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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番外笔趣阁

李尔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这期间,章渃渃的父亲与母亲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章淮当时就要提着长剑前往开封府,宋氏已经晕倒过好几次。直到此刻,女医娘从章渃渃的院落中出来,与英国公说了这番话。“国公爷,我给大姑娘开了药方子,以及药浴,都交给了大姑娘身边的侍女,天色已晚,先告辞了。”女医娘心领神会,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来人,送大夫。”待女医娘被人带着离开院落后,僵在原地的章淮才转身,对着英国公大声道:“父亲,你拦着我作甚!?”英国公冷声:“蒋寅会死,但绝对不是让你亲自动手。”“凭什么?”章淮怒声:“此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就在这时,小厮小跑进来,恭敬说道:“勇毅侯求见。”“不见!”章淮怒声。英国公却道:“好好宽慰宋氏,我去见见勇...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18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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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期间,章渃渃的父亲与母亲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章淮当时就要提着长剑前往开封府,宋氏已经晕倒过好几次。直到此刻,女医娘从章渃渃的院落中出来,与英国公说了这番话。“国公爷,我给大姑娘开了药方子,以及药浴,都交给了大姑娘身边的侍女,天色已晚,先告辞了。”女医娘心领神会,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来人,送大夫。”待女医娘被人带着离开院落后,僵在原地的章淮才转身,对着英国公大声道:“父亲,你拦着我作甚!?”英国公冷声:“蒋寅会死,但绝对不是让你亲自动手。”“凭什么?”章淮怒声:“此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就在这时,小厮小跑进来,恭敬说道:“勇毅侯求见。”“不见!”章淮怒声。英国公却道:“好好宽慰宋氏,我去见见勇...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这期间,章渃渃的父亲与母亲大致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章淮当时就要提着长剑前往开封府,宋氏已经晕倒过好几次。

直到此刻,女医娘从章渃渃的院落中出来,与英国公说了这番话。

“国公爷,我给大姑娘开了药方子,以及药浴,都交给了大姑娘身边的侍女,天色已晚,先告辞了。”女医娘心领神会,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

“来人,送大夫。”

待女医娘被人带着离开院落后,僵在原地的章淮才转身,对着英国公大声道:“父亲,你拦着我作甚!?”

英国公冷声:“蒋寅会死,但绝对不是让你亲自动手。”

“凭什么?”章淮怒声:“此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就在这时,小厮小跑进来,恭敬说道:“勇毅侯求见。”

“不见!”章淮怒声。

英国公却道:“好好宽慰宋氏,我去见见勇毅侯。”

“父亲!”章淮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在想什么。

英国公直接越过章淮走出了院落。

章淮想要追上去,被薛夫人拉住:“大哥,父亲有父亲的想法,你……”

啪!

章淮一巴掌硬生生的落在薛夫人的脸上,打的薛夫人发髻间的珠钗都掉落在地,她歪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章淮。

“都是你这祸害!”章淮指着薛夫人就是破口大骂:“克夫,克母,克侄女!你下一个还要克谁?克死父亲克死我吗?”

薛夫人眼眶泛红,定定地盯着章淮,整个身子好似僵住一般。

此时宋氏走上前来扶着薛夫人,哽咽着说道:“你干什么、难道小妹就不比你难受吗?”

章淮冷哼一声后直接朝着章渃渃的房中走去。

“阿荼,你没事吧?”宋氏问。

薛夫人摸着自己的脸颊,低声说:“没事。”

而英国公来到会客前厅后,勇毅后立即起身作揖行礼:“见过国公爷。”

“侯爷不用如此多礼。”英国公坐下后,又道:“坐吧。”

勇毅侯坐下后,实在是难以开口,便沉默下来。

英国公诧异勇毅侯的沉默,冷笑:“侯爷前来没事?”

“有事。”勇毅侯听着英国公的冷笑,心里越发的没底,他问:“国公爷,我此番前来是想问问……”

“侯爷就不必多此一举了。”英国公眸光促狭,说:“若是来为了蒋寅奔走 ,侯爷可以回去了。”

“国公爷。”勇毅侯眼神晦暗:“想来国公爷也了解了大概,蒋寅虽该千刀万剐,但到底也是被陷害。”

英国公冷哼:“所以侯爷想说该死之人另有其人?”

勇毅侯不置可否。

“侯爷别浪费口舌,我能来见你,是因为你姓秦而不是姓蒋。”英国公自然分得清轻重:“我孙女何其无辜,竟成为了你们秦、蒋两家算计中的受害者。”

“国公爷您也清楚蒋寅是被陷害,这……”勇毅侯实在是想着秦家与蒋家捆绑太深,如若不然他怎会在这里低人一等说出他都没有底气的话来?

