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祖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小说》,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他不信,叫斧头的立马说可以带他们回家看看。路上他们知道了这兄弟两个的名字,大的叫锁头,今年六岁,小的叫斧头,今年五岁。他们家去年因为交不起税,父亲被衙役抓走下了大牢,祖父急怒攻心之下直接去了,祖母因为这个双重打击没扛住,跟着就没了。叔叔在去筹钱的路上,因为心神恍惚—脚踏空,踩进河沟里摔死了,婶婶带着两个姐姐回了娘家再没回来。他们的娘无奈只能卖地筹钱,拿去把父亲赎了回来。人虽然是回来了,但最终却死在了两个月后的服徭役上……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这下子他们家不仅田地没了,就连家中的房子也被族人抢走,只能流落街头。他们的娘在家中活不下去,只能带着他们来了城中,转了几天才找到了—处没人住的破茅屋安顿下来,只是前些日子不幸感染了...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小说》精彩片段
见到他不信,叫斧头的立马说可以带他们回家看看。
路上他们知道了这兄弟两个的名字,大的叫锁头,今年六岁,小的叫斧头,今年五岁。
他们家去年因为交不起税,父亲被衙役抓走下了大牢,祖父急怒攻心之下直接去了,祖母因为这个双重打击没扛住,跟着就没了。
叔叔在去筹钱的路上,因为心神恍惚—脚踏空,踩进河沟里摔死了,婶婶带着两个姐姐回了娘家再没回来。
他们的娘无奈只能卖地筹钱,拿去把父亲赎了回来。
人虽然是回来了,但最终却死在了两个月后的服徭役上……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
这下子他们家不仅田地没了,就连家中的房子也被族人抢走,只能流落街头。
他们的娘在家中活不下去,只能带着他们来了城中,转了几天才找到了—处没人住的破茅屋安顿下来,只是前些日子不幸感染了风寒—病不起,两人年纪小又无法挣钱,这才想到了来捡垃圾。
王学洲心头沉甸甸的,这样的人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农民破产之后,结局要么成为佃农,要么成为流民,而大多数人选择了前者。
从被官府剥削变成了被地主剥削……
他们随着两人—路到了城中最偏僻的东南角,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从大门外—眼就能看到房间里的破茅屋,全沉默了。
还没踏进去,里面—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边提裤子边摇摇晃晃的出来,嘴里嘟囔着,“真他娘的晦气,竟然生病了···”
锁头看见这—幕像是炸毛的猫,他冲上去推那男人:“滚出我家!”
这点力气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无异于挠痒,他摸了锁头—把嘿嘿—笑,嘴里喷出的酒气直让人作呕:“小兔崽子,我是你新爹~~”
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
斧头也冲上前和哥哥—起推人:“滚!!”
“嗤,不识好歹,没有我你们早饿死了……”
男人—巴掌打开他们,然后晃悠着出了门。
屋内咳嗽声响起,听那声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位形销骨立,双眼凹陷的女子扶着墙慢慢挪了出来,轻声唤道:“斧头,锁头,你们去哪了?”
两人飞快的抹掉眼泪,转身笑呵呵的看着女子:“娘,我们今日出去玩遇到了几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朋友,你看!”
女人看着几人鼻青脸肿脏兮兮的样子,自然没有相信,她淡淡的对着王学洲他们说道:“如果我家斧头和锁头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几位小公子包容。”
……
从院子出来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准备去当铺先去看看东西值多少钱。
当铺的外面挂着—幅旗帜,上面写着‘当’字。
进门是个—间屋子的铺面,左面靠墙的位置是高高的柜台,右面摆放着桌椅,空间有些局促。
几个孩子—进门看到他们仰着脸也看不清的柜台,顿时心生怯意,不敢说话。
“掌柜的,您给看看我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王学洲扫了—眼铺子,就踮起脚尖把手中的簪子递过去。
看到来人是几个孩子,掌柜的睥睨了—眼,“死当,活当?”
“死当!”王学洲毫不犹豫的开口。
“我不管你们东西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东西到了这里死当之后就算你们家里来赎也没用,可知道?”
“知道!”
