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恨玉华宛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孔恨玉华宛儿写的小说绝美咸鱼在七零》,由网络作家“方牛牛爱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怕你那些好朋友,也认为我一个乡下来的村姑,配不上你四九城内的大少爷,借那两个女人的嘴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吧?”不然,明知道凌骁去接人了,也不阻止。说罢,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凌云忙追上去,挽住她的手,轻声哄着。霍从野愣了几秒,也追上去,想要把顾若溪抢到自己怀里,被一旁跟着的凌骁拦着:“这在大街上呢!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儿。”“我想回家。”顾若溪看着凌骁,鼻头红红,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看得三人一阵心疼,立马去开了车过来,回了霍家。凌云陪着顾若溪进了房间轻声安慰她,霍从野说会给她一个说法,便和凌骁出去了。到了晚上,便传出了刘清雅跟有妇之夫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刘家大家长本就就因涉嫌贪腐被举报,处于风口浪尖,再因此事,下午已经全家都...
《孔恨玉华宛儿写的小说绝美咸鱼在七零》精彩片段
“只怕你那些好朋友,也认为我一个乡下来的村姑,配不上你四九城内的大少爷,借那两个女人的嘴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吧?”不然,明知道凌骁去接人了,也不阻止。
说罢,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凌云忙追上去,挽住她的手,轻声哄着。
霍从野愣了几秒,也追上去,想要把顾若溪抢到自己怀里,被一旁跟着的凌骁拦着:“这在大街上呢!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儿。”
“我想回家。”顾若溪看着凌骁,鼻头红红,漂亮的眼睛里水雾弥漫,看得三人一阵心疼,立马去开了车过来,回了霍家。
凌云陪着顾若溪进了房间轻声安慰她,霍从野说会给她一个说法,便和凌骁出去了。
到了晚上,便传出了刘清雅跟有妇之夫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刘家大家长本就就因涉嫌贪腐被举报,处于风口浪尖,再因此事,下午已经全家都被拉去GWH了。
霍从野找了关系,当晚就被下放大西北了,一起下放的还有当天就被女方家扫地出门的跟她通奸的男人,霍从野还是太有良心,让这对野鸳鸯在大西北终成眷属了。
而之前在大院流传的刘清雅与霍从野的传闻,在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就没人敢再提了。
至于林芳雨,霍从野直接跑到林父所在的单位,在单位所有领导都在的会议上,将林芳雨在饭桌上说的为了真爱抢别人老公没有错的话复述了一遍。还问林父是不是也是这么觉得的,吓得林父立马表明态度一定回去好好教育孩子。
会上的单位一把手因为林父的缘故被个年轻人下了面子,当场就让林父停职回家教育好孩子,什么时候教育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但是有霍从野在,回来是不可能回了。
至此,霍从野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战成名,他那个还没见过乡下的媳妇儿也在大院里出了名。
“宝宝,这样处理你觉得满意了吗?”
霍从野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的问。
顾若溪卷着被子裹成一个茧,头侧身面对着墙。
晚饭的时候,出去玩回来的四位长辈听说了这件事,都非常气愤。
霍爷爷当即表示明天就让林家滚出大院,至于刘家,既然都去大西北了,就在那儿种一辈子树吧。只要霍家不倒,他们两家就不可能能出头。
“还有我那群兄弟,除了白常宁和凌骁,白常宁今天没过去,其他人我以后都不跟他们来往了,他们如果约我我肯定一次都不会出去的,我发誓媳妇儿,相信我好吗?”
霍从野举起手发誓,半天得不到媳妇儿的回应,心里惴惴不安。
安静地房间里,响起细细的抽泣声,霍从野一惊,顾不得她还不准自己起来,翻身到了床上,把顾若溪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肝宝贝满脸都是泪花,哭得梨花带雨,让他的心跟着一起疼得要命。
将人抱起,搂进自己怀里,用唇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嘴里不停安抚着。
“宝宝乖,不哭,老公以后不会再让宝贝受任何一点委屈好不好?乖宝宝,心肝宝贝儿,你一哭,老公的心就疼得厉害……”
在一声声低吟的呢喃中,顾若溪沉沉睡去。
顾若溪除了生死,更多的是难过。从小到大,就算是上辈子,两辈子加起来,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恶毒的话。在她的记忆里,世界对她是甜的,身边的人给她的,是糖,是爱。
“顾,顾大夫!快,快去!死人了!”一个穿着短褂的黑皮后生边大声叫喊着边跑进顾家。
在堂屋的众人闻言忙走出来,来人是村里的木匠的儿子李木生。
“怎么回事?”顾景天赶紧问。
“是,是铁牛嫂子,铁牛嫂子在山上被狼咬死了!”
