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偃吻了下她的额头:“宝宝说的对。”
他抬头看我的眼神更冷了,也许是因为刘雨晴的话让他想起了十年前我离开的那天。
他跪在地上求我别走,而我却一脸高傲的,把800块砸在他头上。
“温偃,像你这种连800元都赚不到的废物,还说什么要养我?”
心脏跳的太快了,连呼吸都开始疼。
幸好温偃已经搂着刘雨晴出了病房。
我抓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护士焦急地扶住我,开始呼救。
当黑暗吞噬我的时候,我在恍惚间,看到24岁的温偃歪着头问我:
“然然,你觉得这片晚霞用紫色好看还是橘色好看?”
多亏那个好心的领导帮我预存了住院费。
我再一次被抢救回来。
主治医生皱眉说:“苏小姐,您的心脏支撑不了太久了,必须要尽快进行手术。”
我笑了笑:“张医生,麻烦您帮我开点药就行。”
他沉默了,叹口气走了出去。我知道他的意思,我这个病,吃药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小时候,因为常年住在阴湿的房间内,大概在11岁时,我开始浑身关节疼痛。
疼的最厉害时,甚至下不了床。
最后被确诊为全身性类风湿关节炎,可家里实在是穷,爸妈也不肯花钱给我治病。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免疫力提高后竟然慢慢地好转了。
本以为是上天的眷顾,但是我离开温偃的最后一晚。
我俩做的很疯,后面几次甚至没有任何措施。
不出意外的,我怀孕了。
可笑的是,孩子是温偃的还是范林的。
没人知道……
离开温偃之后。
范林跪着求我把孩子生下来,他说自己混蛋一辈子。
没想到能有机会留个后。
后来,孩子生了,而我刚出月子就被检查出慢性风湿性心脏病。
原来老天不仅没眷顾我,反而在我身体里埋了颗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