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呢?”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后退一步。
这一次,顾时向前走了一步,紧紧抱住我,温声细语道:“就我和你,没有别人。唐晚,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现在没有白薇薇,就我和你两个人,我们去爱尔兰结婚!”
“太仓促了吧。”我迟疑。
顾时拉起我的手,眼尾泛红:“怎么会仓促呢?薇薇,难道跟我结婚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在无声低头中,我抽取回被紧握的手,如同早已收回的炽热的心。
如今我的事业大好,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数次伤害我的男人,放弃我的前途,跟他远赴异国他乡?
我的脑子还没病到那种程度,更何况我的家人都在国内。
我故作不舍的拒绝顾时,顾时呆愣在原地,双手凝滞在空中。
或许是时间太过紧张,顾时在我额头留下短暂的印记,不舍又匆忙地奔赴机场。
就这么走了吗?真被他躲了过去?
我握紧拳头,竟连他最后一程都送不了,真是太可惜了。
或许是老天爷感念到我的留恋。
顾时都已经顺利登机了,可是在登上机舱门的那一刻,他两眼发黑,竟直直的从高处滚落下来。
得到消息,我第一时间赶去顾时的病房。
主治医生告诉我,顾时得了慢性神经衰弱,又从高处摔了下来,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只能终身卧病在床。
病床上,顾时几乎被绷带缠满全身,脸上的皮肤像层蜡纸贴在骨头上,针头插进青紫色的手背,气息如丝。
如果不是心电监护仪上起伏的折线,很难想象眼前的人还有几分生机。
顾时一辈子追求白薇薇不得所愿,如今躺在病床上,倒获得了她的几分怜爱之情。
白薇薇来看望顾时了,看见我时面露诧异,紧张道:“唐医生,你是?……顾时女朋友?”
我笑着摇头:“不是,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白薇薇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