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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完结文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佩服的是,他用单手还能将我稳稳抱住,连身形都未动。周蔓兰扑上来的那刻,火焰如闪电般从苏栖野掌心射出,立刻将她击中。那团火焰在触及她的身体时,瞬间化为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烧成灰烬。“啊——”周蔓兰在大火中发出凄厉的喊叫,魂魄寸寸碎裂,化为飞灰,消散在夜空里。我被这一幕吓到,愣愣地看向苏栖野。他竟然真把周蔓兰给魂飞魄散了!我以前真是低估了他,他面对我时,永远都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忘记了他本就是一头凶兽,只是被他好看的外表蒙蔽罢了。苏栖野漫不经心地收回手,轻轻替我拂去脸颊残余的灰烬,薄唇弧度带着点宠溺的意味,“哎呀呀,怎么弄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下次我注意点,动手之前先把你安顿好。”还有下次?他还打算碎多少人的魂魄啊?苏栖野显然听...

主角:秋暮朝苏栖野   更新:2025-04-18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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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暮朝苏栖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佩服的是,他用单手还能将我稳稳抱住,连身形都未动。周蔓兰扑上来的那刻,火焰如闪电般从苏栖野掌心射出,立刻将她击中。那团火焰在触及她的身体时,瞬间化为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烧成灰烬。“啊——”周蔓兰在大火中发出凄厉的喊叫,魂魄寸寸碎裂,化为飞灰,消散在夜空里。我被这一幕吓到,愣愣地看向苏栖野。他竟然真把周蔓兰给魂飞魄散了!我以前真是低估了他,他面对我时,永远都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忘记了他本就是一头凶兽,只是被他好看的外表蒙蔽罢了。苏栖野漫不经心地收回手,轻轻替我拂去脸颊残余的灰烬,薄唇弧度带着点宠溺的意味,“哎呀呀,怎么弄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下次我注意点,动手之前先把你安顿好。”还有下次?他还打算碎多少人的魂魄啊?苏栖野显然听...

《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佩服的是,他用单手还能将我稳稳抱住,连身形都未动。

周蔓兰扑上来的那刻,火焰如闪电般从苏栖野掌心射出,立刻将她击中。

那团火焰在触及她的身体时,瞬间化为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烧成灰烬。

“啊——”

周蔓兰在大火中发出凄厉的喊叫,魂魄寸寸碎裂,化为飞灰,消散在夜空里。

我被这一幕吓到,愣愣地看向苏栖野。

他竟然真把周蔓兰给魂飞魄散了!

我以前真是低估了他,他面对我时,永远都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却忘记了他本就是一头凶兽,只是被他好看的外表蒙蔽罢了。

苏栖野漫不经心地收回手,轻轻替我拂去脸颊残余的灰烬,薄唇弧度带着点宠溺的意味,“哎呀呀,怎么弄得跟只小花猫似的,下次我注意点,动手之前先把你安顿好。”

还有下次?

他还打算碎多少人的魂魄啊?

苏栖野显然听到了我的心声,唇角弧度漾开,音色却越发低柔,“我答应过你,所有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的话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栖野没有再看我,而是抱着我轻轻一跃,飞到了悬崖之上。

一袭红衣翩然,身姿料峭挺拔,糅合了仙气与妖气,邪魅中又透着一丝冷冽。

他将我稳稳放在地上,我立马从他的怀里离开。

视线环视了一周,发现,付小美和常欢倒在了草丛间,不省人事。

我连忙跑过去,抱起付小美的上半身,微微晃了晃,“小美,你醒醒?”

付小美却依旧双眼紧闭,没有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苏栖野。

“他们被周蔓兰魂飞魄散时释放出的巨大怨气冲到了,睡一觉就没事了。”苏栖野语气轻描淡写。

我松了口气,又去查看陶青锋的伤势。

还好他在昏迷之前已经用撕下来的衣服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止血,不会伤及性命。

今晚的逃跑计划以失败告终,陶青锋负伤,付小美和常欢昏迷不醒,只能先回去,等日后再找寻机会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我抿唇道。

苏栖野轻笑一声,戏谑道,“这回不说我是怂货了?”

