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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全集

山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父....父亲....”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那.....父亲,詹家.....”“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5-04-18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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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父....父亲....”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那.....父亲,詹家.....”“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全集》精彩片段


“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

“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

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

“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

“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

“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

“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

“父....父亲....”

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

“那.....父亲,詹家.....”

“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本气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只不过听到他这话。

上一秒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的吕氏,此时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

詹氏相貌是不错。

可与她相比,詹氏简直就是一个乡野村妇!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朱标会选詹氏而不是她。

“父亲,求您进宫向陛下言明,女儿就算死也不嫁给那个城防都尉。”

“父亲,女儿一定要嫁给太子,除了太子,女儿谁都不嫁!”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苦苦哀求的吕氏。

吕本默默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方才为父也说了,陛下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赐婚,就算为父进宫,陛下也绝不会收回成命。”

“而且!”

“让你嫁给那个城防都尉,也是陛下z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

“既然是陛下要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为何把女儿送出去,为何不嫁个公主.....”

“啪~”

吕氏刚一说完,吕本当即扬起手掌,狠狠给了吕氏一巴掌。

“这话你也敢说?”

“若是让人听到,我吕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看着被自己抽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吕氏。

吕本心头烦闷,没好气说道:

“自古以来,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如今陛下赐婚,已是极大的荣宠。”

“若是推辞,我吕氏一族必然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回房去吧,改日出嫁。”

看着心意已决的吕本,吕氏抹去眼角泪水,冷冷说道:

“所以.....为了吕氏一族的性命,父亲便舍弃女儿,要我嫁给一个小小的城防都尉?”

“放肆!”

听到吕本怒喝一声,死死盯着自己。

吕氏万念俱灰之下,默默冲吕本行了一礼便朝卧房走去。

她也算看明白了,想要嫁给朱标,她父亲吕本是万万指望不上了。

可就算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嫁给城防都尉,籍籍无名过完这一生。

哪怕知道自己逃婚,朝廷必然会降罪吕家,可吕氏依旧不在乎。

既然自己父亲愿意为了吕家舍弃掉她。

那她自然也能为了自己,舍弃掉吕家。

而且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成为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所以她也只能嫁给太子朱标。

想到这里,吕氏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将随身丫鬟叫到房中,冷声吩咐道:

“找人在皇宫门口日夜等候,一旦见太子出宫立即告诉我。”

“还有!再找人监视詹家,一旦詹家小姐出门,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吩咐下去后,吕氏便仔细考虑着自己的谋划。

要么除掉詹家丫头,没准朱皇帝会为了给朱标充实后宫,转而让她嫁入东宫。


“恩师,散朝了,陛下与太子都走了....”

见李善长依旧将脸埋在地板上,始终跪在原地没有回应。

胡惟庸弯腰将李善长搀扶了起来。

可看到李善长的瞬间,胡惟庸不由为之一愣。

饶是他也没想到。

向来沉稳老成的李善长,此刻眼角竟然带有几分湿润。

“恩师,您....”

“无妨!”

李善长深吸口气,整理好情绪后,看向胡惟庸轻声说道:

“惟庸啊,陪为师走走?”

“是。”

庭院内,走了半晌,李善长在一处石椅上落座。

而胡惟庸则是恭敬的站在李善长身旁。

“恩师,学生有一事不解。”

“你是想问,为何我突然请辞?”

“正是,先前恩师从未提及辞官之事,怎的今日竟如此突然?”

面对胡惟庸的疑惑。

李善长看了他一眼,玩笑说道:

“若是老夫不让位,这左丞相之位安能轮的到你啊。 ”

“恩师!”

胡惟庸朗声开口,当即便跪在了李善长跟前。

“若是左丞相是恩师,学生一辈子不敢奢望这个位置。”

“哈哈哈,老夫只是说笑。”

让胡惟庸起身后,李善长表情严肃,缓缓说道:

“你有所不知,老夫请辞,也是太子催促。”

“太子催促?”

“正是。”

李善长轻叹一声,看向胡惟庸沉声问道:

“你以为我朝太子如何?”

“嗯......”胡惟庸沉吟片刻,方才出声道:“谦逊有礼,宽厚仁慈。”

“对,也不全对。”

李善长脸上升起一抹冷色,死死盯着胡惟庸说道:

“咱们这位太子看起来温文敦厚,待人温和、仁慈。”

“可骨子里的刚毅,果决,甚至残暴,都和陛下一般无二。”

“加上太子性子沉稳,手段高明,比之陛下都不遑多让。”

“如此之人,将来定能成就一代千古明君!”

