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完结文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完结文

良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泡沫纸簌簌剥落的声音像剥开陈年旧痂,最终露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两条银链映入眼帘。链子是纯手工打造,形状很怪异,但两个嵌合一起,正好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张明信片。时隔多年,纸张已经泛黄褪色,背面洇着一抹暗红血渍,钢笔划破纸面的力道穿透十年光阴——世界巨大,我们以渺小之躯来爱它。时间悠长,我们以短促人生来爱它。我们年轻,滚烫,荒芜又浪漫。配的上慢慢活着,也配得上突然死亡。这是沈敏的笔迹,写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诗,也是言默15岁生日那年,她送给言默的礼物。落地窗倒映出江随攥紧盒盖的指节,玻璃幕墙外万千灯火在黄昏中次第亮起。指尖摩挲过上面的字迹,江随喉间泛起哽咽。恍惚中,仿佛又听见沈敏濒死前留给她的话。——阿默,不...

主角:江随言默   更新:2025-07-18 20: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泡沫纸簌簌剥落的声音像剥开陈年旧痂,最终露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两条银链映入眼帘。链子是纯手工打造,形状很怪异,但两个嵌合一起,正好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张明信片。时隔多年,纸张已经泛黄褪色,背面洇着一抹暗红血渍,钢笔划破纸面的力道穿透十年光阴——世界巨大,我们以渺小之躯来爱它。时间悠长,我们以短促人生来爱它。我们年轻,滚烫,荒芜又浪漫。配的上慢慢活着,也配得上突然死亡。这是沈敏的笔迹,写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诗,也是言默15岁生日那年,她送给言默的礼物。落地窗倒映出江随攥紧盒盖的指节,玻璃幕墙外万千灯火在黄昏中次第亮起。指尖摩挲过上面的字迹,江随喉间泛起哽咽。恍惚中,仿佛又听见沈敏濒死前留给她的话。——阿默,不...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完结文》精彩片段


泡沫纸簌簌剥落的声音像剥开陈年旧痂,最终露出一个小木盒。

打开盒子,两条银链映入眼帘。

链子是纯手工打造,形状很怪异,但两个嵌合一起,正好能拼成一个完整的圆。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张明信片。

时隔多年,纸张已经泛黄褪色,背面洇着一抹暗红血渍,钢笔划破纸面的力道穿透十年光阴——

世界巨大,我们以渺小之躯来爱它。

时间悠长,我们以短促人生来爱它。

我们年轻,滚烫,荒芜又浪漫。

配的上慢慢活着,也配得上突然死亡。

这是沈敏的笔迹,写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诗,也是言默15岁生日那年,她送给言默的礼物。

落地窗倒映出江随攥紧盒盖的指节,玻璃幕墙外万千灯火在黄昏中次第亮起。

指尖摩挲过上面的字迹,江随喉间泛起哽咽。

恍惚中,仿佛又听见沈敏濒死前留给她的话。

——阿默,不要哭。

江随攥着链条的手突然收紧,金属棱角陷进掌心纹路,烫得像要熔进骨血。

言默的童年是被海浪拍碎的贝壳,零落在太平洋某座无名孤岛上。

岛东头有座青苔斑驳的墓碑,碑文早被海风啃食殆尽,里面埋葬着她的母亲。

那个女人生完她之后,就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儿时她经常蹲在海滩上看潮水漫过礁石,想象着母亲被海水泡得发白的裙角。