英国公冷哼:“若我是你,就该快刀斩乱麻解决了影响氏族前程的祸害。”

“照着国公爷的意思,蒋寅必须得死是吗?”勇毅侯眉峰微压,想要从英国公的嘴里知道蒋寅的下场。

就算早已猜测到蒋寅的下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勇毅侯也料定英国公不会如此决绝。

毕竟章家大姑娘并没有丢命。

俗话说,杀人才偿命。

蒋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的生机。

再者,英国公也不想蒋寅与章家大姑娘的事情闹大,毕竟章大姑娘的名声还是要的。


谢容瑛更加没有想到蒋氏连她在得知袁妈妈与那僧人对话后,算准她不会逃离。

她知道蒋氏有几分手段,没想到做事安排这般的天衣无缝。

而芸娘听到袁妈妈的那些话后,必然会把原来所住的厢房看为危险之地,也会安排别的地方让谢容瑛住下。

便与这寺庙中的人勾结,安排此处。

谢容瑛冷笑一声,压制这内心的燥热之意,低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就在谢容瑛欲转身时,肩膀处搭上一只手,她那隐于衣袖中的匕首瞬间下落被她握住手中,转身就向身后之人挥去的时候,被来人握住扬起的手腕。

“主子,是我。”

四下无声的院落能隐隐听到远处敲击木鱼的声音,主仆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谢容瑛瞳孔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不少。

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

“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固珣拧眉:“属下不知。”

谢容瑛脸色一沉:“她去找你了。”

话落,谢容瑛便往院外走去,固珣跟在身后,握住了谢容瑛的手腕,说:“少夫人,蒋寅快来了。”

“什么意思?”

固珣松开手,说:“刚刚你与芸娘进入这个院落,盯在这里的人就去通报了,而蒋寅跟着您婆母前来开宝寺的原因就是、”

“毁了我的名声?”谢容瑛眼神凛凛,说完后一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清晰明了了。

难怪,难怪在蒋氏与她谈崩后就立马见了蒋王氏,难怪那日在家宴的时候会有蒋寅。

难怪会提出前往开宝寺,毕竟在侯府中要是设计害她,勇毅侯府脱不了干系。

谢家就算在地位这块比不上勇毅侯府,但若她死在勇毅侯府,谢家又怎会放过勇毅侯府?

所以蒋氏便想到最简便且有效的法子,联手蒋王氏,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办事起来放心。

而蒋寅的事迹虽没有昭露于世,但世家大族之间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风流多情的舅舅勾搭刚进门的外侄媳妇,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她谢容瑛怎是能用沉塘来解决的?

而蒋寅不过是被背负上几句男人多情的名声罢了。

若被人抓到谢容瑛与蒋寅在寺中做苟合之事,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光谢家的姑娘以后无人问津,就连她的父亲也无颜在这汴京抬头做人,更别说她那落入勇毅侯府的嫁妆。

想来蒋氏也没有打算让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还关系着秦珺异的名声。

谢容瑛又想到白日在斋堂时,章渃渃所说的‘私会’,莫非白日中与蒋寅相撞的事情被薛夫人与章渃渃看见了?

她冷笑,不是被看见,而是薛夫人是被安排看见。

难怪这个薛夫人会出现,想来也是蒋氏与蒋王氏手中的一颗棋子,这场戏最关键的棋子。

与在这寺庙带发修行的长公主交好,英国公府与永勤伯爵府也交好,偏偏薛夫人的身份又特殊,要是发现一桩丑事,不会多嘴。

但谢家胆敢替谢容瑛做主,薛夫人看在永勤伯爵府的面子上也会出面替秦、蒋两家压一压谢家。

最后谢家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平息这件事情,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蒋氏就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嫁妆。

真是好算计,好歹毒!

“好、好、好。”谢容瑛慢吞吞的吐出了三个好字:“果然比起狠辣,我在蒋氏面前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芸娘盯着谢容瑛的背影胆战心惊,如果嫁人的代价是被夫家算计,甚至会没命,那她宁愿自家姑娘永远待字闺中嫁不出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大雄宝殿中的人纷纷走出。

芸娘看着谢容瑛跟着蒋氏走出来,整理了思绪走至谢容瑛的身边。

谢容瑛在芸娘的脸上扫过,微微蹙眉。

“容瑛,我与你舅母要前往偏殿求签,你要一同前往吗?”蒋氏站立原处,询问道。

谢容瑛还没有开口,蒋王氏就说道:“还是让容瑛到处走走吧,就算你是婆母哪有儿媳时时刻刻都跟在身边的道理,出门在外,是散心。”

