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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全文

鱼半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江南谢清舟,也是实力派作者“鱼半城”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结婚三年,她以为自己真心付出可以换来真情,但现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拍卖会上,老公和小三在她面前拍走了自己家的祖传信物。她明悟,一味的隐忍和卑微求爱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失望透顶的她选择离开!后来,她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有人看见,冷傲的前夫他紧拉着妻子的手,苦苦解释自己曾经说过的混账话,一遍遍求原谅……...

主角:江南谢清舟   更新:2025-04-21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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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江南谢清舟,也是实力派作者“鱼半城”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结婚三年,她以为自己真心付出可以换来真情,但现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拍卖会上,老公和小三在她面前拍走了自己家的祖传信物。她明悟,一味的隐忍和卑微求爱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失望透顶的她选择离开!后来,她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有人看见,冷傲的前夫他紧拉着妻子的手,苦苦解释自己曾经说过的混账话,一遍遍求原谅……...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全文》精彩片段


谢清舟的声音低沉清凉,可呼吸很热,若有似无的倾洒下来,江南情不自禁地缩了下脖子。

对于绑头发这事,他好似没那么擅长,老半天了还没好。

后背被他炙热的胸膛虚虚压着,没贴上,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江南吸了口气,摘掉沾满糯米的手套,“我自己来。”

谢清舟的视线从她泛红的后颈移开,道:“不习惯我对你这么好?”

江南直视他的眼睛,“还好,希望下次注意一下分寸。”

他,她已经不要了,就不会与他暧昧不清的。

谢清舟只觉得心口压下的那股不舒服又来了!

他不再说话,却还在看她。

江南正在把糯米放在玻璃罐中,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很惊艳。

“南南,我帮你吧,我也想学一学。”周潜探进脑袋来。

“好呀。”

谢清舟转身离开了,却还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声。

她让周潜把装好的糯米压实,戳个洞,放在架子上发酵。

还跟周潜说,现在做的橘子酒,过年喝味道最好。

他回到了宴会厅,宋韫知见他心不在焉的,一点不同情,“你真行,就让周潜跟你老婆培养感情呢?”

“两人在做橘子酒。”

“那我让我嫂给我多留两瓶,根本不够喝。”沈确跑远了。

“多给我拿两盒橘子高粱饴。”宋韫知也喊。

谢清舟喝了口杯中的酒,略略有些发涩。

原来那是橘子高粱饴,不是橘子糕。

以前回国过年,准备离开时,他的行李箱里总会多几盒她做的这些东西,他从来都没带上过,一口也没吃过。

原来他嫌弃的东西,很多人喜欢。

谢家的宴会鬓影衣香,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而江南真的是躲清闲躲了一晚上,面都没露,真就办成了他的接风宴。

他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回到主宅时已经十点半了,他扯下领带,慵懒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碟橘子高粱饴,上面沾着椰蓉,很好吃的样子。

谢清舟捻了一块,放进嘴里,软软的,弹弹的,有很浓郁的橘子味,甜却不腻口。

他今天才知道,她还挺手巧的。

如果没有她,他或许也不会这样抗拒江南。

可人生就如此,出场顺序很重要,有些人迟了就是迟了。

他没再吃了,起身回了房间。

洗完澡,听到敲门声。

佣人张姨端着蜂蜜水站在门口,“您喝多了,江小姐特意给您准备的,喝了第二日不会头痛。”

谢清舟意外了下,“她还没睡?”

“还没呢,您要喝吗?”

谢清舟看着那杯蜂蜜水半晌,终究还是端了起来,她的好意,他不能在离婚了,还嫌弃拒绝吧?

……

江南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敲门声。

她清醒了片刻,才下床,打开门看到是张姨,“您有事吗?”

“少爷找您有事。”

江南极其困顿,眼睛都睁不大开,“这么晚,找我?”

“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江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睡裤,倒没什么不妥,还是裹上了披肩。

谢清舟的房间在三楼,房门紧闭,让她微微一怔,不是有事找她吗?

她轻轻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应。

她不想上次的尴尬事情再发生,又敲了敲,“谢清舟,你在不在房间?”

