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其他类型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全局》,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
《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沈奉冯婞全局》精彩片段
沈奉今天穿了一身红色龙袍,束发戴冠,眉眼间平淡得很,君王气度却如旧。
他虽有三宫六院,可今日立后才算得上是他大婚,要与皇后一起完成婚典。只是他丝毫没有新郎官应有的春风得意,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对他来说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只要是冯氏女就行了。
徐来从旁劝道:“皇上今日大喜,该高兴些才是。”
沈奉淡淡道:“娶这么个人进宫,还指望朕敲锣打鼓吗?”
徐来摸摸鼻子,“这毕竟是皇上自己选的。”
沈奉道:“是朕自己选的,这婚闷声成便是了,还要朕笑脸相迎,朕没那个脸。你要是意见大,不妨你去替朕迎。”
徐来郑重揖道:“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委实忍辱负重,令臣五体投地。”
沈奉从他身旁走过,一摔大红袖袍,虽说不怎么高兴但仪态极好,整个人从样貌形容来看无可挑剔,淡淡道:“冠冕堂皇。”
冯婞入第一道宫门时,宫人便匆匆来报。
沈奉引领百官,站在朝殿外等候。
马车在第三道宫门外停下,冯婞下车,由侍女搀扶着走进最后一道宫门。
沈奉和百官见得那抹渺渺红影,由远及近。
她步履平稳,丝毫没有女儿家的骄矜,反而自带一股子大气,即便是面对君王和满朝文武这样大的场面,也不见她流露出任何怯场之态来。
便是放眼整个京都的官家女眷、大家闺秀,就算能勉力维持镇定,那也定是拘谨万分,怕也找不出两个有这等从容不迫的。
沈奉微眯着眼,定定瞧着对面缓缓而来的人,见她衣着仪态还算上得了台面,好在那张脸是被珠帘遮掩住了,没有露出丑态。
随着冯婞登上龙纹盘桓的台阶,沈奉依稀见得她轮廓,皮肤像是阳春三月的暖阳映照一般有光泽,肯定涂抹了很厚的一层脂粉,珠帘下那抹红唇像搽了猪血一样红艳艳的。
鼻毛隐约没见长出鼻孔,应该是修剪过了。
沈奉大致看了一眼后,就懒得再看。
而冯婞和两个侍女也由嬷嬷们提点过了,御前面圣不得抬头,不然要是让皇上和百官们寻出错来,当场就能发落。
所以她们仨就没掀眼皮,先平稳度过了今日再说。
何况既然已经知道皇帝是个丑八怪,看也没兴趣看。
冯婞向沈奉行大礼,沈奉朝冯婞伸手去,冯婞只草草看了一眼那只手,手生得倒是不错的,修长分明。
她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放在他手上。
沈奉也注意到,这冯氏女的手虽不如大家闺秀的手那般娇软细腻,但指节匀称、线条流畅。
他把人搀扶了起来。
随后礼官唱诵,祷告帝后相谐,从此国运昌隆、风调雨顺;皇帝沈奉携皇后冯婞,一同登上那祭祀台,准备焚香敬告天地,百官紧跟其后、随行观礼。
冯婞在西北调戏儿郎时摸过对方的小手,但还不曾跟谁这样牵着手走。
而且还是个一面未曾见过的陌生人。
感觉很怪异。
不过今天结婚,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嫌弃。
沈奉实在是狠狠按捺着心中的抵触,要不是碍于婚典,别说牵她的手,就是碰一下手指头都不能。
两人相牵的手上,传来彼此的温度。
冯婞的手温暖,沈奉的手清润,不动声色地贴合着,又不动声色地排斥着。
沈奉约摸是见不得冯婞这般泰然自若的模样,手里暗暗使了几分力,捏着她的手指,不说把她手指骨给捏断,但痛想必是痛的。
在这样的场合下,再痛她也必须得生生忍受着。
登祭祀台时,冯婞感觉到手上一紧,她垂着眼皮往手上扫一眼,见自己的手被他捏得发白,他显然是用了力的。
牵手就牵手,可你暗暗用力捏我,那就是你不道德了。
冯婞礼尚往来,曲指回握他,也开始使力。
白丹遇水即化,了无踪迹。
沈奉把水递给她,她心满意足地喝了下去。
没多久,嘉贵妃就觉得浑身酥酥痒痒的,像有一双手在抚摸她一般,摸得她情致盎然,眼神迷离,脸上也生起了红晕。
沈奉站在床榻边,问她:“现在呢?还头痛吗?”
