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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林若雪全文免费

谢绵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七皇子好笑地看着小孩,摇摇头,随后也仰头饮下一杯茶。他还在回味刚刚的舞,白芸传达的感情很复杂,他不懂,但是深受震撼。七皇子觉得,白芸的舞比他在皇宫里看到过的舞还要更好。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表演也换了一批,正在大跳妖艳的波斯舞。难怪楼里的小二看到他一个孩子也跟着来,表情会那样怪异。他看向谢绵绵,发现小孩正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难道,谢绵绵害臊啦?“谢绵绵你怎么了?”七皇子问。小孩其实很喜欢看下面的波斯舞,只要是香香软软的姐姐们跳的舞,她都喜欢看。她们光明正大地跳,小孩也会大大方方地欣赏。只是,果汁喝多了,谢绵绵想去尿尿了,她不好意思让李公公带她去。谢绵绵憋红着脸,在七皇子耳边说着话。只是肉眼可见的,七皇子的耳朵越来越红了。她,她一个小...

主角:谢绵绵林若雪   更新:2025-04-18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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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绵绵林若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林若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皇子好笑地看着小孩,摇摇头,随后也仰头饮下一杯茶。他还在回味刚刚的舞,白芸传达的感情很复杂,他不懂,但是深受震撼。七皇子觉得,白芸的舞比他在皇宫里看到过的舞还要更好。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表演也换了一批,正在大跳妖艳的波斯舞。难怪楼里的小二看到他一个孩子也跟着来,表情会那样怪异。他看向谢绵绵,发现小孩正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难道,谢绵绵害臊啦?“谢绵绵你怎么了?”七皇子问。小孩其实很喜欢看下面的波斯舞,只要是香香软软的姐姐们跳的舞,她都喜欢看。她们光明正大地跳,小孩也会大大方方地欣赏。只是,果汁喝多了,谢绵绵想去尿尿了,她不好意思让李公公带她去。谢绵绵憋红着脸,在七皇子耳边说着话。只是肉眼可见的,七皇子的耳朵越来越红了。她,她一个小...

《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林若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七皇子好笑地看着小孩,摇摇头,随后也仰头饮下一杯茶。

他还在回味刚刚的舞,白芸传达的感情很复杂,他不懂,但是深受震撼。

七皇子觉得,白芸的舞比他在皇宫里看到过的舞还要更好。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表演也换了一批,正在大跳妖艳的波斯舞。

难怪楼里的小二看到他一个孩子也跟着来,表情会那样怪异。

他看向谢绵绵,发现小孩正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

难道,谢绵绵害臊啦?

“谢绵绵你怎么了?”七皇子问。

小孩其实很喜欢看下面的波斯舞,只要是香香软软的姐姐们跳的舞,她都喜欢看。

她们光明正大地跳,小孩也会大大方方地欣赏。

只是,果汁喝多了,谢绵绵想去尿尿了,她不好意思让李公公带她去。

谢绵绵憋红着脸,在七皇子耳边说着话。

只是肉眼可见的,七皇子的耳朵越来越红了。

她,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怎么这般不知羞,在他一个外男面前说这种话。

可惜七皇子有男女大防的意识,谢绵绵没有,孩子还小。

“走吧,本宫带你去。”七皇子僵硬地站起身,带着小孩往门外走去,李公公自然也跟在身后。

到了专门的女子便所旁,七皇子别扭地对小孩说,“你快快去,本宫在这里等你。”

谢绵绵点点头,就急匆匆跑进便所了。

里面都是各色的妇人和年轻女子,忽然进来一个小孩子,她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但是谢绵绵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走近一个便桶,竟然还不够高,只能到处搜刮,找来一个小凳子。

脚踩在小凳子上面,谢绵绵终于可以畅快了。

完毕,小孩欢快地洗着手,哼着小调,正是白芸舞蹈的那首乐曲。

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刚刚还挤满了女子的便所,现在竟然空无一人了,只剩下谢绵绵一个。

空灵的童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谢绵绵不禁闭上了嘴,胡乱地擦擦手,便要离开。

只是这个便所里七拐八绕的,还挂了许多装饰用的轻纱,对于小孩来说,像个迷宫似的。

谢绵绵闷头乱走,只有一个出口,她怎么走都会出去的。

她拨开一阵轻纱,终于出来了。

小孩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对,她是出来了,只是为什么会来到后院了?