房门打开,男人眼周通红,墨眸沉冷锋利得像是被寒冰淬洗过。

江南觉察到不对,想转身时,被他拖进了房间里……



江南来艺术区的珠宝拍卖会,刚下车,就看见谢清舟带着情人在门口与人说话。

那是个美丽又纯洁的女人,很少见,洁白无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一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没想到他还很会挑!

江南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别去了,我去帮你拍。”

江南淡笑了一下,撞见老公跟小三恩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像谢清舟看到她这个老婆,没有一丝丝的尴尬与窘迫,极其冷淡的瞥她一眼,仿佛不认识。

他从未将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

江南跟好友进了场,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谢清舟坐在她的前面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肩上。

江南的心思没在两人身上,她来拍一枚胸针,预展时她看了两次,想拍下来送给妈妈。

一枚老式胸针,一大一小两片羽毛交叠的形状,黄金钻石跟蓝松石的组合,干净简约,却惊艳无比。

价格抬了几轮,在场的名流富太太们,见江南很想要,也没争,很给她这个时尚集团年轻的CEO面子。

价格在620万,拍卖师准备落锤时,歪在谢清舟肩上的女人举了下牌。

江南皱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举牌跟上。

两个人较劲似的,一来一往的,价格飙到了900万。

好友举牌,那人就跟。

江南沉了沉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给谢清舟发微信:我要这枚胸针。

她看着谢清舟掏出手机看了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并没阻止他的女人。

江南吸了口气,又编辑了一条:这枚胸针对我非常重要。

消息发出去了,可谢清舟再没看手机。

江南心中的希冀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灭。

她跟谢清舟结婚三年了,领证的一周后他就去了国外,一年回来那么几回,她这个妻子永远是最后知道的。

就像是今日,若不是撞见了,她还以为他在国外。

这样一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她竟妄想他会帮她?

她自嘲的笑了下,切换了微信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谢清舟起身接电话去了,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目光像是利刃般落在她的身上。

江南无视掉,这枚胸针是爸爸的遗物,她没有了办法才打电话让婆婆施压,让他把胸针让给她。

然而,事情并未朝着她的预期发展。

待谢清舟坐回去后,他的女人直接喊价2000万。

好友气愤,想再跟,江南红着眼眶阻止了。

在海城,砸钱谁能砸过谢家的三少爷?

哪怕习惯了他的冷漠,不闻不问,她的心,还是像被撕扯过那般。

……

拍卖会结束,江南找到了谢清舟,她将姿态放得很低:“胸针可不可以让给我,我可以双倍的价格买。”

谢清舟的个子很高,垂着视线极其淡漠的看着她。

江南生的极美,长发散落着,肌肤又白,此时微微抬着下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当年,她就是用这副可怜无害的模样,对他父母说,“我要谢清舟可不可以?”

他眸底的寒意深了几分,开口:“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

江南的脸白了白,这种事……

谢清舟认为,今天这事跟三年前跟他结婚一样,都要从那女人手里抢吗?

“不是这样的……”

谢清舟懒得听她解释,接过主办方递来的首饰盒,转身就走。

江南急了,抓住他的胳膊,“这是我爸的……”

他的眼里有着入骨的寒与深深的厌恶,看着落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松开!”

江南想起领证那天。

结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她开心的想转三圈,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除了这张证儿,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谢清舟说到做到了。

江南想松开他,可这枚胸针她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给妈妈一点念想。

她压着自己难受的情绪,恳求他:“谢清舟,算我求你了……”

谢清舟甩开她的手,“我是不是也曾恳求过你,江小姐?”


江南这边的事,火烧眉毛了。

她把事情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又跟客户做了沟通,看到谢清舟时,还是意外了下。

谢清舟的长相好看,深色的西装服帖的衬出他挺拔的好身材,只不过脸部的线条略显凌厉,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冷锐,江南就歇了欣赏的心思。

沈确跑来,邀功似对她说:“嫂子,我哥来帮你了。”

谢清舟,帮她?

真想帮她,她下车时就会一起进来的,等到了现在,是婆婆又骂他了吧?

他这样不情不愿的帮忙,她可不稀罕,“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江南的拒绝,让谢清舟眉头狠狠一皱。

“这是公司的事,由不得你耍性子。”

耍性子?

他的眼里,她要么耍手段,要么耍性子?

反正就是个公私不分,是非不明的心机女呗!

