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后续+完结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后续+完结

立身之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学洲激动地拉着他往前走:“好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齐显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捡垃圾这种事情也分高低。王学洲早就打听清楚了城中的情况,富户大都住在城西那片,比如小胖子的家就在那里。赵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去最远的那个灰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带过去了。夕阳西斜,他们一路从城西的住宅区跑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这里地面上是稀疏的草木,旁边是高耸的树木,除了鸟鸣虫叫,放眼望去荒凉的一个鬼影儿都没有。而在一处光秃秃平坦的地面上,两个黑乎乎的洞口就这么坦白的展示在人前,那里就是灰坑了。“喏,那两个洞就是,里面可脏了,等洞里面的东西快满时,衙门的人就会过来把土回填上。”赵行有些嫌弃的站在原地不愿意再往前。齐显没见过这东西倒是有些好奇,...

主角:王学洲王承志   更新:2025-04-18 20: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学洲激动地拉着他往前走:“好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齐显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捡垃圾这种事情也分高低。王学洲早就打听清楚了城中的情况,富户大都住在城西那片,比如小胖子的家就在那里。赵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去最远的那个灰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带过去了。夕阳西斜,他们一路从城西的住宅区跑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这里地面上是稀疏的草木,旁边是高耸的树木,除了鸟鸣虫叫,放眼望去荒凉的一个鬼影儿都没有。而在一处光秃秃平坦的地面上,两个黑乎乎的洞口就这么坦白的展示在人前,那里就是灰坑了。“喏,那两个洞就是,里面可脏了,等洞里面的东西快满时,衙门的人就会过来把土回填上。”赵行有些嫌弃的站在原地不愿意再往前。齐显没见过这东西倒是有些好奇,...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王学洲激动地拉着他往前走:“好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齐显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

捡垃圾这种事情也分高低。

王学洲早就打听清楚了城中的情况,富户大都住在城西那片,比如小胖子的家就在那里。

赵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去最远的那个灰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带过去了。

夕阳西斜,他们一路从城西的住宅区跑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这里地面上是稀疏的草木,旁边是高耸的树木,除了鸟鸣虫叫,放眼望去荒凉的一个鬼影儿都没有。

而在一处光秃秃平坦的地面上,两个黑乎乎的洞口就这么坦白的展示在人前,那里就是灰坑了。

“喏,那两个洞就是,里面可脏了,等洞里面的东西快满时,衙门的人就会过来把土回填上。”赵行有些嫌弃的站在原地不愿意再往前。

齐显没见过这东西倒是有些好奇,王学洲更是一点也不嫌弃。

他刚要往前走,就被齐显拉住了,他听到了后面的动静,紧张的说:“有人来了!”

赵行脸色一变,顾不上其他,拉着两人躲到了最近的一棵树后面。

只见不远处有人架着驴子慢悠悠的过来,王学洲定睛一看,正是上次在锦绣布庄里见过一面的老翁。

驴子的后面拉着一辆细长的车架子,上面是用木板打造的露天车斗。

驴车在距离洞口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老翁两根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口哨,还没等他们三人搞清楚这什么意思的时候。

周围动了!

十几号穿的破破烂烂的人从他们藏身的这棵树旁边,争先恐后的往驴车那里冲去,一下子把三人看呆了。

原来他们周围的树后面,藏的都有人!

只见那位老翁朝着空中甩了一鞭子,‘啪’的一声震住了冲在最前面的人。

“老规矩,先交钱后上车。”

这老翁完全没了王学洲第一次见到时的谦卑,表情不屑有些傲慢的指了指脚边的木桶。

最前面的人咽了咽口水,从自己衣不蔽体的身上摸出一个铜板扔了进去,沉闷的木头声音响起,老头放下手,那人迫不及待的爬进车斗里翻找起来。

有人带头之后,后面的人几乎是急切的把铜板扔进去,然后往车上挤。

王学洲清楚的看到有人在车上捡到了一件破衣服,兴高采烈的往自己身上套,还没穿好就被旁边的人扒了下来争抢,两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车斗剧烈的晃动起来。

“啪”

“你们干甚?都给我老实点儿!也就老头子好心肯把这些东西给你们,不想要的都给我滚下来,就你们这帮子乞丐,打死了也没人追究!”

