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的卡里便收到十万块钱。
下一秒,我又将它转到了顾亦寒的卡里。
我想告诉他,不管他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放弃,我会还清他的钱,跟他撇清关系,重新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早上五点下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出租屋。
两个多月了,孕吐开始频繁。
上次喝酒后,这个孩子就不能留了,但我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去打掉它。
路过早餐店,买了一杯豆浆,巷子里路不平,不好走。
步梯,四楼和五楼,楼梯转角处,隐约有个人靠墙站着。
我不想去理会,加大上楼梯的步子,却在路过他身边时,一把被他抓住手臂推到墙上。
两只手臂都被向上抬牢牢的禁锢按在墙上,腿也被男人的身体抵住动弹不的。
豆浆打翻倒在两人身上。
我下意识尖叫出声:“救——”下一秒又被捂住嘴。
“别叫。”
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像是许久没喝水,又像是一晚没睡。
我僵在原地,眼神凝固,连呼吸都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