江南懒得解释,转身就要走。

谢清舟不悦,捏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南被他捏的生疼,想抽回手,他却更用力了,目光更是利刃一般盯着她。

她不由得嗤笑一声,“态度?这是三年来你对我的态度,我就用了一次,谢总就受不了了?”

谢清舟稍稍一愣。

江南用力将手腕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甩着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进了办公室。

谢清舟脸色难看至极,从未想过总是主动往他身边凑的妻子,会如此伶牙俐齿的怼他。

这让他心头郁气纵横。

沈确也懵了,手指刮了刮自己的鼻梁,“这还是我嫂子吗?”

以前,只要得知谢清舟回国,江南就会亲自下厨做他爱吃的,等他回家。

久等不到,她就会来找他,说:“沈确,你可不可以把饭菜带给他呀?”

她的眼里有讨好,也有想让丈夫了解她的期待。

可现在……

“哥,现在怎么办?”

“这是谢氏的子公司,也关乎10个亿的出口单。”

哦,那就是帮呗!

为了不让两个人吵架,事情还能顺利解决,沈确来当和事佬。

“嫂子,这可是跟他好好相处,让他了解你的绝佳机会。”

江南回完工作消息,回答沈确:“这机会留给别人吧。”

沈确傻眼,凑到她身边,更卖力地劝:“这样分开真的太可惜了,你都没睡过他呢,那绝容俊貌的。”

江南点点头,“绝容俊貌”,好友也这样形容过谢清舟,他的确是个美男子!

“沈确,你说一个漂亮的苹果,上面满是别人的口水,你还下得去口吗?”

沈确:“……”

就,嫌他哥脏呗!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江南的助理推门进来,“江总,能借的全借来了,已经开始干活了。”

“行,我去看看。”她往外走,助理又说:“他们都说,好像是冯梨月来了。”

江南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沈确,笑着说:“只要他能留下,我一定把握这个绝佳的机会。”

沈确:“……”

冯梨月这时候来裹什么乱!

江南在办公楼的门口碰到了准备要走的谢清舟。

“我有点重要的事,让沈确留下帮你。”

江南皮笑肉不笑地应着:“好。”

沈确拉着要走的谢清舟,挤眉弄眼的给他找补:“哥,你不是说这是谢氏的子公司,关乎到10亿的出口单,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紧急、更重要,对吧?”

她没有等谢清舟的回答,抬步就走了,因为她知道答案。

有关冯梨月的事,永远都是重要的事。

她江南,永远不重要,自然不会被选择。

她庆幸自己没有为沈确所说的那个机会而心动,不然这会儿脸该多疼?


看完了海鸥,周潜安排了一家位子很难定的私房菜。

“周潜你可以啊,这么会拍照的?”安宁点了个赞,然后给江南看。

“南南,我发你的照片,应该跟你商量的。”周潜开口,想了想,又坦诚道:“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天在包厢里喜欢你的,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删掉。”

不高兴谈不上,只是她跟谢清舟还没离婚,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在酝酿怎么跟周潜说合适,就看到谢清舟点了个赞。

安宁脸色一下就黑了。

江南还算绷得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无论结婚、要离婚,还是现在……谢清舟的做法都挺伤人,像是手指上扎了一根仙人掌的刺,

不怎么疼,却让人好难受!

周潜看着江南委屈的样子,有点慌,“我马上删掉。”

江南回神,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的。”

是她想的太多了。

他眼里她现在就是个玩物,怎会在意?

江南没再多想,不想辜负美食。

接下来的日子,谢清舟没再联系她,也没找她的麻烦,冯梨月代言的事,他也没提。

江南乐得清闲,心想,他那日说不离婚了,大抵就是吓唬她,过不了几日,他就会跟她去领离婚证,给冯梨月一个名分。

周五晚上,江南想回娘家看看妈妈。

因为公司临时有点事,她九点钟才结束。

手机上有好几通江家老宅的电话,江南回过去才知道,她妈妈从傍晚出去就再没回来。

她爸爸过世后,妈妈有时候会糊涂。

但是不受刺激,人是很好的。

江南到了家,问过照顾的阿姨才知道,妈妈是去找胸针去了。

“什么胸针?”

胸针不是在谢清舟手里吗?

