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琉璃陆陨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女葬身火海,陆总夜夜忏悔跪破了膝盖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琉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嗡!陆陨深的脑海一片空白,车子在剧烈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却又在片刻后急转掉头,疯狂的往桂林苑疾驰而去。沈琉璃打碎了酒窖里所有的酒,关闭了所有的窗户,燃气的味道越来越浓。男人恨她用卑劣的手段当上陆三夫人,别墅里一个佣人都不给她配。这样也好,不连累任何人。她坐在客厅里,抱着怀里小小的尸骨,毫不犹豫的点燃了打火机。火光瞬间爆起。皮肤被灼烧的疼,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她的栀栀啊,原来被烧死这么疼啊!硕大的落地窗映出男人疯狂冲下车的身影,却又被高温扭曲了视线,看不真切。陆陨深……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要让我看再看到你!“妈妈……”奶声奶气的呓语将沈琉璃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她下意识放缓了手掌的力度,轻轻哄着床上的睡意渐浓的儿子。三年了,...
《妻女葬身火海,陆总夜夜忏悔跪破了膝盖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嗡!
陆陨深的脑海一片空白,车子在剧烈的刹车声中停了下来,却又在片刻后急转掉头,疯狂的往桂林苑疾驰而去。
沈琉璃打碎了酒窖里所有的酒,关闭了所有的窗户,燃气的味道越来越浓。
男人恨她用卑劣的手段当上陆三夫人,别墅里一个佣人都不给她配。
这样也好,不连累任何人。
她坐在客厅里,抱着怀里小小的尸骨,毫不犹豫的点燃了打火机。
火光瞬间爆起。
皮肤被灼烧的疼,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
她的栀栀啊,原来被烧死这么疼啊!
硕大的落地窗映出男人疯狂冲下车的身影,却又被高温扭曲了视线,看不真切。
陆陨深……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要让我看再看到你!
“妈妈……”
奶声奶气的呓语将沈琉璃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
她下意识放缓了手掌的力度,轻轻哄着床上的睡意渐浓的儿子。
三年了,那场噩梦始终未散。
火光彻底燃起以后,她体内的禁锢自发松动,真气流转保护了她的五脏六腑,只有一张脸被烧毁了。
回归总宗门后,师父给她换了一张容貌,也解开了她自封的记忆。
原来她是星宗门的嫡传弟子,天赋奇高,却命里带煞。
末法时代,灵气稀薄,根本没办法自行化解。
师父动用禁忌为她卜卦,唯一破解的办法就在陆家。
她自封灵穴,不仅封存了功法也封存了关于星宗门的记忆,以孤女的身份进入陆家,生下陆陨深的孩子以后,灵穴松动。
星宗门的人出现。
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命数为伐。
“伐”的命格,属天妒英才,必须偷偷养到五岁,才能瞒过老天,以后一帆风顺,不然出生可能就得死。
星宗门的人带走了“伐”。
无论是陆陨深还是重新封存了记忆的沈琉璃都不知道,陆栀栀还有个双胞胎哥哥。
如今沈琉璃回归,丧女之痛,锥心刺骨。
如今“伐”的命格已经稳固,她要那些伤害过她们母女的人,血债血偿。
……
院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沈琉璃给儿子掖了掖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漫天的雪花下了足足一尺厚,星宗门避世,这两年,师父已经将大部分事务教给她掌管。
这种天气来找她的,应该是同门之人。
她裹上白狐披风,踩过厚厚的积雪走出去开门。
门外数米之外,穿着大氅的男人缓缓转过身,风雪压在他挺括的肩头,那张风华卓然的脸,三年未改分毫。
陆陨深!
