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溪云铮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医妃权倾天下沈云溪云铮小说》,由网络作家“锦素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儿不明所以,她已经站起来吩咐道:“你和芍药跟我去吧。”“是。”春儿不敢多问,和芍药应了一声跟上了她。到了书房,这次云铮的亲卫谁都不敢再拦着她,客客气气的将她请了进去。陈县令躺在软椅上,王太医给他服了些解毒的汤药,还没醒过来。见她进来,王太医忙说道:“世子妃,陈县令好像中毒了,老臣惭愧,对毒不是很了解,还请您帮忙看看。”大概因为沈云溪展示过高超的医术,王太医对她很是恭敬。沈云溪看了云铮一眼,见他清隽的面容淡淡的,不禁笑道:“世子要我诊治他么?”云铮被噎了一下,叫她来不就是让她给陈县令诊治的么?还用再问一遍?“我派人去请世子妃的时候想必他已经说清楚了。”沈云溪还是一副匪里匪气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敌对的双方,我可以给...
《替嫁医妃权倾天下沈云溪云铮小说》精彩片段
春儿不明所以,她已经站起来吩咐道:“你和芍药跟我去吧。”
“是。”春儿不敢多问,和芍药应了一声跟上了她。
到了书房,这次云铮的亲卫谁都不敢再拦着她,客客气气的将她请了进去。
陈县令躺在软椅上,王太医给他服了些解毒的汤药,还没醒过来。
见她进来,王太医忙说道:“世子妃,陈县令好像中毒了,老臣惭愧,对毒不是很了解,还请您帮忙看看。”
大概因为沈云溪展示过高超的医术,王太医对她很是恭敬。
沈云溪看了云铮一眼,见他清隽的面容淡淡的,不禁笑道:“世子要我诊治他么?”
云铮被噎了一下,叫她来不就是让她给陈县令诊治的么?还用再问一遍?
“我派人去请世子妃的时候想必他已经说清楚了。”
沈云溪还是一副匪里匪气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敌对的双方,我可以给他诊治,不过……你得给我些药材种子。”
云铮不想她居然还敢跟他谈条件,不禁挑了挑眉。
“好端端的世子妃要药材种子做什么?”
他没有立即拒绝,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这你就别问了,总之有用,你看你给不给吧。”
沈云溪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儿。
“……”
“你先看看能不能治得了陈县令?”
云铮喉结滚动了半晌,声音沉闷的问道。
“能,他的病症不难治。”
沈云溪方才进来就看到躺在软椅上的陈县令了,口吐白沫初步判断是吃了什么食物轻微中毒,不过他原本就是热感冒,又是个易过敏体质,所以就发病了。
“你先治好他再说,需要什么药材去库房取就是了,还要种子做什么?”
云铮听她说能治,不禁放下心来,想来她也不至于信口雌黄。
得了他的话沈云溪也见好就收,走过去给陈县令把脉,望闻问切一番细细诊治之后,拿出银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这幅银针还是那日从云铮处要来的,用着挺顺手,她也就没还给他,趁机贪占下了。
她针刚下完,陈县令就悠悠转醒,见周围围着一群人,不仅云铮在,还有个女子,顿时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
“哎哟,你可悠着点,小心用的力气大了再晕过去,你刚醒来还不适合做这种剧烈运动。”
沈云溪忙按住了他,生怕他再晕过去,他的感冒发烧症状还没消退,还得吃些药才行。
陈县令吓得胆颤心惊,一脸惊慌的道:“世子,这是怎么回事?臣……臣……”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又不敢说明自己其实已经生了好几天的病了,一直低热不退。
“你突然晕倒了,世子妃懂些医术,我叫她过来给你诊治诊治。”
云铮明白他的惊慌,淡淡开口说道。
“呃……那,多谢世子妃。”
陈县令忙向沈云溪拱了拱手。
“不必了,这是我和世子做交换的,他许了我好处我才肯给你诊治的,你已经发烧了几天了吧?是不是喝药也不管用,反反复复的发烧?”
沈云溪摆了摆手问道。
“是,的确是这样。”
陈县令有些惶恐的应道。
沈云溪从荷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来递给他,撇唇笑道:“这药丸是专治你这病症的,你回去每天饭后服用两颗,每天两次 ,不出三天便能
陈县令有些犹豫,他这病症已经有七八日了,也请了不少大夫开过药了,喝了总是不管用。
他迟疑的看着药瓶,半晌才扭捏着问道:“世子妃,这真的管用么?”
