沈妄之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哀伤,“对不起。”
“这是我最后一次做让你不高兴的事了,相信我。”
“但是我做不到看着你跳火坑……”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说不出话来。
“沈妄之,你真的疯了。”
“喜欢谁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这样最终只会两败俱伤。”
“人是你找来的,快让他们住手!”
时间只剩下两分钟,绑匪手上的铁锤巨大,如果砸下去轻则瘸腿,重则瘫痪。
沈妄之摇了摇头,笑容疯狂又偏执。
“我发布的是悬赏,开弓没有回头箭。”
薄轩逸不停安慰着我,明明他眼里也全是淋漓的水光。
“我知道选谁你心里都不好受,所以抛个硬币吧。”
“一会记得把耳朵捂紧就好。”
还剩十秒钟,我坚定地向他们两人走去。
沈妄之歪了歪头,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我愿意。”
婚礼上,他穿着金线刺绣的西装,儒雅又清俊,也是用这种含笑的眼神看着我,温柔地说我愿意。
我那时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终于折下这朵高岭之花。
年岁快如白马过,没想到不过几年的光景,我和他就已经是这样的地步。
沈妄之第一次用这样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我曾经梦寐以求,现在不稀罕了,反而得到了。
世间之事,果真无常。
我毫不犹豫地把戒指套在了薄轩逸的手上。
“沈妄之,你确实人如其名,让人心神往之。”
“动物尚且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吗?”
“这枚戒指被你送给沈娇娇玩,她转头又丢进了湖里,你没有要回去的资格。”
沈妄之彻底崩溃,涕泗横流得像个孩子。
“我做过错事,但我后悔了啊!
我真的后悔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选他也不要我!”
我握住薄轩逸的手往外走,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这个问题,我想问你很多年了。”
“你不过是咎由自取。”
我没有再理会他灰败的脸色和痛彻心扉的惨叫。
佛家说世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看确实如此。
世事无常,但只要是不珍惜眼前人,总有一天会追悔莫及甚至玩火自焚。
我联系了沈妄之的大哥,让他把沈妄之接回国,把事情经过如实告诉了他。
从那以后,我很多年没有见过沈妄之。
最后一次见他,是我回国宣传新品的时候,合作方拉着我去京华寺求符。
路上人流如织,但不少人都在讨论一个和尚。
“你听说了吗,京华寺有个师傅,又帅又年轻。”
“但是他坐着轮椅哎,真是可惜。”
“听说是被心上人抛弃,看破红尘了。”
我心下了然,不由得失笑。
说来也巧,接待我和合作方的竟然正是沈妄之。
我见到他转身就走,不欲纠缠。
他竟然激动得打翻了轮椅,跌跌撞撞向我跑来。
但是双腿实在使不上劲,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一尘不染的僧衣立刻染上灰尘。
沈妄之竟然一步步往我这边爬,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出血也没停下。
我皱着眉把他扶回轮椅上。
“你已经是出家人了,何必如此。”
沈妄之紧紧握着我的手,眉眼清俊如初,只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曾经在佛前虔诚请求,让我走进他淡漠的眼。
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缘深缘浅,缘聚缘散,果真强求不得。
“你……最近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语气礼貌又淡漠。
“蛮好的,你呢。”
沈妄之脸颊更素白瘦削了,配着委屈到极点的表情,倒是显得我更像那个负心人,“我……不太好。”
远处方丈叹着气走近,接过沈妄之的轮椅把手。
“施主请回吧,这红尘万丈迷津,因果相生。”
“你们缘分已尽,如今这一面,大概就是最后的苦果了。”
我没有再回头,挥手与和我的青春告别,大步走向光芒万丈的未来。
沈娇娇本就是买通医生装病,露馅是早晚的事。
沈妄之看着报告单上的“一切正常”,第一次对沈娇娇发了火。
“我想着你时日无多才处处纵容你,你却买通医生来骗我?”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不让你情绪波动,和我老婆离婚后她把孩子打了?”
沈娇娇愣住了,娇俏可爱的面庞变得狰狞,失控地尖叫。
“她怎么敢!
那可是我们配型了七次的孩子!”