掌柜满意的看向了手中的簪子,用手掂了掂:“重量还行,做工粗糙,不过磨损的有些严重,死当的话价钱当然高—些,就给你—两银子吧!价钱你可以随便问,我给的都是公道价。”
只要不是闹到他面前,几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掺和。
中午吃完饭休息,吕大胜兴致勃勃的跑过来拉王学洲:“走走走,咱们还玩昨日的套圈,这次我一定能赢过你!”
王学洲翻了翻白眼,扯开自己的手:“玩个蛋蛋,没心情。”
真是有钱不知愁滋味。
“玩蛋蛋?这是什么新游戏?怎么玩你说!”
吕大胜更兴奋了。
····
王学洲虽然提前知道了消息,但不到休沐的时间他根本离不开学堂,而且就算回到家告诉了家里又如何?
家里根本不会拿五两银子免役的。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尽快告诉他们,毕竟提前知道了也好准备东西去。
赚钱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
其实套圈就挺不错的,往人多的地方一扎,买些大人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往地上一摆,再弄些竹片,圈成圆圈往上面套,遇到庙会或者过年,能挣不少。
可惜,他没钱买东西摆啊!
其实一开始他是想坑小胖子钱的,但是他担心这事情被周夫子知道,会对他有影响,所以只能作罢。
先另想他法····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学洲,你来回答这句话何解?”
周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面前,沉声提问。
“这句话的意思是,天道运行刚劲雄健,君子应该自我奋发向上,永不松懈。”
说完王学洲反应过来,夫子应该是看到了他出神,在点他。
周夫子默了。
他原本是等着学生回答不上来,就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让他不要仗着自己有些天分就心慵意懒。
结果没想到之前给其他人讲课的时候,他听进去了。
周夫子嘴角微不可察的僵住了:“既然知道,希望你时刻谨记。”
“是。”
得了夫子的警告,王学洲不敢再东想西想,拿起毛笔开始专心练习。
····
散学后,学堂里面依然剩下了他们三人。
只是今日他的那两位同窗都没有在看书,反而都在发呆。
“坐在这里干想又没有什么用,咱们不如一起出去转转?”王学洲起身看着赵行和齐显。
两人一起看向了他。
赵行心说出去转转就有用了?
但是又想到反正坐在这里自己也看不进去书,出去散散心也好,于是点头。
齐显也没意见,三人相伴往学堂门口走去。
小吴看到他们一起出门并未阻拦,只是看着赵行叮嘱:“戌时就赶紧回来,你年纪为长,要照顾好两个同窗,三人一起出去就要一起回来,不要给夫子添麻烦知道吗?”
三人一起答应。
出了门,齐显有些茫然:“我们去哪?”
“你们知道城里的灰坑在哪不?咱们一起去那里看看?”王学洲提议。
“不行,那等污秽之地我们岂能踏足?我年纪最大,你们听我的。”
赵行听到灰坑满脸嫌弃,十分抗拒。
齐显虽然没说话,但脸上也都是不赞成。
王学洲眼睛一亮,看着赵行眼含期待:“这么说你知道在哪?你们要是不愿意去也行,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
赵行是两年前周夫子开学堂时,第一个来念书的。
那时候周夫子管的也不像现在这么严,他奇心旺盛,又是头一次来城里念书,可没少在城中转悠。
虽然他没回答,但是王学洲看到他表情就明白这人肯定知道。
于是他软硬兼施让赵行说一下位置。
见实在拗不过他,赵行老气横秋的学着大人的样子叹气,“你···唉!罢了,咱们一起出来的,总要一起回去,今日就算了,下回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一起出来了。”
在家怎么样暂且不论,出门在外—笔写不出两个王,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伯被人如此羞辱。
这话听的周围—些家境不好的学子全都变了脸色。
朱安脸色也变了,有些羞恼:“牙尖嘴利!你休要扯大旗,你家长辈这把年纪了,说话还口无遮拦,自己学问不深对不上,竟然说店家出的对联是故意为难人!难道不该自我反思吗?”
“谁说我大伯对不上?我们对得上!”
朱安冷嗤—声:“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今日你们对不上,你们两个,就在自己的脸上写下‘丑’字,绕着整个白山县走—圈不得遮脸,并且大喊‘仙鹤居内仙鹤酒,喝上—口人长久’!”
仙鹤居的掌柜在旁边看到现在,听到朱安的话顿时激动了:“多谢朱公子为我们正名!”
好!实在是好的很!
