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眸光有些恨:“使者已死,太子这是何意?”
太子兴致似乎又起来,但是,狮子犬死了,没有异国使者,只有国师。
兽笼重新修葺过,斗犬场陷在深坑里,四周关着饥饿的凶兽,木门轴随兽类撞击吱呀作响。
太子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他的兽笼:“国师作为第一批和我的犬斗如何?”
见国师变了脸色,太子抓过我:“狗儿和他一起斗,孤想看你赢,再为孤赢一次。”
我颤抖地拉住他的手,声音刚好让国师听见:“我怕,殿下我怕,好怕好怕。”
太子狂妄地笑了起来,将我压进怀里,他反抱着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和国师对视,他贴着我的耳朵问:“狗儿是怕我?还是怕国师死?”
我在他怀里发抖,眼睛向国师求救。
我的兽笼也修好了,你愿意也入我的笼吗?
当国师攥起拳头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笑。
太子欣赏完他吃瘪的样子,抱着我上了步辇回东宫,一路上他都忘记我是一条狗,紧紧环着我的腰,反复摩擦着那片红过的肌肤。
待他松了力道,我瞧着追过来的国师畏惧地往后退,他抓着我问,笑着问:“躲着孤,想去找国师?”
“他不凶,还会讲情爱故事。”
相处这么久,我深知如何惹怒太子。他哪里懂情爱故事,眼中满是困惑,最后变成了杀意。
这次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立刻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挨着他。他却开始烦这种厌恶这种讨好,想要一些别的东西,他扼住我的脖子,想要我给他。
我呼吸不畅:“国师说心,会跳,会想牵她的手,会遗憾见不到她,又想时时刻刻看到她,难受……想杀了她,又不舍得。和做狗不同。”
太子脸色微变,皱眉后,盯着我:“你对他是这样?”
我苦恼极了:“总之是和太子不一样。”
太子握着我脖子的手指颤动,脖颈间暴起一条粗筋,他可以在瞬间掐断我的脖子。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