恨意如烈火一般,在冰天雪地中,焚烧着眼底的光。
白狐披风的帽子包裹着一张瓷白的小脸,绝色倾城。
如山中灵狐,幻化成形。
男人染了雪花的眉宇微微皱起。
这女人……好熟悉。
注意到他眸色变化的温青蔓忍不住出声打断。
“陨深,好冷啊。”
说话间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亲昵关系尽显。
沈琉璃压下眼中如刀锋般的凌厉,收回目光看向门旁。
敲门的是陆陨深的私助胡卓。
特种兵出身,满身萧杀,武力值爆表,是陆陨深最信任的心腹。
她淡淡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敲我家的门做什么?”
胡卓还没解释,温青蔓就叫嚣出声。
“大雪天的我们敲你的门还能干什么?借宿啊!赶紧让我们进去。”
沈琉璃漫不经心的裹了裹身上暖呼呼的披风,漂亮的眸子缓缓掀起,扫过女人被冻得发红的脸。
“我这里不是饭店,不留人住宿。”
说罢就要关门。
胡卓立刻抵住院门,用了些力道。
沈琉璃并未抵抗,神色漠然的瞥了他一眼。
“你要硬闯?”
胡卓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这种危机感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顿时愣在当场。
温青蔓被冻得鼻涕都快掉在了嘴里,吸溜了两声面露不屑。
“想要钱就直说,一晚上一万块,够了吧?”
一个住在穷山沟里的乡下女人,能见过什么世面。
一万块的巨款,她不信这女人不谄媚低头。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门被狠狠甩上。
态度显而易见,想留宿,没门。
温青蔓气的肺都要炸了,想冲过去砸门,却又被积雪困住了双腿,行动不便。
“胡卓,你还愣着干什么,把门砸了,大不了赔钱就是了。冻坏了小少爷,你负得起责任吗?”
胡卓没理她,眸光看向陆陨深。
男人盯着紧闭的院门,心绪莫名起伏不定。
刚刚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好像认识他,而且……恨他!
久久等不来他的指令,温青蔓抖着身体开始撒娇。
“陨深,我好冷。”
陆陨深紧了紧大氅,低头看向怀中沉睡着的男孩。
三年前,沈琉璃失踪,陆栀栀死在了大火之中,从那以后,这孩子的身体就越来越差。
他遍寻名医依旧没任何气色。
经玄学大师指点,峨眉山中有一隐世宗门,高人辈出,或有办法。
谁知刚进山不久就下了大雪将他们困在了山中。
大人尚且能忍一忍,可孩子……
“胡卓……”
他刚要下令,怀中的孩子似感知到什么一般忽地哭了起来。
此刻院内的沈琉璃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心口被拉扯着,停下了脚步。
温青蔓和陆陨深的孩子她见过,跟陆栀栀一个幼儿园却不是一个班。
她去接栀栀的时候,每次遇到,那个男孩都会跟她打招呼,奶呼呼的喊她阿姨,有时候还会伸着手臂央求她抱抱。
大人的孽不该孩子来受。
大雪中,孩子的哭声隔着院门清晰传来,似乎很是痛苦。
沈琉璃想起死在大火中的栀栀,终究是不忍心。
胡卓正准备硬闯,院门再次打开。
他尴尬的收回抬起的脚,拱了拱手。
“抱歉,我家小少爷发了高烧,还请行个方便。”
温青蔓却嗤之以鼻。
“我看她就是舍不得那一万块钱,你放心,我说给你,就不会赖账。”
说着就去拉陆陨深的胳膊,却被陆陨深避开。
男人抱着啼哭不停的孩子大步而来,裹着风霜,带着熟悉到骨髓的冷冽气息。
沈琉璃的手缓缓握紧,下意识的伸手挡住。
男人凌厉的眸子扫了过去,视线锁在女人白皙如玉的脖颈,带着骇人的威慑力。
“还有什么要求,你提。”
依旧不可一世的强势态度,如记忆中一般无二。
沈琉璃周身的杀气有些压不住,就连几步之外的胡卓都感受到了,浑身紧绷,狐疑的看着她。
“妈妈。”
孩子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陆陨深迅速低头。
怀里的男孩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歪着小脑袋直勾勾的看着沈琉璃。
被烧的通红小脸上竟然还带了一丝笑意,只是眼神有些涣散。
他又喊了一声。
“妈妈。”
男人大喜。
这孩子已经一年多没有再开口说话,没想到到了峨眉山竟然能开口了。
温青蔓看着沈琉璃那张绝美的小脸,嫉恨难平。
这个贱种,从小也不肯叫她妈妈,如今竟然乱认妈。
她立刻冲过去挡在了二人中间。
“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狠?我儿子都烧的说胡话了,你还拦着不让进,是非要先拿到钱吗?”