谢绵绵望着眼前的凉亭流水和奇异花草,不解地挠挠头。

小孩正要回去,打算重新找出口。

不远处的厢房里忽然传出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四周一片安静,谢绵绵听得很清楚,是有人需要帮助吗?她想。

小孩走到厢房门前,小声道:“有人吗?”

无人应答,好吧没人,谢绵绵正要走。

房里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孩壮着胆子推了一下门,门没锁,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她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似乎是一个男子,他正在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嘴里不停地喊着话,谢绵绵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他在说:“热,好热。”

这个人染病了,得让大夫过来瞧一瞧,她想。

里面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状元!我考上状元了哈哈哈!”

吓了小孩一跳,她接着看向那人。

他踉跄地站起身,极为不适地挠了挠脖子,接着脱掉了外衫,只着里衣,还嫌不够凉快,把衣领大扯开来。

嘴里还说着胡话,“我要骑高头大马!驾!状元驾到,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那人又踉跄着走开了,小孩看不到他人在哪里。

倏尔一张苍白的人脸怼到谢绵绵面前,“你在看什么。”

小孩被吓得“啊!”的一声后退好几步,怯怯地望着面前的疯子。

那人忽然摸向自己的身子,“我的神仙药呢,神仙药不见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小孩,声音怪异地亢奋,“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神仙药!”

谢绵绵怔怔道:“不是,我没有。”

但那人又哈哈大笑起来,仰着头,双手扶着脑袋,一脸沉迷恍惚的样子。

小孩赶紧撒丫子往回跑。

听到声音,他猛地看向谢绵绵,兴奋道:“神鹿,神鹿别跑!吃了你我就能长生不老了哈哈哈!”

说着,双眼通红,挎着大步,伸着狰狞的手,就冲谢绵绵抓来。

虽然小孩刚刚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里,但是那人吃了五石散,精神十分亢奋,跑得比平时要快多了,很快便要追上谢绵绵了。

小孩弯下身一躲,那人扑了一个空。

“呼呼~”谢绵绵气喘吁吁地跑进女子便所,那人也跟着来了。

“啊!”里面的女子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但是无人去拦住那个男子,谢绵绵左躲右藏地跑着,但是那人总是能发现她,然后嘿嘿坏笑着奔向她。

谢绵绵扁着嘴,害怕极了,强忍住没哭。

终于,她找到了来时路,只要跑出去,就能看到七皇子和李公公守在外面,就能把怪人抓住了。

谢绵绵满怀希望地一头扎到门外,她终于找对正确的出口了。

只是,七皇子他们原本站着的地方空无一人。

听到身后那人追来的声音,“别跑!我要长生啊!”

小孩只得拖着酸软的腿接着跑。

原来刚刚七皇子发现小孩许久都没有出来,他是等了又等,然后找来一个路过的丫鬟帮忙进去查看。

孰知丫鬟说,里面根本没有人,但是还有另一个出口是通向后院的,七皇子拉着李公公赶紧找去。

结果就是,他们错过了。

谢绵绵咬着牙,冲进了一楼大厅的人堆里,希望他们会帮忙阻止那人。

小孩拼命跑呀跑,小小的人儿在裙子里穿过,惹起一阵惊呼。

只是,怪人也追来了,他一来,人堆就像是退去的潮水一般,避让开了一条小道。

于是小孩就像是怪人眼中追逐的圣光,一览无遗。

谢绵绵眨着湿润的大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遇到的人。

可是他们无人在意,依旧搂着怀里的美人,吃着美酒,哈哈大笑。

甚至是冷眼旁观。

一方面纵情声色已经吸引了狂浪中的人们极大的注意力,再者,在蠢蠢欲动的夜晚,一个醉酒的人,在胡乱地跑着发酒疯,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至于前面好像有个小孩?

