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陆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沈棠陆瑾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东西听好,今天,你会见到那个手腕上纹着蛇的叛徒。”他把刚刚练习时用的枪装满子弹,塞进她掌心,“看到之后,开枪,射腿。我要活的。”枪身的冰凉触感让沈棠一颤。“我?我可能打不准……”沈棠握着枪,指尖微微发颤,却在抬头时撞进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不耐,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纵容的安抚。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揉弄一只炸毛的猫,“怕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打不准,就多开几枪。”沈棠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那……我要奖励。”厉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颈侧,“当然会有。”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
《不做乖乖女,东区教父的掌中娇沈棠陆瑾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东西听好,今天,你会见到那个手腕上纹着蛇的叛徒。”他把刚刚练习时用的枪装满子弹,塞进她掌心,“看到之后,开枪,射腿。我要活的。”
枪身的冰凉触感让沈棠一颤。
“我?我可能打不准……”沈棠握着枪,指尖微微发颤,却在抬头时撞进厉川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没有不耐,反而带着一丝近乎纵容的安抚。
他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在揉弄一只炸毛的猫,“怕什么?”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打不准,就多开几枪。”
沈棠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那……我要奖励。”
厉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的颈侧,“当然会有。”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烫得她浑身一颤,“今晚,我亲自给。”
“不是那个。”沈棠咬唇,指尖攥紧他的袖口,壮着胆子迎上他渐深的目光,“我要……更大的奖励。”
厉川眯起眼,指节挑起她的下巴,嗓音危险地压低,“说。”
空气仿佛凝固。沈棠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能感受到厉川指腹下那一瞬绷紧的肌肉。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把陆瑾寒——从白鸽商会除名。”
话音一落,厉川的手指蓦地收紧。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的脸。
沈棠的背脊绷得笔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凌迟。
沈棠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响,能感受到厉川呼吸间压抑的冷意。就在她几乎要撑不住时——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沈棠瞳孔骤缩。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厉川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想清楚,这个索取与给予的游戏一旦开始,可就停不下来了。”
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扬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不停下来最好!”
厉川盯着沈棠看了两秒,忽然低笑出声,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成交。”
车窗外,锦城鄱松湖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沈棠握紧手中的枪,突然意识到——在利用厉川的路上,她踏出了第一步。
而前提是,她绝不能让他失望。
正午的阳光泼洒在鄱松湖面上,碎成千万片锋利的金箔。
车队碾过碎石路,停在码头入口处。这里安静得诡异——没有工人,没有游客,只有两排黑衣男子如铁铸般矗立在栈桥两侧。他们戴着统一的耳麦,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如扫描仪般巡视着每一寸空气。
方战率先下车,为厉川拉开门时,湖面恰好掠过一只白鹭。
厉川起身,但没有立即迈步,而是转身向车内伸出手。
沈棠的指尖刚触到他掌心,就被一把扣住,十指交缠的力度让她微微吃痛。
“跟紧我。”他低声说,拇指在她手背轻轻一刮。
阳光下,厉川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迈步的瞬间,身后二十余名黑衣人齐刷刷跟上,皮鞋踏在木板上的声响如同战鼓。
沈棠被这阵仗震得呼吸发紧,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人的手腕——那个蛇纹身的内鬼,到底是谁?
她装作不经意地观察着:左侧的黑衣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袖口严丝合缝,连一寸皮肤都不露;右侧的男人戴着战术手套,指节处的皮革绷得发亮;就连方战——厉川最信任的保镖队长,也保持着标准的警戒姿势,手腕被西装袖口和手套遮得严严实实。
沈棠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厉川一把搂住了腰。他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了贺鸣远,食指在扳机的位置利落弯曲。
咔嗒!
还是空枪。
贺鸣远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明显慌了一下。
第二轮时,沈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恐惧感让她浑身发抖。但奇怪的是,当冰凉的枪管再次抵上太阳穴时,她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次,沈棠抢在厉川前面,对准自己扣动了扳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咔嗒!空枪。
“小疯子!”