翌日,晨光熹微。
陆陨深下楼时,恰好看到沈琉璃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在厨房忙碌的人是她。
可仔细看后才知道不是。
沈云烟美得清冷,似一朵冰雪之花,让人不敢亵渎。
沈琉璃却是太会伪装,一面伪装着对他的深情,另一面心里想得却是另外一个人。
陆陨深眉心微拧,冷声道:“云烟大师。”
沈琉璃将早已准备好的药膳端上桌,“陆先生,这一份是我特意为你做的药膳,你可以试试效果。”
陆陨深神色微动,他以为她特意起这么早是为了给两个孩子做早餐,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他。
他薄唇微抿,“云烟大师,你是我特意请来的客人,不需要做这些,有事吩咐保姆去做就行。”
闻言,沈琉璃眸底掠过一抹讽刺的笑。
果然,男人骨子都有一种名为贱的基因。
曾经她嫁给陆陨深的时候,陆陨深不但没有给她准备任何保姆佣人,甚至连家政都不让她请。
那栋硕大的别墅,每周每天都需要她来打扫。
别墅里的窗帘,每周就要清洗一次,还有床上用品,每三天就要清洗一次。
客厅里的那块手工地毯,她每隔半个月就要手洗一次。
可是,这些陆陨深都看不到。
沈琉璃也从小心翼翼的陆家养女,活成了陆陨深的老妈子,为了那个家付出一切,最后却一无所有。
可是现在呢?
陆陨深对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都会小心讨好!
他会对任何人都释放善意,唯独对她和栀栀没有。
所以沈琉璃才会出现在这里,这就是他的报应。
想及此,沈琉璃淡漠的脸上多了一丝柔和。
“此汤名为眠宁,有助眠宁神之效,早晚各一次,连续服用一周可安魂魄,到时候陆总的睡眠情况肯定会有所改善。”
“陆先生不必因此而感到抱歉,我既然收了你的钱,那就肯定会办好你的事。”
陆陨深眼中感激更深,“谢谢云烟大师。”
他急着出门去公司,仰头一口喝完汤,又跟沈琉璃道了声谢后离开。
连续三天,沈琉璃每天早晚都会给陆陨深制作安眠汤。
陆陨深对她越来越感激,哪怕夜里的睡眠情况没有一点改善,他也没有一丝怀疑。
温蔓青也难得安静了几天。
她这几天每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沈琉璃和陆陨深抱在一起的场景,就忍不住教训陆子逸一次。
要是这个贱种有用一点,她怎么可能现在还没和陆陨深结婚!
想到这,温蔓青就忍不住又在陆子逸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陆子逸连哭都不敢哭,只是在温蔓青打完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今天能去找沈赫玩吗?”
“找什么找?!”
温蔓青气得扬起手想打他巴掌,又怕陆陨深忽然想起要见他,终究还是不敢在太明显的地方下手,在他胳膊上又拧了一下。
“我是你妈还是别人是你妈?你连自己的妈都不管,长大后肯定是忘恩负义的混蛋!”
“早知道你这么没用,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
她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把这个贱种抢过来养大,结果一点用没用,只会给她添乱!
看来,她还是要尽快怀上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最近陆陨深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她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她怎么怀?
甚至她亲自去公司给陆陨深送饭,陆陨深也只是叮嘱让她好好照顾陆子逸。
一个小贱种,值得她费什么心思?