李木生一路跑过来的,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说的铁牛嫂子是村里李铁牛的妻子,名叫高向红,是名下乡的知青。
“快带我去看看!”
顾景天让顾奶奶去拿自己的医疗箱,霍老爷子也跟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喧哗声吵醒了刚入睡的顾若溪。
“什么?杀人?”顾若溪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就要坐起来,被霍从野一把按下。
“若若听错了,做噩梦了吧?来,老公陪宝宝睡,不要怕。”说罢把人圈进怀里轻柔地安抚着。
顾若溪本就不清明的脑子又直接被哄得昏睡过去,根本没反应过来大灰狼已经趁机爬上床了。
另一边,顾爷爷和霍老爷子赶到了发现高向红尸体的地方。在东面第二个山坳处,再往前就是深山密林,是进深山的必经之路,算得上深山的第一站,那里确实经常有野兽出没。
现场围着一圈大队的青壮年,大家都在那里议论纷纷。
不知其地喊了一句:“让让!让一让!顾大夫来啦!”
众人回头,忙让出一条路,顾景天二人进到了尸源处。
现场,高向红的尸体被疑似狼兽的动物啃咬得面目全非,左边大腿被咬食得露出森森白骨,衣物也支离破碎。
顾景天戴上乳胶手套,蹲下检查尸体,越检查面上的表情越凝重。
“向红!向红!呜~呜~呜呜……”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的青年男子跑了过来,对着高向红的尸体嚎啕大哭,是高向红的丈夫李铁牛。
“向红,我都说了咱们家的柴等我下工了再去砍,你怎么就是不听,非要自己进山找柴火呢!
你走了,剩下我们爷俩,怎么办才好啊!啊!”
围观的人纷纷上前拉起李铁牛安慰他。
“铁牛啊,你要坚强,你家狗蛋才一岁,你可要好好保重才能照顾他,不能让向红死了都不安宁啊!”
李铁牛被人扶着坐到了不远处的树桩上,可能是哭累了,他呆呆坐着,时不时抹一下眼泪,默不作声。
顾景天检查完尸体,唤了大队长的儿子李得胜过来,耳语了几句,李得胜就快步跑开冲回村子里。
“顾大夫,你看这铁牛家的都这样了,要不我们找个担架过来把她抬回山下吧,也好让她早日入土为安呀。”
大队会计李元年提议道,他的年纪跟顾父差不多,对着顾景天很是客气。
“再等等,我叫得胜去找人来帮忙了。”
顾景天摆摆手,跟着霍老爷子也走到一旁。
大约过了半个钟,众人不止等来了李得胜,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位公安同志。
“公安怎么来了?”
“得胜啊,你怎么把公安招来了?”
大家看到了公安,都交头接耳起来。
“是我叫得胜去报的案。”顾景天对着两位红波点了点头。
今天也是凑巧,李得胜飞奔回家骑上自行车往公社派出所赶的时候,刚好在岔路口遇上了从另一个大队回派出所的两名年轻公安,陆国豪和陈思文,李得胜赶紧拦住二人刘洋杏花大队领。
“因为高向红不是被狼咬死的,而是被人杀害的。”
顾景天这话一出,全场像炸开了的油锅,沸腾了。
“这不能吧?哪个人能把人咬成这样?”
“你傻呀,顾大夫的意思是,怕不是铁牛家的是先被人杀死了才弃尸荒野让狼吃的。”
“你这么一说倒真有几分道理。”
不顾众人的议论,陆国豪和陈思文让大家离远点儿,隔出一个较大的空间,再一起跟着顾景天研究尸体。
“死者颈骨断裂,脖子虽然被啃咬过,但可见清晰的勒痕,应是被掐住脖子窒息而死。”
随着顾景天的话落,现场的惊呼声议论声更大了。这可是杀人案,除了鬼子和敌党来的时候,大队里啥时候出过不正常死亡的人了?
