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蠢,竟和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让临死拼尽全力也要宽慰惦念我的母亲不明不白死了这么多年。
我的克制隐忍究竟是为了什么?
6.往后的三日,我动用了一切关系去填补残缺的证据链。
三日后,父亲下朝,我站在门口,父亲的官袍还沾着晨露,我将姜氏毒害我母亲和这些年她利用我母亲的嫁妆在外置办的黑产证据呈给父亲。
尚书府殿中央,她发髻凌乱,温婉贵妇的伪装一点点撕裂,她笑得癫狂,指着我尖叫:“凭这些陈年旧纸就想诬陷我?”
我击掌三声,两名小厮将刘婆子带上殿,老妇颤颤巍巍跪在父亲脚边,父亲认出了她。
刘婆子将当年的蹊跷旧事说出来,父亲颤抖着将茶杯砸在姜氏头上。
“毒妇!”
苏慕哭着跪在父亲脚边,求她饶恕姜氏,她慌张得很,满口尽是对我的污言秽语,江淮叶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父亲一脚将苏慕踢开,我回头看了眼震惊在原地的江淮叶。
冷笑一声:“哦,忘了你了。”
我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将婚书点燃。
江淮叶看着燃烧的婚书,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我居高临下看着苏慕,她愤恨的眼神似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冷笑,踩上她的手掌,用力碾压,苏慕疼的小脸皱在一起。
“你不是说想嫁给江淮叶吗?
我赏给你了。”
我笑着望向江淮叶,将一沓纸摔在他脸上,他玉冠斜歪着捡起,上面写着苏慕曾经是如何联合姜氏设计做局,春猎射向江淮叶的箭,是苏慕联同姜氏买通那小门小户的公子哥故意放的。
“江淮叶,你心心念念救了你一命的苏慕,同那日春猎将箭射向你的公子早就认识。”
我扯开苏慕颈间的衣物,小梅用力在那红疤上一抹,那疤痕竟消失不见了。
“姜氏如何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留有如此丑陋的疤痕呢?”
我笑得更加肆意。
父亲双目猩红着让人将姜氏和苏慕扔出了府。
江淮叶如梦初醒般想要上前拉我的手,被我皱着眉躲开。
他伸出的手僵在原地。
父亲冷哼一声:“江公子请回吧。”
京中人人流传尚书府中出了大事,先是尚书夫人和苏二小姐被人从府中扔了出来,后来又有人看见丞相独子江淮叶失魂落魄地从府中出来。
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