“嫂子说的是。”蒋氏浅笑,又看向谢容瑛:“容瑛,你四处走走吧,不用拘谨。”

“是,母亲。”谢容瑛福身行礼。

蒋氏的视线在芸娘身上晃过后,与蒋王氏前往偏殿的方向。

待蒋氏姑嫂彻底消失在芸娘的视线后,她靠近谢容瑛:“姑娘,奴婢去……”

“等下再说。”谢容瑛见周围全是人,低声说道。

说话间,谢容瑛朝着偏僻的方向走去。

越过幽幽小径,主仆二人见四下无人,才放慢脚步。

“姑娘、”芸娘眼中透着紧张:“快些收拾东西回去吧。”

谢容瑛看着芸娘的神色就知晓定是听到了什么:“你听到什么了?”

芸娘把刚刚所看到以及听到说了一遍,随即双手紧紧握住谢容瑛的手腕:“姑娘,我们回家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告诉家里人,然后让老爷出面提和离的事情,这勇毅侯府是万万不能回去了。”

谢容瑛沉默片刻,反问:“和离就能解决事情了?”

“怎么解决不了?”芸娘有些急眼了:“只要和离了,姑娘您就与勇毅侯府没有关系了,就算夫人想要算计,还能把手伸到谢家去?”

谢容瑛冷笑一声:“有些事情不是退让以及回避就能解决的。”

若是怕蒋氏算计,她也有的是法子拒绝前来开宝寺。

芸娘很费解:“姑娘,这个事情回避就是能解决的,就算要与夫人对抗也是要与家里人商量,你一个人怎么能行?”

谢容瑛摇头,她说:“可我不想回避。”

“姑娘、”芸娘眼睛睁大:“姑娘,他们想要的是你的命!”

谢容瑛淡笑:“我这条命,她们有本事就来拿。”

芸娘盯着谢容瑛,悲怒交集,绷紧脸色几次动唇却硬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她从自家主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与勇毅侯府不死不休的感觉。

为什么她会有自家主子会与勇毅侯府不死不休的感觉?

这件事情明明可以直接了当的解决,就算秦家有着勇毅侯府爵位的‘庇佑’,真的要与谢家成为仇家,芸娘料定秦家明着也不敢!

“姑娘,你明知前面就是火坑,为何还要往火坑里跳啊?”芸娘紧紧的抓住谢容瑛的手腕:“姑娘,我们回去吧。”

谢容瑛看着紧张又担忧的芸娘,她知晓芸娘在谢家那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像勇毅侯府这样的事情,就算有算计,哪会闹到人命上?

“芸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谢容瑛面容越来越平静,声音亦是平和:“但是你真觉得只要我回了谢家蒋氏就不害我了吗?我现在是嫁入勇毅侯府的人,我就是勇毅侯府中的儿媳,哪怕是蒋氏去谢家要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我出嫁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就已经身不得已。”

“可是姑娘……”芸娘眼泪夺眶而出,直接抱着谢容瑛哭了起来:“所以她们凭什么视姑娘的命如草芥?他们当真这么目无王法吗?”


“混账话?”谢容瑛眼神泛冷,唇角不明显的弧度淡去:“那母亲与父亲前来儿媳这里想要儿媳白白拿出一百多万两白银去平了欠下朝廷的银子算什么?”

她的视线在勇毅侯夫妻身上扫过,讥笑:“算儿媳孝顺您们?”

‘您们’二字咬得极重。

谢容瑛又勾笑:“勇毅侯府自己奢糜败了家底,却要儿媳这个连杯茶水都没有喝过侯府的人来平这个亏空,不然就是混账,不孝顺,母亲是不是在这侯府逆来顺受惯了,觉得儿媳很好欺负?”

蒋氏听着谢容瑛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脸色黑了又黑。

勇毅侯更甚。

那种被小辈戳穿真面目还不得不直面面对的羞愧感让勇毅侯老脸青一阵白一阵。

又因着这东苑大多下人都是谢府的家生子,勇毅侯就算想要谢容瑛白白拿出银子也不能这么直白,他还不想秦家以后被世人戳脊梁骨。

“容瑛啊,不是让你白白拿出来,我们全家都记得你的好。”勇毅侯府的语气有种耐心用尽的感觉,还透着几丝凶狠。

听听,多冠冕堂皇。

前世,谢容瑛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我们全家都记得你的好”,多么没用又虚伪的话。

