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妓女都不如!”
孟千雪咬牙,扔过来一个铜制水壶。
“喝了这哑药,我便把戏服还你。
这药不至于让你失声,只会让你再也唱不了戏。
没了这把嗓子,我不信你还能勾引阿砚哥哥!”
我只停顿片刻,仰头灌下那药。
药液不烫,却似火焰滚入腹腔,生生蚀掉我一层肉般。
再张口,声音喑哑得吓人:
“孟小姐,您尽可安心了罢……”
孟千雪满意笑笑,丢下戏服径自离去。
我这才发现,戏服中间,早已被孟千雪剪成碎布几条。
第二日,沈知砚来戏楼时,我正我因拒绝登台,被罚跪在堂前,被班主狠狠掌嘴。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竟又借口嗓子哑了不肯登台。我看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是翅膀硬了!
“才攀上高枝儿,便在我这儿拿乔摆谱。一被玩烂的婊子娼妇,还真把自己当角儿了!我这梨园是白供你的吗?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双颊火辣辣地痛,浑身高热更是令我摇摇欲倒。
我仰起脸,对着沈知砚扯出一抹笑。
沈知砚却似被我的目光烫到一般,错开视线,俊眉微拧:
“班主停手吧,三日后我大婚,想请苏老板去唱喜堂。
打坏了,可就登不了台了。”
3.
婚礼前一天,沈知砚邀我预演。
台下宾客不少,尽是燕京城排得上的富家公子哥。
这是我受辱后第一次登台,众人表情各异,却是都等着看我笑话。
我如往常一般,提气开嗓,刻意无视台下一片哗然。
声音因药物作用嘶哑粗砺,嗓子也如吞了刀片,每唱一句都生疼。
我故作镇定,忍着喉间泛起的腥甜,仍是坚持唱着《龙凤呈祥》。
台下不堪入耳的调笑声越来越大:
“我说苏老板怎么不肯登台,原来是在别的地方‘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