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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全文

今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瑶真是倒霉!她娘是外室,她爹是个扶不起的软蛋,她从小便被扔在乡下庄子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活到了十六岁。她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找隔壁庄子上管事的儿子凑合着过,那小子是附近几个村子里长得最俊的。听说个人能力也强,识文断字,才十七岁都能帮着他爹管理庄子了。而且他们见过几次,他还含羞带怯的送了一只他亲手做的风筝给她哩!若是嫁给了他,后半辈子吃饱穿暖肯定是不愁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突然被魏府接了回去,还十分隆重的让她认祖归宗,好吃好喝,以礼相待,当祖宗一样供了好一段时间。她被整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好嘛!敢情是阴谋在这儿等着她呢!把她洗白白送上了去镇南王府的马车,听说是献给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做小妾。呵!魏家在岭南再怎么也是数得上号的大家族吧...

主角:魏瑶沈霄   更新:2025-04-18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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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沈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瑶真是倒霉!她娘是外室,她爹是个扶不起的软蛋,她从小便被扔在乡下庄子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活到了十六岁。她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找隔壁庄子上管事的儿子凑合着过,那小子是附近几个村子里长得最俊的。听说个人能力也强,识文断字,才十七岁都能帮着他爹管理庄子了。而且他们见过几次,他还含羞带怯的送了一只他亲手做的风筝给她哩!若是嫁给了他,后半辈子吃饱穿暖肯定是不愁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突然被魏府接了回去,还十分隆重的让她认祖归宗,好吃好喝,以礼相待,当祖宗一样供了好一段时间。她被整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好嘛!敢情是阴谋在这儿等着她呢!把她洗白白送上了去镇南王府的马车,听说是献给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做小妾。呵!魏家在岭南再怎么也是数得上号的大家族吧...

《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全文》精彩片段


魏瑶真是倒霉!

她娘是外室,她爹是个扶不起的软蛋,她从小便被扔在乡下庄子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活到了十六岁。

她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找隔壁庄子上管事的儿子凑合着过,那小子是附近几个村子里长得最俊的。

听说个人能力也强,识文断字,才十七岁都能帮着他爹管理庄子了。

而且他们见过几次,他还含羞带怯的送了一只他亲手做的风筝给她哩!

若是嫁给了他,后半辈子吃饱穿暖肯定是不愁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突然被魏府接了回去,还十分隆重的让她认祖归宗,好吃好喝,以礼相待,当祖宗一样供了好一段时间。

她被整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好嘛!敢情是阴谋在这儿等着她呢!

把她洗白白送上了去镇南王府的马车,听说是献给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做小妾。

呵!魏家在岭南再怎么也是数得上号的大家族吧?竟然也做那把女儿送给权贵当玩物的勾当?

另外十二个和她同样遭遇的女孩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有惶恐不安的,也有暗自兴奋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魏瑶想逃,但院里院外都是铁面无私的佩刀大兵,把这里看守得如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她双手扒拉着院门,欲哭无泪。

……

沈霄在军营处理了一天的政务,岭南这一带不是闹匪患,就是跟邻国打嘴皮子仗,鸡毛蒜皮的事一大堆,弄得他头疼得很。

他将毛笔一扔,长腿往案桌上一搁,算了,不阅了!

营帐外传来阵阵格斗声,他听得有些心痒,抬脚就往帐外走去。

帐外,十几个中将正在赤膊格斗,一群古铜色的矫健身躯你摔我打,砰砰声不绝于耳,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群摇旗呐喊的少将。

沈霄一出来便被这几十人团团围住。

“将军,可否指点我们一二?”

“将军,您上次教我的拳法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您要不要亲自检验一番?”

“将军……”

“将军……”

沈霄早已技痒,他挑了挑了浓密的剑眉,将外袍一甩,露出健壮的上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快意道:“来,一起上!”

少将们很自觉的退至外圈,人人眼里燃烧着热血,一个个激动得脸色通红,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

中将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如一群饿狼般齐齐扑了上去,沈霄腹背受敌却游刃有余,他下盘奇稳,一闪一推便撂倒了最魁梧的那一个。

那魁梧的中将“哎哟”一声,揉着被摔成四瓣的屁股退至一边。

他娘的,将军这功夫也忒厉害了,不服不行啊!