我:“……”

“你这样肆无忌惮地偷听我的心声真的好吗?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能不能给我留点隐私权!”我忍无可忍的怒道。

苏栖野挑了挑眉,语调极为无辜,“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佛牌就挂在你的心口,你骂我的那些话自己往我的耳朵里钻,我想不听都难啊!”

我竟无言以对。

头一次见侵犯别人隐私还如此理直气壮的……狐狸精。

苏栖野却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向他。

白如冷玉的指骨捏得我生疼,“以后你再敢骂我,我就......”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危险和玩味。

“你就怎么样?”我忍不住问道。

“我就咬回来!”他弯唇一笑,露出了两颗尖锐的犬齿。

“那你咬啊,来来来,咱们一码归一码,我不欠你的!”我有些无奈,把脖子伸了过去,同时在心里腹诽。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没断奶吗……

我本以为苏栖野偷听到这句一定会生气,可他锁着我的眼神却格外深沉,表情也变得晦暗难测,“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刚才的话,让我感觉莫名熟悉……”

我愣了一下。

见过我?

那我怎么不记得?


-

午饭时间到了,一盆盆炒土豆和炒白菜被地端了出来。

我要帮她们把菜盆端上台子,却被庄姨阻拦,“不用不用,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哪有力气?这些粗活让姨来就行,你歇着吧!”

我拗不过她,只好作罢,去窗口给那些员工打饭。

轮到陶青锋和付小美时,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朝,你怎么在这……”付小美端着餐盘问道。

我苦笑了下,往她盘子里多打了两勺炒土豆,“说来话长。”

常欢还想说些什么,但后面排队的人不断催促。

“饿死了,前面人干嘛呢,能不能快点啊!”

陶青锋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便拉着她们匆匆走开了。

吃完饭,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回到工作岗位,只剩下后厨的人还在收拾残局。

“闺女,你进里头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呢!”庄姨一边麻利地擦着桌子,一边对我说道。

我看向水池里摞成小山高的碗,摇了摇头,“我去把碗洗了吧。”

庄姨见我坚持,也没再说什么。

后厨的工作简单枯燥,但也乏累,那几百只碗我整整洗了一下午,腰酸背痛得厉害。

刚坐到门槛上准备休息,又要开始做晚饭。

好在晚饭就是把中午吃剩的菜重新加热一下,倒也不费事。

彻底收拾完,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庄姨她们还要再把灶台和地面清洁一遍。

我想留下来帮忙,又被庄姨推了出去。

她看出我都快站不稳了,挥手说道,“你第一天干活,肯定不适应,先回去休息吧,明晚你再来替我。”

我只好感激道,“谢谢庄姨。”

庄姨笑了笑,“都是老乡,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把围裙挂好,我离开了食堂,独自往宿舍的方向走。

夜色沉寂。

不知是遇见庄姨的缘故,还是食堂的氛围比较温馨,虽然苦点累点,却是我来到园区后过得最舒服的一天。

我从阿赞云那里洗完冷水澡出来,因为没有吹风机,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木屋的地方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一阵凉风拂过。

我猛地回头,只看到阿洪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了胳膊上狰狞的纹身,脸上表情却无比惊恐,指着我喊道,“鬼……有鬼!”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骂道,“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当我把披散在脸部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他认出是我,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咬牙道,“你……你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差点把老子给吓死!”

我挑了挑眉,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最古怪的是,他居然是光着脚从屋里跑出来的。

这阿洪平日不是挺嚣张的嘛,连捅周蔓兰数刀都不手软,怎么今晚被我吓成了这样!

难道……他也看到周蔓兰的鬼魂了?