说出最后几个字时,李善长眼神严肃,没有半点欢喜之意。

相反,那近乎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对朱标有不少的敌意。

“恩....恩师,太子能成为明君,不是好事吗?”

“对大明,对百姓来说,是好事。”

“可对你来说,是好事吗?”

被李善长这么一说,胡惟庸眼神躲闪,不敢回答。

见他如此,李善长也没有把话说透。

起身眺望院中景致的同时,幽幽说道:

“就拿此次太子让老夫辞官一事。”

“从始至终,我都未曾发现太子对我展露过半点敌意。”

“而且交谈之时,太子对老夫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始终都是尊敬有加。”

“可就是在这春风化雨之中,太子达成所愿。”

“纵然老夫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辞官还乡。”

“惟庸啊,你且问问自己,你能做到像太子这样吗?”

听李善长说完。

胡惟庸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话。

若换做是他,他还真做不到朱标这样。

面对对手,亦或要达成所愿。

不只他胡惟庸,任何人都不可能始终摆出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

特别是面对政敌之时。

胡惟庸恨不得抛开国法,当场将其诛杀殆尽。

扪心自问,他当真做不到像朱标这般沉稳。

“可是恩师,既然您不愿请辞,当时在大殿太子问时,您大可以装糊涂啊....”

“装糊涂?”李善长白了胡惟庸一眼,没好气道:“若是老夫装糊涂,那便是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要了。”

“刘伯温还朝,你以为老夫想在这时候辞官还乡?”

“老夫是没办法!不管我想出什么办法,可面对咱们那位太子,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根本无从使劲。”

“装糊涂?他是太子,是朱重八的骨血!”

“若是我敢装糊涂拖延不走,不出三月,灭门抄家的圣旨定然送到老夫府上。”

“胡惟庸,凭你现在,能和太子斗吗!”

胡惟庸闻言一时惊骇,失神之下默默摇了摇头。

可下一秒。

胡惟庸连忙否认道:“恩师,学生可从未想过与太子争斗。”

“别以为老夫什么都不知道,左丞相的位置根本满z足不了你。”

“你想要的,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白了胡惟庸一眼,见他还不愿承认。

李善长默默叹了口气,继而严肃说道:

“看在师生一场的份上,老夫给你提个醒。”

“不动则已,动则如山崩!”

“不动则已.....”

“动则如山崩......”

看着呢喃低语,沉思的胡惟庸。

李善长抚了抚秀袍,起身便朝前方走去。

直到他走出十数步。

胡惟庸这才回过神来,忙冲李善长高声喊道:“多谢恩师,惟庸谨记。”

另一边。

刚一散朝,老朱便狠狠瞪了朱标一眼。

“你小子不用给咱提醒。”

“咱知道现在朝堂上,那些文官大臣们迫于胡惟庸的威势不敢开口。”

“你小子不就是想告诉咱,咱大明朝堂上没有敢说真话的人吗!”

看着一脸不满的朱元璋。

朱标浅笑一声,出言恭维道:

“父皇明察秋毫,纵然百官迫于威慑不敢开口,可父皇也不会冤枉刘伯温的。”

从朱标嘴里听到吹捧,老朱心头阴郁瞬间一扫而空。

不过很快他便继续说道:

“刘伯温不是进宫了吗?”

“你把他藏哪儿了?”

“儿子让他先到东宫静候。”朱标浅笑一声,继续道:“方才的朝会,他不是主角,自然不能让他抢了风头。”

明白朱标说的是让李善长辞官还乡这事儿。

朱元璋眉头微皱,盯着朱标沉声问道:

“所以,你让李善长在此时辞官,是为了将左丞相的位置腾给刘伯温?”

“不对啊,你小子不是赞同咱裁撤丞相吗?”

朱标这番操作,饶是老朱也有些看不懂了。

在裁撤丞相这件事上,他们父子也算达成了共识。

既然要裁撤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那下一任丞相就只能为丞相制殉葬。

可是以朱标对刘伯温的器重。

朱标是不可能让刘伯温成为新制度的垫脚石才对。

“标儿,你是如何想的?”

“儿子的打算,还要看刘伯温什么态度才能决定。”

“臭小子,故弄玄虚!”

白了朱标一眼,老朱大踏步朝坤宁宫的方向走去。

“父皇,您不同我一起接见刘伯温?”

“刘伯温没那么大面子。”朱元璋冷哼一声,继续道:“你娘还等着咱的白粥呢!”