谢容瑛噙着淡笑:“父亲,儿媳知晓你心急,想要快速的解决这笔烂账,只是……”她说的欲言又止,目光在蒋氏睨了一眼:“当初母亲在谢家提亲的时候那可是大张旗鼓,我是母亲千挑万选的儿媳,汴京谁不知,这成亲半月都没有,就让儿媳拿出一百多万两白银,这……”

“这什么?”蒋氏之前真没发现谢容瑛是个如此难缠的人,她以为仅仅需要‘名声’就能完全掌控,没想到谢容瑛比谁都难算计。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勇毅侯府怎么说也是高门显贵,若是传出需要儿媳的嫁妆来填补亏空,这以后父亲与母亲在汴京的名声可就……”

谢容瑛到底没有把‘烂透’两个字说出来。

她笑盈盈的继续说:“儿媳也是为父亲母亲着想,秦家可不能成为这汴京的笑话,这样吧,儿媳书信一封把这件事告诉家父,父亲去与家父商量?”

勇毅侯的老脸在此刻丢到汴京城外了,被一个小辈说教,他蓦然起身,冷着一张脸大步离去。

到底是男人,对于这种算计有些不屑,更是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一个小辈践踏。

“侯爷、”蒋氏起身喊道。

奈何勇毅侯直接离开。

蒋氏见状,低笑一声又重新坐了下来。

谢容瑛眸色晦暗,目光落在地面,稳坐在梨花椅上。

这一刻,堂屋中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芸娘与翠枝都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感觉。

到底是蒋氏打破了这份凝重的安静。

“容瑛啊,你是在不满什么?”蒋氏还是想弄清楚谢容瑛这几日的变化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珺异的态度,还是不满母亲把家中大事压到你身上让你累着了?”

谢容瑛眼底的寒光明明灭灭:“母亲何必说些有的没的?”

“你什么意思?”蒋氏脸色冷下来。

谢容瑛扯着淡笑,与蒋氏对视:“我的意思是,无论您与秦珺异什么态度与做法,我都不会拿出银子平了这侯府的窟窿。”

蒋氏脸上的表情僵住,如果谢容瑛的门第再小一些,蒋氏有千万种的法子从谢容瑛的手中拿走嫁妆。

偏偏谢家门第不能让蒋氏那么随意的对待谢容瑛。

这种无可奈何还不能把谢容瑛怎么样的感觉让蒋氏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任何在以利益牵制的关系中,在一定程度上的僵持后还达不到一致的想法,这段关系就会出现崩塌。

随着利益相悖,越扯越大,那段关系的结果就是彻底断裂。

同在一个屋檐下,既不能成为盟友一致对外,那势必只能是敌人。

蒋氏知晓,在这一刻与这个儿媳的关系算是彻底撕破。

这个不好拿捏,不同心,那就有好拿捏,乖顺听话的。

这勇毅侯府不允许有谢容瑛这样儿媳的存在。

蒋氏不过是在片刻间,就对谢容瑛有了其他的打算,侯府欠下朝廷的银子官家并没有下旨规定确切的时间还上。

只是她想要快速解决了。

既然从谢容瑛这里下不了手。

那谢容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嫁妆仍旧是侯府的,想来谢家也不会讨要回去,就算谢家要讨回去,她也有的是法子让谢家断了这个念想。

总之,侯府这个窟窿,谢容瑛的那笔嫁妆不平也得平!

“既然你如此说了,若母亲还一个劲的让你拿出来帮衬这个忙倒显得是我的不是了。”蒋氏说着就起身,笑盈盈地盯着谢容瑛:“之前想着我们是一家人,帮衬帮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现在看来,倒是容瑛没有把自己当做秦家人,既不是一家人,说什么帮衬的话的确不是应该的。”

谢容瑛扯笑,才不信蒋氏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嫁妆。

“我就先告辞了。”蒋氏睨了一眼谢容瑛后,直接走出堂屋中。

谢容瑛起身行礼:“就不送母亲了。”

走出堂屋的蒋氏面容阴冷,谢容瑛就是个麻烦,她得快速的解决这个麻烦。

只有彻底解决了谢容瑛,谢容瑛手里的嫁妆才会落入她的手中。

离开东苑后,蒋氏让其身后的女使先行离开,带着袁妈妈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

三月初十后汴京城暖意上升。

大地复苏,花园中随处可见的绿意都冒出了头,就连鸟叫声也格外的有生机。

蒋氏主仆二人慢悠悠的走在小道上。

作为蒋氏心腹的袁妈妈,在听着蒋氏刚起的想法时,颇为惊讶。

毕竟后宅中的腌臜事有千百种,但想要害死一条人命着实太过。

“我知晓你觉得此事行不得。”蒋氏脸上也褪去了冷意:“但若留下谢容瑛,对我,或是对珺异都不是一件好事,谢家又不得轻易得罪,如今唯有走这下下策。”