他苦练了这么久的拳法,不到十招就被撂倒了……

沈霄打得酣畅淋漓,汗水顺着他小麦色的俊脸缓缓往下淌,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矫健的身姿左右逢源,一招一式皆是力量的化身。

撂倒最后一个人,沈霄赤裸的上身早已布满了浓密的汗珠,他甩了甩汗水,带出一抹性感的剪影。

看着四周垂头丧气的属下们,他朗声安慰:“近身功夫都有长进,吾心甚慰。”

众人低落的心情瞬间得到安抚,齐刷刷的目光晶亮的望着沈霄。

沈霄顶着他们崇拜的目光,一步步走向兵器架,精壮的手臂一用力,一把提起他那柄一百多斤的玄铁弓,威严道:“来,再让我看看你们的箭术!”

说完挽弓,搭箭,一气呵成。

他凤眸一眯,黑铁箭直直插入最远处的箭靶红心。

轻轻松松百步穿杨,四周一片叫好声!

随后又是一阵哀嚎声,将军又要开始魔鬼训练了。

晚上,福应伺候沈霄更衣,满脸纠结,欲言又止。

沈霄睨他一眼,皱眉道:“犹犹豫豫什么?说!”

“爷,镇南王送来的那几个姬妾……”

沈霄无甚感情的抬了下眼皮,冷漠道:“跟往常一样,查清底细,挑个长得最好的留下,其余的赏给立过功的千户。”

近十年的沙场生活早已让他心硬如铁,他的心中只有家国天下,装不下儿女情长。

他虽然不近女色,却又不得不将这些女人收下。

宦海沉浮,官场风云,他必须做个俗人。

收了这些女人,既能让皇帝放心,又能让同僚放心,将来说不定还能为他开枝散叶,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

福应高兴的领命出去。

爷就是大方,要不怎么会那么多有志之士死心塌地跟着将军抛头颅洒热血呢!

立了功有赏银不说,还赏如花似玉的娘子。

你说她们有可能是奸细?

嗨,我一个地位不高的千户能接触到什么军机要务?

走了,搂回去给老子生崽!

一年生一个,不是在生崽就是在带崽,再大个奸细都给你磨钝了!

………

第二日一大早,来了十二个精神抖擞的千户,他们的皮肤因常年在外操练而晒得黝黑,一个个笑容满面,露出一口大白牙,他们是来挑娘子的。

大将军赏赐的哩!听说都是闺阁小姐,样貌教养自不必说,嫁妆还不少!

军中之人自带杀气,小姐们个个吓得呆了,动都不敢动。她们做梦也没想到,她们会被迫站成一排,被人像挑货物一样东挑西选,最后只留下一人,再献给南宁侯那煞神做小妾。

竞争可真够激烈的!

十三个女孩站成一排,由那军功最多的千户先挑,那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魏瑶暗戳戳挺了挺胸。

心中祈祷:挑我,挑我,快挑我,我不想给那个老不死的做小妾,小哥快把我带走。

英俊的千户大人有些害羞,在魏瑶跟前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不舍的别开眼,拉走了站在她身边的一位小姐,那是位富商家的嫡女。

魏瑶泪流满面……

接下来的十一人无不例外,都是最先看到她,然后牵起了别人的手。

开玩笑,副将大人都说了,长得最好的是留给将军的,他们哪里敢肖想?

最后诺大的院子里只余魏瑶一人。

嬷嬷们笑容满面,满口恭维。

魏瑶却沮丧得很!

世上还有比她更惨的吗?自小被抛弃不说,长大了还要被那恶毒主母抓去送给煞神做小妾。

小妾是什么?

就是个毫无尊严的玩意儿,可以随意打骂践踏!甚至还能被主家当物件给典当赠卖……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小姐们之前的讨论声犹如魔音盘桓在她脑海中。

憧憬派是这样说的:

“听说南宁侯是咱们大周的战神呢!长得英武不凡,就是不知道年纪大不大?”

“年纪肯定不小!我爹说军中将领众多,没有个几十年的军功根本到不了那个位置。再怎么也得有五十岁了吧?但是那又如何?他有权有势,等我跟了他,我定要回娘家好好收拾一下我那个嚣张跋扈的嫡姐!”