“甚至派出斥候,与蓝玉约定时间,同时进攻围困先锋营的元兵。”

朱标说话的同时,老朱一点一点在地图对照分析。

等朱标说完,老朱猛的抬头,满是诧异的看向朱标。

他只知朱标有理政治国的才能,可他竟然忘了,朱标从小便跟常遇春习武,更是十三岁就跟着他上战场。

朱标如此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竟然此时才知道。

只不过心中感慨的同时,老朱还是认为朱标所说的一切都显得太过轻松了些,给人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

“标儿,你分析的不错,只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

“恐怕进展的不会像你说的那般顺利。”

见老朱神情有些不屑的出言评定。

朱标也不反驳。

因为方才他说的一切,并非是他分析得来的。

乃是在历史上真正发生的。

站在上帝视角,朱标此时自然不会与老朱大谈军法,争辩太多。

等北平的军报送来,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陛下,北平军报。”

见胡惟庸站在武英殿外,老朱当即便让他进来。

毕竟老朱也想看看,北平战事是否一切都如朱标说得那样。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北平捷报!”

此话一出,老朱眼神古怪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太监接过军报的同时,胡惟庸继续说道:

“魏国公击溃图拉河一带元兵,当即率兵北上。”

“于当天深夜子时,会兵捕鱼儿海,与被元军围困的先锋营前后夹击,共破元兵!”

“此战斩敌三千,俘虏元兵士卒五千人。”

胡惟庸说完,一脸兴奋看向面前的老朱。

他今日早朝刚被任命为中书左相,下午便接到北线战事的捷报。

在这个极其重视因果预兆的社会。

老朱没准会认为,将他胡惟庸提拔为左相乃是祥瑞之兆。

没准老朱还会一时高兴,对他也有所赏赐。

可就在胡惟庸满心欢喜,一脸期待的望向老朱之时。

竟发现此时的朱元璋分但没有半分高兴。

反而表情诧异,甚至有些惊恐的看向一旁的太子朱标。

“陛....陛下.....”

听到胡惟庸再次发声,老朱这才从方才惊骇中回过神来。

老朱也是万万没想到。

千里之外的北线战况,朱标竟料想的分毫不差。

如果朱标不是提前得到消息。

那朱标无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不世出的罕见帅才。

将来朱标没准能像李世民一样,成为定国安邦、创立盛世的文武双全的不世帝王。

努力平复心中激动,老朱重新看向胡惟庸道:

“北伐大军有功,传咱旨意,嘉奖三军。”

“是!”胡惟庸应了一声,却没有下去传旨。

反而表情担忧的站在原地,似有话要说。

“还有何事?”

闻言,胡惟庸故作犹豫,艰难开口:

“臣斗胆进言,若大军凯旋而归,陛下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此话一出,饶是朱元璋也不由担忧了起来。

的确,北伐大军凯旋而归,他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

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

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

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

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咱要给你赐婚.....”

“谢陛下!”

老朱还未说完,吕本兴奋之间当即便跪在了大殿之中。

而旁边的詹同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情形。

可脸上眉头微皱,依旧难以掩饰心中失落。

而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吕本,老朱微微点头,沉声道:

“听闻你有一女聪慧至极,咱打算为其赐婚,你可愿意?”

“谨遵陛下旨意。”

吕本恭敬回道。

可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不敢让老朱看到脸上笑容,此时的吕本忙将脑袋埋进胸膛,跪在原地。

“好,城防都尉马志宇为人谦逊,任职勤勉,尚未婚配。”

“你女便嫁与马志宇吧!”

此话一出。

不仅吕本,就连詹同以及其他官员都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元璋。

马志宇,城防都尉,从六品小官?

而且马志宇父母尽丧,毫无背景。

吕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朱会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赐婚,而且嫁的还是他的女儿!

“陛....陛下.....”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解。

不等吕本开口,老朱便温声说道:

“咱当年还是吴王时,时任亲军的马守成为咱挡过一刀。”

“在其临终时,咱答应过他,替他照顾幼子马志宇。”

“如今马志宇已经年过三十,却依旧尚未婚配,所以咱便想着给他赐婚。”

“吕爱卿,朕的这点恻隐之心,你应当能体谅吧!”

“这.....这.....”

吕本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本想着小心拒绝,没准能让老朱收回成命

可老朱这番话却直接断了他拒绝的念头。

老朱体恤阵亡将士,为其遗孤赐婚,这乃是天子恩赐。

他吕本能把女儿嫁出去,便是荣幸之至。

况且还是天子赐婚,在外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

若是他敢拒绝,那岂不是误了老朱体恤战士遗孤的心?

可纵然如此,吕本却依旧不愿接旨。

马志宇,年过三十,依旧是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那他这辈子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了。

他女儿吕氏,那可是出了名的聪慧过人,大家闺秀。

而且如今不过十五岁,竟然要她嫁给一个年过三十的糙汉子?