老头呸了一声指着他们怒骂。

车斗上的人很快老实下来,十几个人陆陆续续将里面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实在无甚可翻这才陆续离去。

老头这才卸掉车屁股那里的板子,将车上的东西一窝蜂地倒进了其中一个黑洞里,重新驾着车离去。

他们三人久久无言,内心都收到了不少冲击。

王学洲感叹古代生存之艰难,垃圾都有人付费抢着捡。

那老头子脑子也转的开,在商铺那里收钱扔垃圾,到了这里收钱让人捡垃圾,这无本的生意稳赚不赔还稳定持久··


此时王家院子的气氛也不同寻常。

王承志来回匆匆还带走了家里的两个男人,这让老刘氏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一整个下午,家里的女人全都没了干活的心思,忙活了半天也不过做出来六朵绢花。

王揽月、王邀月等几个姑娘全都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陪着大人。

王学洲正拿着捉来的虫子喂鸡,就见听到了老刘氏的惊呼:“回来了!”

王承耀从车上下来直接卸掉了门槛让马车进了家门,转身就把大门关上了,这样的动作让老刘氏心中怦怦直跳。

张氏疑惑的看着他:“三弟,你这···”

话还没说完,她们就看到了马车上的情况。

高氏的瞳孔放大,整个人如遭雷击,当场就怔在原地。

马氏和张氏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老刘氏颤抖着手,她指着那被捆起来却依旧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哆嗦着似乎在求证:“老头子,这···这···这是我大儿?”

王老头看了一眼家里的人,沉声说道:“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就进屋再说!”

王学洲吃惊的手中的虫子都掉了。

他大伯这是在外面瞎搞被人抓了现场?

王学信和王学文两人还没领悟到意思,王学文只看到了自己爹被绑了起来顿时有些生气:“阿爷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我爹?我找他去!”

说着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

王学洲对他报以同情。

还不知道这孩子等知道他爹给他找了个小娘,该是什么反应。

很快一家子人就全到了堂屋里。

大人都还没有开口,王学文一进门就开始嚷嚷:“阿爷,你干啥要绑着我爹?他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了吗?”

高氏看到儿子进来,从嗓子眼发出一声悲戚的怒吼,她冲过去一把抓住丽娘的衣领举手扇去:“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勾引的我丈夫!!”

丽娘打量着高氏因为这段时间下地晒黑的皮肤和平平无奇的相貌,眼中飞快的闪过 一丝不屑,她顺势一瘫,柔弱无依的靠在了王承祖的身上,下意识的抚摸着肚子,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惧:“郎君,这是哪来的泼妇,好生吓人。”

王承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即厉斥道:“高氏,你这是在干什么?从进门到现在丽娘一句话都没说过,你就扑上来打人!”

高氏听到这话心头更怒,一把将王承祖推开扇到了丽娘的脸上。

她下手极重,恨不得一巴掌给这女子扇死,“你这个下贱的娼妇,勾的爷们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我打死你!”

“高氏!你住手!”

王承祖震怒,怒目相对。

听到丈夫阻止的话,高氏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下手更狠,几巴掌下去丽娘顿时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刺痛。

她之前舒服了好几年,从未受过这等屈辱,今日被束缚着双手硬生生的挨了这两巴掌,顿时被扇出了火气,她直起身子,“看不住男人还不是自己没本事!揪着我撒火有什么用?打坏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担得起吗?!”

这句话石破天惊。

王老头原本以为老大在外面养了一个不正经的女子就够荒唐了,哪想到两人还想生下孽种。

“我杀了你——”

高氏尖叫一声,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转头冲去灶房,瞬间就拿着菜刀冲了回来。

“老大家的!”

“大嫂!!!”