怎么可能呢?眼花了吧。

若是真的呢?管他呢,醉生梦死的人们只在乎灌入口中的美酒烈不烈。


上次谢明仪给了贺川一枚银锭,但是他舍不得花。

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贺川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他把那枚银锭用手帕细细地包裹好,放在枕头底下,偷偷珍藏着。

家中银钱不多了,所以他捧着自己做得最好的机关小物件来到楼船上,谁知差点被人打出去。

但好在有一个识货的管事叫住了他,允许他上船售卖。

只是贺川也没有银钱打点,不用说二层精致的小店铺,他连一层大厅的小摊位都没有混上。

他只能在甲板的角落上放上一张桌子,只是许久过去了,贺川的小摊仍是无人问津。

“带我去看看吧。”谢明仪说。

贺川望着女子精致的笑眼,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便领着谢明仪向他小小的桌子走去。

只是这一路上,少年的身形僵硬,同手同脚的。

谢明仪来到摊子前,看到桌子的高度适中,她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个小弟弟还是听了自己的建议的,孺子可教。

她站在桌子后,茭白般的纤细手指认真地将上面凌乱的物件一一摆放好。

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跟贺川说着话,“你要分门别类摆好来,客人们才能一目了然,找到自己感兴趣的物件。”

“谢二小姐,你怎会在此?”一个大家闺秀站在小摊前,语气惊讶。

“远方亲戚小孩过来玩,做了一些小玩意,可要瞧一瞧?”谢明仪大大方方地展示着手中的九连环。

“正好,家中小弟老是缠着我,让我给他买这些玩具。”

那女子浅浅笑着,翻看着桌上的东西,只是越看越惊讶,“好精巧的孔明锁,怕是京城八成以上的师傅都难以做出来啊。”

那女子原本看在谢明仪的面子上,想客气地买上几件,孰知越看越喜欢,走时手中拿了一大推物件。

“怎么样,开心吗?”谢明仪将刚刚赚来的五两银子放在少年的手中。

贺川怔怔地望着手里的巨款,在想,这枚银子也是她亲手给自己的,不舍得花了怎么办。

“你做的物件自是极好的,只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该如何经商的话。

贺川微微弯下腰,俯首认真倾听着,时不时应答几句,表示自己受教了。

只是忽来的风,会将谢明仪身上幽幽的脂粉花香吹到少年的脸上,让他一阵恍惚。

贺川心脏好像漏跳了半拍,吸气也不是,怕唐突了佳人,闭气也不是,他心中贪婪的野兽在抓挠着他的心肺。

就偷偷闻一下,少年想。

那厢,谢绵绵逃到了一个小店铺内,正是之前金丝猴和它主人待着的地方。

这是一间卖异域女子衣裙的店铺,衣裙经过设计,巧妙地融合了异域和大周的服饰特点,精致华丽,好看极了。

谢绵绵发现金丝猴已经回来了,正端坐在一张桌子上。

小孩跑到它跟前,细细打量着,关切道:“小猴子,你没事吧?”

金丝猴摇了摇头,接着递给谢绵绵一个锦袋。

“呀!”小孩轻声惊呼,“你不是已经扔到河水中了吗?”

金丝猴吱吱吱地用手比划着,自己刚刚趁那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在那人怀里摸了一个锦袋,然后扔水里了。

接着,金丝猴拍打着自己的小胸膛,示意自己超厉害的。

谢绵绵接过锦袋,避着不远处的客人,悄悄将袋子打开了一个小口,只见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银票,丰厚极了。

小小的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谢绵绵赶紧把锦袋攥紧,然后藏在了怀里的最深处,末了,还隔着衣服拍了拍。

谢绵绵凑到金丝猴耳边说:“多谢小猴子,这些钱是不少人的苦命钱,绵绵会交给大哥处理的。”

她轻轻抚摸着金丝猴毛茸茸的小脑袋,终于说出来它最期待的那句话,“你是绵绵见过最厉害的小猴子,简直就是神偷呀!”

“吱吱吱!”金丝猴得意地直用脑袋蹭着小孩软乎乎的手心。

谢绵绵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香蕉来,这是她刚刚在大厅果盘上拿的。

小手轻轻拨开金黄的外皮,露出里面甜软的绵白。

“咱们不用馋那些坏人的,这些绵绵都给你吃。”

金丝猴一双大眼睛锃亮地望着香蕉,猛猛咽了一口唾沫,只是主人不让自己吃别人的东西。

但是绵绵给的,就没关系!

