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婳宋安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锁婚:霍爷的天价罪妻岑婳宋安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起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她可以,娶我霍靳深盯着她消瘦到突兀的脸颊,眸色暗了暗,神色却一片冷然,淡漠的直截了当出声:“我可以让岑家重回两年前的模样,让你重获人生自由。”他冷若冰霜的看着她,仿佛是为了交谈而交谈,语气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条件是,你必须为小雅输血半年,直到她痊愈为止。”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岑婳想起刚刚护士说的,宋安雅得了败血症!所以,需要她的血来救她?哈,真是报应!岑婳勾起冷血的笑:“我为什么要救她?她罪有应得,连上天都看不过去,要收了她的命......呃......”话还没有说完,霍靳深暴戾的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瞳孔布满怒气:“贱人!这都是你欠小雅的!你有什么资格拒绝?!”岑婳却仿若听不到他的话,一脸癫狂,被扼住的喉咙...
《强势锁婚:霍爷的天价罪妻岑婳宋安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救她可以,娶我
霍靳深盯着她消瘦到突兀的脸颊,眸色暗了暗,神色却一片冷然,淡漠的直截了当出声:“我可以让岑家重回两年前的模样,让你重获人生自由。”
他冷若冰霜的看着她,仿佛是为了交谈而交谈,语气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条件是,你必须为小雅输血半年,直到她痊愈为止。”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岑婳想起刚刚护士说的,宋安雅得了败血症!
所以,需要她的血来救她?
哈,真是报应!
岑婳勾起冷血的笑:“我为什么要救她?她罪有应得,连上天都看不过去,要收了她的命......呃......”
话还没有说完,霍靳深暴戾的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瞳孔布满怒气:“贱人!这都是你欠小雅的!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岑婳却仿若听不到他的话,一脸癫狂,被扼住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宋安雅也有今天!报应啊,哈哈哈哈。”
“贱人,你找死!”霍靳深掐住她的手用力收紧,似要将她狠狠掐死。
岑婳脸色涨红,但却在大笑,她死,宋安雅陪葬,一点都不亏!
霍靳深盯着她那癫狂的模样,眯起狭长的眸,一把将她扔开,忽而冷冷一笑:“赔上你父亲的命,也无所谓?”
岑婳一怔,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我爸在哪!”
霍靳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年久的怀表:“你最好乖乖给小雅输一年血。”
冰冷的语气,带着威胁的意味。
岑婳看着他手中的表,泪水覆上眼眶,这是母亲送给父亲的表,他常年带着,从未离身!
岑婳双手紧握成拳,猩红的眼眸缓缓垂下,“霍靳深,你简直卑鄙无耻!为了宋安雅,连良知都泯灭了!”
“教出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他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岑婳的心,骤然像是被击裂,“他是我爸,轮不到你来质疑!”
良久,她才抬起猩红的眸看着他:“我可以救她,但你必须让我见我爸一面,还有,宋安雅取消婚礼,娶我!”
宋安雅想嫁给霍靳深?
她偏要毁了这个婚事!她要毁了宋安雅的一切!
霍靳深当即就冷笑出声,神色嘲讥、嫌恶:“岑婳,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见你爸不可能,我怎么会放你们这对父女一起狼狈为奸!结婚也不要想,我嫌恶心!”
岑婳指甲陷进掌心,“如果你不同意,可以送我回牢里了。”
霍靳深脸色覆着肃杀的气息,恨不得掐死这个恶心的贱人。
正欲说什么,教授的电话打了过来——
“霍总,宋小姐又发病了,病情加速恶化,不能耽搁了,需要及时稳定输血一年,才能好!”
霍靳深骨骼分明的手指,爆出青筋,小雅的病,现在再不治疗,就会恶化到无药可救直至死亡。
霍靳深看向岑婳,目光如刀锋般冰冷,他隐忍住怒气,嫌恶的盯着她:
“一年之后,我会让你见到你爸!
一年时间,等到小雅痊愈,立即离婚!我只和你登记,没有婚礼,更不会同居,不要妄想踏进霍家一步。当霍家少奶奶,你岑婳永远不够格!”
岑婳听到最后一句话,心被狠狠地攥了一下。
呵,为了救宋安雅,连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都愿意娶,可真是深情。
她淡漠抬起消瘦脸扯起一抹淡薄的笑,“成交。”
霍靳深看她那得逞的笑,眼底布满阴霾,冷声道:“滚下去输血!”
