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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后,我替阎王在人间收灵余晖热门

仓庚有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那不是骗人吗?”“你要这么说,也沾点边。”我翻了个白眼,随后灵机一动:“打个商量呗,我就找那些注定要死之人的灵魂,这样不是各取所需,两全其美。”“那样的灵魂自有无常去收。”“那就是让我替你做这见不得光的勾当喽。”“这地府本就暗无天日,何来见得光的勾当。你若是想重新做人,便应下这桩事,尚有些许可能。你自己考虑。”良久,我开口问道:“我怎么才能看到他们。”阎王笑了笑,像是料到了我会如此决定,他右手一挥,我的手上便多了一串彼岸花手链,“你只要晃动手链,他们听到声音便会来找你,到时候你自然能看到。”2.来到自己的病房内,我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正插着氧气管子,旁边各种仪器在运作,偶尔有人来查看一下我的情况,...

主角:余晖热门   更新:2025-04-17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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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晖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车祸后,我替阎王在人间收灵余晖热门》,由网络作家“仓庚有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那不是骗人吗?”“你要这么说,也沾点边。”我翻了个白眼,随后灵机一动:“打个商量呗,我就找那些注定要死之人的灵魂,这样不是各取所需,两全其美。”“那样的灵魂自有无常去收。”“那就是让我替你做这见不得光的勾当喽。”“这地府本就暗无天日,何来见得光的勾当。你若是想重新做人,便应下这桩事,尚有些许可能。你自己考虑。”良久,我开口问道:“我怎么才能看到他们。”阎王笑了笑,像是料到了我会如此决定,他右手一挥,我的手上便多了一串彼岸花手链,“你只要晃动手链,他们听到声音便会来找你,到时候你自然能看到。”2.来到自己的病房内,我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正插着氧气管子,旁边各种仪器在运作,偶尔有人来查看一下我的情况,...

《车祸后,我替阎王在人间收灵余晖热门》精彩片段

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

“那不是骗人吗?”

“你要这么说,也沾点边。”

我翻了个白眼,随后灵机一动:“打个商量呗,我就找那些注定要死之人的灵魂,这样不是各取所需,两全其美。”

“那样的灵魂自有无常去收。”

“那就是让我替你做这见不得光的勾当喽。”

“这地府本就暗无天日,何来见得光的勾当。

你若是想重新做人,便应下这桩事,尚有些许可能。

你自己考虑。”

良久,我开口问道:“我怎么才能看到他们。”

阎王笑了笑,像是料到了我会如此决定,他右手一挥,我的手上便多了一串彼岸花手链,“你只要晃动手链,他们听到声音便会来找你,到时候你自然能看到。”

2.来到自己的病房内,我的身体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正插着氧气管子,旁边各种仪器在运作,偶尔有人来查看一下我的情况,此外空无一人。

我是个孤儿。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记忆的最初的样子便是一所不大的孤儿院。

因为性格内向,总是被捉弄。

上学以后,我终于渐渐逃离了那个地方。

尽管我的人生充满了苦涩,但想想这世上还有让我口齿生津的美食,还有让我叹为观止的美景……好像又可以再多活一天。

就在前不久,我用多年来攒下的积蓄,给自己买了一个温馨的小窝。

我的人生正要朝向康庄大道而去,却天不由人,竟然引来了无端的祸事。

我蹲在角落回顾自己二十多年的过往,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西边落日满山,夕阳的余晖终于爬上了窗子。

很快,整个世界走进了黑暗。

我来到房门外,寻找四下飘荡着的魂灵。

医院的走廊浸在死寂中,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彼岸花手链,猩红的花瓣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阎王说,摇动手链便能吸引游离的魂灵。

可我在病房外徘徊许久,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叮——”手链忽然无风自动。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站在走廊尽头,月光穿过他的身体,向廊内尽力延伸。

他见我朝他而去,迷茫又慌乱地问道:“姐姐,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男孩被我搞糊涂了,有些不解:“那你是无常吗?

你要带
我去哪?”

“我不是无常,但我得带你去奈何桥。”

“可是我还没有给念念做饭,我还没有给她买好蛋糕,我没有回去她一个人会害怕的。”

“对不起,我们现在就得走。”

“我就回去看她一小会儿,我不会食言的。”

男孩哀求地看着我,让我想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

反正今天是第一天,应该还来得及。

“行吧,看完就走。”

我妥协了。

男孩有些感激地看着我。

“你叫什么?”

我快步跟在他身后。

“我叫顾南星。”

“你发生了什么?

这么小就出事了。”

“我今天在工地的高架上踩空摔下来了。

我当时应该再小心一点的。”

顾南星像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责。

“工地?

你这么小就去工地了?

你没有上学吗?”

直觉告诉我,他是个和我一样命苦的孩子。

“哪有钱上学?

我父亲整天酗酒家暴,母亲走了,我好不容易带着念念离开了那个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得多赚钱,不然可能又得回到那个狼窝。”

“你爷爷奶奶呢?”