陆子逸缩在角落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的视线透过阁楼看向不远处的客厅,幻想着此刻的沈赫在做什么。
沈赫妈妈那么温柔,肯定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见他一动不动的沉默,温蔓青脸色更差。
“真是晦气!你就是个傻子!半点用处没有!”
“你给我在这里待着好好反省!”
话音落下,正准备关上阁楼小门的温蔓青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突然勾起一抹柔和的笑,目光温柔地看向陆子逸。
“子逸,你想不想让爸爸妈妈好好的?”
陆子逸认真地点头,“想。”
温蔓青很满意他的回答。
“那你想不想要个小弟弟?”
陆子逸小小的脸蛋皱在一起,充满犹豫和纠结。
“我不想要弟弟,我有哥哥,沈赫就是我哥哥。”
温蔓青好不容易维持温柔的脸色瞬间变了,手上的巴掌刹那就甩出去,落在陆子逸的小脸上,将他扇得摔倒在地。
“我是你亲妈!”
她恶狠狠地指着陆子逸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我才是你亲妈!你这个小贱种果然犯贱,有妈还天天想着去找别人当妈,还想让别人当你哥哥,也不看看别人能不能看得上你!”
陆子逸垂着脑袋不再说话。
温蔓青不再说话,扯着他来到浴室里,直接打开开关,将冷水往他身上浇。
陆子逸被冻得浑身哆嗦,打着冷颤看向温蔓青,第一次主动开口喊了声“妈妈”。
“妈妈,我冷……”
温蔓青轻声安抚着她,手里的冷水却是一点都不客气,一次又一次浇在陆子逸身上,直到他唇色开始泛白才停手。
“乖!等爸爸回来,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子逸是个好孩子,肯定希望妈妈和爸爸好好的,对吗?”
陆子逸乖巧点头,颤栗着身体默默忍耐。
温蔓青将他身上的衣裳全部淋湿,又在特意等了半个小时,直到陆子逸开始发高热才将他从浴室弄出来,特意给他换了身干衣服。
将表面功夫做好后,温蔓青才一脸惊慌地给陆陨深打电话。
“陨深!怎么办?子逸发烧了……”
话还没有说完,她眼中泪水滚落,声音中混着抽抽噎噎的哭声,让陆陨深心底一揪。
“别担心,我马上从公司回来。”
另一边,沈赫待收起积木玩具,神色明显低落。
“妈妈,我们不是来找陆子逸玩的吗?那为什么他总是不在家里?”
已经三天了,他除了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到陆子逸,其他时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温蔓青脸上的笑脸僵了一瞬,双手不安地搅着衣角,那双美眸已经泛起绯红。
“陆伯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子逸是您的亲孙子,更是陨深的儿子。”
“他现在生病了,更需要亲人的关爱。”
至于那个什么沈赫,谁知道是沈云烟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
这老太太进来不先看自己的亲孙子,倒是对别人的孩子问嘘问暖,真是糊涂!
陆母疏离地瞥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喜十分明显。
“陨深难道没告诉过你,长辈说话的时候不能插话?”
“我刚才问的是云烟大师,你来插什么话?”
