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敌凶残刀剑无眼,萧疏哪敢用她的性命冒险,让她陪着自己一路颠沛流离。
但若将她一人留在这偌大的将军府,免不了受人欺负,姑母一家似吸血蛀虫,萧疏甚至担忧后宫里的明争暗斗会不会波及到这单纯的人儿。
只得留下心腹将她安置在城郊,对外谎言带着她入了战场。
以为事无巨细将她安置妥当,没曾想百般挂念的人儿居然说不了话。
天黑了,萧疏才离开静思堂往青棠院走,夜空悬挂的星月和蹲树上的墨寒目睹了那道不走正门的身影。
轻轻推窗身手矫健的消失,窗户恢复原位仿佛无事发生。
墨寒咬了口果子,阴阳怪气吐槽,“啧啧,哪家大将军和小贼似的。”
床榻上那道身影睡的安静,萧疏轻轻拨开床幔站在床边端详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均匀的呼吸清浅。
紧接着无比自觉钻进被她体温捂热的被窝里,轻手轻脚将人捞进怀里。
女孩身上独特的媚香往他四肢百骸里钻,浑身气血翻涌连加重的呼吸都听的人心生羞意。
萧疏将香软的人儿搂的更紧,埋头悄悄在她脸上亲吻,肆无忌惮又小心翼翼不敢叫人发觉。
湿濡的吻落在日思夜想的唇瓣,细细描摹她的唇形,埋头在香甜颈窝悠悠嘬吸。
声名赫赫的玉面修罗少年将军,却在不为人知的黑暗里,呼吸粗重压着娇娇人儿不停索吻。
连那沉香里,也事先加了安眠的成分。
白日里正人君子,私下却对着熟睡的人儿毫无保留展示自己的欲望。
埋头在她耳边一次次低声轻唤,无尽缱绻爱意。
“心肝儿……小阿酌……娇娇儿……”
明酌对此毫无所知,天还没亮萧疏已经醒来将人亲了又亲,悄声翻窗离开。
她向来贪睡,醒来只觉得不愧是将军府,夜里睡觉就和躺在暖炉上一般。
整晚不仅睡的格外安稳,连一点冷都没受到。
她最怕冷又连一点寒都受不得,经常半夜踢掉被子迷糊醒来找被子盖。
竹月进来伺候,明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疑惑的皱了皱眉。
镜子里的人儿生的极为漂亮,肤白若脂,一双剪水瞳,如盈盈秋水般澄净明亮,唇瓣不点而朱。
但似乎,艳的太过分了。
明酌指着自己的唇给竹月看,小丫鬟细细端详也察觉出不对,只是猜测偏离了正确。
“好像是上火了小姐,最近可莫要再贪食了。”
单纯的主仆俩互相信任,明酌听闻很是乖巧的点头。
偷偷贪。
竹月将她一头的青丝梳成发髻插上珠翠,瞥见她颈边白嫩肌肤上的一抹异色。
扯松衣领,露出乖顺贴在她锁骨窝里玉坠子,一旁赫然有个新鲜的红印。
竹月拿出消痒的药给她涂,一面嘀咕,“这么寒的天怎到还会有蚊子。”
这蚊也真是,她皮糙肉厚的不咬,非往小姐这娇嫩的肌肤上咬。
明酌正用着早膳,听到院外一阵吵闹扔下吃了两口的蟹黄汤包就想去看热闹。
“奴婢去,小姐用完早膳奴婢给您讲。”竹月将主子按回原位,独自出门看看。
明酌悄悄将她的话本拿出来,眼神溜到话本上嘴巴塞的鼓囊也不见动。
正看的起劲,话本咻一下在她眼前起飞,抬头对上一道深邃望不见底的眉眼。
完了,黑脸煞神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