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条愚笨却忠心的狗。
“赏它。”
太监端来一杯腥臭刺鼻的血酒。我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着碗里的酒。
一点也不苦。
我不能哭。
亥时,手捧长剑的宫人跪在太子身侧:“太子,时辰到了。该归家了。”
太子懒散地拂袖舞起剑:“除了底下那条狗,其余都送回家。”
与我同来的官家小姐们被拖出去砍首。她们哭喊着爹娘,求天拜佛,最终化作太监刀下的残肢碎肉,成了祭天的贡品。
能回家的只有尸体,没有狗。
老太监领着我跨出门槛,露出满脸淫笑凑近我:“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活下来了?”
2
太子从不近女色,能活着留下的小姑娘就便宜了这些太监们。
漂亮可人的由老太监先开荤,玩腻了再丢给小太监们享受。
老太监手中拂尘扫过我的侧脸。他脚还未跨过门槛,我猛地扑上去,将他按倒在地,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狠狠撕扯。
“啊!”老太监厉声尖叫,又怕惊动太子硬吞下肚,慌忙指挥小太监们拉开我,我扼住他的喉咙,拔下发簪,又快又狠地扎进他的眼球:“脏东西不配碰殿下的狗。”
血喷了我半张脸。太监痛得在地上打滚号叫,我抹着血,余光里,一双玄色蟒纹靴停在我身边。
太子拇指碾过唇角擦去溅过来的血,随后虎口骤然卡住我的咽喉将我提了起来,他食指死死压进我的食道:“狗该用牙撕咬,而不是用发簪——”
我立刻扑向太监,锋利的牙齿咬穿他的脖子,最后叼起他的拂尘,恭恭敬敬送到太子脚边。
太子赞赏地抚摸我的头,像极了从前爹娘教我读书的日子——
那时,我愚笨得厉害,读书、女红、药理样样不会,总被先生弹脑门。
娘心疼地把我揽进怀里:“谁说我的女儿要饱读诗书满腹才气,只需要平安喜乐便好,再者,她哪里愚笨,她舞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