陆国豪也戴上乳胶手套,复查了一遍尸体,判断与顾景天说得大差不差。
这时,树桩上呆坐着的李铁牛像疯了一般扑到高向红身边,哭着大喊:“媳妇儿,你死的好冤啊!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出杀害我媳妇儿的凶手啊为她报仇啊!”陈思文赶紧让人把他拉开。
确定了死亡原因,判断是凶杀案,那就要对现场的痕迹进行勘验,但很可惜,现场被破坏得有些严重,布满了乱七八糟的脚印,意义不大。接着两位公安同志就对先发现尸体的人员进行询问笔录。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李二狗,大名李家成,他中午下工以后想着进山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捡到只野兔野鸡啥的。刚翻过一座山头,就发现了山坳下面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后又询问了李铁牛,他称自己早上出工的时候妻子还在家,并不知道她几时不见的。高向红嫁给李铁牛以后就没出过工了,全家就指着李铁牛一个人的工分过生活。
询问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等问完大部分人,已经日落西山了,大家伙儿合力把高向红的尸体抬回了大队,暂时放置在猪圈旁的空房子里,里面有一些大队的柴火。
霍奶奶从厨房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虽然是老太太了,但是也尴尬地无所适从,悄悄的返回厨房。
顾若溪挣扎着用双手推开他,“霍奶奶还在呢!”
霍从野轻笑,把她搂进怀里轻揉了下头。
“阿野,快来吃早餐!”霍奶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就来!”
霍从野牵着顾若溪的手来到厨房,霍奶奶给他端上来了一大碗面条,上面窝着两个荷包蛋。
霍从野用右手接过,左手还拉着顾若溪不放,就这么吃了起来,看得霍奶奶一阵眼热。要不是八卦昨晚发生的事和案件的后续,她才不杵在这当电灯泡呢。
对上两双求知若渴的眼睛,霍从野也不卖关子,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昨晚从李铁牛家出来的瘦小身影是他的寡母牛寡妇,她偷偷摸到停尸处,给高向红的尸体淋上煤油,想来个毁尸灭迹,被一直紧盯着她下手的三人当场抓获。
将她绑起来后,留陈思文看守,霍从野和陆国豪到李铁牛家,把他也抓了,而他家孩子,则是交给了大队长家帮忙照顾。
经过分开审理,终于撬开了母子俩的口,案件也水落石出。
“那高向红本来是不愿意嫁给李铁牛的,是因为落水后被迫结合的,她母亲上个月找了个门路让她回城,那李铁牛肯定不同意呀,俩个人这段时间就一直为这事吵架。
李铁牛最后还把高向红锁在了家里,就怕她偷偷跑回城。昨天早上,高向红趁李铁牛上工的时候,从房间的窗户爬了出来,被在家带孩子的牛寡妇发现了,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刚好李铁牛回家查看情况,上前就帮着牛寡妇制住高向红,最后的结果就是,高向红就被他俩杀了。”
“非法拘禁、故意杀人,这两个人就应该送去吃枪子儿!”老太太义愤填膺。她上过战场,经历过无数生死难关,觉醒了女权意识,她是把领导人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奉为圭臬的人。
顾若溪狠狠点头表示强烈赞同,别以为她不知道,大部分人都会共情凶手,觉得妻子都要抛夫弃子回城了,那她就该死。只要你不是完美受害人,就算你是完美受害人,他们也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为凶手开脱,说他这样是事出有因。
像霍奶奶这样想法的人凤毛麟角,因此她对霍奶奶的好感度激增。
看着她头都要点掉到地上了,表情还一脸严肃认真,偏脸又生得嫩乎乎又娇又俏,像貌美的布偶猫故作严肃,祖孙俩都被逗乐了。
中午吃饭时又讨论起这事,顾景天说要不是狼不吃死尸,可能这个案件就会被当成普通的饿狼咬死人来处理了。那高向红的冤屈就无法申诉了。
“李铁牛就是故意把抛尸地点选在进山口,那里既有野兽出没,村民进山也必然会经过。他想等野兽破坏高向红的尸体后短时间内就能被人发现,进而将高向红被狼咬死这个事情快速定性随后翻篇。此人心性狠毒,又懂些计谋,如果不是顾爷爷明察秋毫,真叫他逃了,可能还会继续犯下危害社会安全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罪行。”
“这次能快速破案,都是因为李铁牛的母亲沉不住气,想毁尸灭迹,要不然不能那么快给他定罪。”霍爷爷道。
“那都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顾天天总结性发言。
“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包青天了?”顾若溪美目一瞪。
顾天天缩了缩脖子,嘿嘿笑。
“顾天天,有人跟我反映说你今天又下河了?!”
