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事会要求周父重新出山,已经暂停了建明的所有职位和权利。”
“他可能永远失去继承权了。”
周母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仿佛在谈论天气。
“白玥怎么样了?”
我突然问道,这个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都带着恶毒。
“她想带着那个孩子敲诈我们。”
周母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周父给了她一笔钱,条件是永远消失在我们视线里。”
“她欣然同意了,连夜飞去了国外。”
“连怀孕都是她设计的把戏,为了拴住建明。”
我没有感到意外。
贪婪自私的人注定相互吸引。
11周母沉默了一会,忽然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
“这是周父让我转交给你的。”
“念念的赔偿金,还有建明名下的房产转让书。”
“他说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我推开信封,没有伸手。
“我不需要。”
周母苦笑一声。
“周父说你会这样回答。
他很后悔没有早点发现建明的问题。”
“那样念念也许不会出事。”
也许。
这个词多么空洞。
“他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下去。”
我注视着周母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怜悯。
这个母亲失去了儿子。
这个奶奶失去了孙女。
她同样是受害者。
“我会活得很好。”
我站起身。
“请告诉周父,别再联系我了。
念念的账已经清了。”
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咖啡杯里的咖啡,我一口都没喝。
周母坐在对面,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
“沫沫,医生说建明精神状况极差。”
“他整晚喊着你和念念的名字。”
“你会去看他吗?”
她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冷笑,看向窗外流云。
“我们之间除了痛苦,什么都没剩下。”
“见面没有任何意义。”
我声音平静,内心却翻涌着恨意。
周母长叹一声,眼角有泪光闪烁。
“爸爸和我,永远当你是一家人。”
“念念永远是我们周家的孙女。”
“她的房间,我们一直保留着。”
多可笑。
当念念活着时,他们从未真正去看过她。
当念念死了,他们却要为她保留一个空房间。
“沫沫,我知道这很难?”
周母双手紧握咖啡杯,骨节发白。
“能不能别那么恨他?”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
“连神智都快丧失了。”
我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第一次见周建明的场景。
他穿着普通,笑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