嘉贵妃摇摇头,钗横髻松,又拨了拨自己的衣襟,春香无边。
光是看着他的那张脸,就让她很是渴望了。
“皇上……”
沈奉垂眼看着她媚眼如丝求欢的模样,那脸蛋也还算是不可多得的漂亮,毕竟在出阁前曾是上京第一美人。
只是,他对于美人,并无采撷的欲望,更加没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事不关己。
而在嘉贵妃眼里看来,眼前的男人贵不可言,她只想要征服他,让他在自己这里欲罢不能;于是她大胆地朝他伸手,一把将他勾上床来,就同他滚在了一处。
不一会儿就衣裳乱作一堆,她妖娆轻叫不已。
然,事实是,沈奉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床榻之外,这一切都不过是嘉贵妃的幻想罢了。
她独自在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扭成水蛇时而扭成麻花,时而叫用力点时而又叫慢点,显然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浪态,叫沈奉瞧得彻底,而且他已不知瞧了多少回。
女人,无非就是这样。
等明天早上起来,她自会觉得浑身酸软,又见床上一派凌乱,心里还会感叹皇上昨夜真真威猛。
这一切,都是徐来炼的那灼情丹的功劳,能让人服下后产生男女同欢的幻觉。
可以助他在众多后宫女人当中独善其身。
此时,都已夜深了,徐来还守在他星辰殿的丹炉前,辛勤地炼丹。
他知晓,今天晚上皇上又要用灼情丹了。
只是这丹炼起来不容易,不注意火候经常容易炼废。不然他用得着深更老夜地熬着么。
所以说,朝臣整日弹劾他骂他,说什么蛊惑君王,炼的不是仙丹是毒丹,他也很冤枉。
有时候不是他非要给,而是皇上非要要。
沈奉从嘉贵妃寝宫出来时,赵如海及时递上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他素来不在后宫里过夜,这是惯例。
走的时候,他吩咐嘉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让贵妃好好休息,莫要进去打扰。”
宫女福礼:“是。”
沈奉从她身边走过,身上熏的是淡淡白松香。
那背影挺拔,两袖迎风,端的是清正隽雅,风月无双。
这样的人,还是九五之尊,在女子看来,又有谁人不心动。
只可惜,不是谁都能攀得起的。
而且后宫谁人不知,皇上品性极佳,不仅对妃嫔们关怀备至,还从不染指宫女,他的乾宁殿里几乎都是太监在伺候。
越是如此,他在整个后宫的宫女们心中,才是如神祗一般的存在。
在回乾宁殿的途中,沈奉经过中宫,隔湖依稀可见宫中喜灯三千,在夜里别有一番景致。
赵如海见他驻足观望,便道:“皇上可要去皇后宫里瞧瞧?”
沈奉莫名想起徐来说的那番话,他虽然对冯氏这位皇后意见很大,但毕竟是他主动要求娶来的,新婚夜冷待了去,于局势不利。
遂他最终还是朝湖上廊桥走去,直通对面中宫,道:“去看看朕的这位皇后。”
冯婞在寝宫里都睡下好一阵了,折柳和摘桃匆匆跑进里间来,道:“皇上来了。”
沈奉道:“贵妃头疼请太医了么?”