温蔓青紧掐着手心,身体微微颤抖着,面上表现得十分恭敬。
“伯母教训得是。”
在陆母面前,她也不敢太过拿乔。
可她眼底的怨恨还是被沈琉璃尽收眼底。
原因不用多想也能猜到,陆母对陆陨深期望很大,当初她意外和陆陨深发生关系,陆母就算反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现在“沈琉璃”好不容易死了,陆母肯定会为陆陨深选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这个人绝对不是温蔓青。
这一点,沈琉璃知道,温蔓青本人自然也知道。
想及此,沈琉璃勾唇微笑。
“陆夫人,现在暂时不能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不过我可以通过八字判断。”
“我需要别墅中,除陆家外所有人的生辰八字。”
“还有,今日之内,所有都不能离开陆家半步。”
“这件事简单。”
陆母今天来就是为了好好清一清陆家的人,正一正陆家的风气。
她常年住在老宅,对于陆陨深的住所和身边有什么人从来都不多管,但也并不是代表不管。
尤其是管家汇报陆子逸连续生病,陆陨深的状态也很差。
这事关陆家血脉,她当然不能再沉默下去。
她看向陆陨深,“让管家把别墅的佣人都集中在一起,让云烟大师慢慢甄别。”
闻言,温蔓青马上开始表现自己。
“伯母,你常年不住家里,对家里的佣人不太熟悉,不如就让我来吧?我对他们熟悉一些,他们也不敢偷奸耍滑。”
陆母瞥了她一眼,神色中隐隐带着不喜,但还是愿意给她两分面子。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
“伯母放心,我肯定会把这件事办好。”
温蔓青步伐轻盈地出了儿童房,在心底盘算着要将这件事办好,让陆母另眼相看。
只要陆母这里松口,那她马上就能成为陆陨深的妻子。
她在陆家待了这几年,明里暗里提过很多次结婚的事,可陆陨深一直拿老宅那边不同意当借口。
这次,她一定要让陆母同意。
温蔓青走后,陆母才心疼地看向陆子逸,看向陆陨深的目光中透着责怪。
“一个大人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留着她还有什么用?”
陆陨深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蔓青只是还不太适应当妈的角色,所以很多事情上会有疏忽。”
“呵!”
陆母被他的话气笑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她还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妈妈?”
“她要是学不会,有的是人能当!”
陆陨深紧抿着唇,“这段时间蔓青也很累,等过几天我会好好跟她谈这个问题,孩子还小,离不开妈妈。”
陆母看到他这副倔强的木头样子就觉得心烦,转头慈眉善目地揉了揉沈赫的头发,担忧开口。
“云烟大师,你看子逸什么时候能醒?”
沈琉璃取出银针,“我现在为他针灸泄寒气,等会儿会重新给他画一道暖身符,马上就会醒。”
“好,多谢云烟大师。”
陆母担忧地守在陆子逸身边,沈赫贴心地说道:“奶奶,你不用着急,弟弟肯定会醒的。”
陆母将积木玩具递给他,羡慕地看向沈琉璃。
“你家这孩子真可爱。”
和沉闷瘦弱的陆子逸不一样,沈赫爱笑嘴又甜,看上去就很强壮。
差不多年岁的孩子,怎么区别这么大呢?
沈琉璃动作很快,在温蔓青上楼时,她已经收好银针,陆子逸也恰好这时候醒来。
“奶奶……”
沈赫马上凑了上去,“子逸弟弟,你终于醒了!”
陆子逸看向众人关心的目光有些局促,“奶奶,让你担心了。”
“乖孩子。”
陆母满脸心疼地看着陆子逸,视线淡淡地掠过刚进房间的温蔓青。
“我才几天没见这孩子,就瘦成这样,你们这当父母的也太不负责了。”
温蔓青脸色难看,没想到刚进门迎接她的就是陆母的阴阳怪气。
“伯母,小孩子生病都是正常的,哪个小孩子能无病无灾长大呢?”
陆母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人都喊过来了?”
这副吩咐下人的语气让温蔓青有些心梗,可谁让这个人是陆陨深的母亲,她只能努力去讨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语气。
“伯母,所有人都在楼下客厅里。”
闻言,陆母瞬间扬起热情的笑。
“云烟大师,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沈琉璃微微一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陆母、陆陨深还有温蔓青也一起下了楼,沈赫舍不得陆子逸,留在儿童房中陪陆子逸。
客厅中,陆家所有佣人、管家、保姆小心地等待,管家手上是每个人的生日。
看到沈琉璃时,管家迅速将手里的名单递过去。
“云烟大师,这是陆家所有佣人的生日。”
沈琉璃微微颔首,接过后喊一个名字后进行一次简单的掐算。
可直到所有佣人都掐算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出那个和陆家对冲的人。
温蔓青冷嗤了一声,“没本事就说没本事,大动干戈地将所有人喊来,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找到那个对冲的人,真是搞笑!”