至于父亲,言默一年到头只能看到他两三次。

每次见面没有寒暄,没有问候。

他只关心她的训练情况,一心将她打造成暗渊最锋利的刀。

孤岛很大,五岁的言默走一圈要花一天一夜。

孤岛很小,被蓝色汪洋包裹,像尘埃被淹没。

除她以外,岛上其他人好似机器,从不与她搭话。

直到十岁那年春天,沈敏踩着木棉花絮飘进她的世界,负责照顾她起居,教她各国语言。

那是个很温柔的女人,笑起来眉眼总弯成月牙。

米色围裙口袋里总藏着橘子硬糖,教她西班牙语卷舌音时,会突然往她嘴里塞一颗糖。

言默嘴上喊她姐姐,心里却觉得她比岛上那座孤坟更像母亲。

噩梦中惊醒没关系。

训练到遍体鳞伤也没关系。

起码她还可以扑进姐姐怀里。

那个怀抱永远温暖,那双手总是轻柔抚摸她的头。

可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戛然而止。

父亲突然甩给她一沓资料,说查到沈敏是警方卧底,让她当晚就杀了沈敏。

言默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无非想看自己会不会因为沈敏背叛他。

当天晚上,言默回到岛上,从书房里找到了沈敏。

沈敏站在窗边,望见她进来,眼带笑意拿出一个盒子。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回来,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言默一言不发,拽住她手腕往外走。

跑出别墅的刹那,言默听到身后警报声响起——沈敏体内植入的芯片,只要离开别墅一百米就会触发警报。

追兵的探照灯割裂雨幕,枪声突然响起,子弹贴着言默的脸擦过。

她头也不回,紧紧拽住沈敏手腕,将她带到海滩。

海风很凉,裹着腥味扑在脸上,言默甩开她的手,指着不远处偷藏的橡皮艇。

“现在走,离开这。”

沈敏似乎察觉出什么,轻轻摇头:“阿默,我不能走。”

“为什么?”

“是他让你来杀我吧?”风声猎猎作响,沈敏将乱舞的发丝别到耳后,目光灼灼:“你要是背叛他,他不会留你。”


塑胶地面蒸腾着橡胶特有的焦味。

江达的球鞋狠狠踢开周围散落的网球。

围观女生们被乱飞的网球吓的齐刷刷后退,像被惊扰的鸽群。

江达这才满意,单手插兜踱到江随面前:“学了没两天就敢来网球场装逼?真搞笑。”

江随转着手里的球拍,蓝灰发尾掠过眼角凌冽的笑意:“看来你技术很强咯?”

“繁星大学网球队主力,懂?”江达扯起袖口,露出护腕上的队徽刺绣。

“你也能混成主力?咱们学校网球队招人挺宽容啊。”

“操!”江达猛地抡起球拍带起破风声,“老子五岁就开始请澳网退役教练,水平可不是你这种废物能比的!”

江随忽然笑出声:“五岁请顶级教练,现在却只是校队水平,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打温网呢。”

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简称“温网”,国际网坛四大满贯赛事之一,能够参加温网,才是顶级网球手的标配。

“那也总比你强。”江达鼻腔发出一声嗤笑:“细胳膊细腿的花架子,选网球课纯粹是为了装逼哄骗女生吧?”

作为江随的堂兄。

江随的运动系统多不发达,江达从小到大可是看在眼里。

他忽然上前一步,歪着头,用球拍挑起江随的帽檐。

“怎么样菜鸡,敢不敢跟老子比一场?”

极其不礼貌的动作,引起了周围女生的不满。

她们上前推开江达的球拍。

“江达,你别太过分!”

“是啊,你校队的跟江随打,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技术好又怎么样,就可以看不起人了吗!”

江达勾着球拍在手中转了一圈,笑的肆无忌惮:“没错,技术高就是能看不起人,打网球菜是原罪,懂?”

他目光重新投向江随,从球包里扯出一条红色裙子。

“比一场,输了你就穿着这条裙子绕操场跑一圈,边跑边喊我是娘们。”

江随没忍住笑了:“你就只能想出这种赌约?”

她本来就是娘们啊,傻呗。

上课铃声混杂着哨声突然响起。

陆夜安咬着哨子走进网球场,188cm的身高在春日薄阳里投下修长阴影,阳光漏在他黑色运动服的拉链上,晃出细碎的银光。

“集合。”他屈指敲响记分板。

女生们挪动脚步要过去,江达却充耳不闻。

他忽然抬脚,踩住江随脚尖。

橡胶鞋底与江随的鞋面摩擦出沙沙响动。

江达笑的挑衅:“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

江随掀起眼皮,懒散的嗓音里暗藏危险:“活腻了?”

江达扯了扯唇角,正要加重脚下力度,脊椎忽然被某种金属抵住——那是陆夜安的球拍。

“让你集合,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没学过尊师重道?”陆夜安的金属球拍从他脊椎滑到肩胛骨,像把手术刀要将他切开。

江达被那股力道割的咧嘴,不得已撤回脚,转身看向陆夜安。

“陆老师,以我的水平,还需要上这种破网球课?”