我刚要询问他两句,他就如行尸走肉般往木屋的方向走,嘴里骂骂咧咧嘟囔道,“赶紧滚回去睡觉,别再让老子看到你,晦气……”

可当他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登时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吓得尖叫出声。

阿洪的背上居然背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水滴顺着她海藻般的长发流淌到地上,四肢像被打断重接,无力地下垂。

那女人猛地朝我所在的方向转过头来,长发间露出那张凄厉又可怖的脸,正是周蔓兰……


阿赞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神明显不信。

但她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鹤神的手下明天就会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刚从阿洪的手底下逃出来,不知还要遇到什么妖魔鬼怪。

阿赞云看了看地上的三个人,没有询问什么,重重敲击了下拐杖。

倒在草丛间的付小美、常欢和陶青锋相继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朝,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常欢疑惑地问道。

我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阿赞云,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先别说话。

“回去再说。”我将她们从草地上扶起来,低声说道。

阿赞云冰冷地开口,“今晚你们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不许往外说,听到没有?”

“听到了。”付小美、常欢连忙点头。

阿赞云的视线从我身上扫过,拄着拐杖离开了。

付小美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喃喃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好像看到了周蔓兰,她把阿洪的眼睛挖了出来,还把他和小朝都推下了悬崖!不对啊小朝,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不想说出苏栖野的存在,便无奈道,“我自己爬上来的。”

“可我明明看到.....”她还要追问,草丛里却传来陶青锋痛苦的闷哼。

“唔……”

付小美方才想起他来,飞快跑到他身边,焦急询问,“陶青锋,你有没有事啊?”

陶青锋嘴唇泛白,明显失血过多,理智却还清醒,“我没事,就是需要把伤口消消毒,包扎一下。谁知道阿洪的刀子上有没有艾滋病毒……”

付小美见他这副虚弱的样子,连连点头,“好,我这就扶你回去!”

她吃力地将陶青锋扶了起来,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可陶青锋怎么说也是身高一米八的青年男性,付小美自己根本扶不动他。

我和常欢连忙上前帮忙。

或许是阿赞云把阿洪已死的事情说了出来,今晚员工宿舍人心惶惶,管教和保安乱作一团,我们趁机把陶青锋扶回了宿舍。

陶青锋跟我们在门口分别,他虚弱的说道,“我宿舍里有骨折开得泰药,我让室友帮我包扎一下就行了,你们快回去吧。”

付小美眼神里写满了担忧,“那你注意一点,别再抻到你受伤的那只手!”

陶青锋对她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好,知道了。”

我们悄悄回到宿舍,往常这个时间大家都已经睡了,今夜那些女生却全在讨论阿洪的事情。

“我刚才趴门缝上听了一嘴,阿洪经理死了!”

“啊?他怎么死的?”

“好像是……喝多了酒,从悬崖上摔下去,被鳄鱼给吃了!”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回到自己的床位上,钻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可今晚经历的事,让我们谁都无法安眠。

后半夜困意来袭,讨论声渐渐散了,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黑暗中,我抬手摸了摸唇上被苏栖野咬破的伤口。

虽然已经愈合没有痛觉,但我还是忍不住回想当时的情形,脸颊升腾起热意。

我把被子埋过头顶,在心里怒骂苏栖野这个流氓。

夺人初吻,天打雷劈!

心口处的狐仙佛牌却在被窝里发出诡异的红光,我连忙用手捂住。

以后说他坏话得先把佛牌从身上拿下去,不能让这只小心眼狐狸精听见!

次日,大家都无心工作。

阿洪是我们这座园区的最高管理,他现在不在了,所有人都动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婳眉见状,冷笑了声,“装作没听见是吧?那就罚你把这些盘子重洗一遍!”

我忍无可忍,“园区一共有上千个员工,我们刚才已经洗完五百多只盘子了,要是全部重洗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婳眉挑衅一笑,“那你的事,总之洗不完的话,你今晚就别想回去睡觉!”

我眼神冷了下来,摘下胶皮手套就要上前。

苏栖野我都敢扇,你算老几!

结果庄姨她老人家气力大得很,生生又把我按回了凳子上,“小朝,冷静点,姨帮你一起洗,很快就洗完了。”

婳眉摆弄着自己刚涂完的红指甲,漫不经心道,“用不着!今天就让她一个人洗,谁也不许帮她!”