“我还听说南宁侯还是咱们大周头一个拥有两重官身的人呢!除了侯爵身份,他还是五大上将军之一,勇猛无敌,战无不胜感激这等英雄豪杰,就算他是个糟老头子我也认了!”

“是了,是了,听说侯府富丽堂皇,玉石铺地,琼浆玉露……上京城更是繁华无比,没有宵禁,一想到要去那里生活,我就高兴得睡不着。”


老夫人昨夜就后悔了,虽说她买的是最好的媚药,但是药三分毒,万一有副作用呢?

她担心得觉都没睡好,哎,老母亲难为,老母亲难为啊!

她都许久不敢出门走动了,生怕别人问到他儿子的亲事。

别的贵妇像她这个年纪孙子都好几个了,她生的那讨债鬼还是个老童子鸡!

贵妇们的聊天内容除了你家长我家短,就是攀比你家有几个孙女,我家有几个孙子,我家大孙如何如何聪明云云……

每每这个时刻她都气得想仰天长啸,她这是生了朵什么奇葩呀?她只恨不得立刻马上把那小讨债鬼锁在房里,再扔十个八个美婢进去,让他尝尝女人的好。

整天只知道跟军营里那帮糙老爷们打打杀杀,她都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不行?还是说有龙阳之好?

她忍不住仰头按了按眼角,露出四十五度的悲伤,算了算了,听说魏姨娘风姿极佳,天生媚骨。

娶妻娶贤,纳妾纳美,希望这样的绝色美人儿能把她的儿子扳回正轨。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她家这棵老铁树今晚一定要开花!虽然这样的方式上不得台面,但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嘛!

老夫人暗戳戳派了几拨人去听墙角,终于有人回来禀报说侯爷房里有了动静,她这才安心。

这不,她一大早就起来等着了,听方嬷嬷来报说侯爷昨晚战况十分激烈,床上凌乱不堪,她亲自看了那床单才放下心来,高兴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嗯,看来他儿子不是不行,而是很行!像他那个死鬼爹。

得炖点虎鞭什么的给儿子好好补补。

嗯,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娘家侄女就不错,从小温婉又有才华,宜室宜家。

对,先接过来小住一段时日,培养培养感情。

沈霄端起那碗参汤一饮而尽,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张娇媚的脸来,昨晚太孟浪太混乱了,她肯定受了许多苦。

得好好补偿她一番!

“福应,进来。”

福应推开书房的门,快步走了进来,弯身行礼,“爷,属下在。”

“让翠喜去库房挑几件首饰,给魏…姨娘送过去。对了,再给她拨个小丫鬟。”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顺便收拾行李,要出去几日。”

“是…爷…”

侯府的下人惯会拜高踩低,法令纹方嬷嬷见魏瑶不到一年就被宠幸,侯爷还让福应总管亲自前来叮嘱她们要照顾好魏姨娘。

方嬷嬷用最快的速度给魏瑶换了处单独小院,又补了许多物资给她,有厚棉被,炭火,瓷具,茶叶等等……

还给她送来了一个小丫鬟。

丫鬟名叫晓莹,今年十三岁,是被她那赌鬼爹卖给人牙子抵债的,刚被卖进侯府不到半年,之前是大厨房里的洒扫丫鬟。

魏瑶顶着众姨娘复杂且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任由粗使婆子们帮她搬家。

她一点也不想离开这里,真的,离开这里她以后还怎么跑路啊?

好在如今身处的这处小院也在西院的范围之内,四周看着倒是清净,具体怎样还要先踩踩点。

魏瑶和晓莹将各自的行李物件归置好,两人的东西都不多,倒也不费事,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结束,魏瑶很是疲惫的洗了个澡,天还没黑就上床躺尸去了。

她浑身哪哪都痛,最惨的地方都撕裂了,昨晚药劲儿太上头没察觉到,现在疼得站坐不是滋味,入厕都不敢,委实遭罪。

想起那饿狼一样的男人,她打了个寒颤。

妈呀!实在是太可怕了……

搬了地方后,这待遇也在蹭蹭上涨,膳食变得精致起来,早上有水晶虾饺,蛋黄包,三鲜丸子等等,午膳和晚膳也是精致的三菜一汤,也不知是因为没人跟她抢还是咋的,她和晓莹竟然吃不完!