沈棠的举动让厉川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笑意渐浓,然后又举枪对准了贺鸣远。
再次听见扳机被扣动,贺鸣远坐不住了,挺直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碍于手下都在看着,他硬是没认输。
最后一轮。
沈棠喘着粗气,突然从厉川手里夺过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扣动扳机,确认没中弹后,回过神就立即调转枪口对准贺鸣远。
砰!一声枪响。
子弹擦着贺鸣远的耳朵飞过,打在了墙上的油画上,飞溅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MD!贺鸣远震怒,跳起来冲向沈棠,厉川突然横过来挡在中间。
“看清楚了,贺老板,这是你输了。”
“厉川!”贺鸣远咬牙切齿。
“给你几天考虑,这周末,我的财务总监要完好无损出现在东区码头。”厉川将冒烟的枪重新插回锁骨旁,“少一根手指……我就把你弟弟从戒毒所捞出来,交给他的债主。”
回程的车厢里,沈棠仍在发抖。霓虹灯的光影透过车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流转,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她盯着自己扣过扳机的手指,指节泛着淡淡的青白。方才的恐惧与兴奋仍在血管里交织,让她时而想要干呕,时而又抖个不停。
厉川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到自己腿上。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沈棠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怀抱。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度。
“怕。”沈棠点点头,唇边却勾起一抹破碎的笑,“但比起死,我更怕输。”
车窗外,夜里的光斑掠过厉川的侧脸,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变幻的痕迹。沈棠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那样清晰的情绪——赞许,甚至是某种近乎温柔的欣赏。
他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后背,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描摹她的脊椎线条。那触感让沈棠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别动。”厉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是奖励。”
他的指尖开始在她腰际游走,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得令人心惊。
沈棠屏住呼吸,感受到他的手指像在弹奏某种隐秘的乐章,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微妙的战栗。
“不是想学吗?”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学会取悦别人之前,先要学会取悦自己。”
厉川说话间,手掌继续向下,却在即将越过某个界限时停住,转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上移。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比直接的占有更令人心颤,像羽毛轻扫过心尖。
车内的空气变得稠密,沈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喘息。
厉川的指尖在她膝窝处轻轻画圈,那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脚尖。
“放松。”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受它。欢迎它。”
沈棠闭上眼睛,任由那种陌生的愉悦感在体内蔓延。厉川的触碰像是有魔力,让她既想逃离又想靠近。
车外的乱世纷繁,但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男人的气息,和他带来的、令人心悸的欢愉。
当他的唇最终落在她颈侧时,沈棠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不是吻,更像是一个烙印,轻柔却不容忽视,宣告着某种无声的占有。
“记住这种感觉。”厉川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这才刚开始……今晚我带你去看一眼云端之上是什么样子。”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厉川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戴着医用手套,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
“啊!”
沈棠本能地瑟缩,手脚并用退到床尾,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栏。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
厉川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沾着血迹和药膏,床边托盘里堆满了沾血的棉球和细小的碎石。
沈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已经被清洗干净,此刻正裹着雪白的纱布。
“躲什么?”厉川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棠的指尖揪紧了被单,“我……怕你。”
“我这么可怕吗?”他拿起镊子,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是。”她诚实回答。
厉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刺痛。但转瞬即逝,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跑都跑了,”他换一双新手套戴上,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干嘛又回来?”
沈棠这才从晕厥苏醒后的混沌中苏醒,想起那辆黑色轿车。她急促地讲述着贺鸣远和那个神秘人的对话,当提及“手腕上的蛇形纹身”时,厉川的镊子明显顿了一下,她清晰地看见他下颌线条绷紧了。
“知道了……”厉川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谢谢。”
“那……是谁背叛了你?你心里有数吗?”