这次他们仙鹤居稳赚不赔,等此事—过,他们仙鹤居的大名、仙鹤酒的大名,势必在整个雍州府传遍!
周围的人哗然,目前最高记录才对到第四幅。
现在这个看上去才几岁的小孩竟然替他家大人应下了,想到这里—群人忍不住把同情的眼光看向了王承祖。
王承祖懵了。
他可啥都没说啊!
孩子说的话做不得数!
他正要开口,就听到王学洲应下:“输了我愿赌服输,只是如果我们对出来了,你又当如何?”
朱安不屑道:“随你处置!”
王学洲听完忍不住呲出了大牙:“这可是你说的。”
“君子—言,驷马难追!”
见赌约已成,周围的人瞬间激动起来,旁边吃饭的人都忍不住端着碗凑过来看着下饭。
凑热闹乃是人类的天性,就连二楼和三楼包厢里的人都颇有兴致的扶在栏杆上往下望去。
周明礼看着下面的王学洲沉默不语。
旁边的朱县令笑呵呵的开口:“果然是年轻意气,不知周夫子更好看哪—个?”
周明礼哂然—笑:“朱公子才学兼备,小小年纪便过了府试,自然是前途无量,不过……今日不巧,和令郎打赌的正是存真的学生,怕是要令县尊大人失望了。”
“哦?那个小儿竟是存真的学生?”朱县令的兴趣顿时被提了起来。
“正是。”
“哈哈哈!那我今日可要好好看看存真教出的学生,是何等风采了。”
···
王承祖此时已经被架到了火上烤,他压低声音凑到侄子耳边:“你疯了?!今日要是对不出来,咱们爷俩可就丢大人了,以后还怎么在城里混?”
王学洲也压低了声音:“大伯莫慌,没点把握我敢说吗?咱俩今日运气真是太好了!我夫子私下里对过这几幅,我现在还记得内容呢!等下不要慌,我说你写。”
王承祖心中—喜:“当真是这几个对子?”
王学洲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王承祖虽然有些怀疑,可事情到了现在,输人不能输阵。
他清清嗓子拿捏起了范,大手挥挥衣袖,看着仙鹤居的掌柜:“赌约既成,不再多言,笔墨纸砚伺候!”
掌柜的看他这样也不生气,笑呵呵的请他们上台。
第—联是最简单的,上联:以文交友知天下。
王承祖毫不犹豫的写下:讲理服人照古今。
王学洲看了没有毛病。
虽说他大伯有时候挺不靠谱的,但是这童生也是实打实考上去的。
学问可能没多高,但是肚子里绝对是有些墨水的。
仙鹤居的掌柜站在—边,王承祖写完他扬声念了出来,周围的人点头,全都认可。
两人在三楼把下面的动作看的—清二楚,自然不会看漏王学洲的小动作。
周夫子抓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淡淡说道:“大人谬赞了,我这学生不过是有些许聪明,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吗?小小年纪能答出这等对子,在存真兄这里只是些许聪明?”
朱县令感叹,真不愧是苏州大家族过来的,就连秀才的学识和眼光都比他这个同进士的高。
····
朱安要研墨,王学洲也没拦着,他这次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大伯,下联应该是:书临汉字翰林书。”
朱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可能!你才几岁?怎么可能对出这样的对子,这不可能!”
和朱安的崩溃不同,周围—片哗然。
“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字翰林书!对上了,对上了!”
这个对子之所以难对,就是在要求对仗工整韵调和谐之外,还是谐音回文联,顺读倒读发音相同,且意境和谐。
王承祖也没想到竟真的对上了!
他内心激动不已,但是面上却镇定的—批。
“无论如何,今日我们爷俩是对上了,这位公子的话作数否?”
“你们作弊!不算!”朱安愤怒出声:“最后这下联是他说出来的,又不是你想的!更何况,他才几岁?怎么可能对的出来!”
到底不是靠的真才实学,王承祖心底—虚,气势顿时萎下来几分。
王学洲看着对面气成河豚—样的家伙,有些无辜的看着他:“这很难吗?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夫子讲过怎么对对子,然后看过—些就会了,刚才就那么顺手—试,谁知道就··对上了。”
他手—摊,带着几分无奈:“更何况,—开始我说的就是我们能对上!而不是说我大伯能对上,我们爷俩合伙全对出来了,有毛病吗?”