但主仆俩都很珍惜粮食,硬是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撑得肚皮滚圆。

生活方面的待遇自然也提高了不少,小院现在有单独的火炉子,炭火也充足,她们随时都能烧热水用。

她有些没骨气的想,那一觉睡得也不亏。

就是不知道月银给她涨不涨?

小院里的日子虽然清净,但有些孤独,一直只有她和晓莹两人,她有些想念偏院里的姨娘们了!

虽然吵吵闹闹,争争抢抢,但是很热闹,很好玩。

小院里有棵光秃秃的老樟树,树很高,树干也多,可以想象夏季该有多么枝繁叶茂。

魏瑶蹲在树干上,托腮望着侯府那些高低起伏的屋檐发呆,果然如话本里所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啊!

门在哪里来着?

“哎!”

她望着偏院的方向又是一叹,隐约可瞧见偏院里隐隐绰绰的人影,也不知吴姨娘她们在干嘛?有没有想她?

大概是不想的吧!从自己在侯爷那歇了那一晚开始,她们就不再可能是朋友了。

想到偏院里的姨娘们她又是一顿捶胸顿足,卖养生丸的财路也断了,她的跑路费得存到何年何月何日呀?

自己难道真的要把一辈子寄托在这深宅大院里?

寄托在那个又冷又硬的男人身上?

不!绝不!!

“姨娘,你,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摔着了怎么办?快,快下来啊!”

晓莹提着食盒刚进院门就看见树上的魏瑶,她吓得差点把食盒给扔出去,树这么高,她家姨娘是怎么上去的?

“哎!这就下来,莫急莫急。”魏瑶将裙摆系在腰间,顺着树身熟练的往下爬。

午觉后主仆两人正在屋里聊天,方嬷嬷又带着人来了,两人忙凑到窗户看去,见她径直朝主屋而来,连忙打开门笑脸相迎。

方嬷嬷很欣赏她们的识趣,扯出一抹淡笑:“魏姨娘,这是侯爷房里的大丫鬟,翠喜。”

魏瑶这才看到方嬷嬷身后的年轻女子,那女子长相秀丽,一身大丫鬟服饰,看上去气派极了。

翠喜趾高气昂,抬着下巴道:“魏姨娘,侯爷有赏赐下来,您接着吧!”

她身后的小丫鬟端了个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是枚遍体通绿的玉簪。

魏瑶小心翼翼接过,“谢侯爷赏赐……”

翠喜睨了她几眼,看到她那张狐媚子脸,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哼,生了这么一张脸,怪不得洁身自好的侯爷没把持住,她还以为自己会是府里第一个开脸的姨娘呢!没想到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妖艳贱货领了先,真是气死人了…

翠喜赏完东西就走了,方嬷嬷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

魏瑶把玩着那枚玉簪,皱眉问:“晓莹,你识玉么?看得出来这玉值多少钱不?”

这颜色这么老气,她不喜欢,最主要是她又看不懂这玉簪值不值钱?要赏也赏金簪嘛,又好看又好卖。


衣衫不知何时已蜕。

巨大体型差让她整个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硬梆梆的胸膛犹如一堵墙,迫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

感受到他火热的身躯,被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笼罩着,她脑海里竟浮现出李嬷嬷给她看的那本册子上那交叠的图画。

还有那些面红耳赤的知识。

她整个人如同搁浅的鱼,心慌又难耐,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随着体温上升,她雪白的身上泛出点点红印,如同梅花争相开放。

沈霄震惊的看着那些妖冶的红梅。

这??

但他来不及多想,他犹如被架在蒸笼里,又闷又热。

此女是他的良药!

皆是第一回,有点找不到方向。

混乱之中,魏瑶摸索到他的可怖。

这这这…也忒吓人了!

她骇得直往后退,却还是被抓住脚踝,拖回魔爪。

前面还算斯文,越到后面越不可开交,简直是疯狂。

药效减轻了魏瑶的疼感,饶是如此,她仍是倒吸口寒气,指甲划出道道挠痕。

李嬷嬷骗人!

说什么食髓?知味?

就这??

第一次很快结束战斗,两人浑身已经汗湿。

魏瑶头昏脑涨,尝到了解药,身体的无力,和难耐好歹减轻了些。

她气喘吁吁趴着,感觉身上有些疼。

却又说不出是旁的多一些?