“我没出生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

“念念是你妹妹?”

“嗯,她已经七岁了,明年就可以上学了。

只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说到这,顾南星又低下了头去。

我不知道用什么话安慰他。

这世间的苦太多,承受着苦难的人也太多。

而每当他们快要爬出泥淖时,更大的苦难总会在不经意间砸向他们,让其掉入更深的泥潭,无法挣脱。

我是如此。

顾南星也是如此。

3.我跟着他穿过凌晨三点的街道。

半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顾南星的家。

那是一个废旧的啤酒厂改造的房子,用来租给这些在城市里漂泊的人群。

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坐落在夜色之中。

我跟着顾南星的脚步,七弯八绕,终于来到了厂房的最里面。

两排房子相对而立,中间有一条二十厘米左右的排水沟,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几只老鼠从我们脚边窜过。

最深处那间屋子亮着昏黄的灯,窗玻璃用胶带粘着裂缝。

我们走到了尽头的房门口,里面灯光微弱。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乖乖地坐在桌子前,在图画本上写写画画。

“这么晚了她不害怕吗?”

尽管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声音,我还是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地府大殿内,我和阎王做了一笔交易。

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三个魂灵,并将他们带到奈何桥头,喝下孟婆汤,我便可以从昏迷之中苏醒。

本以为死到临头的我想也没想,一口应下。

1.我站在奈何桥边,看着桥下翻涌的血黄色河水。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嚎声,那些不愿喝孟婆汤的魂魄被鬼差推搡着,在忘川河里沉浮。


怕一不留神惊吓了房里的孩子。

“我偶尔需要加班,会晚一点回来。”

顾南星只是盯着他的念念说道。

我不再说话,打量着房里的布置。

除了窗户边的一个破旧的木桌,便只剩下两张窄窄的折叠床,被褥有些发黄但很干净。

桌子上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兄妹俩站在游乐园门口,顾南星举着棉花糖,念念骑在他肩上笑出豁牙。

在睡房外的右侧,有一个小小的屋子,很黑。

同样是一张木桌,角落里有一个沾满油烟的灶台。

他们平日里便是这样生活的。

我站立了许久,正想要对顾南星开口,这时从房子的那头匆匆走来一个包工头模样的中年男子。

他来到窗边,看着屋内的女孩问道:“小姑娘,顾南星是不是你哥哥?”

念念虽然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可算找到你了。

那你跟我走吧,你哥哥现在在医院呢。”

念念有些犹豫:“你是不是骗子,我哥说今天会回来给我做好吃的。”

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挂饰:“这是不是你哥的?

叔叔真的没骗你,再不过去就来不及了。”

“我哥他怎么了?”

念念带着哭腔问道。

“他脑袋受了点伤,我先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中年男子还是没忍心直接说出口。

念念打开房门,中年男子抱着她快步走了。

“我们也走吧。”

顾南星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你不回医院吗?

反正都耽误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耽误一会儿。”

“不用了,我不想看到念念看着我离开的场景。”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感受到了他眼底的悲伤,无声地带着他走上了去往奈何桥头的路。

这一段路程,顾南星没有再开口,我也没有再问。

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走着。

可是,在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我突然停了下来。

顾南星冷不防撞上了我的肩膀。

他愣了愣神,疑惑地看着我。

“你回去吧。”

我语气坚定地对他说道。

<“回去?”

“对,回医院去。

在明天天亮之前,你还有一次机会回到你的身体里去。”

“真的吗?”

顾南星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光亮。

“趁我改主意之前,你最好赶紧答应。”

“谢谢姐姐。

那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顾南星又照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我这该死的同
愿意理你,你照样可以活得很好。”

“真的吗?”

他拖着厚厚的鼻音开口道。

“当然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个孤儿,我从未见过我的亲生父母,从小在孤儿院被欺负长大,但是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我打眼看了看自己眼下的这副样子,尴尬地咳了一声:“额,,车祸之前活得好好的。”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些亮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是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谁说你没有机会的。

我可以带你回去。”

“这黄泉路还能回头吗?”

“你还没死透呢。”

“没死透你就带我走?

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可是解开了你的心结,也算是你半个心灵导师。

再说了你不是撞了我一回嘛,我们两清。

顺便让你体验一下这种感觉,以后别轻易就去死,好好生活,说不定哪天活着活着就好了呢。”

在和周明远争执时,我对他说生死有命,可我没有想过自己在阎王殿时也曾为自己辩解,而我只是因为不想放弃刚刚拥有的身外之物。

或许阎王所说这个交易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当死亡来临时,我们无法反抗。

而用他人的命来替换,更是无法安生。

彼岸花手链在最后一天全部掉落,只剩下一条细细的铁链,冰凉地覆在我的脉搏上。

我站在奈何桥头,看着桥下翻滚的河水。

血河吞没了彼岸花,我的身体逐渐消失。

“你不后悔吗?”

阎王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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