江南呼吸紧了紧,去冯梨月的微博上看了看,才知道她戴着胸针参加了电视节。

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谢清舟怎么能这样?

她隐隐的明白,那次在周潜的朋友圈点赞,是警告的意思。

他说过,他没耐心,让她乖一点。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他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爸的遗物吗?

江南吐了口气,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妈妈。

这两年,妈妈的状态很稳定,佩戴的定位手表也没再戴。

海城今日的天气不好,预报有雨夹雪。

雪没有,但是淅淅沥沥的雨不大,可在夜里却冰凉刺骨。

江南是在山上的墓园,找到了湿透了的母亲。

江妈妈秦霜很不清醒,“老公,那个胸针,你为什么给别人了?”

江南听到这话,难受死了。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胸针在家呢,你忘了?”

“江江,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秦霜又说。

江南知道的,当年想害死谢家父子的人,得知父亲救得人,来报复。

“妈,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秦霜回家的路上,一直念叨着胸针,那是她的宝贝。

将她妈妈送到医院,已经凌晨了。

江南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谢清舟的声音极不高兴,伸手将冯梨月扶了起来。

江南扫了眼,他已经认定了她欺负了冯梨月,还多此一举的问什么呢?

她继续捡散落四处的钻石,多少有些摆烂:“你觉得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冯梨月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梨花带雨的开了口:“清舟,都是我不好,胸针我应该确认江小姐接住,我才松手的。”

“谢先生,梨月也是不小心,江总脾气真的太坏了。”小助理也过来帮腔,“梨月的手腕被她抓红了,我的脸也是江总打的。”

“江南,是这样吗?”他又问,声音更是凉了几分。

所有的钻石与松石都找到,江南才起了身,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她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走到冯梨月面前。

她没回答谢清舟的问题,只是将人从他怀里薅出来,一巴掌就甩在她脸上。

小助理尖叫出声,冯梨月被她给扇懵了。

连着几巴掌后,连着几巴掌后,江南才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打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的话还没完呢,手腕就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够了没?”

江南鼻子泛着酸,她仰起下巴,“没够!”

谢清舟将她甩在一边,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冯梨月头上,让小助理带着她去车上等他。

江南腰侧撞在办公桌角上,很疼。

她泪花在眼底打转,就看着他温柔护着冯梨月走到了门口,转过身看向她时,眸光冷厉的让人发寒。

“问你话,事情是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

江南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事情什么样子,重要吗?”

他的态度已经是答案了,她再多说,还有意义吗?

谢清舟看着她满身的倔强与不服气,他是真没想到,她脾气挺大!

他骨节分明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模样,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男人的身躯贴住她的,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比往日要大。

还以为她不会生气呢。

江南嫌弃,躲不开,只能吼他:“滚开!”

“你这张嘴,不能对我说点软和话吗?”他又道。

谢清舟忽然就想念起从前的她,不会这样疾言厉色,会扒着他的门,探进脑袋来,温温柔柔的问他,“今天晚上我们吃鱼,好吗?”

“软和话,你不配!”

谢清舟低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坐在办公桌上,“我知道让你怎么软……”

江南头皮一麻,衣服被掀起来,他太知道她了,只要几下……她就抖得不成样子了。

她半躺在办公桌上,她头发、衣衫都乱了。

而谢清舟,像是只为看她软了的模样,目的达到,就起了身了,立在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道:“江南,你应该好好学一学,怎么当好一个总裁,现在一点都不专业。”

他丢下话走了,江南跌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指扣好裤扣。

欺负冯梨月,就是不专业呗。

他只看到了她打了冯梨月,不问她为何打她。

自然看不见,她掌心里有一道口子,是冯梨月用胸针划得……


“江江!”谢夫人喊,知道不是她!

江南微笑着安抚着她,“不是让您不生气嘛,先跟爸回房间吧,我们自己处理,好不好?”

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人。

看着谢清舟看她的眼神,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冷漠与不喜欢了。

“你一边浑不在意的要离婚,要分寸,让我卸下防备,一边让人给我下药,江总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呐。”谢清舟说。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在女人手里栽过跟头。

挺厉害的!

江南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仰着下巴看着他,不为自己辩解。

那晚,她哭着恳求他,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玩.弄时,她就不再为两个人的关系努力了。

别说夫妻,“兄妹”也是做不成的。

她又是那副不在意的模样!