还是疼多一些!

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那种难以言喻又一波波袭来。

她转过头,对上了沈霄那双闪着狼一样幽光的眸子。

倒也说不清是谁先主动,互为解药,水到渠成。

后劲儿实在太足,两人好几次都昏昏欲睡,却又不知不觉绕在一起。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温暖如春。

也不知是何时才歇,沈霄习惯性的天不亮就醒了,他头脑有些发晕,后腰有些酸胀,想伸手去揉揉,却触到一片温软。

他猛地回过头,看见魏瑶那张姣好的睡颜后,记忆瞬间回笼,他感觉头更晕了!

她满头青丝铺在枕间,头歪着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戒备之心,裸露的皮肤上青紫交错,满是欢痕。

被子下,他们仍然坦诚。

沈霄十分害羞,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想起昨晚的混战,他掩面扶额,深感愧疚,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算了,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他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急需洗个澡……

魏瑶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温度,看来侯爷是早就走了。

屋内光线明亮,她惊觉天已大亮,忙撑坐起身,这一动浑身更是酸痛,犹如被人打了一顿,殊位尤甚!

腿侧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酸痛得要命。

腰也痛得不行,那人力气太大,狠狠掐着她的腰使劲,她掀开被子一看,腰的两侧赫然印着几根指印。

这这这…果然是长了蟹钳吗!

想起昨晚,她脸上爆红,她好歹算半个大夫,竟然会中了媚药而不自知!

阿娘果然没有骗我,女子贪吃要上当!

听见她起身的动静,法令纹嬷嬷推门进来,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汁,面无表情的杵到她嘴边。

“喝了!穿好衣服回西院去!”

魏瑶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避子汤!嬷嬷不给她自己也是要配一副来喝的!

药已凉透,看来嬷嬷已在外等了许久,怪不得她老人家脸色这么不好!

魏瑶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贪睡!

这得罪了管事嬷嬷,以后故意为难她该怎么办?不管是少炭火还是少热水,都够她喝一壶的!

魏瑶乖巧的接过药碗,咕噜噜一饮而尽,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衣服,躲在被子里套上。

只是下床时双腿软的像面条,差点五体投地摔倒,还好她及时扶住了床栏。

嬷嬷回头看她,魏瑶红着脸露出个讨好的笑脸,嬷嬷见她如此乖巧,倒是没有为难她,还大发善心让旁边的小丫鬟搀扶着她。

魏瑶腿不敢闭拢,别别扭扭往西院走,南宁侯府别提有多大了,西北角的偏院和东南角的主院又在两个极端,她龇牙咧嘴,抖着腿走了快一柱香功夫才回到偏院,期间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魏瑶回到偏院时,院子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那探究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盯出个洞!

魏瑶暗自叹了口气,看来今后的日子难以太平了…

吴姨娘跟她关系最好,她笑嘻嘻过来打圆场:“阿瑶,你可见到侯爷了?”

魏瑶点了点头,不欲多说,多说多错,她只想回屋躺躺。

吴姨娘双眼放光,亲昵的挽着她的手:“真的?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俊美不俊美?多大年纪?”

魏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很俊,很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侯爷只是找我聊天,问我会不会说岭南方言,他大概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需要一个会说岭南方言的人帮忙……”

魏瑶突然心生一计,故意大声道。

果然,众人听说侯爷找她只是公事,便都收起了敌对的心,反而一个个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问她侯爷更多信息。

“侯爷高不高呀?”

“很高,很伟岸,大概比我高一个多头…”

“那侯爷说话温柔不温柔呀?”

“不温柔,很凶,我吓得腿都软了…”

“啊?那侯爷……”

魏瑶顶着黑眼圈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们的问题。

突然,孙姨娘提了个死亡送命题:“那你昨夜歇在哪里?怎的没有回来?还有,你腿怎么了,走路这么别扭?”

四周空气突然安静……

魏瑶内心哀嚎,才女就能这么聪明这么咄咄逼人吗?

她露出悲愤的神情,泫然欲泣道:“侯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问完话就把我打发到耳房去睡了,我昨晚在耳房冻了一夜,今早起来头晕目眩的,都有些发热了,在路上还摔了个跟头,扭伤了脚……”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憧憬侯爷的粉色泡泡啪啪碎裂。

魏瑶趁机脱身,一边关上房门一边对众人道:“我有些伤寒,害怕自己把病气过给你们,这两日就呆在房里了!”