沈云溪也没戳穿他,点了点头道:“管用,你现在先服用两颗,明天早上起来就神清气爽,肯定会轻省许多。”
“这药丸连着服用三日便可痊愈。”
“好,多谢世子妃。”
“不用,我这药丸也不是白给你,你得付我一两银子……”
就在陈县令心里感激她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
“……”
云铮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冷声说道:“这点小药丸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就要一两银子?”
“管不管用明天不就知道了么?陈县令,你不用现在给钱,明天如果好点了,你再来给我钱。”
沈云溪一点都不觉得丢脸,正正经经的做起生意来。
“你……”云铮气得脸色都黑了,却又当着下属的面不好当众发火。
“既然陈县令醒了,那我便先告退了。”
沈云溪不等他发火就行了个礼,直接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县令就急急赶来了王府,说要求见世子妃。
沈云溪去了书房后,他当即就给她跪下行了大礼,口中说道:“世子妃的药丸果然是神药,今天一早臣的身上便轻省了许多。”
云铮和王太医还有几个大臣也在,听了他的话都是一愣,还真的立即见效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不过是个小病症,对我来说不是大问题。”
沈云溪瞥了云铮一眼,笑嘻嘻的说道。
“世子妃,我家夫人和小女也都染了这个病症,每年都得发作一两次,只是她们没我严重些,可不可以将您的那药丸再卖给臣一些?”
陈县令说着掏出十两银子双手奉上,一脸渴求的说道。
“可以,一会儿你派人来我院子里跟丫环拿就是了,十两银子我便包你们病好便是。”
沈云溪毫不犹豫的接过银子,兴奋的说道。
云铮都看呆了,他还以为陈县令是来告状的,可能她的药丸没那么管用,所以才没问缘由直接将沈云溪叫来了,没想到……
他们居然在他的书房里当着他的面就做起了生意……
“我这里是你们做生意的地方么?”
他心里想着嘴上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出来。
“呵呵,世子,你不是说府里不养闲人么?我这也算自给自足,若是赚了钱就不用王府的花销了,是给你节省呢。”
沈云溪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也不管云铮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之后她就派丫环亲自给陈县令送来了药,这一下她能治流感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当天,王太医就替其他几个大臣也偷偷和沈云溪买了些药丸,这病症也不是单单陈县令一家有,其他人家也会有,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现在正是深秋季节,早晚温差大,是风寒感冒病发高峰期,没几天府里来来去去的人就多了起来,都是来向沈云溪买药的。
桃枝脸色发白小心翼翼的说道:“世子去军营视察了,王爷和王妃也不在府里,掌管府中中馈的是表小姐。”
“表小姐?”沈云溪挑着眉问道。
“表小姐是王妃的外甥女,她的母亲在表小姐年幼时就故去了,后来王妃便派人将她接到王府来了,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在府里了。”
沈云溪大概明白了些,看来这表小姐和狗世子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若是她和狗世子感情很好,那自己被赐婚嫁过来,岂不是挡了他们的好事?
她现在打理王府中馈,那自己现在这住的地方,吃的东西岂不是都是她安排的?
“呵呵,我之前嫁过来的时候跟来的陪嫁丫环春儿呢?”
她撇了撇嘴又问道。
桃枝有些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只好答道:“春儿在浣洗房。”
“什么?居然把我的陪嫁丫环送到浣衣房去做苦力?”
沈云溪再也忍不住,当即就站起来往外走。
“世子妃,您要去哪儿?”