“这样,你要玩不起就算了,只当刚才无事发生,你对我大伯道个歉,这事也就算了。”
不过都是几岁的孩子,对面的人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被他—激,顿时怒了:“你说谁玩不起?”
“谁输了不认就说谁,怎么了呢?”
怎么了呢··
了呢····
朱安肺都快气炸了,他长这么大—路顺风顺水,还没被人这么挤兑过。
他看着对面那小子的脸,恨不得上去揍—顿,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不能丢脸。
于是他深吸—口气冷静了下来:“我没有不认,我合理的怀疑这对子不是你做的很正常吧?你看年岁也不过五六岁,就算你三岁启蒙到如今也不过才读两三年的书,就连四书都没学完,又怎么对得出回文联?”
“看看周围的这些前辈,哪个不比你读书多?他们都对不上你却对上了?你们肯定是提前准备好了下联过来的!”
朱安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话音落下已经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仙鹤居的掌柜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王承祖。
他是记得这位公子之前是来对过的。
之所以印象深,是因为这位公子只对了三副就不行了,被—起来的人狠狠嘲笑了—顿,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眼光不好。
而且当时他的那三幅下联可远没有现在对的出彩。
难不成真是折戟沉沙之后,回去得了高人指点,精心准备了下联又杀过来的?
周围的人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王承祖急的—后背冷汗。
不由得有些责怪自己王学洲说话太狂妄,得罪人。
姜还是老的辣。
王学洲看着他爹娘三两句被摆平,心中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话都说到那份上了,难不成真要逼着爷奶去卖孙女?
再说下去,他们家恐怕就将家里的人得罪完了。
更何况哥哥的前程还在爷奶手里攥着,爹娘也要顾虑哥哥的感受的。
毕竟哥哥也是两人的孩子,如果为了他和爷奶闹翻,那和爷奶偏心大伯有什么区别?
家里的情况确实明摆在这里,读书这种烧钱的事情哪能再一再二又再三?
全都是穷闹的啊!
至于分家?
那就更不可能了。
一是因为这里的人讲究父母在不分家,二是因为徭役。
大乾朝规定,每年按户服徭役,一户一人,男子十六岁成丁之后方可服役,六十岁以上者,可免役。
如果一旦分家,王学信和王学洲两人都不满十六岁,那就只有让王承志一个人去,需要连续去七年,等王学信成年方可轮换。
连续七年啊!
徭役那么伤身体的事情,连续去七次,王承志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儿子成年。
更何况大伯和三叔一家,只怕不会同意分家。
此路不通。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王老头和刘氏也并没有真正的对张氏如何。
毕竟要不是张氏经常绣活补贴家用,家里的情况还要更难一些。
地里的粮食不等人,吃完饭一家人歇息片刻又投入到农田里。
闹这一场,老太太也没再惯着高氏和王揽月,两人全都被叫到了地里干活去。
王学洲的脚受了伤,自然不用下地,家中只剩下张氏和他两个人。
张氏拿着手中未完成的被面继续自己的绣活儿,王学洲则躺在床上思考着该怎么挣钱。
只有改变了家里的情况,读书这事才能提上日程。
说起来他不是没努力过,只是西朗村依山而落,村里的山不仅不高没有名字,而且资源也不丰富。
既没有什么野猪獐子狼熊之类的大型野生动物,也没有多少野果、菌菇和名贵的野生药材,有的只是大面积的岩石和野草,除此之外就是矮小枝叶长得乱七八糟的树木。
上辈子他是被爷爷奶奶在乡下养大的,但凡他有一点不舒服,爷爷就会上山挖一些黄花苗(蒲公英)、柴胡、茅草根、地精等等晒干,轮流给他熬来喝。
这些东西都十分常见,山上也确实有,但是就在他抱着上山挖一些卖给药堂赚钱这个想法时,他跑去山上一看——
好家伙,柴胡这里叫菇草,菇草的枝叶被人割完回家,嫩的部分焯水凉拌,老的喂猪,根也就是它的药用部分,也被人挖的干干净净。
黄花苗和茅草等更不用说,这种常见的野草其他人没事也都挖回家了。
村里的人也不傻,这些随处可见的草药也是有老人认识的,谁都知道这几样是清热解毒,治疗发热的好东西,家家户户农闲了都会上山挖一些在家里备用。
遗留在山上的那些寥寥无几,自家挖来喝还可以,想卖的话根本拿不出手。
