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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

鲜衣怒马张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语卿知他话里的意思,明明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却能伪装得又深情又体贴。她淡淡看他一眼,起身走出去。来到督主府时,天已经黑了。魏烬沉坐在书桌前,看到宋语卿进来,头也没抬。“桌上有一碗驱寒药,喝了。”宋语卿转头,旁边的圆桌上放着一碗药,还冒着热气。她说:“督主,我已经喝过驱寒的药了。”那张俊朗的脸过分冰冷阴沉,一抬未抬。“本督问过大夫了,驱寒药多喝一点没有害处。”宋语卿不想因为一碗药纠结,若魏烬沉想下药害她,根本用不着这样。她很快就将药喝完。看向那边时,魏烬沉仍正襟危坐,只是眼睛看在她这边,两个人眼神隔空相撞。冰冷阴沉的眼眸让她不由一颤。却见他朝他招了招手。宋语卿起身走过去。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见他手里的书,竟是当下最附庸风雅的《千诗...

主角:宋语卿魏烬沉   更新:2025-04-19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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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语卿魏烬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语卿知他话里的意思,明明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却能伪装得又深情又体贴。她淡淡看他一眼,起身走出去。来到督主府时,天已经黑了。魏烬沉坐在书桌前,看到宋语卿进来,头也没抬。“桌上有一碗驱寒药,喝了。”宋语卿转头,旁边的圆桌上放着一碗药,还冒着热气。她说:“督主,我已经喝过驱寒的药了。”那张俊朗的脸过分冰冷阴沉,一抬未抬。“本督问过大夫了,驱寒药多喝一点没有害处。”宋语卿不想因为一碗药纠结,若魏烬沉想下药害她,根本用不着这样。她很快就将药喝完。看向那边时,魏烬沉仍正襟危坐,只是眼睛看在她这边,两个人眼神隔空相撞。冰冷阴沉的眼眸让她不由一颤。却见他朝他招了招手。宋语卿起身走过去。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见他手里的书,竟是当下最附庸风雅的《千诗...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宋语卿知他话里的意思,明明是个没担当的男人,却能伪装得又深情又体贴。

她淡淡看他一眼,起身走出去。

来到督主府时,天已经黑了。

魏烬沉坐在书桌前,看到宋语卿进来,头也没抬。

“桌上有一碗驱寒药,喝了。”

宋语卿转头,旁边的圆桌上放着一碗药,还冒着热气。

她说:“督主,我已经喝过驱寒的药了。”

那张俊朗的脸过分冰冷阴沉,一抬未抬。

“本督问过大夫了,驱寒药多喝一点没有害处。”

宋语卿不想因为一碗药纠结,若魏烬沉想下药害她,根本用不着这样。

她很快就将药喝完。

看向那边时,魏烬沉仍正襟危坐,只是眼睛看在她这边,两个人眼神隔空相撞。

冰冷阴沉的眼眸让她不由一颤。

却见他朝他招了招手。

宋语卿起身走过去。

乖巧地站在他面前,垂眸看见他手里的书,竟是当下最附庸风雅的《千诗集》。

没想到魏烬沉竟然看这么文雅的书。

不过又一想,他干得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真正重要的东西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看。

魏烬沉寂静的眸光从她身上扫过,凉薄地喊了她一声:“陆夫人。”随后将她拉入怀中,抱坐在腿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捏住她下颌。

“今日那样孤注一掷,不惜投湖,也要证明你丈夫心里还有你。

想来此刻你应该与陆大人花前月下的,现在却要来伺候本督,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宋语卿听他话里的语气,应该是因为白日她拒绝了他的帮忙而耿耿于怀。

她避重就轻解释道:“大人,今日在陆府园中,是臣妇的家事,臣妇不希望那点小事都要将大人牵扯进来,大人日理万机,是干大事的人物,不应该被后宅琐事缠身。”

她自认为这么一说,既解释了为何没有接受他的帮忙,又奉承了他,应该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

冰凉的指腹在她红润的唇上抚过。

魏烬沉弯唇一笑。

若不是他前世见识过,怎会知道这张小嘴有多会骗人呢?