桃枝忙跟了上来,一边走一边焦急的问道。
“我去找春儿。”
沈云溪出了屋子见墙边立着一根挑水的木棍,顺手拿上了。
“世子妃,您不能去,还是等世子回来再说吧。”
桃枝大惊,急得直跺脚,想去报个信却又不敢。
“等你家世子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出了院子,她直接就往浣衣坊走,这里的地形她之前出府时已经熟悉了,所以记得浣衣坊的位置。
桃枝下意识还想拦着,沈云溪喝道:“是我命令你还是你命令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让老娘再揍你……”
沈云溪抡了抡木棍,不知不觉的土匪脾气就上来了。
桃枝忙住了口,低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是。”
二人一路步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浣衣坊门前。
沈云溪提着木棍进了那破烂院子。
里面一群穿着粗布衣裳的婆子丫环正在忙碌,洗衣裳的,晾衣裳的都在各司其职。
一个形体肥胖的婆子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正吆五喝六的指挥下人,时不时的骂两句,有手脚慢些的就会被她抽一鞭子。
沈云溪正准备走过去问那婆子,那婆子突然几步奔到一个端着一大盆衣裳的小丫环面前,抬手就“啪”抽了她一鞭子。
“小贱人,又不好好干活,这大半日的死哪去了?洗这么点衣裳这么久,要你能干嘛?再不好好干活,把你卖到勾栏里去。”
那婆子一边抽打小丫环,一边怒声骂着。
“李妈妈,奴婢一刻都不敢停,今儿早上起来到现在已经洗了这么三大盆衣裳了……”
小丫环被她一鞭子抽的踉跄跌倒在地,忍不住争辩了一句。
那婆子没想到她还敢顶嘴,顿时举起鞭子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那丫环忙用双手护住了头顶。
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鞭子落在身上,不禁睁开眼睛扭头看过来。
沈云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婆子的鞭子怒目而视,手腕一翻使了个巧劲一拉一拽,那婆子肥胖的身体就顺着鞭子飞了起来,重重的落了下去,跌了个狗吃屎。
“啊……”好半晌,一声惨叫才响了起来。
那婆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烂了,疼的龇牙咧嘴连气都喘不上来。
“是谁?谁敢打我?死贱人,活的不耐烦了么?”
这李妈妈掌管着浣衣房向来跋扈,何时被人这么打过,所以一等喘上来气就立即开骂了。
沈云溪前世当过皇后后来又在凤凰山当山大王,论脾气暴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李妈妈的话刚落她当即就扔了木棍,将鞭子拿正了一手叉腰一手“啪啪啪”如暴雨一般就抽在了她身上。
起初她还能骂两句,没几下就哼哼唧唧昏死了过去,连谁打的她都没看清。
沈云溪一直抽到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了,才停了下来。
身边的桃枝瞪大眼睛瑟瑟发抖,一众干活的丫环婆子们也早看傻了眼,不知道王府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混世女魔王。
那小丫环眼睁睁的看了半晌才“哇”的哭了起来,几下爬到她跟前,眼泪婆娑的叫道:“姑娘,您,您,您怎么来了?”
沈云溪仔细看了那丫环几眼才认出来,顿时说道:“春儿,你怎么成这样了?”
这一下连整个王府都热闹起来。
云铮每天烦不胜烦,可沈云溪又脾气大,根本不将府里其他人放在眼里,除了他能压着些别人吵又吵不过,打也打不赢,便只能忍气吞声。
这几天赚了点钱,连厨房送的生鲜食材都不要了。
她说既然二人现在是敌对的关系,这事都心知肚明,他也不信任她,那就干脆让她圈地自萌……
他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不过倒是大概知道就是互不干扰,各过各的意思吧?
她天天打发丫环出府去买食材,吃穿用度都自己掏钱,也不跟府里要了。
她的美食和商业天赋终于得到了发挥,天天除了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馋死一府人,就是做生意赚钱。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就赚了上百两银子,还跟几个丫环叨叨要成为漠北首富,亿万富婆。
开始的几天都是漠北官员前来买药,后来她直接在王府门口设了个摊位,有人来就让门房去禀报,她让春儿直接将药送出去,一手交钱,一手拿药。
她公开在王府门前做生意,这在大丽王朝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她院子里的丫环最近忙坏了,那日沈云溪给陈县令治好病后,便在他的允许下去王府的库房里拿了好些药材种子。
现在还没到冬天,她挑了些耐寒的药材种在了开垦出来的那两块药田里,让芍药和半夏看护着。
其他人这几天都跟着她制作各种药丸,府里的野生药材被一筐一筐采回来,都快采完了。
刚开始以为她只是小打小闹也没人在意,慢慢的府里的人就开始眼红了。
因为沈云溪府里的丫环们自打她开始卖药后,吃的穿的用的比其他丫环下人好了许多。
这样一来便有一些其他院子的丫环悄悄来问沈云溪院子的丫环,问她还要不要人,想来沈云溪院子里当差。
这不,今天春儿又被表小姐院子里的彩云叫住了。
“彩云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最近春儿可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她是沈云溪身边最信任的丫环,基本上管着其他丫环,她的身份也水涨船高,府里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
彩云将她拉到一旁,有些扭捏的道:“春儿妹妹,我想问问世子妃院子里最近还缺人手么?”