闻言,沈琉璃突然笑着看向她。
“温小姐,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
温蔓青觉得她莫名其妙,“陆家所有佣人、保姆和管家都在这里,还差谁?”
沈琉璃定定地望着她,倏然露齿一笑。
“温小姐,还差你呀!”
“我说得是别墅内除陆家外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你在内。”
沈琉璃勾唇,“我要你把陆陨深压得死死的,让他在这场项目中损失惨重。”
司慎忍不住轻咳了两声,他还以为他要以身相许呢?
没想到竟然自作多情了。
不过这位云烟大师倒是有点意思。
听说她是陆陨深亲自从峨眉山请回来的,如今就住在陆家,陆家对她那可叫一个好,衣食住行就没有差的。
可看这位云烟大师的模样,怎么像是跟陆陨深有仇?
他挑了挑眉,轻笑出声,“怎么?他玩弄了你的感情?”
资料里也没说这位云烟大师跟陆陨深有一段。
难道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所以她这是因爱生恨了?
闻言,沈琉璃淡漠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微笑启唇。
“司总,请问你对这个人世是没有什么留恋了,对吗?”
司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沈琉璃的目光太危险。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沈琉璃能轻而易举拧断他的脖子。
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倏然脸色一黑。
他刚刚竟然在害怕?他竟然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吓到了?
真是可笑!
司慎咬着牙强行往前走了一步,故意与沈琉璃对视,语气中带着强装的轻松。
“云烟大师,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我会让陆陨深在这次项目中吃个大亏,但是……”
他摸着后脑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你得帮我,不瞒你说,我最近有点背。”
不然他也不会在听说陆陨深从峨眉山请回来的大师很管用后,巴巴地跑过来陆家亲自截人了。
沈琉璃垂眸,“嗯,看出来了。”
司慎最近运气的确很背,桃花运也格外旺盛。
而且,都是烂桃花,一缠上就会死的那种。
她抬眸冷冷地看向他,目光无比严肃。
“除了项目可能会被抢,最近你最好少去酒吧。”
司慎神色惊恐。
不是,连这也能看出来了?
他以前对这些所谓的大师趋之若鹜,可今天遇到沈琉璃以后,他对玄门大师的态度瞬间变了。
所谓的玄门中人,大师那是真大师!
想到这里,他对沈琉璃态度更加恭敬。
“云烟大师,那接下来我们是……”
沈琉璃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去你家。”
司慎财气有损,气运太低,如果不改变他的气运,这段时间他做什么都不会成功。
闻言,司慎迅速接过沈琉璃手里面的东西,引起着人上了跑车,直接去了司家别墅。
司家别墅位于京市城北,别墅依水而居,恍若山间之感。
沈琉璃淡淡地看了一眼,“水可聚财。”
司慎一脸佩服地点头,“果然是大师,一眼就看出这别墅的玄妙。”
虽然这些都是他老爹让人安排的,但这也并不妨碍他自豪。
下一秒,沈琉璃红唇轻启。
“活水带动财气,死水带走活人气,常年居住在此地,会折寿。若身有重大疾病者,不过数月,必死。”
司慎脸一黑,仔细一想更是心惊。
因为他爹就是这么死的。
他爹有高血压,但一直靠吃药控制得好好的,结果刚搬进别墅没两个月,突然脑出血死了。
他之前对这件事从没多想,现在却也忍不住琢磨这别墅的布局。
片刻,沈琉璃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你运气还算好,命格极硬,又值壮年,所以这阵法暂时还影响不到你。”
司慎神色凝重,“云烟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沈琉璃下车围着别墅走了一圈,“将你家院中的那个池子填了,养点大红大紫的花,顺便养点金鱼。”
“不要养在池子里,找一个鱼缸单独养。”
司慎神色惊愕,“这就没了?就这么简单?”