说完关上了房门,不去管院子里神色各异的众人。

幸好这身衣裳是高领的,到也没让人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

哎!能安生一天是一天吧!

希望阅女无数的侯爷能很快的把她给忘了!

被误认为阅女无数的侯爷盯着眼前的兵书,半天没翻动一页。

他皱着眉看着书桌上的参汤,这是母亲方才亲自给他送来的,可能是心虚,害怕他昨夜用力过猛伤了身,特意来给他补补。

沈霄有点想吐血,给亲儿子下虎狼之药,这是亲娘吗这?


咳咳,好吧!

他其实有那么丁点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身材!想看看这薄纱笼罩下的双腿直不直?长不长?

说起来有些羞耻,他特别喜欢美腿的女子!

这似乎是男人某种无师自通的天性爱好!

他也是之前庆功宴时,跟着军中将士去教坊司喝花酒,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个喜好。

他虽没有过女人,但他在军中听过不少荤话,该懂不该懂的都晓得!

魏瑶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望了一眼挂在屏风前的披风,那意图很是明显!

沈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失望的拿起披风,披头罩在了她身上。

魏瑶快速裹好披风,舒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跪的有些久,她起身时腿有点麻,动作慢了半拍。

正是慢这半拍,让沈霄看到了她修长笔直又雪白的双腿。

沈霄艰难的移开目光,脸色微红!

魏瑶倒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她站直身,悄悄伸了个小懒腰,暗戳戳地对桌子上那一盘糕点咽了咽口水,看上去又绵又软,一定是入口即化,非常好吃。

沈霄有点郁闷,自己在她眼里还比不过那盘糕点?

他恶趣味的起身往桌边一坐,捏起一块糕点,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口吞下,别说,刚刚喝了一肚子酒,还真有些饿了!

魏瑶眼睁睁看着一小半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急得直想跺脚!

但是主人家没开口,她也不好意思过去蹭!

沈霄好笑的看着她,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都快粘在糕点上了,看来调查属实,她在庄子上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饿吗?”

魏瑶点头如捣蒜,生怕反应慢了他就给吃完了。

“那坐下用点?”

沈霄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把糕点往魏瑶的方向一推,也不逗她了。

他姿态慵懒的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她,一杯自己端着慢慢品尝。

“谢谢……”魏瑶有些不好意思,在他对面坐下,很真诚的对沈霄笑了笑,这才拿起糕点慢慢吃着。

她吃东西并不像其他大家闺秀,非要以手掩口,吃一口擦一下嘴,然后慢慢咀嚼,生怕别人看出她们嘴巴在动。

相反,她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有点像小松鼠,但动作并不粗鲁,反而让人感觉那食物很香,恨不得自己也马上尝尝。

对嘛,这不扭捏的姿态才合他的胃口!

“你方才,为何怕本侯?”

沈霄很在意初见时别人见他如见了鬼的那副表情!

魏瑶有点纠结,这个问题问得真好!下次别问了!

“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那你听了会不会砍我的头踢着玩?”

沈霄差点被茶呛到,没好气道:“咳咳…本侯没那么残暴!”

顿了顿又觉得自己有点凶了,干巴巴补充道:“其实,我很好相处的!”

魏瑶跟着点头,她这人许是经历太多人情冷暖,对人的直觉天生敏感,她感觉得到他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因为~~因为你进来时一直板着脸,看上去像要吃人似的!还有就是…你身上有杀气!很浓!”

说着声音渐小,她还是不要告诉他外界对他恶意丑化的谣言了,他铁定会生气。

沈霄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板着脸这个,多多少少有些伤人了!他少年成名,在军中难以服众,便只能拉着脸故作老成!他若不严肃些,怎么能管住底下那二十万兵痞?

自带杀气这个就更冤了,他也不想啊!可能真的是杀敌太多,那杀气如影随形,他感觉他已经收敛得很好了!