庄姨还想说什么,却被婳眉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知道婳眉今天过来就是找我茬的,如果我跟她起手来,她就更有理由收拾我了,只得重新把胶皮手套带回去,继续洗碗。

“别偷懒哦,洗完我会再来检查一遍的,如果还有不合格,那就全部重洗!”婳眉得意地笑了笑,凤眸里暗藏极端的怨毒。

说完,便离开了后厨。

庄姨叹道,“小朝,你这是怎么得罪那小妖精了?”

我无奈,总不能说我抢了她臆想中的男神吧?

庄姨带上手套,“我来帮你吧,不然一千多个盘子,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话音未落,婳眉就杀了个回马枪,站在门口阴恻恻道,“我忘了说,谁都不许帮她,否则惩罚加倍!”

她这一回眸把我和庄姨都吓得不轻,她自己却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扭着水蛇腰离开。

那两步走得叫一个妩媚生姿,把进来送青菜的大叔都给看直眼了。

庄姨也看出来了,婳眉这是跟我杠上了。

她也不好插手我们的恩怨,只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朝,辛苦你了。”

我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餐盘,深深吸了口气,“不辛苦,命苦……”

-

深夜,我还坐在大盆旁边洗那些餐盘。

胳膊越来越酸,手指也开始发麻,腰更是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

食堂里的人早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那里机械地洗盘子。

等回国之后我去应聘洗碗工,面试的时候可以毫不吹牛地说:我一个人一天能洗一千多个餐盘,堪比十台智能洗碗机……

终于,最后一个盘子也洗完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起身的那一刻,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差点摔倒。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半死不活地朝阿赞云的住处走去。

这个点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也不知道阿赞云睡了没有。

来到阿赞云的木屋前,刚想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人在撕扯某种动物的皮,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刺啦——”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

我忍不住好奇,轻轻地推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只见阿赞云一身黑色袈裟,正背对着我站在四面佛像前。

她口中念念有词,说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突然,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黑血喷在供桌的铜盆里,整间木屋瞬间被一种阴森的气息笼罩。

阿赞云的脊椎骨发出竹节爆裂般的脆响,皮肉沿着颈椎第三骨节缓缓绽开,不是利刃切割的平整,而是像被无形丝线勒入骨髓的撕裂,暴露出白森森的环状骨茬。

断裂处不见鲜血喷涌,她的头颅竟朝门口的方向转了过来,与她的身体刚好形成一百八十度反转。


陶青锋皱起眉峰,“什么花?”

“肉身莲花。”

我把那天被阿赞云选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付小美和常欢都参与了当时的挑选,但她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我获得了免死金牌,非常羡慕我。

此时听到我的话,她们反而开始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了。

“小朝,你的意思是,你再过四十天就要被做成那什么……法器?”常欢咬唇问道。

我郁闷的点点头。

“把活人生生炼化成尸水,太阴毒了吧!我早就听说东南亚这边很邪,有降头术,还有佛牌……”

付小美神神秘秘地说,“你们知道什么是佛牌吗?就是要用人的鲜血供奉,加强这些阴牌的法力,让里面的邪神做一些超能的事情,比如中彩票、招桃花。”

听到这里,我胸口的狐仙佛牌又微微动了下,仿佛是在嘲讽她的言论。

我捂住狐仙佛牌,示意让苏栖野别闹。

付小美突然转向我,眨了眨她那双杏核大眼,“小朝,我怎么记得你脖子上好像也有一块佛牌?”

我尴尬地笑了笑,从脖子上把那条银链子扯出来,在她们面前晃了一眼,“这个吗?义乌工艺品市场买的,我觉得挺好看就买了,没什么作用的。”

这块狐仙佛牌确实挺好看,八条火红色狐尾,画工精湛,佛牌框上镶得都是碎水晶,和工艺品项链没什么区别。

她们看过后,也以为只是普通的项链,完全没有猜疑。

陶青锋插了进来,“照你这么说,你每晚有一到两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并且无人看管?”