别妄想利用小白来夺取利益!
霍靳深扫了她一眼,嗤笑:“我怎么对我的儿子,与你有关系?”
岑婳咬了咬唇,说道:“他很善良,你不要伤害他。”
“你用脑子想都知道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霍靳深眼底掠过一丝嫌恶:“少在我面前做戏!你带小白去医院,费劲心思接近他的把戏,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没有!”
因为小白对她好,所以她才喜欢这个孩子,可他居然认为,她只是在利用他?
为什么他从来都把她想得那么阴狠毒辣!
霍靳深却只是冷笑,甚至觉得,连小白对小雅的踢打,都是这个贱人教唆的!
心机深沉!
他嫌恶的盯着她,冷声道:“别妄想利用小白来夺取利益,更加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小白像是抗议霍靳深的话般,朝他嘶吼:“啊!啊!”
小白不服气的瞪着霍靳深,爹地说出来的话太伤人了!
阿姨明明她对他很好,也根本没有伤害他。
霍靳深皱起眉,怒视着小白:“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再这样下去,你的嗓子不用要了!”
小白倔强的瞪着他。
岑婳也挺心疼小白的嗓子,他的声音都破音了。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伸手揉了揉小白的头,说道:“不要喊了,不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和你爹地生气。”
“我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教!”霍靳深冷若冰霜的盯着岑婳:“滚!”
岑婳咬了咬唇,站起身,和小白说道:“那我回去了,你记得要好好吃饭,也不要再喊叫了,嗓子真的会坏的。”
小白看到她要离开,想要挣脱过去拉住她,可却被霍靳深紧紧拉着。
只剩一双大大的眼睛不舍的看着她。
一直到岑婳走出家里,小白才收回视线,他一把睁开霍靳深的手,跑进饭厅,将岑婳做给他的饭抱起来,朝楼上走去。
“小白!”宋安雅担忧道:“那个饭不能吃,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管他!”霍靳深冷声道:“谅那个贱人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宋安雅无奈的来到霍靳深身边,说道:“那明天就把小白接到我那边去住。”
“嗯。”他脸色温和了几分,垂眸看着她被扯红的手,问道:“痛么?”
“现在有点痛,小白太大力了,不过......”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如果你愿意看我跳舞,就不痛了。”
霍靳深眯了眯幽深的眸,脑海里浮现她跳舞时性感的模样,搂着她的腰:“走吧。”
*
深夜。
小白独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可就要沉睡过去之际,胀胀的肚子突然翻山倒海起来,一阵一阵的绞痛。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痛得他满脸都是冷汗。
小白开了灯,艰难的从床上起来,痛得连身都直不起来,捂着肚子,难受的走出房间,来到霍靳深的房间。
“咚咚咚!咚咚咚!”
他伸出小拳头用力敲门,可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肚子里仿佛刀绞般,一阵痛过一阵。
小白痛到瘫倒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啊!啊!”
管家迷糊中听到歇斯底里的声音,立即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小白,吓得脸色都变了:“小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小白满脸都是冷汗,整个人痛到蜷缩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管家立即一把将他抱起来,快速朝外面跑去。
岑小姐她,死了......
霍靳深把宋安雅送回家,回医院的路上,接到了保镖的电话:“霍总,已经把岑小姐丢进了冷库。”
“很好。”霍靳深的语气没有一丝怜惜,唇角勾起几分凉薄的笑:“天亮再把她放出来!”
“收到!”
霍靳深挂掉电话,加快车速回到医院。
原以为小白已经睡着,可打开门,却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走到大厅。
小白:......
爹地和妈咪不是回去休息了吗?
他刚刚就听到了爹地叫人把那位阿姨丢进冰库,她是无辜的!所以,他想要出去报警。
可才走到这里,霍靳深就回来了。
霍靳深冷冷的盯着他:“去哪里?”
小白咬了咬唇,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还有些暗痛的肚子,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表情。
大大的眼睛看着霍靳深,仿佛在说,我肚子不痛了,我要回家。
霍靳深走进去,淡漠道:“痛不痛不是你说了算!”