其他人自然不能干看着,连忙去拉架。

王学文此刻已经被吓呆了。

他好像明白了大人之间的话是什么意思,又好像不明白。

他看着高氏双眼赤红,眼中带泪,神色癫狂又绝望的样子,他的眼神突然变了。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牛,低沉的怒喝了一声:“啊——”

他低着头冲过去,一下子把丽娘撞翻在地,然后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看着她:“你敢欺负我娘?我杀了你!”

丽娘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才停下,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身上就被人拳打脚踢的起来。

“孽子!住手!”

王承祖目眦欲裂,他踉跄着上前,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脚把王学文踢到了一边去。

“牛蛋!!”

被人拦着的高氏看见这一幕,脑中一片空白。

“大夫!快叫大夫——”

整个王家顿时乱了起来。

汩汩鲜血从丽娘的身下流出,她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王承祖蹲在她的身边焦急的唤着她,却没有一丝回应。

王学文被亲爹的那一脚踹的倒在地上起不来,高氏抱着他放声大哭,声音悲痛欲绝,让人听的直想落泪。

王揽月跪在弟弟和母亲的身边也失声痛哭,这样的场面看的王老头夫妻两个眼前一阵阵发黑。

很快王承志就把附近的赤脚大夫给请来了。

王承祖见状冲过去,“大夫,快,快来看看丽娘的身子如何了,肚子里的孩子可还保得住?”

“你给我闭嘴!”王老头怒斥一声转向大夫:“快给我大孙子看看!”

大夫也不啰嗦,走过去简单问明情况之后,上手摸了摸王学文的伤,他‘嘶’了一声:“肋骨断裂,再深一些只怕是要戳到肺了,这我看不好,开副药缓解一下,明日天亮你们赶紧送去城里医治吧!”

高氏听完脸唰的一下白了。

王承祖也没想到这一下竟然伤的这么重,他顿时有些心虚。

王老头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对着大夫说道:“那边还有一位伤患,您给看看。”

大夫面不改色,立马又转去了丽娘的身边搭上她的手腕,没一会儿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不过是妇人血崩之症,我给开副止血的方子先用着,让她注意保暖,要是想彻底治好,还得找位医术高明的大夫长期调养才成。”

“血崩?可是因为小产之故?”王承祖听的脑袋发懵。

“都没怀哪来的小产?这位娘子胞宫先天不足,每月葵水来时都疼痛难忍崩漏不止,这如何能怀?”

大夫摇头叹息。

王学文呆愣当场。


“但我儿更不必妄自菲薄,今日那孩子确实天资不俗,但也未必是随随便便,他那夫子我认识。”

“虽然只是—位秀才并未取得举人、进士功名,但学识却不见得比那些人差。”

朱安精神了—些:“爹为何这样说?”

朱县令叹息:“那个孩子的夫子叫周明礼,来自禹杭周家—族,那边有‘家家礼乐,人人诗书’的风气,根本不是咱们这边能够想象的,文风如此昌盛,可想而知那边的学子有多艰难。”

“—整个禹杭有十个府州,几千位秀才,每次乡试的名额却只有40个,平均—个府州才4个名额,不仅要拼学识,还要拼人情世故、过硬的身体、才气名声这些,这位周夫子就是差在运道上···”

朱县令神色复杂,没有再说下去。

朱安已经吃惊地追问:“那他怎么来这?”

不是说雍州不好,而是雍州距离禹杭不仅远,风气也差的不是—星半点儿。

“这是别人的私事,为父不便多说。”朱县令看着儿子认真道:“明年院试,过与不过都不重要,你才九岁还有大把的时间,这次只是攒个经验罢了,为父将你接来还是那个打算,想让你跟着周夫子读书,今日你可曾有改变想法?”

朱县令之前刚提了—嘴,哪知道儿子听说夫子是个秀才就立马生气了,根本不听解释就果断拒绝。

现在经历了这事,朱县令相信他肯定有所改观。

朱安这次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有些不太乐意的说:“我院试还没考呢,怎就断定我考不上了?”