金丝猴开心地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着,嚼嚼嚼,今天真幸福啊,好玩,又好吃。

谢绵绵发现小猴子的手跟自己的好像啊,但是比自己的要小巧上许多。

她捧过金丝猴的左手,好奇地观察着它手中的掌纹。

金丝猴任由小孩扒拉着自己的手,吃着香蕉,但还是忍不住把头凑过去看。

于是这两个幼崽都低着头,脑门相抵,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小小的手掌心。

谢绵绵思索片刻,说道,“你看,你这条智慧线很长,表示你是一只非常聪明的小猴子呀。”

金丝猴得意地扬起头。

“还有这条弯弯的,哇,不得了了。”

金丝猴赶紧把脑袋凑到自己左手边上,两只眼睛都快要盯成对眼了。

“这是香蕉线呀!你日后会有许多香蕉可以吃,说不定真能成为一代香蕉大王呢!”

“吱吱吱!”闻言,金丝猴不禁开心地蹦跳着。

两小只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使劲忽悠,一个使劲白日做梦。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是金丝猴的主人,一个外邦男人,操着一口别扭口音的大周话。

店中没有客人了,女老板进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于是外邦男人拉着她聊天。

“你知道我经常跟着运船走南闯北的,几乎走遍了整个大周,我见过的怪事,比你卖的衣服还要多,想听吗?”

女老板翻了他一个白眼,“爱说不说,别打扰老娘做生意,滚。”

“哎,好啦,我说。”外邦男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音,“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

见他还要卖关子,女老板抄起手中的算盘。

“美人鱼。”


看到野狼好像被自己点明白的样子,七皇子沉思片刻,道:“你生而是在深林野山自由自在,而非困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

野狼听懂了,难过地低着头。

“你不属于我们,回去吧。”

听到这话它就生气,凭什么把它排除在外,那个幼崽还属于它呢,野狼心想。

七皇子不说话了,黑沉的眼眸静静望着它。

野狼看着不远处端坐着乖乖吃糕点的幼崽,又回头凝视着来时的深山密林,罕见地犹豫了。

半晌,野狼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抬脚向谢绵绵走去,背影坚决。

它的前半生属于森林,但是后半生属于幼崽,野狼心想。

吾将违背天性,走进人类的世界,坚定不移。

看见忽然出现的野狼,谢绵绵惊讶了一瞬,很快便高兴地迎接她的小伙伴,“你来找我玩呀?可是我们待会就回去了。”

说着,小孩有些失落,“但是绵绵会想你的。”小手举起一块糕点,分享至野狼嘴边。

“你给我的野果,是我吃过最最香甜的果子,绵绵永远不会忘记的。”谢绵绵抬起胳膊肘抹了一下眼睛。

野狼一口吞下糕点,声音有些闷,带着不易察觉的希翼,“我能跟你回去吗?”

说完,两只前爪不自觉地开始挖地,黑灰色的毛发遮住了狼脸,不然或许可以发现它,脸红了。

倏尔,一双软软的小手圈上了它的脖颈,是小孩,紧紧抱住了它。

声音从它的脑袋旁传来,“你要离开自己的家,来到绵绵的家里吗?”

野狼蹭了蹭小孩的脑袋,“对的。”吾不悔。

“那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谢绵绵兴奋地拍着野狼的背,“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啦。”

野狼,不对,现在它已经是有幼崽的狼了,它叫黑狼。

黑狼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欢快地摇摆着。

谢绵绵牵着黑狼的耳朵,悄悄来到马车旁,打开一个箱子,朝它挤挤眼,黑狼懂事地跳进箱子里,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绵绵,你又去哪里了?”是二姐的声音。

小孩慌忙盖好箱子,应声道:“在这里!”然后爬上马车坐好。

谢明仪一边吩咐着下人,一边走来,看到谢绵绵小小一个好好地坐在马车内,她松了一口气。

但是直觉很奇怪,她脑中又浮现出一句话:孩子静悄悄……

就是在作妖!

谢明仪狐疑地左顾右看,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谢绵绵憋着一口气,左右两根食指不停地绕来绕去,明显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谢明仪扶额,罢了,回去就知道小孩闯什么祸了。

这次春猎圆满结束,长长一溜马车从青龙山返回京城。

谢家的马车回到府中。

等谢明仪打开一个箱子,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箱子里会长出一只黑狼来!

谢绵绵嘿嘿一笑,单手搂着黑狼,一副哥俩好,腻腻歪歪的样子。

“黑狼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啦。”

一旁的谢怀瑾看完戏,对气得脑袋发昏的谢明仪耳语了几句。

她惊讶地望着黑狼,原来在内围是它保护了小妹,想起了刚刚三弟在她耳边说的话,“它可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护住小妹。”

谢明仪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放着肉干,是把他们打回来的猎物用碳火熏熟的,风味很好。

她把匣子递给小孩,“你们两个拿去吃吧,不许乱跑知道吗?”