红袖应答:“太医的药吃下了,不管用。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沈奉道:“今夜恐怕不行,按照皇后的侍寝安排,今夜朕要去陈贵人那里坐坐。你回去叫贵妃找太医再看看。”
红袖:“可是……”
沈奉又道:“都是皇后的安排,贵妃要是有意见,找皇后说去。”
后来一旦嘉贵妃头疼,沈奉就照皇后的安排往后宫各院去;以往一个月沈奉有半个月都在怡清宫,现在一个月只有个三五天在。
后宫各院也变得非常和谐。
平日里那些深宫寂寞、愁云惨淡的女子,而今都变得容光焕发、笑容明媚,显然得到了雨露的滋润,百花开出了颜色来。
冯婞见她们花枝招展,私下里还讨论皇上如何如何花样繁多,把她们折腾得如何如何累云云,冯婞和两侍女听得很是带劲。
而徐来就很苦了,天天守在殿里炼那灼情丹。好不容易得个一丢丢空闲,还得去帮皇上寻个什么人。
沈奉的膳食里,也天天变着花样地呈上腰子,要么爆炒腰子要么烤腰子要么涮腰子,有时候猪腰子有时候羊腰子有时候鹿腰子,层出不穷。
沈奉一看见那东西,表情就冷了下来,“朕不吃这腰子是会死吗?”
御膳房的厨子战战兢兢:“皇后关心皇上太过操劳,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
沈奉绷着脸道:“皇后既这么喜欢腰子,那就送去给她吃好了,朕不需要。”
转眼间,腰子就被送到了冯婞的饭桌上,并把沈奉的话原原本本地禀给她。
冯婞尝了尝味,道:“做得不是挺好吃的吗,怎么他还不要?有时候对自己过分自信可不是件好事,身体往往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掏空的,该补还是得补。”
周正这段时间,时常亲自带着一队侍卫在宫中巡逻,最常走的路线就是围绕着中宫的那条路。
摘桃发现了这一点,禀报道:“皇后,那个禁卫统领狗鬼祟祟,天天往咱们这附近徘徊,像个贼一样,不晓得搞什么名堂。”
冯婞道:“就当不知道。”
摘桃问:“为什么?”
折柳道:“还能为什么,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定然是受皇上的命令来查探皇后的底。我们藏好身手,莫要被他给发现。”
摘桃挠挠头,道:“就算知道我们会身手,保护在皇后身边也很正常,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冯婞道:“那他们就会警觉些,来日他若是想不开要除掉我,必然先做掉你俩。你俩藏好了,能使他们放松警惕,关键时候还能出其不意先搞死他们。”
摘桃一听,这委实是个重任,便应道:“我明白了,我们一定会藏好的。”
周正把颐坤宫附近都巡逻巡烂了,终于才朝宫门各处把守的护卫伸出魔爪去。
皇后身边的这些护卫,他需得一个个试探,定要探出那天晚上那三人的身手。
于是乎,周正经常出其不意朝中宫的护卫下手,护卫不得不做出反应,往往这种时候最容易暴露出功夫的深浅。
等打完了,周正才搬出自己统领的职务,以冯家护卫不属于宫中侍卫群体为由,担心他们不能执行好保护中宫的任务,故而亲自操练他们。
他今日先试这处的几名侍卫,改日又试那处的侍卫,陆陆续续把中宫所有护卫的功夫都试了个遍。
周正到沈奉跟前回话:“皇上,臣将皇后身边所有人手都试了个遍,他们的武功并不比大内侍卫高出多少,更没有找到那晚的那三人。”
沈奉从寝宫里出来时,身形挺得笔直,步子也迈得沉稳,俨然无事一般。
廊下灯火暗淡,他脸上的手指印不算明显。
赵如海给他掌灯引路,沈奉冷冷道:“你走前面,不许回头。”
赵如海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
一路走出中宫,穿过湖上廊桥,赵如海在前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人了,回头一看,沈奉落在了几步开外,正弯着腰捧着自己的膝盖。
赵如海赶紧上前搀扶,“皇上怎么了?可是腿不舒服?”