陆夜安垂眸看着江达,声线冷得像冰锥。

“不想上可以不选,选了就得听我的。”

江达切了一声。

“陆老师,我的网球教练一直是退役的顶级选手,你来教我网球,够格吗?”

空气仿佛凝固。

人群里泛起细碎的低语。

“江达他疯了吧?”

“太目中无人了。”

“这让陆老师怎么回?”

阳光透过铁丝网,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塑胶场地上蒸起的热浪扑在江随鼻尖,她瞥见陆夜安喉结上下滚动,像在吞咽某种灼人的情绪。

忽然,陆夜安脚尖挑起地上某颗网球,扬手掷到半空。

黑色运动服随着他挥拍的动作露出半截劲瘦腰线。

球扣出的瞬间,黄绿色弧线擦着江达耳际掠过,力度之大,在后方铁网上撞出沉闷回旋,金属震颤声惊飞场边麻雀。

江达僵在原地,耳垂火辣辣地烧起来。

“校规第三章第五条,”陆夜安抽出点名册,“扰乱课堂秩序扣两学分。”

他钢笔尖在江达名字上悬停,微微挑眉:“现在集合,还是我通知令尊办退学手续?”

江达原本只当陆夜安是个水平寻常的混子。

但刚刚那一拍,力量,准度,技巧,几乎都无可挑剔。

江达揉了揉耳垂,态度比刚刚老实很多。

“陆老师,我不是不上课,只是想跟江随比一场……”

“可以。”

突如其来的同意,让江达当场愣住。

陆夜安神色平静的收起点名册,又补了一句:“我会当裁判。”

“喂喂,我好像还没答应吧?”江随用球拍戳了戳陆夜安胳膊。

随意轻佻的动作,让周围的女生忍不住露出“磕到”后的姨母笑,也让江达眼里闪过惊讶。

可想象中陆夜安发火的场面并未出现。

男人只是将胳膊上被戳出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挑眉问:“别告诉我你不敢应战?”

被挑衅到这份上,还往后缩,那是怂蛋。

江随胆大到敢造谣他去gay吧,可不像怂蛋。

江随把球拍往肩上一扛,腕骨上由江达造成的旧疤在阳光下泛着微粉:“当然敢应战。”

她扭头看向江达,从自己球包里拿出了一条备用的运动短裤。

咔嚓一声,裤子直接被她撕成开裆裤。

“你要是输了,就穿这条裤子跑操场三圈,还得加一条……”

江随用球拍戳了戳自己鞋尖——那上面有半个黑色脚印。

“你得把我的鞋舔干净。”

江达丝毫不惧,眼里甚至闪过得逞的笑意:“好,一言为定!”

江随噗嗤笑出声,掌中网球突然抛向陆夜安:“陆老师当见证人,要是我赢了,麻烦您盯着他履行赌约。”

网球撞进陆夜安掌心。

他凝视着球面绒毛被阳光镀成金芒,再抬眼时,撞上江随挑眉的笑。

“可以。”

周围人群隐隐沸腾。

“赌这么大嘛……”

“我天啊,有好戏看了。”

“江达确实有水平,江随恐怕赢不了吧?”

午后的阳光翻腾着热浪,裹着网球场上焦灼紧张的气氛,逐渐漫开。


手机突然震动,林听顶着粉色耳机从屏幕里蹦出来:“情况怎么样,见到施意了吗?”

“见到了,但被狠狠推开了,甚至父母的遗物她都不要。”

“怎么会这样?”

江随叹了口气:“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于她不能离开沈阔。”

林听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第二种呢?”

江随忽然沉默,窗外霓虹灯在她瞳孔里碎成光斑,“她怨恨父母,怨恨他们把她独自抛下……”

施意的父母都是警察,但都在施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去执行任务。

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的死都跟暗渊有直接关系。

“她如果真的恨,应该恨我才是……”江随扯起嘴角,眼底却沉着苦涩。

“怎么能是你的错?人又不是你杀的!”林听猛的捶了一下桌子,“你等着,我这就黑进沈阔手机,肯定是沈阔手上有施意的把柄!”