沈琉璃淡淡点头,“就这么简单。”
司慎翻了个白眼,转身直接踢了身边呆头呆脑的手下一脚。
“废物!没听到云烟大师的话?还不快点派人去办!”
一群保镖佣人瞬间四散开来,买花的买花,填土的填土。
而司慎则引着沈琉璃进了别墅。
陈雪进门时,正好看到司家的佣人正在填土栽花,看着那株开得娇艳的牡丹魏紫,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司慎的品味,真是越来越低了。
可司慎是整个京市唯一能和陆陨深相提并论的人。
虽然在感情方面花心,身边女人不断,但他身份足够高贵,话语权也足够高。
只要能俘获他的心,那她就再也不用回去看继母的脸色过日子了。
这些日子,陈雪来司家都很勤快。
可今天她刚进别墅就发现了不对。
司慎家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当她看清这个女人的长相时,整个人差点疯了。
这个女人竟然是沈云烟!
陈雪心底的火气瞬间被点燃,“司总,您怎么能跟这个女人在一块?”
司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不会说话就滚。”
侧目看向沈琉璃时,马上又变得狗腿谄媚。
“云烟大师,你看还需要什么东西?我马上去准备。”
这说话的声音和温柔的模样,之前陈雪从未在司慎身上见过。
“司慎!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她都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现在还在陆家不清不楚住着,你竟然把她带回司家?你不觉得丢脸吗?”
司慎脸色彻底黑了,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陈雪,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敢对我的客人大呼小叫,你活腻了?”
陈雪被他凶狠的目光吓得身子一颤,双眸瞬间变得通红。
“司总,我是为你着想。”
“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她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让蔓青从陆家搬出来,前两天还伤了蔓青的腿,用心恶毒,想让她再也跳不成舞。”
“结果现在她转头就又搭上你,分明是对你有所图谋!”
司慎神色不变,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嫌恶。
“如果云烟大师对我有所图谋,那是我的荣幸。”
话音刚落,他直把管家叫进来,抬手不耐烦地指向陈雪。
“把她给我丢出去。”
陈雪不可置信,“你为了一个山野村妇,竟然要赶我?”
沈琉璃好笑地看着他,“陆先生,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今天第一次来陆家老宅,对老宅的布置并不清楚,这玻璃的花纹一看就不是洗手间应该出现的东西,你难道不应该去调查这东西的来源吗?”
陆陨深冷冷地凝视着她,只觉得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堵得厉害。
“我会让人去调查,如果查出来跟你有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琉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随时奉陪。”
两人想调查到底,温蔓青却不愿意。
碎玻璃本来就是她故意弄在地上的,为的就是陷害沈琉璃。
虽然监控不一定能拍到她丢碎玻璃的画面,但如果真正开始调查,那她也肯定无法逃脱嫌疑。
想到这里,温蔓青马上拉住陆陨深的手腕。
“陨深,算了。”
“既然云烟大师说跟她无关,那肯定就跟她无关,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子逸还需要她照顾。”
陆陨深拧眉看着她,敏锐地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还是轻声安抚着,“蔓青,你就是太善良了。”
沈琉璃讽刺地勾了勾唇,“怎么?现在又不着急调查了?”
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温蔓青,意有所指地开口。
“该不会,这其实是温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为的就是来陷害我?”
“闭嘴!”
陆陨深眼中满是狠厉,“沈云烟,你注意你的身份!这是你对蔓青说话该用的语气?”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沈琉璃现在可不会惯着他。
“陆先生,我不是陆家的佣人,更不是你的仆人,不是你高高在上,我就必须谄媚恭迎。”
“你如果不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离开,你没必要用你高傲的姿态来故意侮辱。”
过去的沈琉璃也许还会默默忍受,但现在的她可不会。
就算离开陆家,她也有把握夺走陆陨深和温蔓青所拥有的一切。
温蔓青眼中得意,她恨不得沈琉璃赶紧走。
但她委屈地咬住唇瓣,“陨深,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你还是不要惹云烟大师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请她下山,要是……”
话还没有说完,温蔓青眼中的泪水再次滚落,一滴又一滴砸在陆陨深的手背上。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责怪任何人。”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产生交集,你会有心爱的人,而我也不会回来。”
她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崩溃到了极点。
“也许,子逸的到来,原本就是个错误。”
“这一切,本来就是错误。”
陆陨深心疼地将她抱住,“这怎么会是你的错?”