谢绵绵嘻嘻地接过匣子,带着黑狼跑到后花园的湖边。

小孩慵懒地坐在草地上,黑狼则蹲坐在一旁,嘴里吃着谢绵绵喂给它的肉干。

你说,这两脚兽做的肉干(嚼嚼嚼),怎么会比它猎来的还要好吃啊(嚼嚼嚼)。

当天夜里,房间里的人都熟睡了,黑狼从外间的窝里站起来,静静地走进里间。

幽绿的兽眸望了望床上的一大一小,悄无声息地盘在床边的脚踏上。

一夜无梦,天蒙蒙亮。

谢家二小姐睡眼惺忪地起床了,然后,一双赤脚踩在了一摊毛茸茸的柔软上。

“啊!”谢明仪惊叫一声,缩回脚,然后看到黑狼夹着尾巴嘤嘤嘤地跑出去了。

谢明仪望着这越来越不似自己风格的房间,又是弓箭,又是黑狼的,她摇摇头,不禁笑出了声。

只是第二天晚上,黑狼发现它的窝被挪到了里间的床边。

谢绵绵回来的这些天里,白天去上学,看望雪狼和巨蟒,晚上回来跟黑狼玩。

回来的当天,谢绵绵问过二姐了,距离下月初五还有十天,于是小孩在另一个匣子里放了十根肉干,每过一天,她就吃掉一根肉干。

这些天,她都宝贝地看着这匣子肉干,数了又数,默默期待着还有几天能出去玩。

终于,最后一根肉干被谢绵绵吃完了。

明天晚上就能出去玩啦哈哈。

因为已经是中郎将,不是以前的夜巡使了,所以谢怀瑾现在是白天出去上值,傍晚会回府用晚膳。

这天,谢怀瑾早早地下了值,回来换衣服,打算到月雅苑赴约。

谢绵绵偷偷溜进三哥的房间,语气兴奋,“三哥,我们走吧。”

谢怀瑾撇了一眼小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

他穿着一身淡青色的云纹锦袍,身姿挺拔,腰间束着质地温润的白玉腰带,勾勒出少年坚韧的窄腰。

“是我去,你给我乖乖呆在家里。”

“不要,白芸姐姐明明也邀请了我哒!”谢绵绵双手叉腰,凶狠道。

“那个地方小孩子不能去,等你长大了,三哥再带你去,乖。”

“如果你不带我去,我就偷偷去,让黑狼带着我,咻的一声,我们就出府了!”

两人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大眼瞪小眼。

半晌,还是谢怀瑾先败下阵来,只见他举起双手,无奈道:“我带你去行了吧,祖宗!”

谢怀瑾给谢明仪留了一个口信,就赶快拎着小孩上马跑走了,先出府再说。

这是谢绵绵第一次到四平坊,这个五光十色,异彩纷呈的地方。

小小的孩子看迷了眼。


温舒晚很想狠狠甩林若雪一巴掌,但是她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而且,她也不能给夫君惹麻烦。

明艳的眼眸冷冷望着林若雪,“那也好过某些人,爱而不得,还跑到原配面前来撒野,真是下贱至极。”

一旁明亮的烛光照映在明眸里,好像淬着一团跳跃的火,让人不敢直视。

林若雪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像只被踩着尾巴的老鼠,想骂人,又反驳不了,只能冷哼一声,“看你能得意多久。”

温舒晚转身就走,都懒得理这种跳梁小丑,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捏着手帕。

直到谢绵绵一脸惊喜跑到她面前,软软地抱着她的大腿,温舒晚才回过神来。

她半蹲着,把谢绵绵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小小的身躯给她传来无形的治愈。

温舒晚告诉自己,没事的,会好的。

谢绵绵小手轻轻拍着温舒晚的后背,“大嫂不开心吗?”