齐之雪筷子一放,板着脸看向努力想把圆圆的身子躲进顾若溪身后的小胖子。看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顾家人就知道这事儿指定是真的。
“你胆子肥了是吗?说了多少次了水下危险不要下水你就是不听,河里有暗礁还有不少尖锐的石头,一不小心就被吸进去了或者脚被割破在水里抽筋,这些你都没听进去是吗?!”
齐之雪的性格柔和,温和大方,通常不会对孩子们发脾气,但是最近公社卫生院收治了好几个因为下河游泳而溺水的半大小子,她也是又气又恼才在饭桌上大发雷霆。
顾父顾母教育孩子的时候,顾爷爷和顾奶奶是不插话的,教育的事情,一个家里不能有两个声音。
顾天天像只鹌鹑一样躲在顾若溪的身后,缩在小小的凳子上,看得顾若溪觉得他既可怜又好笑。
“好妈妈别生气啦,气出了皱纹就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啦~”顾若溪嘟着嘴巴故意夹着清甜的桑心跟齐之雪撒娇。
“就罚天天整个暑假都去帮爷爷奶奶采药吧,不赚够一百个工分就扣他一个月零花钱!”
这个提议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也惹得霍家人忍俊不禁,实在是顾天天那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如果顾天天知道他们想什么,肯定会大声反驳:你们知道一百个工分是多少吗?知道吗?
夜晚,顾若溪的闺房里又迎来了熟悉的不速之客。
“宝贝,快给老公亲亲,想死老公了。”
“宝宝,好香,宝宝怎么那么香,唔~”
“乖宝,再来最后一次,老公疼你…”
让月亮羞红了脸躲进云里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嘴唇被亲麻了,锁骨以下都印满了红梅的顾若溪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还在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饿狼头上,终于换来了片刻的安宁,她立马秒睡过去。
而欲求不满的某人,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地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旁,占有性十足地将她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与自己无任何障碍地贴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安心地入睡。
于是她的内心已经有六分相信孟雪菲的话了,她只想等着霍从野回来就跟他摊牌,两人一拍两散,最好能再给渣男几巴掌。
至于报复孟雪菲,她没想过,在她看来,孟雪菲只是一个爱挖野菜的恋爱脑,这两个人以后怎么样她一点儿都不关心。
连着几天,顾若溪跟着爷爷奶奶和天天,还加上一个凌云,几人几乎把京市逛了个遍。爬了长城参观了颐和园又在故宫拍了照,圆满了。
霍老爷子为了他们游玩方便,把自己的司机和车都留给了他们。顾若溪感慨,在七零年代居然过上了车接车送的深度游生活,果然在任何时候,权和钱都是个好东西。金字塔顶端的那些人的享受,从来不会限制于环境。
刻意避开孟雪菲母女俩,顾若溪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她也想明白了,伴侣之间要有最起码的信任,她会给霍从野一个解释的机会,让他当面跟孟雪菲对质。
还有霍奶奶,她没忘记孟雪菲说过的,霍奶奶要她当霍从野媳妇儿这件事,她一定要问清楚。
一晃眼,来到了霍老爷子生日这天。这个时期虽然不提倡摆生日宴席,但是单纯来送祝福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一大早顾若溪就斗志昂扬地起床梳洗打扮。这也是顾家众人第一次在大院里亮相,因着平时总是车进车出,且顾家爷爷奶奶自从听到那些不好的传闻后,就不愿意让孙子孙女单独出去散步了。因此绝大部分人都没见过他们,只是听说过。
顾若溪换上一条嫩黄色的掐腰小圆领连衣裙,头发绑了个半扎双马尾,发顶双侧各夹一个坠着小颗珍珠的发夹。裙子到膝盖,露出皓白的藕臂和莹白纤细的小腿。嫩白精致到不似凡人的脸蛋略施粉黛,美得不可方物,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孟雪菲看到好几天都没见到的人,眼神闪过惊艳,又生出十分的嫉妒,却不是对她。
宾客陆续进了院子,有霍家的亲戚们,还有大院的人都过来凑热闹了。霍家不摆酒席,除了亲戚外,其他人都是过来送上祝福再趁机寒暄几句,毕竟谁不想跟开国首长打好关系混个脸熟呢。
现场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霍老爷子携顾爷爷一家出到院子,刚一见到站在中间的顾若溪,现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片寂静,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闪过同一个念头,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
晨光漫过她面庞的瞬间,空气都凝作玉雕。眉骨如远山淡墨勾勒的孤线,却在眼尾扬起时化作溶溶春水,银星碎雪般的睫毛下,琥珀色瞳孔盛着半泓月光。鼻梁如薄瓷烧制的险峰,却在鼻尖凝成珠玉温润的弧度。唇是沾着露水的芍药瓣,唇角天生噙着三分似笑非笑的涟漪,下颌线收束如工笔白描最精妙的一笔。
身姿似流云凝成,肩若覆雪梅枝,腰际的弧度比新月更惊心动魄,行走时乌发逶迤如夜色倾泻。最妙是那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暮色里会泛起薄绯,仿佛黄昏偷吻了千年寒玉。分明是清冷如霜的骨相,偏生眼波流转便酿出灼灼桃夭,将出尘与入世的绝色都揉碎成惊鸿照影。
“顾若溪,你知道霍从野和霍家对你们顾家隐瞒了什么吗?”