偏偏知道她在说谎,心里仍然很受用。

想追问什么,她已经吻了上来,轻轻柔柔,带着轻微药香的唇,一点一点拉他沉沦。

白日落水,她身子多少有些不舒服,今夜叫她过来,原本并不想同房。

只是气她白日与陆怀川那般情深似海,一想到两个人有可能正互诉衷肠,他心里便有一团火。

可这个女人却逐渐过分,见亲吻勾不动他,竟刻意滑落上衣,露出大半香肩。

这般主动,又有什么事情求他吗?

可她本就着了凉,夜里这样冷,还脱衣,当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么?

魏烬沉目光沉沉,将她衣裳拢上,将人一把抱起,扛上肩膀,往里间的床榻走去。

积累了多日的相思,一直到二更天才停下来。

魏烬沉呼着沉沉的浊气,咬着她的耳珠问她:“想要什么赏赐?”

要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宋语卿脸埋在软枕里,一节白皙的手臂搭在他胸前,无力地摇摇头。

“大人已经赏赐过了,我没有别的想要的。”

魏烬沉微微一愣。

没有想要的了?

他第一反应是,她是不是完事就想跑?

不由立即伸手搂住她脖子,一条长腿搭在她腰身,像是亲密,其实是禁锢住她。

许久,她呼吸平稳下来。

转了转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小姐放心,秋雨跟我说过,我们正在一一排查。”

府里的人都干净了,加上魏烬沉给的令牌,外祖母和小表弟住这儿才安全。

虽然父母的事情李嬷嬷并不知道多少,但好在有了大理寺卿这条线索。

新皇临朝后,大理寺卿这种关键位置已经换成了新皇的人,前朝的大理寺卿如今只得了一个闲职,但由于他在位时破了好几个大案,深得民心,所以新皇并未动他,还给了他一份高位闲职。

跟李嬷嬷说完话。

秋雨向她禀报这些日的开支。

修缮府邸、购置添补家具,左右花了不到五百两,秋雨还是会替她精打细算。

可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

她想起前世。

新皇在前朝旧宫住了一年多,便不满意不习惯,令人在东郊修建新宫殿。

京城世家为了讨好新皇,纷纷在东郊置地,为的就是离皇宫更近,沾沾龙气。

她吩咐秋雨:“你拿两百金去东郊购置土地,只要平坦的,离大路近的都可以买。”

秋雨疑惑:“东郊都是荒地,买来干嘛?”

宋语卿眨眨眼:“买就是了。”

宋语卿回到陆府。

刚走到前厅外的庭院时,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爽朗的笑声,成平郡主。

前世,成平郡主看上了陆怀川,想要嫁给他,陆怀川执意要娶宋语卿,因此成平郡主恨极了宋语卿。

直到宋语卿死前,成平郡主都未成婚,一直在等陆怀川,不知她死后,这个比她还恋爱脑的女人有没有如愿。

即使如愿,也还有个宋玉娇,她受得了么?

宋语卿想躲过她,正准备往旁边的长廊走时,成平郡主一眼看到她,大喊了一声:“宋语卿!你给我站住!”

宋语卿无奈站住,转头就看到一袭华丽拽地长裙的成平提着裙子大步走了出来。

“你躲什么躲!”

宋语卿面不改色。

“郡主,有什么事吗?”

成平郡主讪笑:“宋语卿,你也有今天?当初不让陆怀川娶我,现在他不是照样要娶别人?!”

宋语卿觉得好笑。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从来没有不准陆怀川娶你。”

陆怀川虽然花心,但他喜欢的一直是温柔类型,不肯娶她,是因为她嚣张跋扈。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呢!”成平郡主看到不卑不亢的宋语卿更加来气。

宋语卿却很平静。

“要不你让陆怀川与我和离,我把正妻位置让给你?”

说完就看到成平郡主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她最恨宋语卿这般,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弃如敝履,只见她怒骂一声,抬手就要打宋语卿。

宋语卿早有防备,伸手握住她手腕,猛的甩开,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

前世,这个张扬跋扈的郡主没少动手打她,碍于她的郡主身份,宋语卿要么躲,要么生生挨住。

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谁也不怕!

更何况,她只是前朝郡主,新朝建立后,她父亲作为前朝侯爵,第一个站出来拥立新帝,这才保住了荣华富贵。

爵位虽然保住了,但这种没骨气的行为早已被各方所不齿,已经变天了,她还和以前一样耀武扬威,宋语卿前世不想惹事生非,所以处处忍让。

现在,呵呵,不惯着她!