温舒晚站起身,牵着小孩的手,摇了摇头,温声道:“看见绵绵就很开心。”

皇帝在保和殿设晚宴款待北戎使团。

大殿内,金碧辉煌,皇帝专属的皇椅宽大奢华,高高设在最上方,两边分别是后宫家眷的座位。

皇上还未出席,大殿两边已经整整齐齐坐满了人,左边的官员及其家眷们,右边是北戎使团。

即便长案上摆满了精致的吃食和美酒,可无人敢先动筷。

不一会儿,“皇上驾到~”

最尊贵的人终于姗姗来迟,皇帝说了几句场面话,右手轻轻一抬,这场宴会便开始了。

穿着华丽服饰的舞娘在殿中央跳着舞,觥筹交错,北戎的汉子望着柔美的舞姿,眼都要看直了。

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突然站起来,朝皇帝拱拱手,说:“北戎来使看来很欣赏大周的文化,臣女听闻谢家二女谢明仪小姐才艺极佳,特别是琴,不知能不能请谢小姐弹奏一曲,让殿上的人欣赏一番。”

听到林若雪说的话,北戎的人窃窃私语,听闻大周的人弹琴很好听,很期待传说中的琴声是否真的能绕梁三日。

大周的人也期待起来。

“听说谢二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琴艺更是一绝。”

“是啊,今日能大饱耳福了。”

谢明仪听到林若雪的话,不禁看向父亲和大哥,难道林若雪又生出什么花样,难道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吗?还是使计让她冒犯圣上,然后被重罚?

谢明仪拿不准主意了,谢父和谢临渊也不知林若雪想做什么。

上面那位发话了,“谢家二女,听闻你琴技出众,今日便让殿上的人都听上一听。”

谢明仪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多谢圣上。

婀娜多姿的舞娘退下了,谢明仪在宫人摆上来的古琴前,跪坐下来。

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波,响起几声珠玉落地般的琴声。

好琴!谢明仪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兴奋极了,手指迫不及待一挑一捻地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时缓时促。像是缓缓展开的一张水墨画,又像是一个耄耋老人在烛灯下将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谢明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时忘了自己还在殿中,也忘了旁边的林若雪还在虎视眈眈。

皇上享受地眯着眼,跟着琴声轻轻点着指尖。

一曲终,鸦雀无声,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皇上拍手叫好,“当赏!”问她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谢明仪手指还停在古琴上舍不得离开,闻言,她站起身行礼,“回皇上,臣女能在这绝世古琴上弹奏一番,已经是最好的赏赐了,臣女无憾。”

皇上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便将古琴赠予谢明仪了。

众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真是一绝,想起了老夫当年还在山野中苦读的时候。”说话的官员抹了抹眼角的泪。

但也有人觉得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北戎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们在赞扬什么。

只觉得刚刚的琴声枯燥极了,时有时无的,让他们如坐针毡,抓心挠肺的。

谢明仪眉眼都压不住笑意,抱着她的宝贝古琴就回到座位。

直到坐下来才发觉不对劲,林若雪竟然不打算干点什么坏事?真是稀奇,林若雪还甚至是,让她得到了一把绝世好琴。

没有辜负谢明仪的“厚望”,林若雪又站起身来了。

“禀皇上,听完谢二小姐这一曲,臣女想起来有要事禀报,臣女昨晚夜观星象,发现一颗红鸾星落入北方,这是吉兆啊。”

林若雪拱拱手,继续说道:“预示着大周若是与北戎联姻,于两国双方都极有好处。”

皇上垂眸不语。

北戎的二王子拓跋弘站起来了,他朝皇帝拱手道:“我们北戎也正有此意,这是我的妹妹拓跋秀。”

他指着旁边的异族女孩,继续说道:“希望能在大周给我的妹妹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当然,我也非常愿意迎娶大周的贵女。”

殿中一片哗然。

“那北戎贼人还想求娶我大周的贵女,真是美死他了,简直白日做梦。”

“我的好闺女啊,快把头低下去,别被贼人看上了。”

林若雪撇了一眼谢明仪,“谢二小姐才貌双绝,跟二王子极为相配,若是能为两国成就秦晋之好,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拓跋弘看了看谢明仪,兀自摇摇头,这种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最是无趣了,他并不喜欢。

他看向面覆着白纱的林若雪,还是神秘的高冷美人让他感兴趣。

听到林若雪发言的谢明仪:!