江随的叹息混着她敲击键盘的声音被晚风卷走,飘向远方。

……

与此同时,武馆二楼。

施意正在房间里写作业,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沈阔嘴边叼着烟,屈指敲了敲她桌面:“别写了,王少来了,在楼下等你呢。”

施意脸色骤白,偏头看向窗外。

一楼婆娑的树影里,黑色奔驰静静停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沈阔弹了弹烟灰。

施意紧紧盯着那辆黑色奔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合上作业本起身下楼。

蓝灰校服消失在楼梯拐角,像一只坠落的灰蝶。

……

“出事了!”

江随正蜷在飘窗上发呆,林听急促的声音忽然从手机里蹦出来。

“怎么了?”

林听顿了顿,欲言又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随眸光微滞:“到底怎么了?”

“我在沈阔的手机里找到一份聊天记录,他有一个叫王泉的学员,是个富二代。”

手机叮咚响了几声,是林听发来几张截图。

“半年前,沈阔为了钱,把施意下药迷晕,送到了王泉床上,整整半年,施意都被迫给王泉当情人……”

情人二字,已经是林听能想到最委婉的说辞。

林听的声音越说越弱,却在江随耳边震荡出剧烈嗡鸣。

[老地方][记得喂她避孕药][别留痕迹]的字样在视网膜上灼烧,江随喉间泛出铁锈味,回过神时,屏幕已经被她捏碎。

“施意现在在哪!”她抓起外套跑出房间。

“我定位到了她的手机,她目前在移动中,应该在车里……”

话没说完,林听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糟了!施意的个人微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

死之前,总得先送他下地狱

看到这条内容,江随瞳孔骤缩。

飞奔着跨上机车,她指尖颤抖着发动车子。

发动机轰鸣撕开夜色,江随把油门拧到底,后槽牙几乎要碾碎。

仪表盘指针疯转,狂风将锁骨上的红痣刮得生疼。

后视镜里掠过的霓虹如同血色流星,而前方道路正在吞噬最后一线月光。

……

海面在暗夜里翻涌,潮声裹着咸湿海风扑面而来。

摩托急刹时,轮胎擦出一串火星,猛然溅入砂砾,车灯如惊涛劈开夜幕。

看清眼前情况,江随愣了一秒。

黑色奔驰车旁,脸色青灰的男人倒在地上,胸前晕开大片血迹。

而在不远处的海涯边,施意静静站着,凌乱的校服领口被人撕扯开,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她出神的眺望着茫茫夜色,手中的美工刀还在往下滴血。

“施意!”

听到自己名字,少女缓慢地转过脸,被撕碎的衣角像断翅的蝴蝶。


“我早说过这招管用。”化妆镜映出江澈翘起的二郎腿,“江随那毛头小子也想跟我斗?”

“这波还顺带虐粉了,效果很好……”赵姐话音未落,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屏幕倒映出她瞳孔骤缩的瞬间,被江澈从镜中精准捕捉。

“什么消息?”

“快递短信。”赵姐把手机往背后藏了藏,鬓角渗出细密汗珠。

江澈猛地扣住转椅扶手起身,椅子腿划过地板刺耳的吱呀声,他紧盯着赵姐发颤的肩膀,“手机给我。”

赵姐后退半步撞翻粉底液。

瓶身咕噜滚到江澈脚边,被他一脚踢开:“要我亲自动手?”

赵姐无奈叹了口气,把手机递给他。

屏幕上,#江澈滑稽演技#的词条后面跟着猩红的“爆”字。

江澈粉丝进来学表演的标题像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置顶视频里,他表演时浮夸的抽搐与江随收放自如的表情切换被逐帧拆解。

进度条划过三分之二处,他甩开唐奕咆哮的片段更是被做成鬼畜循环。

评论区如炸开的烟花,疯狂刷新:

笑吐了,江澈这演技比我奶腌的咸菜还齁

我嘞个超绝土拨鼠咆哮

说台词就说台词,怎么还喷口水,上辈子是洒水车吗

江随那个人格切换的瞬间好屌!