“沙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侯只杀敌军,不滥杀无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

还没想明白,就发现对面这女人的披风随着她吃东西的动作有些散开了,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他曾见过教坊司那些姿色上乘的女子袒胸露乳,但却没有一个有眼前人这等绝色!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此女骨相极好,身段婀娜窈窕,胸前丰腴雪白,腰如弱柳扶风,一张脸更是生的极美,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分明是清丽出尘的容颜,却因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而带出一股媚态,却是媚而不俗,因为她眼神清澈,神态慵懒,这种矛盾的碰撞让她这股子媚犹如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所谓性感,大抵如此。

这样的女子,对他这样的成熟男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感觉体内有一股燥热之气涌向四肢百骸。

魏瑶也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是这糕点太干了吗?

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口干舌燥。

羞耻的是她越看越觉得对面那人好看,那英挺的眉眼,强大的气场,伟岸的身姿……

她都舍不得挪开眼了!

她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脑子。

“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热!”

魏瑶惊觉自己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似在撒娇呢喃一般!

她惊得慌慌张张端起那杯凉茶往嘴里灌,灌得有些急,洒出的茶水顺着她的红唇缓缓往下,流过脖颈,然后没入水红色纱衣。

沈霄心里咯噔一声,不好!这点心里有料!

一定是他母亲干的好事!她老人家可不止一次试探他是不是不喜欢女子!

事实上,为了确保一击即中,老夫人不仅在点心里做了手脚,茶水里也加了料!这叫双重保险!

沈霄的眼睛似乎黏在了那洒出的水珠上,从红唇到下巴,到脖颈,再到半遮半掩的雪峰。

他身子微微晃了晃,感觉思维变得特别慢,眼睛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要命的是,她还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那遗留在她红唇上的茶水。

沈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吻她,吻她,吻她……

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他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凑近脖颈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体香传来。

沈霄满意一笑,还好,没有那些可怕的香粉味儿,不反感!

魏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忘记了反应!

“侯、爷…”

她本能的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在欲语还羞。

她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只感觉他身上好凉快,好想靠一靠!

她的味道清香带甜,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手感极好。

沈霄从未有如此急色的时刻。

恨不能将她整个拆骨入腹。

他轻轻松松把人往床上一放,扔了个杯子,准确无误盖上婴儿手臂粗的红火烛,屋里霎时只余稀朗的月光,映照着彼此的身影,更添朦胧美感。


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沈霄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应付完官场那些老油条,回来还要面对他母亲的逼婚,他这心里怎么就那么累呢?

人前人后到底哪里才能他放松一下?

他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床上似乎还有魏瑶的味道,他满脑子都是魏瑶在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娇媚入骨,声声嘤咛。

动情时分她身上那一朵朵盛开的粉色梅花,果然是个妖精!

沈霄腾的坐起身,他肯定是今天抱了她,精虫上脑了!男人开了荤,就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到了那个和他一起打开魔盒的人,便回想起了那种极致的乐趣,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更多。

嗯!一定是这样!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女人很正常嘛!

他又咚的躺了回去!

她今天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肯定吓坏了!

对了,自己今天还说过要去看她来着?

沈霄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穿上外袍抬脚就往西院走。

西院并不近,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

小院里那棵樟树已经被砍掉,只留下一截树桩,此时那截树桩上摆着个红泥小炉,里面不知道在煮些什么,有股药味。

树桩下放了两个小杌子,杌子上还铺了软垫。

沈霄轻笑,她倒是适应得快!

一个小丫鬟拿着碗从屋里出来,看见院里立着的男人后,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她她,她看到了谁?侯爷?

晓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叩见~侯侯~侯爷~~”

魏瑶听见动静,从主屋探出头来,看见沈霄后心虚极了,侯爷该不会是回过神了,特意跑来问她爬树这件事吧?

沈霄高冷的对晓莹道:“退下吧!”

晓莹如获大释,一溜烟跑了,生怕慢了侯爷就会把她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魏瑶在屋里踟蹰了会儿,觉得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还不如坦然面对!

她赔着笑脸迎出来:“侯爷怎么来了?”

沈霄答非所问,指着红泥小炉问:“这是熬的什么?药吗?”

“嗯,是调理身子的药!”

侯府的避子汤为达效果剂量下得太猛,她给自己配了些调补的药,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怎么了?”沈霄蹙眉,她身子不好吗?

魏瑶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信口胡诌:“就是,就是女子调理月信的,喝了小日子不会肚子疼!!”