成平郡主没想到宋语卿敢还手,跌坐在地上愤怒不已,大喊大叫:“宋语卿!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宋语卿走过去,低头睨着她:“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权力杀我?”


宋语卿理也没理他,低头吃自己的。

秦氏被气得连翻白眼。

正对峙之际。

宋玉娇来了。

见里面气氛不对,她端方有礼问道:“姐姐今日晚膳在一起在前厅用?还是自己开小灶?”

秦氏把府里的膳食交给她打理,她便以主母的姿态过问各房的事情了。

宋语卿抬头看她一眼。

“今日我不在府中用晚膳。”

宋玉娇笑笑:“大人今日都在府中用膳,姐姐是自己出去?”

说完还阴阳怪气来了一句:“姐姐挺忙啊。”

她一说完,秦氏和陆怀川的脸色微微一变。

宋语卿晚出早归,是去干什么,他们俩很清楚。

宋语卿意味深长地看着意有所指的宋玉娇。

懒懒道:“是很忙,妹妹想一起来忙活吗?”

她话音刚落,秦氏忽然猛烈咳嗽起来。

嬷嬷急忙给她端茶,她怒气冲冲瞪了一眼宋语卿。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说这种话给谁听?!

存心要气死她吗?!



他们仨从宋语卿房里出来。

秦氏和陆怀川脸色已经难看得不知如何形容。

宋玉娇跟在后面,没走几步。

秦氏回头,冷冷道:“你先去忙吧,别跟着我们。”

宋玉娇垂头:“是。”

心里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她一回房,就嘱咐崔嬷嬷今夜派人跟紧宋语卿。

陆府园子里。

宋玉娇一走,秦氏便大发雷霆:“看见没有?这就是纵容那个贱人的下场!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陆怀川铁青着脸不说话。

“这样下去,她不是陆府的少夫人!是陆府的祖宗!”

“等魏烬沉玩腻她,她没了利用价值!你必须休了她!”

“母亲!”

陆怀川烦躁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我已经够烦的了!”

“就你烦,我不烦吗?!好好的寿宴搞成这个样子!我这副模样!恐怕一两月都出不了门!”

她又道:“魏烬沉除了给你尚书之位!其余什么都没有!你到底让那贱人去问赏赐没有?!”

陆怀川心中混乱不已,满脑子都是宋语卿刚才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

连拿成平郡主气她都没用!

她当真一点都不在乎了……

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

秦氏自然知道此刻陆怀川心里难受。

她悄声道:“你为了保后院那祖孙二人,付出了多少……现在是不是应该用他们点醒一下宋语卿,不要忘本?

没有我们陆府,那个小男孩只怕早就见阎王了吧?

让她知道,没有我们陆府,她什么也不是。”



刘琦收到陆府传来的消息后,去书房禀报。

远远看到唯我独尊、极具威慑力的督主正在处理公务,周身散发的清冷之气他在几丈之外都能清晰感受到,几个锦衣暗卫在他面前如履薄冰。

这般孤高桀骜、杀伐果断的督主,怎么会看上那个无知的女人?

竟然愚蠢到约督主去月满楼那种地方?

督主什么身份?她想让全京城都知道一个宦官勾搭上了人妻?

他在外候了许久,等到督主处理完公务才慢条斯理走进去。

“大人,陆夫人来信,说约您今晚在月满楼一叙?”

就连魏烬沉也愣了一下。

前世,她从不愿跟他同在一个场合,巴不得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压得死死的,不叫一个外人知道。

他们幽会的唯一场所,就是府里他的寝屋。

两人第一次在外面幽会,却是在月满楼那种地方,他心里……着实难受。

想想却也只能应下,万一他不同意,她便不再提去外面幽会呢?


顾芳回:“云龙军目前共有三百四十二人,没有别的任务,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云龙令主人差遣。”

宋语卿便没了顾忌。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虽称她为主人,但宋语卿仍以礼相待,礼貌有加:“你能不能帮我调查我父亲宋震霆贪污一案?”

年轻男子没有问缘由,抱拳领命。

起身时问道:“夫人,是否需要属下暗中派人保护你们?”