她就知道,林若雪满脑坏肠,行事不会无缘无故,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谢父站起身,朝皇上深深拱手,说:“并非老臣不愿为国分忧,只是老臣答应过亡妻,要好好照顾儿女,望圣上三思。”

皇上轻笑一声,“你总是这般,朕可什么话都没说。”

他摇摇头,什么时候开始,昔日的伴读好友竟对自己这般生分了,诚惶诚恐的。

“两国联姻这事,还需从长计议,此事全凭自愿,朕绝不会强求。”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地朝皇上行礼。

拓跋弘扯了扯嘴角,“此番进京,我们北戎为圣上准备了惊喜节目。”

“哦?那朕就等着大饱眼福了。”

拓跋弘拍了拍手,“有请我们的训兽师,汉达。”

一个高瘦的汉子走了进来,他头上缠着布,满脸胡须,眼睛深邃,格外有神。

两个手下推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缓缓跟在汉达身后。

拓跋弘为皇上介绍道:“汉达是我们北戎的第一驯兽师,无论多凶猛的野兽最终都会驯服在他的长鞭之下。”

汉达朝皇帝拱拱手,说道:“下面我将为陛下表演一个节目,训雕。”

他向手下摆摆手,那两人会意,一同把罩在铁笼上的黑布掀开。

殿上的人个个都伸着脑袋好奇地看。

只见大殿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铁鸟笼,鸟笼里困着的东西才是最让他们目瞪口呆的。

“这竟是,金雕!”

“老夫没看错吧。”

皇上也瞪大着眼睛沉思着。

汉达右手拿着鞭子,高昂着头,享受着大周的人没有见识过市面的样子。

随后,他提起鞭子,重重地打向金雕。

“呜!呜!呜!”金雕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立完威,汉达朝金雕吹了一个口哨,并抬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金雕作动作。

可金雕冰冷的琥珀眼盯着他,不为所动。

汉达使劲吹着口哨,却见金雕一动不动,竟连毒药都控制不了它了吗?

而后,汉达又拎起鞭子,狠狠地打向金雕,那便打服吧。


皇上一怔,随后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拿起一块芝麻糖,不顾旁边就要冲上来验毒的德胜,放进了嘴中,细细地嚼着。

谢绵绵见状,拿起一块芝麻糖吃起来,眼睛笑眯眯的,“好好吃,对不对!”

小孩夸张地扯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吃到甜的,要像我一样。”

谢绵绵示意地吃了一大口,嚼巴着,然后幸福地说:“哇噢,好好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被小孩逗笑了,发出爽朗的笑声。

不远处的德胜挎着拂尘,喃喃道:“好久没见圣上笑得那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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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妹石谢怀瑾终于接到谢绵绵了。

回去的马车上,他望着正开心得左摇右晃的小孩,皱着眉问:“衣服怎么脏了?”被人欺负了?但看小孩笑得那么灿烂又不像。

“是绵绵不小心摔倒了。”

小孩开始兴奋地说,“绵绵有朋友了噢,是六公主。”

“人家六公主只把你当小跟班的吧。”

谢怀瑾眼前一黑,得了,小孩还是进宫当伴读了,看样子,她还挺乐意,看着缺心眼的小孩,谢怀瑾无力吐槽。

“是朋友!”

“小跟班。”

“朋友!”

“跟屁虫。”

……

太阳快落山了,大片的胭脂红染上蓝天,渐变交织,马车摇摇晃晃跑在回家的路上,车厢里隐隐传出一大一小拌嘴的声音。

一下马车,谢绵绵对着谢怀瑾略略嘴,然后跑进府中。

“二姐,绵绵回来啦!”

耳房中,谢明仪放下毛笔,和温舒晚对视一笑,小孩平安回来了。

温舒晚抱紧扑向她怀里的小孩,端起桌上的杏酪梨花糕示意小孩吃,“绵绵尝一尝。”

谢明仪想了想,还是试探道,“绵绵没选上伴读不要紧。”

谢绵绵满嘴的糕点,话都说不出来,只喷出阵阵梨花香。

谢怀瑾走进来,没好气道,“小妹可厉害了,都当上六公主的朋友了呢。”他重重说着朋友二字。

谢明仪扶额,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温舒晚给谢绵绵擦着嘴,安慰大家,“无妨,我们先去几天,然后告假,慢慢再请辞。”

谢明仪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贪吃的小孩,拿起其中一碟糕点收起来,“父亲不爱吃甜食,嫂子亲手做的,给大哥也尝尝。”

温舒晚扯了扯嘴角,暗中推脱,“他今夜恐怕还是晚归,而且也不喜甜食。”

谢明仪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努努嘴,“大哥会喜欢的,嫂子也早点回去。”

晚饭过后,温舒晚竟也听了小姑子的话,早早回房了,精致的糕点静静地摆放在案上。

这边,谢绵绵拉着谢明仪走进里间,还不忘偷偷查看四周有没有仆人。

谢明仪有了前车之鉴,觉得小孩这次还是没干好事,“说吧,闯什么祸了?”