小白看计划落空,水灵灵的眼珠子覆上一层生气,回到床上,在纸上重重的写下一串稚气的字:“不关她的事!”
霍靳深淡淡的扫了一眼,却仿佛没有看见般,伸手按了铃,冷戾出声:“我花钱请的24小时贴身看护是死了么?”
不到两分钟,护士急匆匆的赶过来,说道:“对不起霍总,刚刚小少爷要和牛奶,我给他去买了。”
“牛仔?”霍靳深盯着小白:“你不是最不喜欢喝这个?”
小白咬了咬唇,没有解释,转身躺回床上。
反正他怎么解释,也玩不过这只老狐狸!
小白躺在床上绞尽脑汁的在想,要怎么才能把那位阿姨救出来。
霍靳深转身走出阳台,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眯着深邃的眸抽着烟。
小白看着他的背影,忽而似想的什么,拿过一边的纸和笔,在上面认认真真的写下一段话。
随后,他撕下来,握在掌心,从床上下来。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霍靳深倏地就皱起眉,转头冷戾的扫视过去。
却只见,小白并非是逃走,而是一脸小心翼翼的朝他靠近。
霍靳深眼底的戾气缓缓消散,将烟泯灭,等待着他过来。
小白推开门,踩着小步伐来到霍靳深面前,抬起脑袋看着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
霍靳深接过来,打来。
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大段话。
“爹地,阿姨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我,她对我很好。她没有因为我是个自闭儿而嫌弃我,反而温柔的和我说话,并且在知道我发烧之后,带我去医院。
晚上做面给我吃,因为她不懂厨具,所以才做得很粗糙,但是她提醒过我不下五次,让我不要吃番茄,也一直让我慢慢吃。
是我不想辜负她的好意,就把还有没有熟透的番茄给吃了,才变成这样......
爹地,阿姨没有错,她一直都是被你误会的。”
一大段字,有些字他还不会写,用了拼音代替,可看上去,却是那么急切和真挚。
霍靳深垂眸盯着他的脸,冷声道:“你只是看到她的表面现象!”
哪怕这个女人是真的对小白好,也只是因为有利可图!
小白听到这话,猛烈的摇着脑袋,眼神着急又迫切。
他把霍靳深的手掌拉过来,着急的在掌心上写下:“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真心,和她的相处我感觉很舒服,我喜欢和她相处,爹地,我求求你,放了她。”
霍靳深没有出声,盯着一脸认真急切的小白,眸色复杂。
小雅之前不小心推倒开水烫到了小白,他对小雅生气,小白都不曾替她解释一句!
可现在,小白宁愿不顾自己的疼痛,也要拼了命的为她求情。
难道,真的只是他误会她了?
霍靳深里敛了敛眼神,垂眸看着小白:“躺回去好好休息!”
小白一听到这话,霎时就明白,爹地这是同意放阿姨出来了。
他立即乖巧的躺回床上,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霍靳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眯着幽深的眸盯着他。
小白一动都不敢动,紧接着,慢慢的睡过去了。
霍靳深这才从沙发上起来,打了电话出去:“把那个贱人放出来,带到医院!”
“是!”
可不到五分钟,助理回了电话过来:“霍,霍总......”
他的声音带着恐惧和颤抖:“岑小姐她......她......她死了......”
想要靳深娶你,做梦!
岑婳安静跟在霍靳深身后,看着他为宋安雅着急、担忧,拧起的眉心,就像是一把无形的手,紧揣着她的心,让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那个女人,杀死他们的孩子,他还对她如此深情,真够可笑的!
门打开的瞬间,岑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安雅,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她对她做出的残忍的事,她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掠过一丝杀气,可片刻,又沉溺下去。
宋安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巴掌大的脸苍白如雪,看到霍靳深进来,她娇弱轻唤,“靳深......”
可下一秒,看到他身后的岑婳,她的脸色骤然一变,惊恐出声:“婳婳,不要伤害我......”
霍靳深大步走到病床边,拥着宋安雅,温柔安慰:“没事,有我在,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宋安雅情绪慢慢缓和,依偎在霍靳深怀里,脸上的惶恐缓缓消下去。
岑婳听着霍靳深的话,眼中的寒冰愈来愈烈,她不敢怎么样?
只要宋安雅没死,她一定会亲自送她去死!