江随真是新人吗,这演技有点太抢眼了,路转粉了

还以为江随是带资进组抢江澈角色,结果是凭实力碾压,笑吐

江澈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突然抄起定型喷雾砸向镜子。

镜面顿时裂成蛛网状,照着他扭曲的面容:“章海这贱人敢坏规矩!”

竟然把试镜录像发给江随!

他就这么捧江随吗!

“你别着急。”赵姐从他攥紧的掌心里拔出自己手机,“我这就联系公关部降热搜,先把这波舆情压下去。”

她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两下,突然一顿。

“唐奕怎么也掺和进来……”

江澈抢回手机一看,#唐奕点赞江随演技#的词条正在攀升。

她转发了江随跟江澈的演技对比视频,还配文:遇见璞玉是演员的幸运

本来这事热度就大。

有了唐奕掺和,公关部想要控制热度简直难如登天。

“贱人!”江澈猛的把手机砸向地板,颈侧青筋暴起:“江随是爬了她的床吗,她竟亲自下场!”

赵姐眼睁睁看着手机在地板上滑出去好几米,无奈弯腰捡起:“这是我的手机……”

“闭嘴!通知公关部,无论如何都得把热搜给我压下去!”

……

唐奕虽然演技好,但因为性子直,在圈里一直是腥风血雨体质,热搜榜单常客。

这次对江澈的贴脸开大,导致无数网友都跑来看热闹。

以至于江澈滑稽演技这个热搜,在榜单上挂了一天一夜才被慢慢撤下。

但这并不代表事件就此打住。

各大视频网站上,已经有视频博主借着这股热度,剪辑江澈过往作品里演技烂的片段做成鬼畜,更有甚者把江澈的咆哮做成表情包。

短短几天时间,江澈已经沦为笑柄,被许多夺笋网友玩梗。

若是黑红也算红,这可能是江澈今年最红的一次。

另一边,江随已经跟章海签好合同,从他那拿到了剧本。

她窝在家里,刚把剧本翻开第一页,沙发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江随盯着来电显示上的“母亲”二字,犹豫片刻,划开了接听键。

“有何贵干?”

“网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宋宛的嗓音里藏着笑意,“你伯父气的在我面前阴阳怪气。”


这是言默的宿命。

从出生那刻起,她就注定堕入无间地狱。

暴雨洗过的阳光刺进窗帘缝隙,门铃第三次炸响时,江随才趿着拖鞋去开门。

“芝麻开门!诶,真开啦!”门外少女踮着脚,人工耳蜗在耳后闪出冷光。

“你怎么来了?”江随勾起防盗链,金属链条在她指间叮当响着,像拴着只懒洋洋的困兽。

“当然是有事。”林听瞥见她眼下青灰,惊呼:“你在cos熊猫?”

“没睡好,做了一晚上的梦。”瞥见她怀里抱着的游戏机,江随单手撑住门框:“别告诉我你是来找我打游戏的。”

林听嘻嘻一笑,忽然蹲下,试图从她臂弯钻进玄关,被一把揪住后领。

江随拎猫似的把人悬在半空,薄荷味吐息扫过她耳尖:“私闯民宅判几年?”

“你无情,你冷漠!”林听气的脸鼓成包子。

江随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脸,侧身让开时后腰抵住玄关柜:“进来可以,但我不陪你打游戏。”

林听抱着游戏机往沙发上一躺:“是吗?如果我找到了施意呢?”

江随快步上前,撑住沙发靠背俯身,阴影将她笼罩:“在哪?”

林听突然把游戏机塞进她怀里,抱着胳膊满脸傲娇:“有一款双人游戏,我一直想把它打通关。”

“我陪你。”

林听满意的打了个响指:“施意,女,17岁,就读于海城三中,父母双亡后跟着开武馆的舅舅生活。”

“她过的怎么样?”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找到了她的资料,又没有派人跟踪她,而且她的社交平台也很少发动态。”

江随倚着流理台倒水,玻璃杯沿凝着水珠坠在地板,啪地砸出个潮湿的圆点:“看来我得抽空回一趟海城。”

“要去见她?”