他说的是“你们”。

宋语卿警醒地抬头看了看他。

毕竟不熟,没法信任他。

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前朝死士,她现在在魏烬沉身边,极容易让魏烬沉发现什么。

她回:“不必。”

顾芳回没说什么。

车帘浮动。

人像一阵风一样不见了。

宋语卿回到陆府。

刚下马车。

就看到宋玉娇迎面走来。

“姐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还特地提高了声调,巴不得让全府知道她晚归。

她今夜原本是想逼她现身,好借魏烬沉之手让她闭嘴。

谁知她没有现身,而是把消息卖给了成平郡主,想借成平郡主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妹妹,还是小瞧她了。

宋语卿走过去。

还没说话。

宋玉娇忽然大惊失色。

“姐姐,你脸怎么啦?!”

说完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惊叫道:“不会破相吧?!”

这矫揉造作的神态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是被打了一掌,竟然能联想到“破相”。

宋语卿笑笑:“妹妹这么晚了是专程在这儿等我吗?还是想等别的什么消息?”

她弯了弯唇角:“满京城明日就会知道,成平郡主进京兆府大牢了,你说她从牢里出来,会放过你吗?”

宋玉娇脸色一白,却还强自镇定:“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边。

外祖母院子里的青团匆匆而来。

外祖母的人平日很少出现在前院,宋语卿心里咯噔一下。

她拂开正欲说话的宋玉娇,朝青团走去。

青团凑到宋语卿耳边,一脸紧张。

“小姐,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宋语卿急忙去到外祖母院里。

付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卿卿,你总算回来了!”外祖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晚膳后,炙儿在园子里玩,我打了个盹,就一小会儿,醒来,炙儿就不见了!

这园子不大,炙儿又谨慎懂事,从不乱跑,他会去哪儿?”

一旁的青团道:“小姐,我们已经里里外外全都找过,连外院的花园都偷偷去找过了,还是不见小少爷。”

宋语卿安慰外祖母。

“祖母您别急,我去找人想办法。”

她嘱咐青团照顾好外祖母。

走出院子,手就止不住颤抖。

小表弟是从皇宫出来的,这件事只有陆怀川知道,一个住在内宅大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男孩,谁会在意呢?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找顾芳回帮忙。

顾芳回肯定已经知道小表弟的身份不一般,刚才才会问她,需不需要派人保护。

宋语卿刚走出院子,就看到陆怀川朝她走来。

他迎上来焦急问道:“卿卿,听玉娇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魏烬沉打你?”

宋语卿没理他,只顾着往前走。

陆怀川拦住她:“卿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先跟我说。”

换作以前,她肯定第一时间找他商量。

陆怀川是除了她和外祖母,知道小表弟最多事情的人。

小表弟忽然不见,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只是现在事态紧急,她没心情找他算账!

“最好不是你,否则我绝对不放过你!”


宋语卿吃完漱口,擦了擦嘴角,准备起身时,忽然瞥见地上一道颀长的阴影,前世她曾无数次见过这个身影,心猛然一紧,豁然回头。

只见魏烬沉倚着门,玄色锦袍下依稀显出长腿的轮廓,面容俊逸,眉目却森冷,正阴沉盯着她。

“魏,魏督主……”宋语卿急忙起身,昨夜的经历太惨痛,她不由一阵哆嗦,“您,怎么来了?”

魏烬沉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默不作声垂眸看着她,缓缓抬起她下巴,掀着眼皮:“这烧退得可真快。”

他声音低沉,说话极慢,传到宋语卿耳里,却让宋语卿不由打了个寒颤。

“喝过药,出了一身汗,烧退了些,不过身子还是很难受。”

比起身体上的摧残,她更愿意受言语上的恐惧。

“是吗?”

魏烬沉虎口握着她的下巴,微微一抬,深邃的眼眸看进她眼里,像是要将她看穿。

宋语卿稳住心神,轻声道:“是的。”想了想,又加上两句奉承的话:“督主风姿俊逸,勇猛无双,能侍奉督主是臣妇的福分,只是这身子实在不争气……”

她自觉这番话情真意切、滴水不漏,可不知为何,头顶的目光却愈加低沉冰冷。

宋语卿想偷偷抬头看看怎么回事时,手腕突然被攥紧,整个人蓦的被带到他身前,撞进他坚硬的胸膛,抬头就看到那双阴沉的眼从她身上走过,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散漫。

“争不争气,试过才知。”

说完就将她抵到了身后的桌沿,桌上还未收拾的碗碟相撞,发出尖锐的声音。

“督主!”宋语卿不想再受昨夜之苦,大脑飞速转动,手横在魏烬沉胸前,“大夫说要按时喝药,否则半夜还会发烧,臣妇也希望身子赶紧好起来,好侍奉督主,否则病殃殃的样子,也扫督主的兴致,不是吗?”