厉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安安静静处理完沈棠脚底的最后一处伤口。他摘下手套,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
“乖,今晚在我床上睡。”他简短地命令道,大步走向主卧。
沈棠被他裹在柔软的蚕丝被里,鼻尖萦绕着雪松的气息——这是厉川的味道,浸透了整张床。她偷偷抬眼,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他紧锁的眉头。
“厉先生……”她小声唤道。
男人转过身,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他走到床边,大手轻轻覆上她的眼睛,“睡觉。”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沈棠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片羽毛。
“厉先生……”她再次小声开口,连自己都惊讶于语气里的撒娇意味,“我睡不着。”
厉川闻言指尖一顿,松开手,侧眸看她,黑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半晌,他轻叹一声,关掉手机屏幕,翻身躺到她身边。
“身上疼?还是……想我了?对不对?”
厉川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温柔,不等沈棠回答,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个吻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像在试探温度。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却被他用鼻尖蹭了蹭脸颊,
“又忘了?要呼吸。”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罕见的耐心。
下一秒,他的唇完整地覆了上来。不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如同春日融雪般缓慢的浸润。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的唇线,时而轻吮下唇,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
沈棠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这么紧张?”厉川稍稍退开,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上次不是学过?这么快就忘了?”
沈棠朝那边看了一眼。保持着射击姿势后退,直到拐角处才转身疾走。背后传来刺耳的大笑和瓶子的碎裂声,但她没有回头。
走近目的地,沈棠才发现这扇门比她记忆中要大得多,厚重的黑色金属上布满划痕,仿佛被什么猛兽抓挠过。没有厉川在身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仿佛有千斤重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香水味和汗臭。
暗红色的灯光像凝固的血浆,将整个走廊浸泡在一种诡异的暖色里。两侧玻璃橱窗反射着扭曲的光影,每一扇后面都盘踞着一根锃亮的钢管,被舞女们用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缠绕着。她们穿着勉强蔽体的蕾丝内衣,腰肢像没有骨头般扭动,可眼神却空洞得吓人——就像橱窗里那些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标本。
沈棠的鞋跟陷进厚实的地毯里,每一步都像踩在什么活物身上。劣质香水混合着汗臭和酒精的气味呛得她喉咙发紧,耳边充斥着粗鄙的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再往里走,喧嚣声骤然放大。一群醉醺醺的男人围在酒桌旁,他们油腻的指印沾满杯壁,杯中液体在红光下呈现出可疑的暗褐色。有人突然拍桌大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杯里的酒洒在桌面的白色粉末上,晕开一片粉红。
角落里,几个穿定制西装的男人正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人突然抬头,阴鸷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般舔过沈棠的全身。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用丝帕擦拭镜片时,袖口露出半截狰狞的刀疤。
沈棠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这里的每寸空气都浸透着糜烂与危险,与东区那些高档会所天壤之别。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整洁的街道、规范的商铺,那些她习以为常的秩序与体面,全都是厉川用铁腕手段硬生生铸就的屏障。
“借过。”她侧身避开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后背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转身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方正用打量猎物般的眼神扫视她的脖颈线条。
“报个价!”那人喷着酒气凑近,黄板牙上沾着烟渍。
沈棠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的手枪,随时预备着。她终于真切地体会到,没有厉川的东区,将会是怎样的地狱。
终于挤到吧台前,沈棠的掌心已经全是冷汗。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酒保说,“我要见贺鸣远。”
话音刚落,两个穿米色西装的男人就像幽灵般出现在她身后。沈棠本能地反手举枪,却被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手腕。对方的手指像铁钳般一拧,剧痛之下手枪脱手。另一人接住下落的枪,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两个米色西装的男人像架着一只小猫般,毫不费力地将沈棠带进最里间的包厢。推开门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贺鸣远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一个穿着透视装的舞女正跨坐在他腿上扭动腰肢。看到沈棠被带进来,他挑了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音乐戛然而止,舞女识趣地退到一旁。
“哟,厉川的小野猫。”贺鸣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自己来的?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西区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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