谢绵绵大呼冤枉,小手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在二姐耳边悄声说:“这是三皇子给你的信。”

谢明仪拿着信,咯噔一下,皱着眉,把坏笑的小妹逮走,让嬷嬷给她洗漱去了。

谢明仪打开信,开头写的是百年前诗人杜盛的一首词,接着是洋洋洒洒的解析和个人感悟,角度新奇,一些观点竟然和她不谋而合。

谢明仪眉头舒展,跟着信上的文字喜乐起来,想起了她和三皇子的初次见面。

去年中秋节,她在一个猜灯谜的小摊上猜中了一只兔子灯笼,可店家非说她作弊,不给她兑换。

“看本小姐今天不把你店里的灯笼全部拿走!”她气冲冲就开始解题,解了快一半,把店家吓得汗流浃背。可很快,她就卡住了。

店家竟又嘚瑟起来,“哟哟哟,不会就别逞强啊,小姑娘快回家吃饭吧。”

“九死一生,乃独活。”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然后他们两个联手,把店家的灯谜全解了,拿了镇店之宝——一只华丽的走马灯,满意地离开了。

“今天真是痛快,多谢公子帮忙。”

他们在河边聊了许多,竟发现意外的契合,有一样爱看的书籍,有共同欣赏的诗人。

后来参加宴会也会聊几句,可私下并无其他往来。

谢明仪扪心自问,她确实曾对三皇子有过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后来都想通了,他们充其量只是喜好一致的泛泛之交。

而且,谢明仪咬了咬唇,她也有暗示过对方,可三皇子一直都没有正面回应,现在却让谢绵绵带给她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意欲何为?

谢明仪扫了一看信件,忽然发现了其中的藏诗,“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她却气急了,捏着信件几度想烧掉,最后还是夹在了书中。

天将将暗下来,谢临渊回府了,嫌下人走太慢,他夺过提灯,走在长廊上,匆匆往院子里赶。

温舒晚听到院里下人请安的声音,提着裙子小跑出门,迎面碰上了冷俊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谢临渊穿着锈红暗纹官袍,英俊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深邃的眼眸直直望着她,温舒晚感觉自己好像被凶猛的野狼盯上了一般。

她福了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夫君回来了。”

“嗯。”谢临渊喉结滚了滚,烛光照在妻子的脸上,眼波潋滟,肌肤白若凝脂,弯弯的黛眉隐入额角,他想把提灯举得近些,好要仔细看清楚她。

温舒晚不安起来,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那么凶。

她侧身将谢临渊迎进去,故作镇定说道:“夫君,用膳了吗?”

“嗯。”谢临渊轻声应着。

温舒晚咬着唇,搅动脑汁想想能说些什么。

谢临渊眼尖地发现了案上放着的糕点,大马金刀坐在案前,“你做的?”

“对,夫君要尝一尝吗?”温舒晚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不喜欢。

谢临渊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一口就吃掉了,“很甜。”眼睛却是望着妻子。

温舒晚坐在男人对面,取出茶叶匣子,这是她特地寻来的茶,“要来一盏茶吗?这次的山茶不错。”

“好。”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春寒料峭,夫君还是不要喝冷茶了。”

温舒晚熟练地燃起茶炉,放茶叶,洗杯,冲泡,分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她一边忙活,一边慢慢说起今天的事,“绵绵被选中为六公主伴读了。”

谢临渊只静静欣赏着美人为他泡茶,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喜欢听妻子念叨,不会觉得厌烦。

他悠悠酌了一口热茶,吃着糕点,“我知道了。”

很快,一大盘糕点都被他风暴吃完了。

谢临渊拉着温舒晚走进隔间,“劳烦夫人替我更衣。”

随后,温舒晚也尝到了满腔梨花香。

一夜好眠。

翌日,皇宫朝堂。

皇上高高坐在龙椅上,威严地俯看着底下众文武百官。

“这老匹夫!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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