江南的眼睫很长,桃花眸天生就迷离含水,特别诱人。

此时干净澄澈一点没有杂念的模样,让他特别没耐心,“说话!”

“今天时间还够,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谢清舟沉思了半晌,笑了,他俯了身。

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

江南呼吸一窒,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他的气息灼热又浓烈,在两人之间缠绕,烫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

她撑着身体往后躲,可男人的手指却捏住了她的后颈,还迫使她微微仰起脖子与他对视。

“江南,我们不离婚了。”

他的薄唇近到,她轻微的挣扎就能贴上。

“你什么意思?”江南让自己冷静,可尾音中间发了颤。

“这三年,你对我的冷处理这样不满意,那我们就换个玩法……”他的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可一字一句仿佛戳着她的心窝。

江南明白了,想与他结束,她说了不算了……

她有点慌,强迫自己冷静着也他谈。

“股份、商铺、哪怕是公司,我可以都不要!”

“那胸针呢,也不要?”他问她。

她纤细挺直的鼻梁很美,那颗鼻尖痣点缀的恰到好处,任谁都会心颤。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那颗痣,显得她有些柔弱。

那晚,她的发丝落满他的手臂,她就是这样仰首望着他,身子晶莹剔透,美的让人想要摧残。

“江南啊,你,我不见得多喜欢,但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她一巴掌朝着他扇过去,他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南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敛尽,他朝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哪怕隔着毛衣,她还是疼的在抖。

她忍着不发出一个音节,他就更用力,故意的等她求饶,服软。

江南的倔脾气上来了,就算掉下肉来,她也不服!

两人无声的胶着着,直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这才停下,接起,极其温柔的,“嗯?”了一声。

“清舟,江小姐把我换掉了。”

谢清舟抬眸看向了她,又看向她的肩膀,她穿着黑色的高领衫,不知道出血了没?

“是这样吗?”他又说话了。

不知道是问她,还是在问电话里的人。

江南管不了这样多,他既然反悔了,那就别怪她戳他的肺管子,她故意朝话筒方向凑了凑,开口:“是我换掉了你!”

七月会所。
得知谢清舟暂时不离婚了,宋韫知跟沈确完全不意外。
“那天失约没去离婚,不就是内心动摇了嘛,出了这事儿,对你而言也是好好了解江南的机会,真离了,三年婚姻,有名无实,她还那么漂亮,你不被笑死吗?”
麻将桌上的谢清舟咬着烟,淡淡睇他一眼,“我怕笑,了解她的机会给你,好不好?”
宋韫知笑出声来,“真对她一点兴趣没有,你能要她一晚上?”
谢清舟不说话,专心打麻将。
“哥,你跟嫂子好好过日子吧,她真的不错的。”
谢清舟不知是气还是笑,微挑了下眉梢,一声饱含嘲弄的哼笑从鼻腔溢出来,“她我下药呐,这样的人,是不错?”
“我觉得,她做不出那样的事。”沈确相信江南的人品。“哥,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误会的,有什么打紧?”
她想玩,玩玩就是了。
谢清舟在七月会所待在十点半,他喝了点酒,嘴里叼着烟,给江南发消息:过来接我。
准备要睡觉的江南,看到这样的消息,直接无视掉。
明明,他不了解她的,可是这一刻,他仿佛预判到了她的态度。
江南,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来。
江南看着这条消息,知道他拿胸针威胁他!
可谢清舟不讲信用的,说好去离婚放她鸽子,现在又不离了,就算去了,他也不见得兑现承诺。
她不想他拿这事拿捏她,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谢清舟靠在会所包厢的沙发上,看着再也没回复微信消息,薄唇勾起。
江南,还挺有意思!
……
第二天,周潜早早的就到了江南的楼下,手里还拎着两份早餐。
安宁看着他这样上心,手肘轻轻撞了撞好友的腰侧。
他觉得这周潜可以呐。
“南南,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简单买了一些。”周潜说。
“我不怎么挑。”江南说。
她今天早上醒来,手机开机,看到周潜五点钟就发消息,说要给她带早餐,问她喜欢吃什么。
很是用心了。
安宁喝着南瓜汁,“周潜,不要给她吃猪肉馅的任何东西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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