她对着宋安雅扯起一抹笑,“我只是过来给你输血的而已,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笑意冷寒,语气带着极大的嘲讥。
宋安雅这才从男人怀中露出脑袋,娇娇弱弱的说道:“婳婳,谢谢你为我输血......”
岑婳清冷的扫了她一眼:“虚伪!”
宋安雅顿时满脸委屈的看向霍靳深。
霍靳深温柔抚了抚宋安雅的手臂以示安慰,随即抬起冷厉的眸警告的瞪了一眼岑婳,转头吩咐医生:“输血!”
岑婳立即被护士按在一旁,冰冷的针管,冷血的扎入她的血管。
宋安雅‘虚弱’的依偎在霍靳深怀里,被针孔扎入,仿佛要了她的命一样,难受挣扎。
霍靳深担忧得紧紧握着她的手,温柔安慰:“不怕,我在这。”
宋安雅点点头,抬眸看向岑婳的眼底,掠过一丝胜利者的挑衅。
岑婳冷冷的盯着她,心里直犯恶心。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宋安雅的主治教授进来,颤颤巍巍的看向霍靳深:“霍总,关于宋小姐的病情,我有话和您说。”
霍靳深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岑婳和宋安雅。
宋安雅一改刚刚虚弱温柔的模样,优雅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既然出来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放你出来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幸福,如何夺走你的一切的!当年高高在上的岑家大小姐,现在只配为我输血活着!”
岑婳讥笑:“像你这种阴狠毒辣、心理扭曲的女人,怎么配得到幸福?当年我对你的好,就当是施舍,怪我识人不清,但我可以保证,有我在的一天,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跟班狗!”
宋安雅抬手狠狠朝她脸上甩一巴掌,面目狰狞,“贱人,你也配?不过是一开始出生好点,仗着家里罢了,现在谁是狗?!”
岑婳眯着眼,回击的巴掌声更加响亮,啪——
“你以为我还像从前任你打骂?!宋安雅,有本事就再把我送去坐牢,否则,我迟早有一天揭露你的真面目”
该死!
宋安雅怒不可遏,抬起尖锐的高跟鞋踹向她的小腹,“你敢打我!”
岑婳刚从牢里出来,一个不慎,整个人从凳子下跌落,重重的倒在地上!
小腹霎时传来刀绞般的刺痛,尖锐细密的痛遍布全身......
宋安雅得意的大笑,“贱人,我就是要折磨你,想坐牢安稳度过余生?门都没有!当年你的居高临下,现在我要你跪着舔着我活着!”
下一秒——
岑婳趁她得意忘形之际,反手一把抓住宋安雅的头发,将她狠狠拉扯在地上!
宋安雅尖叫一声,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被一扯,手中的刀落地,人朝地扑去,来了个狗吃屎,下巴磕到地板,痛得她龇牙咧嘴。
岑婳在这时候快速的起来,冷冷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宋安雅:“宋安雅!我劝你还是别得意太早!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她弯下腰,靠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出声:“霍靳深,准备娶我了,你和他的婚礼,取消了!”
“什么!”
宋安雅满脸惊愕,不可置信的盯着岑婳:“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岑婳冷笑:“为什么不可能?不然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给你输血?不过,你应该开心的,霍靳深为了你,愿意娶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可想而知他对你有多在乎!”
“该死的贱人!”
宋安雅完全没想到自己一个折磨人的理由,竟然给这个贱人有了可乘之机!
宋安雅猛的捡起一旁的手术刀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朝岑婳脸上划过去。
岑婳扼住她的手腕,手中的刀子应声落地,“你还想和当年那样伤害我,没那么容易!”
宋安雅狰狞的看着她,忽而注意到外面沉稳的脚步声,她冷笑:“想要靳深娶你,你做梦!”
说完,不等岑婳反应过来,她猛烈的拔掉了岑婳手上的针管!
鲜红的血顿时从针管溢出来,滴落在白色的地板。
宋安雅这边的血管,鲜血逆流......
宋安雅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跌落在地上,鲜血将她衣服染红,看上去十分渗人。
“婳婳......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我是真心爱靳深的......求你放过我们,不要再来拆散我们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踹开——
孩子都不放过,她该死!
可刚写完,宋安雅就一把拿过来揉成纸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上,皱眉盯着他:“你还想你爹地生气是不是?”