沈奉嘴硬道:“朕风湿犯了。”
赵如海道:“皇上以往有风湿吗?”
沈奉道:“这两天才有的。”
赵如海纳闷:“可这两天天气晴朗,并无湿气,怎会风湿犯了呢?”
沈奉冷飕飕看他一眼:“方才过湖,湖上不湿吗?”
赵如海连忙捣头如捣蒜:“是是是,是奴才疏忽了。”
沈奉在路边亭上坐着,“去把朕的轿撵抬来。”
等他折腾回乾安殿时,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此时周正都已经睡了一觉起来当值了。
周正听赵如海说明了情况后,大步走进寝殿,担忧道:“皇上风湿犯了?何时得的风湿,臣怎么不知道?”
沈奉坐在榻前,捞起自己的裤腿,周正见状神色一变。
他膝盖都肿了,红了一片。
周正肃色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湿竟能把皇上折磨成这样?”
沈奉道:“朕看你脑子也风湿了。”
周正要去叫太医,但被沈奉阻止了。
真要是叫太医来,估计太医又会嘴贱,说他这不是风湿,而是磕伤撞伤了。
白天抹手还剩下些跌打药,沈奉让周正拿来给他抹。
而后周正才得知,他主子这伤居然是在皇后那里磕的,为此周正非常生气。
周正道:“成婚一日,皇上却接连受伤,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下令,臣即刻去替皇上讨公道。”
沈奉大手一挥:“你去吧,去替朕杀了皇后。”
周正:“……”
他哪里杀得了皇后,莫被皇后身边的人给杀了就不错了。他也知道皇上说的是气话,他们已然失去了先机,皇后这个时候哪里杀得。
沈奉看他一眼,又问:“这么大一晚上,你哪里去了?”
周正:“臣……休息去了。”
沈奉一听,顿时窜起一股鬼火,自己一晚上没睡,他倒好意思休息去了?
周正连忙又解释:“昨晚臣已经奉皇上之命去中宫把汪明德打了一顿,又闻皇上去了嘉贵妃处,故才敢稍作休息。”
沈奉道:“你自己下去,自罚三十大板吧。”
周正:“臣遵命!”
一大早,周正就跪在乾安殿前挨板子。
太监们都不知道周统领又是哪里惹得皇上不快了,但由此知道皇上肯定心情不好,故而大家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
周正完全是被迁怒的,他心里暗暗想,这皇后简直可恶,只要一涉及她就准没好事!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拖出去砍了!
沈奉免了今日早朝,他总不能瘸着腿去上朝吧,要是让百官看见了,还以为他昨晚在皇后那里跪地了呢。
就皇后所作所为,就是把她拖出去砍了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不是收拾不了她,而是他需要一个时机。
颐坤宫这边,天不亮的时候汪明德就来提醒,晨时要会见三宫六院的妃嫔,请她尽量早起。
随后汪明德就候在寝宫外,比冯婞还着急。
冯婞本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此时折柳和摘桃两个在寝宫里伺候。
摘桃看了看酒壶,空了,道:“怎么回事,这酒都喝光了,可皇上昨晚走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不像中了药效的样子。”
两人一边若无其事地拾级而上,一边两只相牵的手彼此较劲。
很快,沈奉神色就微微变了一变。
他没想到,这女的力气居然恁的大!
不仅捏痛了他,还恨不得捏碎他。
原本是他主动握着她的手,到后来变成了她掌握了主动权。
再捏下去,那就不仅仅是痛了,他感觉手指骨都要断了……
最后沈奉不得不绷着声音开口道:“握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弄断朕的手吗?”
