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景一铁棍打中后脑勺晕了过去。
我这才想起来,我拨错的那个打电话,打给了傅怀景。
傅怀景解开我的绳索,拉着我的手往外跑,这个废弃车厂太大了,我们迷了路。
眼看着竟然被苏醒的沈廖逼上了绝路。
“你是谁,凭什么拉着我老婆?”
沈廖双目猩红,想要从傅怀景手里把我抢过来,但他不是傅怀景的对手。
眼看着打不过,沈廖竟然抽出了一把短刀,直直刺向傅怀景。
“砰——”
刀刚没入傅怀景的腹部,一声枪响在我们耳边炸开,沈廖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幸好我来之前报了警。”这是傅怀景倒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傅怀景的伤口不严重,医生说只要住院三天观察就可以出院了。
但他却生生住了一个月也不肯出院。
他不出院就算了,还以挟恩图报,非让我在医院照顾他。
“傅总,你有钱,但我是要生活的,你总拉着我在这,我再不回去公司就要把我辞退了。”
在我第n+1次发出抗议后,傅怀景终于出院了。
但我似乎斯得哥尔摩综合症复发了,跟他相处了一个月骤然分开,竟然有点不舍。
“难道我是天生牛马命,不被老板压榨就难受?”
我越想越不对,毅然决定出门找个大师逆天改命。
但我刚一开门,就对上了傅怀景那张帅脸,他躲在一束红玫瑰后面。
“陈小姐,你现在不想死了吧,我可以开始追你了吗?”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傅怀景发现了以命换命的计划,以为我不想活了,这才用恩情牵制我,让我必须照顾他整整一个月。
直到心理医生确定我不会寻死才放我离开医院。
三年后。
“儿子,你可不能乱跑,你知道爸费了多大劲儿才在你妈身上把你播种下去的吗?你要摔了你妈肯定骂我。”
我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