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已经来接我了,以后的路,你要一个人走哦。”
“不——”裴青寂嘶哑的怒吼。
他眼睁睁的看着姜妩的身影越来越淡,随后消散在自己的视线中。
再次睁眼,裴青寂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好友焦灼的去喊医生:“寂哥,你终于醒了!
你已经昏迷一周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我们半夜不放心过去看,恐怕你已经……哎,不说这些了,寂哥,你该不是想不开,跟姜妩姐殉情吧?”
“你傻呀,林淼那个贱人还在逍遥法外呢,你就算死,也要先给姜妩姐报仇啊!”
医生护士进来给裴青寂做完了检查,好友们纷纷劝说。
裴青寂看着他们忙前忙后,笑着笑着,就哭出了声。
姜妩,你还在恨我、怨我,所以才不愿意我追随你的脚步离去,是吗?
还是说,你也觉得,大仇未报,我还不能死?
几个好友见他又哭又笑,面面相觑。
很快,裴青寂出了院。
给阿妩赎罪下葬那天,裴青寂给姜妩立了一个衣冠冢。
他坐在墓碑旁,像是无数个与姜妩坦诚相对的夜晚一般,眸光温柔缱眷,“阿妩,我以后都这么叫你好不好?”
“以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会用整个余生给你赎罪的。”
“你的骨灰我已经做成了戒指,它会替代你日日夜夜伴我左右……就好像无数个夜晚我们依偎在一起那样,好么?”
裴青寂略显癫狂的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一枚小戒,被他定制成了一个小耳朵的形状,戒指从设计图纸到锻造成品,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从不假手于人。
他抚摸着这枚戒指,像是抚摸着姜妩温热的面庞。
也是提醒自己,她的耳朵是为谁所伤。
她的命,又是怎么陨落……“不是说阿寂在等我吗?
他要给我告白了?
我早就说,他最爱的女人是我,当年要不是那个女人棒打鸳鸯,说不定我和阿寂现在已经……这是哪儿?
你们带来我来墓地干什么……不是要去找阿寂吗?”
“放开我,你们拽我干什么??”
一辆出租在墓地入口处停下。
林淼穿着一身特意改良过的校服,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小太妹的姿态,特意凸显出自己的曼妙身材,一头的彩绳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光泽。
今天一早,裴青寂的好兄弟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