前世她将魏烬沉哄的得很好,他很吃这一套。

魏烬沉揽着她的腰,看着她的眸光晦暗不明,沉默半晌,垂眸:“药呢?”

他倒想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诡计。

听到她回:“正在煎,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

腰间的手缓缓松开,宋语卿大松一口气。

她乘势道:“督主,夜深了,您早点回去歇息,臣妇身子一好,定会去府中尽心服侍您。”

宋语卿此时的对策就是一个字:拖。

她深知魏烬沉的脾性,吃软不吃硬,跟他对着干没有好处,哄好他反而益处多多。

魏烬沉静静看她言辞凿凿地演戏,淡淡道:“去把药端来。”

宋语卿心想,好在早有准备。

她走向门边,小心打开一条缝隙,先是朝外面左看右看,确定没有外人后,喊了声:“秋雨?”

魏烬沉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但很快敛住,又是阴沉冰冷的一张脸。

药很快来了。

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却在告诉他:喏,我没有骗你吧?

呵呵。

魏烬沉施施然坐下,长臂一扬,将宋语卿拉进怀里,抱坐在他腿上,眼神慢慢扫过那碗冒着热气深棕色的汤药。

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勺子在碗里一下又一下转动勺子,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宋语卿等了一会儿,主动道:“督主,药凉了,可以喝了。”

魏烬沉心中冷笑,为了骗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陆夫人。”他抬头,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平淡低沉:“没病硬吃药,不怕把身子吃坏吗?”

宋语卿泄了气,早该想到魏烬沉没这么容易忽悠的,她咬咬嘴唇,露出柔弱表情。

“督主……”声音柔得想要滴出水来,眨着无辜脆弱水汪汪的眼睛,“督主威武如猛虎,臣妇体弱难以承受,还望督主怜惜……”

“嗯,怜惜。”

她前面铺垫了那么多话,他却只听到最后两个字。

他放下勺子,一手掐着纤腰,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挲,“让本督看看,是否真的发烧了。”

宋语卿仍然极力掩饰:“发烧是白天的事情,现在退烧了。”

“既然不烧了,是不是该让本督疼惜疼惜?”

宋语卿侧脸仰起头,只看到玉冠束起的乌发已然垂下,接着颈肩吃痛,他一口咬住纤细的肩骨。

秀丽的长眉猛然紧蹙,宋语卿倒吸一口凉气,手紧紧握住腰间魏烬沉的手。

这就是他所谓的疼惜。

以为只是咬一口,没想到这一口越来越深,越来越疼,她能感受到被咬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

虽不是真太监,但在那个位置上久了,是不是性格也格外残暴,为何他如此喜欢这般虐她?好像对她越狠他就越痛快一样?

前世受过多大的痛楚?原本是可以忍受的,但她何苦要忍?魏烬沉最不舍得她哭。

她于是呜呜哭起来,“督主,太疼了……”

果然,肩上的力道倏尔轻了些,眼角的泪被粗暴地拭去,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长记性了吗?”

下巴被抬起,魏烬沉凶狠地看进她眼里,“以后还敢骗本督吗?”

“不敢。”宋语卿回得很爽快,回完觉得不对劲,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她想解释,魏烬沉忽然将她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接着就扣住她后脑勺,沉沉的吻落了下来,还是那样肆意凶狠,却不似昨夜那样只让她痛。

他垂眼看到纤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血迹,一扯,露出雪白纤肩,他低头吻干上面的血迹。

挺拔的宽肩将她的身子拢住,宽大劲瘦的手掌覆上她的纤背,层层叠叠的衣裳被悉数扯下。

烛光跳跃,摇动的阴影落在莹白的肩背,透亮的锁骨上。

这个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他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极容易就将她让飘飘然吊上云端。

屋外传来敲门声。

“卿卿,你睡了吗?”

是陆怀川。

宋语卿身子微微一颤,转头看过去,看到陆怀川映在门窗上的阴影,他说:“听说你发烧了,我熬了药,喝了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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