·····

—夜无梦,王学洲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踏进学堂里。

和往日不同,今日进门周夫子在学堂里环顾—周,沉声开口:“今日能坐这里的,都是奔着科举去的,我就直说了。”

“对你们来说,科举才是正途,其他的不过小道尔。”

“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莫要因小失大,今日为师送你们—句话:君子慎始,差若毫厘,缪以千里。”

“我说这句话是劝你们,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任何的小疏忽都有可能对你们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望你们谨记。”

“是!”

学堂里的人整齐答应。

赵行和齐显两人心中忐忑,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觉得,夫子应该是在说他们散学后把时间花在了外面,这是在点他们吧?

王学洲也听出来了,但他想法不同。

他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是没办法坦然的吸着家里人的血坐在这里安心读书两耳不闻的。

读书固然重要,但钱也是重中之重。

只要他不影响了学业就成···

正想着,就感觉到周夫子的眼神看了过来,他立马回神安心听讲。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从周夫子说完那番话开始,就盯上了他,看他非常紧。

比如,今日他上午熟悉完《幼学琼林》,按照周夫子的要求背诵内容,熟识了上面的字,还要练字—遍。

下午就跟着赵行他们学《论语》,不仅要通读内容,还要背诵释义。

看的吕大胜瞠目结舌,课间猥琐的凑过来问道:“你怎么得罪了夫子?今日怎么被针对的这么惨?”

王学洲—个上午的学习量,就够他学—天了,更别说下午的课业。

就连郑光远他们的耳朵都忍不住竖了起来,想知道怎么回事。

王学洲送了吕大胜—个白眼,抱起论语大声的念了起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他捡起一根棍子朝着坑里走去,赵行此时回过神来立马制止:“这些都经过两手了,不会有什么收获的,咱们回去吧!”

看了刚才那些人,他也明白为什么这个同窗要执意过来了。

王学洲扭头看着他们:“万一有漏掉的东西呢?总要努力一下,万一有可以换钱的东西呢?”

赵行怔住了。

齐显眼睛一亮,猛地抬头看去。

没有纠结太久,他下定了决心,也学着王学洲的样子找了一根树枝朝着坑里走去。

只要他能弄到钱让他爹避过徭役,别说捡灰了,就是掏大粪他都愿意。

灰坑比王学洲想象中要浅的多,大乾有人专门收集泔水和大粪卖钱,所以这里面并没有这两样东西,味道自然也不会那么难闻。

有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没什么屁用的东西,比如说稀碎的瓷片、刚才那些人扔下来的破衣裳、烂了个大洞的鞋子·····

越是没找到什么东西,他就越是细心。

·····

棍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找着,不经意间戳到了地面,他听出了声音不对。

用棍子戳了一下,把土下面的东西翻了出来,是一根糊满了泥巴的簪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

王学洲捡起用手擦了擦,这根簪子露出了真容。

竟然是根银簪子!

不过可惜做工比较差,重量也轻,应该不太值钱。

但是这足以让王学洲高兴的露出了笑脸。

正想到这里,外面突然响起齐显的惊呼声。

他连忙倒退两步踩着边缘爬了上去,“怎么了?”

地面上赵行手中也提着一根木棍面露纠结,听到齐显的声音他就冲过去把人拉了上来。

“丑蛋!行哥!我··我···我好像捡到了半块玉盘!”齐显声音无比激动,手中捧着那小半块儿的玉盘浑身颤抖。

王学洲凑过去看了一眼,齐显捡到的应该只是玉盘其中的一块碎片,形状不规则,有婴儿手掌大小。

“这应该能卖给当铺让他们打磨了做成其他东西,今日收获不错,咱们···”

王学洲的话戛然而止。

他毫无防备的被人从背后扑倒,手中拿着的银簪被人用蛮力拽走。

而旁边的齐显也被人抓住手腕抢走东西后,推了一个狗啃泥。

而赵行显然是被这个变故弄愣了,眼睁睁的看着两团黑乎乎的影子跑走。

“小贼!你往哪里跑!”

王学洲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被黑吃黑了!

赵行和齐显迅速回神,冲着那两道黑影怒喊:“站住!!”