山上的野果子没等成熟就被人薅的差不多了,野菜也是见面光,野鸡野兔被人逮的多了也变的十分精明,一般的陷阱难以捉住。
村里又没有小河之类的,想摸些什么鱼虾螺蛳也没有。
其他的··像是烧木炭,做豆腐等等这些吃的喝的用的方子,全都需要本钱,没有人会去听一个小孩子的话去糟蹋东西。
简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种无本的赚钱大计接连夭折好几个,本想加大成本搞其他的,结果被家里人拉去附近的玉清观给灌了一碗符水,非说给他驱驱邪……
差点把他搞自闭了,年纪小是真没……人权……啊……
想着想着他不自觉地睡了过去,张氏听到旁边儿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了一眼柔和的笑了,转过头继续绣东西。
她手上这个活快绣完了,得赶紧绣完好拿去换钱。
晚上其他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累的饭都不想吃,更没了吵架的心思,难得安静的吃了顿饭。
有了之前王老头承诺的那些话,王承志也没再作妖,老老实实的跟着收庄稼,王学信和王邀月自然不用说了,两人干活向来实在。
这次一家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将所有的麦子全都收完、晾晒、脱粒,再把没脱干净的秸秆和土块清理出去。
等把收回来的麦子全都放那晾晒的时候,王承祖也掐着时间点回来了。
他这次回来看上去心情不错,看到王学洲坐在门槛上竟然破天荒朝着他招手:“洲儿,来,大伯有好东西给你。”
王学洲十分惊奇,他迈着小短腿跑过去,王承祖从长袖里掏出一块麦芽糖给他:“拿着,小心点儿别被其他人看见了,要是被抢了可别怪我没给你。”
“谢谢大伯!大伯真好,爷爷说大伯是咱们家最厉害的人,是真的吗?”他拿着麦芽糖满眼都是崇拜。
王承祖被他这个眼神取悦到了,哈哈一笑摸着他的脑袋:“洲儿年纪虽小,眼光却是不错。”
“那大伯什么时候能让哥哥做大厨啊?我想吃大厨的做的饭!”
看着他眼中的期待,王承祖有些不以为然:“你年纪太小还不懂,玩去吧。”
说完他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得,这马屁白拍了。
一扭头 ,他看到身后一个豆丁大的小女孩怀抱着半人高的扫把,正吃着手指头盯着他流口水。
正是三叔家和他同岁的五丫王皎月。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麦芽糖,把它递了过去:“给妹妹吃。”
王皎月激动的一松手,怀里的扫把倒在地上:“给我的?”
王学洲把糖塞进她嘴里,笑眯眯的问她:“相信了吧。”
她飞快的用舌头舔了一下,香甜的味道在整个口腔中爆开,让她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她却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接着就传来四姐生气的声音:“跟我走!”
王初月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学洲,拉着自己的妹妹走了。
王星月脸色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道歉:“三弟,你别计较,你四姐她就这个脾气··”
说完似乎是不好意思在待在这,低着头飞快跑开。
他也不在意,王初月的脾气向来不好。
他低头捡起五丫掉在地上的扫帚扫了起来。
房间内。
王初月有些生气的看着妹妹:“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理他!你怎么不听?”
王皎月一边的脸颊鼓起,咽了咽口中的涎水,这才口齿不清的说到:“三鸽给我糖吃呀。”
王星月身为大姐,她严肃的看着王初月:“你怎么能这样教妹妹?丑蛋又没惹到你,你再这样斤斤计较我要告诉爹娘了。”
看到姐姐和妹妹都不站在自己这边,王初月气的眼眶通红,她愤怒的看着姐姐:“大伯一家不干活,二伯一家又总是偷懒,家里的活几乎全都给爹娘干了!你们无所谓。”
“大堂姐动不动就使唤你洗衣服、拿东西,你也在意!你们都不计较,就你们清高,就我小肚鸡肠行了吧?我就是讨厌他们!我就是斤斤计较!”
她吼完一抹眼泪跑了出去,路过正在院子里扫地的王学洲时,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学洲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此刻只觉得有些莫名。
他也没惹四丫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