居然想为那个贱人开脱!
小白以为她话里的意思是,如果再惹爹地生气,那位阿姨会被爹地处罚得更加惨。
他咬了咬唇瓣,只能将纸笔放在一边,安静的躺在床上,强忍着肚子里传来的阵痛。
是不是他装出没事的模样,爹地就不会生气的惩罚她了?
霍靳深站在窗前联系着陆离过来,回过头,就看到小白躺在床上,煞白的小脸皱得像是包子一样,依旧是疼痛难忍的模样,却咬着小唇,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还朝他扯起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示意自己没事。
霍靳深:......
他淡漠的收回视线。
那个贱人,到底给小白灌了什么药!
居然让他如此替她解释!
小白看霍靳深不理会,失落的收回视线。
宋安雅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温柔安慰:“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劝劝你爹地的,你好好休息就行。”
说完,她起身来到窗前,皱着眉和霍靳深说道:“小白刚刚和我说,婳婳煮给他的面,放了很多热气的调料,做了一大碗。”
宋安雅极其无奈:“小白饿了一天,突然吃那么多,当然会消化不良,婳婳她怎么会......”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霍靳深骨骼分明的手指紧紧握着手机,似要将手机狠狠捏碎。
眸色布满冷戾的怒气,冷声道:“她给小白的伤害,我会十倍还给她!”
宋安雅眼底掠过一丝不易擦觉的得逞,面上却拧着眉,温婉安慰:“或许她也不知道,只想心疼小白没吃饭,所以才做那么多。”
“不管她知不知道!”霍靳深的语气冷戾肃杀:“孩子都不放过,她该死!”
岑婳折腾了一天,回到宿舍躺下,终于能好好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公寓的门‘砰砰砰’的大力敲打起来,声音突兀又恐怖。
岑婳猛的惊醒起来,连灯都不敢开,不安的看着门外。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正要透过猫眼看,一旦是不认识的人,就报警!
可才走到玄关处,大门突然被推开!
走廊的灯亮起,几道黑色的身影,赫然站在门前。
为首的张妈看到岑婳就在跟前,满脸狰狞:“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
岑婳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高大的黑衣人走进来,反手将她压住带走。
她生气的挣扎道:“你凭什么抓我!”
可不管怎么挣扎,力气始终没有男人大,被抓着动不了。
张妈冷呵呵的笑:“你这个毒妇,居然敢在小少爷的饭里下毒,把小少爷害进医院,你等死吧你!”
岑婳皱着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小白又进医院了?因为吃了她做的那碗面?
她做饭的时候火候掌握不好,做的番茄有点外熟里生,但她刚刚就提醒小白,只吃鸡蛋,不要吃番茄。
他饿了一天,吃那么难消化的东西,当然会腹胀肚痛了。
岑婳深吸一口气,任由着他们粗鲁的压着她的手离开。
这件事是她大意了,她确实应该去医院看看小白。
来到医院,在她以为他们是要带她去见小白之际,两个保镖却直接押着她,前往医院后院。
岑婳心里暗叫不好,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见小白,带我去见小白......”
张妈冷笑:“你还有什么资格见他?霍总吩咐,今晚就要了你这个贱人的命!”
霍靳深......
要杀了她吗?
“放开我!”岑婳拼了命的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不管怎么挣扎,挣不脱一点,依旧被带着走。
医院后院有一条偏僻的路通往后山,那片都是坟墓。
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四周一片死寂,异常渗人。
来到一间房子门前,张妈阴冷的看着她,打开门,“押她进去!”
‘咚’!岑婳被两个保镖丢进去。
冰冷的寒气霎时迎面而来,仿佛是千年冰窖般,冷寒刺骨。
居然是冰库!
是要活活冻死她吗?
岑婳艰难的爬起来,转身就朝外跑,可刚来到门前,铁门‘砰’的一声关上,从外面锁起来。
紧跟着,灯就被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岑婳全身僵硬的站在角落里,望着眼前这个伸手不见无知的地方,恐惧得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她有幽闭恐惧症,把她关在这么偏僻黑暗的地方,她会疯掉!
刺骨的冷气在不断的加大,岑婳冷得瑟瑟发抖,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只感觉肢体都开始僵硬起来......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唇色逐渐变紫,谁,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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