“嗯,看看她过的怎么样,顺便把她父母的遗物给她。”

沈敏陪伴言默的那八年,本来该陪伴施意。

是她抢走了施意的妈妈,甚至害死了她妈。

这让江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但无论如何,还是得亲眼确认施意的处境。

虽然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女孩能过着幸福的生活,这种逻辑根本说不通。

但江随心里还是抱着些侥幸的想法。

她不想看见施意怨恨的眼神,不愿成为让施意人生变成沼泽的罪魁祸首。

那对她来说是生命难以承受之重。

见她垂着眼睛出神,林听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把游戏机插上电源:“好了,先别想这些了,来陪我打游戏。”

游戏启动音效响起,一个手柄随之抛来,江随伸手接住:“什么游戏,有这么好玩吗?”

“最近很火的《双人成行》啊!想快速通关需要咱们默契配合。”

江随单手支着下颌,笑了一声:“你可别拖我后腿。”

“看不起谁呢?!通关之后会显示各自得分,你要是分比我低,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还玩上真心话大冒险了?”

林听忽然攥住她领口,嚣张的挑衅:“怎么了,怂了吗?”

江随眉梢轻挑,慢笑一声:“行啊,不过你要是输了……”

“怎样?”

江随忽然看向角落:“给我把那些衣服手洗了。”

“行!一言为定!”

投影仪在墙面投出斑斓光影,江随摸出颗薄荷糖咬得咯吱响,扭头时,又瞥见了沈敏留下的那张明信片。

海潮声从记忆深处漫上来,混着林听咋咋呼呼的叫嚷。

“左边左边!要掉下去了!”

江随回过神,将屏幕上的小人儿从坠落边缘拉回。

林听喝了口水,摇头:“你不行啊,没我灵活,看我给你露一手!”

“什么意外?”
江随简单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林听倒吸一口凉气:“我去!闹这么大?!”
“动静是有点大,但好歹图纸没有真落到暗渊手上,可我想不通那个zero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键盘密集敲击声,像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伴随着林听郑重的语气:
“我会尽快黑入他们的备用系统,找找这个zero的线索,你也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江随偏头看落地窗外流淌的霓虹,玻璃倒影里,手肘处绷带缠绕的弧度像新月。
通话挂断的嗡鸣声中,她摸到口袋里冰凉的金属盒,陆夜安给的止血凝胶正在夜色中渗出凉意。
看着城市茫茫夜色,江随无奈叹了口气。
本来今天就打算回海城找施意。
出了这档子事,只能等到明天再去了。
清晨的阳光还带着几分慵懒,透过薄纱窗帘,在米色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江随掀开薄被,骨节分明的手在空中划出慵懒弧度。
余光瞥到床头柜角落那个装着沈敏遗物的木盒,她动作一顿。
今天得去找施意,可是……该怎么跟她说这一切呢?
江随思绪纷乱,最终按开了跑步机——她的习惯就是在运动中冥想。
一个多小时后,她指尖勾着被汗洇湿的运动发带,转身走进浴室。
浴室的镜面蒙上雾气时,水珠正顺着锁骨上的朱砂痣滚落在地,江随盯着瓷砖上蜷曲的湿发,还是想不出见到施意后该用什么样的开场词。
她深吸一口气,扯下毛巾走出浴室。
手机在茶几上震出蜂鸣,江随用毛巾绞着发尾,瞥见来电显示弹出“宋宛”的备注。
划开接听键的瞬间,冷硬的女声撞碎晨雾:“端午家宴记得过来。”
“我可没心情看猴戏。”江随找出吹风机,嘴角勾着懒散笑意。
听筒里传来指甲敲击桌面的脆响:“参加完家宴,学校附近那所房子就归你。”
“就拿这个诱惑我?不好意思,我已经租好了新房子。”
“租?”宋宛忽然笑出声:“看来还是钱不够啊。”
“又如何?比你那更大更好,城市美景尽收眼底。”
“江随!”宋宛的声线像淬了冰:“玩叛逆有意思吗?还不老实回来,以后可有你苦头吃!”
江随笑的讽刺:“回到你身边才有吃不完的苦。”
吹风机发出嗡鸣的瞬间,江随利落挂断了电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