沈霄尴尬的闭了嘴。

一阵冷风吹过,魏瑶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见沈霄连棉衣都没穿,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侯爷进屋坐吧,外面冷!”

沈霄第一次进女子的卧室,哦不对,是第二次,下午没来得及细看!

怎么说呢,房里香香的,是魏瑶的味道……

魏瑶的卧室并不大,里面的布置很紧凑,充满了生活气息。

沈霄身材高大,他一进来这屋里就显得更拥挤了!

魏瑶打了个哈欠,很没诚意的倒了杯凉茶递给沈霄:“侯爷喝茶。”

沈霄大马金刀坐在塌上,抬手接过,心不在焉尝了口,他在打量这屋里的摆设,看着十分寒碜,这是他的女人该有的待遇?

刁奴!明天全部拉出来打板子!

他虽然不怎么管府里的事,但他很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你今日爬到树上干嘛?”

“我看风景啊!”

沈霄怀疑的看着她。

“我整日窝在院子里,别提多无聊了!只能上去看看风景解闷!”魏瑶双手一摊,半真半假道。

谎言半真半假,对方就分不出真假,这是她十七年来总结的经验。

“侯府这么大,你可以去逛后花园,去莲湖泛舟,去湖山亭看风景,去……”

魏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幽幽提醒:“不是您下的命令说:姨娘不许随意出院门吗?”

沈霄表情一讪,他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魏瑶看见他的表情,不敢置信道:“您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沈霄努力想了想,似乎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最开始到府里的那些姨娘们没事就满府乱跑,各种堵他,不是这个落水,就是那个晕倒,他烦的不得了,干脆让她们都别出来了!

他掩唇咳了咳:“咳…嗯,是有这么回事!要不你搬去东边吧!在那边可以随意走动!”

她来侯府快一年了吧?一直被关在院子里,可以想象有多闷!

魏瑶摇了摇头,她虽然很想去,但是她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窝在这小院里。

她觉得只要过去了,就再也不会有如今的清净日子了。

沈霄也想到了这一茬,只她一个人过去,太打眼了,光是母亲那一关就不好过!

他面色严肃,继续批评:“但这也不能是你爬那么高的理由!”

魏瑶忙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不要再继续这个让她心虚的话题了!

“侯爷今日不开心吗?”魏瑶施展转移话题大法。

沈霄皱眉,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她如何看出来的?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情绪外泄得这么明显?

魏瑶被他突然外放的杀气吓得小脸一白,往后退了一步。

她说错话了?

“你如何得知本侯不开心?”沈霄一瞬不瞬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魏瑶被他看得后背沁出冷汗,她握紧拳头,用指甲掐痛掌心来稳住心神,状似随意道:“侯爷眉头一直皱着,说话声音也比以往更低沉!”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这话用了多大力气,说完后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了,垂下头不敢再看沈霄一眼。

沈霄惊讶于她察言观色的本事,见她这副小媳妇儿模样,知道自己可能吓着她了,默默叹了口气,他确实不该把在外面的情绪带给房里人的!!

于是放松了表情,伸手拉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又把人抱了个满怀。

魏瑶僵着身动都不敢动,她摸不透他的情绪!

太可怕了,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是能止小儿夜哭的杀神!!

“我今日是挺不开心的!”他声音闷闷的,响在头顶。

魏瑶害怕再惹怒他,不敢搭腔。

沈霄见她一声不吭,疑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不敢问……”魏瑶喏喏道。

沈霄挑眉:“你胆子不是大的很吗?”

魏瑶犹犹豫豫道:“话本子上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沈霄:………

“什么破话本子!以后不准看了!”

魏瑶用眼神控诉,这都要管???

沈霄看她大眼里全是不服,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好笑道:“改日等我忙空了,带你出府放风筝如何?”

魏瑶很给面子,高兴道:“好啊!那你要早些忙空啊!”

晚了她说不定已经离开侯府了,走之前她还是想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

沈霄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个主意。

“过几日我带你去云恩寺祈福如何?”

“云恩寺?在哪里?”

“京郊八十里的云恩山上!”

“好啊!我去!”

去看看京城哪个城门人最少?京郊哪条官道人最多?这样一来她只要出了京城,别人想抓也抓不到她!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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