真要说错,那就应该去找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沈琉璃眉头微皱。
那天晚上?
温蔓青这套说辞真是异常的耳熟。
她冰冷的视线落在陆陨深身上,眸底带着嘲讽。
真是没有想到,陆陨深还有跟人一夜情的爱好?
跟她,有了栀栀和沈赫。
跟温蔓青,有了陆子逸。
他这颗心还真大,谁都能进去走一走!
正思索间,陆陨深那双如鹰隼般的双眸凝望着她。
“沈云烟,向蔓青道歉。”
他的注意已经完全被温蔓青吸引,现在心中都是对温蔓青的愧疚。
而现在意外伤害温蔓青的沈琉璃,无疑就是最好的出气筒。
闻言,沈琉璃勾唇冷笑,“不可能。”
“我没做过的事,不可能道歉。”
陆陨深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沈云烟,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狠心。”
“只是一句道歉而已,并不会损伤你的利益。”
沈琉璃轻笑出声,“哦,那还真是抱歉,你看错人了。”
只是一句道歉?
陆陨深这话说得真是好简单!
也怪她还没有习惯,在陆陨深这里,任何人和温蔓青撞在一起,那正确的永远都是温蔓青。
她是陆陨深妻子时是这样的结果。
没想到现在成了陌生人,依旧还是这样的结果。
“陆先生,你对温小姐还真是偏爱啊!”她忍不住讽刺开口,“既然你们这么深爱对方,那这辈子可一定要锁死,永远不分开!”
温蔓青眸底掠过一抹不安,不想让陆陨深和沈琉璃越聊越深。
“陨深,我不要道歉了,我们走吧!”
她现在真是不想让陆陨深对沈云烟有半点多余的注意。
陆陨深却不想放过沈琉璃,“不行!她今天必须道歉!”
两道目光碰撞,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呵!”
沈琉璃突兀地笑出了声,“威胁我?”
“陆陨深,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你想哄你的小娇妻就去哄!凭什么让别人低声下气?”
陆陨深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样顶撞过,那双锐利的眸子似染了血,恨不得将沈琉璃刀刀捅穿。
偏偏沈琉璃丝毫不惧,只是眼底对他的怨恨越来越深。
陆陨深被她眼中的恨意惊住了,正欲开口时陆母忽然匆匆跑来。
“云烟大师,你快点去看看子逸!”
闻言,陆勋深也顾不得其他,吩咐保姆照顾温蔓青后,匆匆去看望陆子逸。
温蔓青眼中的怨毒更深。
果然是那个女人生下的贱种,专门坏她的好事!
此时,儿童房中,陆子逸浑身打着冷颤,面色发白,沈赫在旁边担忧不已。
看到沈琉璃进门后,他立即不管不顾推着沈琉璃来到床前,“妈妈!你快看看子逸弟弟!”
情况紧急,沈琉璃不再多说,迅速开始为陆子逸把脉。
可随着把脉的时间越久,她眉头就蹙得更深。
她不解地看向陆子逸,心中更觉奇怪。
小小年纪,为何心病竟如此之深?
见她不说话,在场的陆母和陆陨深神色都很难看。
陆陨深的想法有些卑劣,甚至觉得沈琉璃是在故意停顿,当即上前向沈琉璃深深地鞠了一躬。
“云烟大师,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气,救救子逸。”
沈琉璃收回手,“陆先生,你未免把人想得太龌龊,我既然说过会救陆子逸,那不管他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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