之前沈云溪那里其实也可以从王府挑选一些丫环过去,可根本没人愿意去她那里,现在这些下人们见她那里有利可图,便又争抢着想过去了。
春儿早得了沈云溪的吩咐,是绝不肯要府里的丫环的,更别说还是表小姐院子里的了,她更不会要。
她当即就摇了摇头道:“彩云姐姐,世子妃已经跟院子里的人都吩咐了,说暂时不需要任何丫环了。”
彩云脸色一红,面上有些不好看,讪讪的说了一句:“这样啊?按照标准的配备,世子妃的院子里还缺三个人,我看你们现在每天都很忙,好像人手还不太够,世子妃就没说想再增加人手的话么?”
她倒是将沈云溪院子里缺几个人都算好了,怪不得这些丫环挤破头的想要去她那儿当差。
大户人家就算穷也不会失了脸面和体统,在下人丫环方面装门面的事上是绝不含糊的。
春儿实诚的摇了摇头:“彩云姐姐,好多人现在都想去世子妃院子里当差,不过,她说暂时不会再要人。”
“表哥,你不会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了吧?就算她懂些医术救了你,也终究是那边的人,说不定私底下还在偷偷收集王府的消息偷偷传送出去,你千万别被她的容貌蒙蔽了。”
容蓉能感觉到云铮对沈云溪的态度不似以往,好像有了点软化,不禁着急起来,几乎气急败坏的说道。
“她之前住在王府时是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的,好像自从大婚之后,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云铮俊美冷清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淡的陈述道。
容蓉想了想,立即点了点头道:“是啊,她刚来的时候哭哭啼啼唯唯诺诺整个一个病美人,大婚之后就突然性子大变了。”
“现在的她和刚来时比,真是天上地下两个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呃,就除了那张脸还是以前的脸。”
她想到沈云溪的转变,恨得咬牙切齿,现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是嫌自己死得太慢了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原因?”
云铮慢慢蹙起了眉头说道。
“这……只能说明她会装呗,以前在太师府的时候可能不敢表露出来,来了这里没人压着她了,她便想仗着朝廷的势装模作样呗。”
容蓉早就觉得沈云溪以前一直在装,直到嫁来王府,山高皇帝远,没人监视她了,她才露出了本性。
云铮瞅了她一眼,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在太师府装的话,来到这里更该装着才是,这里对她来说比太师府更不利。”
“再说,她懂医术又会武功,有那样的本事在太师府还用得着装这么多年?”
容蓉慢慢静下心来思考了半晌,也觉得云铮说的有点道理。
“那你说她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人换了?她只是和沈太师家嫡女长得一模一样而已?”
云铮摇了摇头,“这事定有蹊跷,我已经派人暗中去查了,相信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至于她今天说的话,王府穷是别人都知道的事,无所谓,还有,以后她的吃穿用度你都上心些,别落人口实。”
他终究还是有点怪怨容蓉之前苛待了沈云溪,他成亲后去军营只是想冷落她,却并没有让人苛刻她。
没想到容蓉居然暗中少了她的吃穿,还纵容下人丫环欺负她,大概这才激发出了她的本性?
可是,一个人就算改变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会了以前根本不会的东西啊。
他这几天都在想沈云溪突然性子大变的原因,却百思不得其解,变了性子之后的她,好像比之前那般唯唯诺诺顺眼些。
“表哥,你也太偏袒她了,她去浣衣坊殴打下人的事还没个结果呢,现在差不多要在王府当家做主了。”
容蓉见云铮并没有要处罚沈云溪的意思,顿时愤恨的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她之前不是给太师府寄了书信么?看那边怎么回复吧?若她真的是太师府派来的奸细……”
云铮闭了闭眼,抓着椅子的一角一用力,“咔嚓”一声,椅子顿时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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