这让吕本实在是接受z不了。

而且!

吕本想要的女婿,是太子朱标,是朱元璋的儿子,是大明的下一任皇帝。

那马志宇算什么东西?

他的父亲虽说是替老朱挡过刀子。

可终究没有封侯拜相,甚至连一个伯爵之位都没有。

他女儿嫁过去,莫说是提携他们吕家了,恐怕他吕本还是时时帮衬马志宇。

“吕爱卿?”

见老朱虽一脸平和,但眼中却暗藏冷厉。

吕本也知道,若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老朱护佑将士遗孤的心,恐怕他吕家马上就会在大明消失。

无奈之下,吕本只好点头答应。

“臣吕本......遵旨!”

语罢。

吕本紧咬牙关,默默退回了官员之列。

当看到詹同正用得意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吕本恨不得当场发作,指着詹同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这里毕竟是奉天殿。

老朱毕竟也在场。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他也不敢当着老朱和百官的面发作出来。

只不过看到其他官员正用同情,以及嘲讽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再想到上朝之前,他还一脸兴奋的回应着那些大臣的祝贺。

吕本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詹同!”

听到老朱叫詹同的名字。

吕本猛的眼前一亮,紧接着,脸上竟浮现出几分冷笑。


“太子自然是不能得罪,可筹措粮草也是太子下的命令。”

“该争的时候,也还是要争的,否则将来但凡有麻烦事儿,太子一股脑推到你我头上,我等又该如何?”

不动如山、动则如山崩。

对于李善长的这句忠告,胡惟庸还是铭记在心的。

只不过他还是认为李善长这一辈子都过于谨慎了些。

在老朱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罢了,在朱标面前依旧不敢抬头,最后被朱标设计的辞官还乡,他还不敢争些什么。

在胡惟庸眼中,李善长谨慎的有些软弱了。

然而他不是李善长,该争的时候他还是要争的。

如今稍稍试探一下朱标,在他看来也是很有必要的。

“涂节,太子久居深宫,他自然不知民间粮草的真实价格是多少。”

“可是陛下可是亲历过民间的......”

“那有何妨!”不等涂节说完,胡惟庸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陛下亲历民间之时,中原动乱,当时粮米价格是现在的数十倍不止。”

“你只需让山东、河北两地的官员多报个三倍五倍,陛下自然发现不了。”

“总而言之,这是太子下令,陛下当时也听到了。就算陛下有所怀疑,哪怕为了太子的颜面,陛下也不会深究什么!”

听到胡惟庸这话,涂节虽然依旧有些不安,但还是在密函中添了几笔。

只不过见涂节那惶恐不安的样子。

胡惟庸沉吟片刻,还是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

“涂节,为父知你聪明,也将你视为左膀右臂。”

“将来这中书丞相的位置,自然也是你的。”

“你我现在所为,也是要告诉咱们这位太子,不能什么麻烦事儿都丢带下面。”

“为父也是为你将来出任丞相铺路!”

“义父.....”

“方才那些话你要牢记在心,可与太子争,可也要分清形式,知道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不该争!”

看着摆出师长模样,谆谆善诱的胡惟庸。

涂节虽然心有鄙夷,但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跪在胡惟庸跟前感激回道:

“义父教诲,涂节谨记在心。”

“义父大恩,涂节万死不辞!”

“起来吧。”将涂节扶起来后,胡惟庸亲自弯腰为涂节拍去身上尘土。

“还有,替为父备上一份礼物。詹家女儿要嫁给太子,为父今夜也要去拜会詹同才是。”

“是。”

涂节应了一声,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而看着涂节离开的背影,胡惟庸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他虽与涂节有师生之名,涂节更是拜他为义父。

可胡惟庸很清楚,涂节跟他一样所图甚大。

然而涂节却要比他蠢笨许多。

因此,他自然要向李善长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涂节。

凡需舍弃之时,他自然不会顾念什么师生之谊,父子之情。

等涂节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也自然会毫不犹豫将其踢开。=

同样。

涂节心中所想,也和胡惟庸不尽相同......

太子东宫。

和朱标预想的一样。

老朱设立锦衣卫的消息传至中书省后,一整天都没见一个官员进宫劝阻。

而此时,接到老朱的旨意,毛骧怯生生走进朱标所在的东宫。

“臣兵马司提督毛骧,拜见太子。”

“起来吧。”

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朱标,毛骧整个人愈发紧张了起来。

毕竟是他捉了刘保儿一行人,虽说这一切老朱这个皇帝的旨意。

可朱标甚至敢顶撞老朱。

就算现在杀了他泄愤,恐怕老朱也不会怪罪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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