“奴婢能理解夫人您的担忧与烦躁。”袁妈妈叹了一口气:“少夫人与您不是一条心,又没有想要与小侯爷好好过日子,反而还有与夫人您敌对的意思,此人的确留不得。”

“所以得好好谋划谋划让她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勇毅侯府,又能让她的嫁妆留在勇毅侯府。”

袁妈妈闻言,眼睛一转,说:“那就只能让谢氏有小侯爷的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她的命,还能名正言顺的扣住那笔嫁妆。”

蒋氏脚步顿住,眸子深处划过一道暗芒,笑着说:“还得是你。”


蒋氏含笑 :“出门的时候耽搁了,还好天黑之前赶到了。”

“那快进去吧。”康妈妈说道,视线往蒋氏身侧的方向看去,见一袭华贵锦衣出现的谢容瑛,任她见过宫里的贵人此时见到谢容瑛的时候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惊讶,很快转变为可惜。

“想必这位就是少夫人了吧。”康妈妈说话间就对着谢容瑛行礼,上次在侯府时也是匆匆一眼,并没有认真打量。

蒋氏的视线落在谢容瑛的身上,介绍:“这位是你舅母身边的康妈妈,上次家宴的时候康妈妈去替你舅母办事,也就没有出现。”

“康妈妈。”谢容瑛颔首算是回应。

康妈妈脸上的笑容更大,笑眯眯地说:“快去与夫人汇合吧,这个点正是用斋饭的时候。”康妈妈说话间又走至僧人跟前,说:“劳烦小师傅带他们把东西搬去夫人事先安排的庭院。”

“是。”僧人说道。

“姑奶奶,少夫人,这边请。”康妈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宝寺位于汴京城东北隅,四周山林环绕,夜幕时的风还透着春寒,前来寺中上香礼佛的人络绎不绝。

康妈妈带着蒋氏一行人从西边的角门入寺。

从角门进入后,便是台阶,台阶一共一百零八梯。

蒋王氏安排的庭院就在开宝寺西处,后方全是一片香树林。

上了台阶,就是穿过院落,才来到寺庙的后侧,庭院黛瓦白墙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前。

康妈妈走进院落后朝着另一方的庭院指着:“姑奶奶您与少夫人的院落在那里,奴婢带着您与夫人会面后就去看看刚刚那小师傅带着侯府的人到了没。”

“老姐姐,我与你一道吧。”袁妈妈走近康妈妈,说道。

康妈妈朝着蒋氏看了一眼。

蒋氏说道:“袁妈妈跟着吧,怎么也不能就劳烦康妈妈。”

“姑奶奶客气了,都是奴婢应该的。”康妈妈笑着说道。

说话间,就来到的庭院的主屋处,康妈妈看着主屋并没有动静,又道:“许是夫人车顿劳累在小憩,奴婢去看看。”

康妈妈走进主屋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出来,带着些许歉意说道:“姑奶奶,请。”

蒋氏含笑,刚刚走入主屋,就见蒋王氏迎了上来:“好妹妹,刚刚实在是太累了,便浅眠了下,没有让你等多久吧。”

蒋氏一看蒋王氏就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她笑:“嫂子说的什么话,是我叨扰你了。”

“好了好了。”蒋王氏拉着蒋氏就坐了下来,说:“康妈妈,吩咐下去摆斋饭吧。”

“是。”康妈妈退出去后袁妈妈也跟上了。

蒋王氏的视线又落在一直沉默的谢容瑛身上,眼中的惊艳毫不遮掩,谢容瑛的容貌在这汴京也算是数一数二,不然蒋氏也不会看上。

“容瑛啊,快坐,出门在外不要太守规矩了。”蒋王氏笑温和的说道。

谢容瑛福身行礼:“是。”

待谢容瑛坐下后,蒋王氏才与蒋氏说道:“许久没有出门,出门一趟就腰酸背痛的,今晚可得好好歇着。”

“嫂子不是把桦儿与姝儿也带来了吗,怎么不见人?”蒋氏问道。

蒋王氏眉峰微动,说:“你也知晓我们家与英国公府交好,她们两姐妹跟着英国公家的大姑娘与那姑姑去拜见长公主去了。”

“长公主?”蒋氏神情凝重了不少,她倒是忘了与当今帝王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在这开宝寺,又问:“嫂子说的那位姑姑是英国公的长女,那位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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