那两道黑影看身形也是小孩子,但是跑起来像是长了飞毛腿。

王学洲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前面其中一个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对方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了。

他见状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反剪住对方的双手,用手桎梏着他。

他冷声质问:“东西呢?交出来!”

对方的手中并没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那人脑袋面朝地面,被人压着也不甘示弱,王学洲正准备去掏他身上,他的身体整个向上,王学洲感觉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头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手忍不住一松。

对方立即在地上滚了一圈,脸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黑乎乎满是泥巴的脸,只能看见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黝黑看上去十分澄澈,只不过此时却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周夫子看着他读了几遍之后,就把字的顺序打乱,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讲解字的结构,先让他了解字体的笔画和偏旁部首。

“这个字读天,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上面是一横,下面是····”

周夫子讲解的很仔细,丑蛋也听的很认真。

等教完了他,周夫子这才转身去教小胖子和他前桌,他们在学《幼学琼林》。

小胖子听着周夫子在讲内容,他偷偷摸摸的在桌案底下抠手指头,丑蛋看着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还没他前桌用功。

教完这边的两人,才轮到剩下的那三人,他们已经学起了《论语》。

不过那三人年纪略大一些,看上去要稳重的多,对周夫子也十分的敬畏。

等讲完课程,周夫子这才转过头来抽查丑蛋。

他不仅回答十分流畅,字打乱之后再问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让周夫子有些惊喜。

这孩子学的挺快,要不要加快速度?

不过想了想他就决定再观察观察。

转身他抽查起了小胖子,这次显然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小胖子回答的磕磕巴巴,时不时的还要张冠李戴,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竹板抽了他一顿手板。

其他人看到这个场面顿时皮绷紧,等夫子抽查的时候,其他人十分顺利的过了关。

午时散学,夫子刚走,小胖子就哇哇大叫:“怎么今日又是我挨揍?你们一点义气都不讲!陪陪我又怎么了?”

学论语的那三个人哈哈大笑:“吕大胜!你自己不努力,还想拖我们下水,那可不行!新来的,你以后可要小心他,别被他给带沟里了。”

小胖子气呼呼用袖子一抹鼻涕,大声的对着丑蛋说:“新来的,你可别听郑光远瞎说,我才不会把人带坏呢!”

丑蛋听他们一口一个新来的,赶紧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王学洲,今年五岁了,家在三石镇。”

郑光远笑嘻嘻的开口:“我叫郑光远,今年七岁,我家就住在城东的折枝巷。”

他说完旁边的人开口:“我叫夏千里,今年也是七岁,和郑光远家是邻居。”

“我叫赵行,今年八岁,家在宣化镇。”

小胖子哼了一声:“我叫吕大胜,今年五岁,我家在城西。”

“我··我叫齐显,今年六岁,家在··上营镇。”

齐显看上去十分紧张,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你几月生?”吕大胜目光灼灼的看着丑蛋。

“我六月,你呢?”

吕大胜哈哈大笑,一只脚踩在矮桌上:“我四月!我比你大!我终于不是这里最小的了,喊我一声大哥,我罩着你!”

……

好幼稚。

做完自我介绍,他们就拿着东西一起冲往食堂。

虽然同样是去吃饭的,但是真正在学堂吃饭的只有赵行、齐显和他三人。

郑光远、夏千里和吕大胜他们家都在城里,晚上不住学堂,吃饭也是自己带的。

吃饭的地方实际就是一间小屋子,里面垒的土灶,放着大锅,空余的地方摆上桌椅就是饭桌了。

做饭的人是门童小吴,他一个人身兼数任,不仅要看门、还要做饭刷碗、给夫子跑腿。

“一人两个馒头一碗菜,不可浪费,如果吃不完可以拿回去留到晚上吃,如果我看到有人扔东西,那就别怪我告知夫子了。”

小吴是个身高体壮的大汉,他此刻满脸严肃的看着三人还真有些凶。

齐显被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赵行年纪最大,他听完立马保证:“小吴哥您放心,我们肯定不浪费粮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