“我的孩子……她赔我孩子……”沈娇娇习惯性地发泄,却没看到沈妄之越来越失望的眼神。
“我要去找陈轻云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沈妄之没能找到我,因为我和薄轩逸去南法一个乡村度假了。
我们通过监控镜头看着沈妄之在公司大厅里枯坐了一天一夜,眼睛熬得通红。
沈妄之用钱开道,还是找到了我的新联系方式。
接起他的视频时我面容平静,甚至悠闲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沈公子,别来无恙。”
薄轩逸凑过来,不满地对我抱怨。
“好不容易过几天二人世界,怎么有人阴魂不散呢。”
沈妄之语气淡漠笃定,“陈轻云,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计较你和薄轩逸厮混。”
“你想找个人来激我,也不用选他这样的浪荡货色。”
“你不就是想让我来找你吗?
如你所愿,再闹就是不识抬举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毫不留情地开口讽刺。
“沈妄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普信啊。”
“我们已经离婚了,如果你再纠缠,掂量掂量沈家的股价。”
沈妄之咬牙切齿,沉稳从容的模样不再。
“陈轻云,你最好别后悔!”
“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闹几天!”
薄轩逸在国内把这件事闹大了,沈娇娇被学校开除。
沈娇娇意识到自己玩大了,可是不管是养父沈景桓还是最疼她的沈妄之,这段时间都对她不闻不问。
沈娇娇心一横,拿着自己坐在沈妄之大腿上的照片找到沈景桓。
“如果你再不救我,我就把和你弟弟沈妄之亲热的照片发出去!”
“这样沈妄之的名誉就毁了,沈家的股价也会因为丑闻下跌……”沈娇娇还没说完,就被沈景桓狠狠抽了一巴掌。
“你不过是我们沈家养的一条狗,真以为这点三脚猫功夫就能反咬一口?”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沈妄之那点破事吗?
我只是不在乎,被他玩是你的福气。”
沈妄之大步走进门,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娇娇嘲讽地笑了起来。
“沈娇娇,我是被你哄昏了头,但我不是死了。”
“除了那个试管的孩子,我们俩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逾矩行为,你不清楚吗?”
沈娇娇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彻底没胜算了。
“小叔,我只是没有办法……能不能放过我?”
沈妄之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把从我家拿的东西还回来,包括陈轻云的裙子。”
沈娇娇崩溃地求饶,沈景桓冷冷吐出几个字。
“非洲分公司那边需要和酋长联姻,你收拾收拾准备嫁过去。”
“沈家养你二十年,是时候报答了。”
沈妄之冷眼看着哭闹的沈娇娇,一言不发地走了。
回到家中,陈轻云生活过的痕迹不断刺痛他的心,几乎要无法呼吸。
沈妄之浑浑噩噩在家待了一周,终于想明白了。
他以为自己不爱陈轻云,可是只要想起她言笑晏晏地靠在薄轩逸怀里,心就忍不住地酸涩疼痛。
其实陈轻云的爱就像空气和阳光,早已经随着漫长的光阴融入骨血,一失去就是抽筋剔骨之痛。
他的爱意迟来了二十年,可是那个曾经坚定走向他说“我愿意”的女孩,已经不属于他了。
沈妄之心痛到无以复加,悔意排山倒海而来。
他为了一个把他耍的团团转的小姑娘,都对他的青梅和妻子做了些什么!
他忽视她轻贱她,甚至享受她为了自己难过又忍不住凑上来的样子。
为了和沈娇娇的“完美胚胎”,不惜让她流产六次,最后失去生育能力。
沈妄之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他必须马上见到陈轻云,告诉她他后悔了。
沈妄之找到了闺蜜问我的下落,却被闺蜜一巴掌抽到了脸上。
“死渣男能不能滚?
老婆跑了你知道悔了,孩子死了你知道奶了。”
“你耽误了她二十年,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去找你那个好侄女啊!”
沈妄之皱眉反驳,“我和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快告诉我陈轻云到底和薄轩逸去哪了!”
闺蜜家的那位同样权势滔天,见沈妄之把闺蜜逼狠了,当场断了和沈家的合作,让沈家丢了一笔大单。
沈妄之被自家大哥带回去关禁闭,直接用手铐把他铐住。
沈妄之硬生生把自己的手指掰脱臼,坐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想——要把陈轻云追回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