顾奶奶连忙把自己做的干橘皮香囊递给她,顾若溪接过香囊忙用它捂住口鼻猛吸一口清新的橘子香味。
看着她漂亮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霍从野顾不得避嫌,拥着她靠近自己的怀抱,半抱着进了软卧车厢。进入包厢,他找把顾若溪扶到车窗处站好,立马打开了车窗,又把四张床的床单被套换上自己带的。
顾爷爷和顾奶奶落后两人几步,进来的时候看到顾若溪正脸色煞白地坐在已经铺好床品的下铺上,而霍从野正在在换另一边的下铺的床单。
“阿野,奶奶自己来就行,你先去休息一下,别忙活了。”
“奶奶,我铺得很快的,在部队经常铺,起床到出操就给五分钟时间,我都习惯了。奶奶你们先在旁边站一会儿,一下就好了。”
快速铺好四张床,霍从野又从自己的大包里拿出军用水壶,接过顾爷爷拿在手里的保温水壶去打开水。
“溪溪,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呜呜呜~奶,呕~我一呼吸就有一股臭脚丫子味儿,我全身都是臭脚丫子味儿,呕~不行,我不能开口—”
“香包都给你,你用围巾包好,盖到脸上捂好口鼻。”顾奶奶忙将所有的橘皮香包都给她,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薄围巾。
顾天天爬上床,把他姐姐的脸靠近自己小小的胸膛,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拍她的背,顾若溪委屈的泪水马上喷薄而出。
霍从野回来车厢时,就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媳妇儿和小大人一样安慰她的小弟,顾爷爷和顾奶奶到隔壁包厢去看霍家俩老去了。
霍从野看着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哭得眼睛鼻头都红红的小人儿,心疼极了,凶狠冷硬的脸都皱成一团,想上去抱住她,自己这高大的身躯也挤不进去已经窝了两个人的铺位,急得他团团转,恨不得将她的痛苦取而代之。
靠着弟弟小小的身躯,将委屈发泄一通之后,顾若溪觉得自己好受多了,胸中瘀堵的浊气消散了一些。顾奶奶的香包也发挥了作用,最主要是车厢门一关,阻隔了外面的难闻气味,窗外又有新鲜的空气吹进来。
拍拍顾天天的手臂,示意他过对面的位置去,她对着霍从野张开双臂:“哥哥,要抱抱~”
娇娇怯怯的小模样,惹得霍从野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俯身将她整个人搂抱在怀里,深吸她身上浓郁好闻的馨香,侧头亲吻她的发顶,满足地叹息。
顾天天在对面的床铺,用力地闭上双眼,嘴里还不停嘀咕“看不见,我看不见……”看得两人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包厢的门发出动静,霍从野迅速放开她站起身,门刚好打开,是四位爷爷奶奶。霍奶奶听说顾若溪坐车难受得厉害,过来看看她。
“溪溪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谢谢奶奶关心。”顾若溪回她一个甜甜的笑脸,配上她苍白的精致小脸和无血色的樱唇,惹人怜爱极了。
“你先好好躺着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只管叫阿野去做,千万不要跟他客气。”霍奶奶不放心地叮嘱。
“我知道的奶奶,我会照顾好若若的。”霍从野忙说。
一天一夜的车程,顾若溪在床上窝了二十三个小时,为了少去厕所,她连水都不太喝。去厕所时也是全程用围巾把脸和头全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璨若星辰的美眸,围巾里放满橘皮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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