“对,但活动范围也只在限山顶木屋那一块。”我道。

陶青锋摸着下巴说,“那这样,探索地形的事就交给你了,因为你最方便。”

我点头,“可以,我今晚就去。”

话音刚落,食堂前面传来一阵喧闹。

庆功会依旧火热,香槟泡沫飞溅。

那些进来很久的员工似乎只有在这一刻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手里拿着炸鸡腿,和着劲爆的音乐疯狂扭动。

常欢突然指向角落里的那一桌,“你们看,那不是周蔓兰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周蔓兰穿着碎花吊带裙,正娇笑着坐在阿洪的大腿上。

她左手勾着阿洪的脖子,右手则熟练地帮他摸牌。

阿洪喝着杯中香槟,时不时低头在她的脸颊上浅吻,两人的关系暧昧至极。

付小美一脸鄙夷,“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能当宿管!”

常欢咬着手中的鸡翅膀,语气里满是酸涩,“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能有零食吃!”

说话间,周蔓兰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视线。

她转过头,狭长美艳的眸扫向我们,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我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

从下午一直闹到晚上,庆功会终于结束,大家被保安送回宿舍。

刚推开门,就看到周蔓兰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靠在窗边,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红唇微启,嘴里叼着一截香烟。

听到开门声,她转过身来,语调讥讽,“哟,你们总算回来了?”

付小美本就对她不爽,听到她的语气,皱眉道,“你有什么事吗?”

周蔓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用夹着烟的手指向我们放在地上的三个水盆,“谁允许你们把盆放到我的盆上,懂不懂规矩!”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不小心把自己的水盆叠在了她的水盆上面了。

“我们不知道那是你的盆。”我淡声道。

周蔓兰吐出一口烟圈,斜眼睨着我,“不知道就完了?谁知道你们身上有什么传染病,脏兮兮的。”

付小美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她瞪着周蔓兰,“你说谁脏呢?我看你才是最脏的那个!”

周蔓兰嘴角沉了下来,她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碾灭,“臭婊子,你也敢骂老娘!”

付小美显然是大小姐脾气发作了,撸起袖子,作势就要上前,“你过来啊,谁怕你!”

我看到走廊上巡逻的保安,正拿着电棍朝我们所在的宿舍靠近,连忙开口,“保安来了!”

周蔓兰和付小美闻声都停了下来,即便气氛依旧剑拔弩张,却谁都不敢再动。

常欢也趁机上前拉架,“别打别打,我们这就把盆拿走。”

她一边说,一边扯了扯付小美的袖子。

付小美这才恨恨地瞪了周蔓兰一眼,作罢了。

周蔓兰用眼梢傲慢地睨着我们,狠狠啐了句,“走着瞧,我早晚折磨死你们!”

说完,她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肩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被她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付小美和常欢连忙扶住我,“小朝,你没事吧?”

我捂着肩膀,摇摇头。

付小美在周蔓兰背后小声嘀咕,“等我回国之后,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

周蔓兰没听见,组织宿舍里跟她玩得好的姐妹一起打牌,再没搭理过我们。

但我知道,我们和周蔓兰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

从阿赞云那里洗完澡出来,今晚的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零星的灯光在山间闪烁,更显得四周鬼影幢幢。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用脑子记下刚才走过的路线。

路过一栋亮着灯的小木屋前,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啊……”

我有些好奇声源,悄悄凑上去,踮起脚尖,透过半开的窗帘向里张望。

只见一个女人正背对着我,弯腰穿内衣。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

——是周蔓兰。

我屏气敛息,继续朝内查看。

床上那个男人赤裸着胸膛,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周蔓兰的腰,将她重新揽回怀里,声音沙哑而慵懒,“小妖精,再来一次……”

我认出那个床上的男人是阿洪,原来这里是阿洪的住处!

周蔓兰娇笑着躲开,在阿洪的怀里轻轻扭动,“讨厌,不来了,你一次两小时,我都累了!”

阿洪闷笑了一声,低头就要亲她。

我不想看见这对狗男女在我眼前上演动作片,刚转身要走,却听到周蔓兰说道,“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周蔓兰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洪缠着纱布的手臂,语气却用半嗔半怨。

阿洪甩开她的手,不耐道,“还能怎么回事,被你们宿舍那小婊子搞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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