他一松,冯婞自然跟着松开了。
冯婞想,他压低的声音还挺好听,嘴上道:“哦,皇上突然用力握紧我,我感受到皇上对我的情意,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热情。”
沈奉冷道:“你怕是误解了朕对你的情意。”
冯婞道:“但我的热情希望皇上不要误会。”
沈奉道:“女人谁会有你这么大的力气?”
冯婞应道:“我是个粗人,出生在西北蛮地,别的什么没养好,就是养得一身的力气,让皇上见笑了。”
西北楚西之地,偏远野蛮,给人的感觉就是专出莽汉。
此女一身粗鲁蛮力,真是与她的出身一点都不违和。
之前沈奉在她的三个手下那里吃了亏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接触了她本人,他更加生气。
都是一窝子野人!
沈奉眼里暗芒涌动,“你我今日大婚,你却伤朕龙体,朕大可以治你的罪。”
然,冯婞讶异之色胜过惶恐,“就因为我把皇上弄痛了吗?”
沈奉道:“朕若说你行刺,那你便罪该万死。”
冯婞:“行刺?怎么行刺?这样手牵手行刺?”
沈奉:“……”
礼监陪着小心,再三提醒:“皇、皇上,着实该敬香了。”
前两遍提醒,皇帝跟突然聋了似的根本没听到。
礼监的人和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一再偷望台上的帝后。
只见他和皇后在祭台上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这第三遍提醒,两人这才从旁接过香来,一起向神台敬香。
在旁人看来,帝后举止整齐,场面颇为和谐;男女立于天地之间,双双吉服,要是不论立场和利害,竟也十分登对。
折柳和摘桃做为侍女被挤兑到百官后面的宫人群体当中去了,只能远远看见神台上的光景。
折柳小声道:“看他举止体态、身形气度,不像你口中的丑八怪。”
摘桃道:“隔这么远,哪看得清他的脸,可能也就有点气质吧。”
祝祷祭告结束以后,群臣跪拜,祝帝后永偕同心、祝大雍长盛不衰。
随着礼官唱和一声“礼成——”,这婚仪大典才算结束。
沈奉一刻都不想多待,以政务为由先行离去,随口吩咐一旁的宫人:“送皇后回中宫。”
他一走,百官也都自行陆陆续续散去。
等大家都走后,这盛大的场面一下就冷清了下来。
摘桃和折柳这才得以上前,随侍冯婞左右。
这算怎么回事,一结完婚皇帝就走了,不是故意给她家少丨将军下脸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一名太监上前,对冯婞道:“奴才汪明德,专管这后宫庶务,往后皇后娘娘有事差遣奴才便是。眼下奴才先送娘娘回宫吧。”
冯婞道:“有劳。先去把宫门外我的嫁妆和我的人都放进来。”
“娘娘的嫁妆稍后自会全部送去中宫,只是这人……娘娘可带上自己的婢女,但那些兵怕是不能往中宫带的。”
冯婞道:“什么兵,最多只能算护卫,他们也是我的嫁妆。”
汪明德好言相劝:“娘娘,照惯例,送嫁的人是要遣返回去的,而且还是护卫,岂能入后宫。”
冯婞:“后宫不能有护卫?”
汪明德道:“有是有,但都是大内分派的侍卫。”
冯婞道:“那你去通知大内,不要给我派了,我自带有。”
汪明德苦口婆心:“娘娘,这不合规矩。”
冯婞道:“那你看看,在民间,夫妻结婚拜完堂后还要送进洞房的,而皇上一完成婚典人就走了,也不同我一道去中宫,这合规矩吗?”
摘桃和折柳齐声质问:“对,这合规矩吗?”
“这……”确实不合。
冯婞又道:“可见这规矩都是立给别人守的,我不是别人,我是他的皇后。所以我们都不需要守规矩。”
汪明德:“……”
为什么这样的歪理听起来居然有点歪理?
冯婞再道:“皇上要是问起,我来跟他讲道理,你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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